“這……”
燕雲辰還不知道如何回答,墨汀老人已是讓燕雲辰讓開了。
“雲辰,一邊激發你的神運戒指,迎接我的力量!”
墨汀老人做事效率真是沒得說,直接就開始動手了。
一掌,推出!
那盛麗,瞬間將整個逍遙神林都籠罩進來。
譁!
這一掌看似平平無奇,實則是蘊含無窮奧秘。
這一掌出,天地乾坤,日月星辰,都爲之沉浮,爲之旋轉。
有無盡的神光縈繞,有奧妙的符文瀰漫。
這一掌似乎能打開混沌,這一掌似乎能破滅蒼穹。
這一掌之下,本是藍光透亮的逍遙神林,有一段時間驟然就黑暗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璀璨無比的白光。
墨汀老人這一掌不像是凡間的一掌,彷彿是來自是天神之手。
天神之手翻覆之下,滿世界都在沉淪,都在墜落。
這一道白光似能吞噬整片世界,又像是一道源源不斷的銀河,帶着無窮的時空奧義,在朝着前方緩緩的流淌。
“啊!”
這一刻,燕雲辰和藍菲雪都只能見到這一道璀璨的銀河白光,而再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東西。
“天啊,墨汀前輩莫非趨近於武聖的修爲了!”
燕雲辰目光震動。
這一片讓人窒息的白光盛麗,不知道過去多久的時間了。
忽然的,燕雲辰就感應到了自己的神運戒指中,那內部的浩瀚世界裡,多出了一個新秘境。
正是逍遙神林這片洪荒舊土!
這一刻,燕雲辰分明感覺自己的神運戒指變得沉甸甸了起來。
而眼前的蟲洞空間裡,已是一片白茫茫,再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師尊!”
只聽得藍菲雪驚聲叫道。
只見墨汀老人已是盤腿入座,渾身氣息紊亂。
毫無疑問,這一次盛大的出手,還是讓墨汀老人耗損巨大。
墨汀老人要恢復的話,只怕不是一時之功。
也許,墨汀老人一開始就知道這話會讓他重創,只是一味的想要成全藍菲雪和他……
“快帶着墨汀前輩,進入到逍遙神林中修煉!墨汀前輩是不能離開逍遙神林太久的,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
燕雲辰連忙說道。
唰!唰!
在燕雲辰的幫助下,藍菲雪和墨汀老人化作兩道光芒,閃入到了神運戒指的內部大世界中。
“菲雪,你不用太過擔心,墨汀前輩會好起來的。”
過多的擔心也沒用,燕雲辰傳音給藍菲雪安慰了一下。
眼前的蟲洞世界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他決定先回玉璽天宮了。
他當這玉璽天宮的新宮主沒有多久,要是久不回去,只怕要出什麼幺蛾子。
颼!
他從蟲洞中回去,往玉璽天宮趕回。
當他回到玉璽天宮的時候,玉璽天宮的宮門廣場上,已經有一排女弟子們盤腿坐在那裡,帶頭的是許久未見的鶴仙子,她帶着衆姐妹們盤腿而坐,像是在修煉,又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在燕雲辰出現之後,衆女弟子們這才睜開了眼睛,同時站了起來。
鶴仙子帶着衆女弟子們立即給燕雲辰行禮。
“拜見燕宮主!”
“嗯,免了。”
燕雲辰不由問道:“鶴姐姐,你帶着這麼多姐妹們在天宮的門口坐在這裡幹嘛?”
被燕雲辰一下子叫鶴姐姐,鶴仙子當場有些慌了:“宮主請不要這樣說,燕宮主現在是天宮派的一門之主,這樣叫我實在是折煞小鶴了。”
燕雲辰剛剛出關,心情正好,見到鶴仙子一張漂亮的臉蛋滿是不自在的樣子,他卻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無妨,我燕雲辰向來自由散漫慣了,你又比我年長,所以隨意一叫,如果你介意的話那我下次就不叫了。”
鶴仙子低着頭:“燕宮主是一門之主,小鶴實在是不敢當。”
“哈,那日後再說吧,你們這麼多人在門口做什麼?是在等我嗎?”
見到燕雲辰心情不錯,那些女弟子們心中都放鬆了起來,鶴仙子爲她們說道:“這些姐妹們,有一些人是當初和我一起對燕宮主不敬的人,還有一些人是最近仙元突破,將有進展,想來這裡請賞的。”
哦?
燕雲辰一聽,再看向了面前的一排女弟子們。
這些一個個漂亮的女子,在見到燕雲辰的目光之後,很快羞愧的低下了頭。
接着就有十多名女弟子齊齊在燕雲辰的面前跪了下來。
“當初燕宮主剛剛來到天宮派的時候,是我們不敬,我們居然敢對燕宮主出手,實在是大罪,我們幾個姐妹們思來想去,最後決定還是要來向燕宮主請罪。”
“請燕宮主責罰!”
鶴仙子這個時候也一起跪下:“當初對燕宮主出手,我也有份,雖然您從來未提起過,但是我們每日想起來,心中的罪惡感總是揮之不去,只有來這裡請宮主降罪。”
鶴仙子她們衆女早就來到這裡了,只不過燕雲辰外出,又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於是就乾脆一起坐在外面等他了。
好在衆女都是修仙體質,根本就不怕外面的風吹日曬,在這裡呆了三天也沒有任何的影響。
如果不是這些女弟子們在這裡提醒,燕雲辰早就忘了,當初南宮弘設局,讓她們以美人計害自己的事情。
按燕雲辰不拘小節的個性,原本他早就忘了,而且現在大家都是一家人,燕雲辰也不可能真的去怪罪他們。
他原本是不想計較這些事情,但是想想自己現在好歹是一宮之主,有些事情還是要有表率,太過隨便的話便讓一切都沒有了規矩,以後更加難以管理。
燕雲辰咳了一下:“當初的事情,我和你們都是敵人,再說你們也是受到南宮弘的洗腦,我本無意責罰你們,但如今我是一派之主,不可沒了天宮派的規矩。”
“只是,你們的罪我還沒有想到什麼好法子,那就先記在賬上,日後我會找齊副宮主再議,現在你們就不必多想了,起來吧。”
燕雲辰這樣說,一方面保持了自己身爲宮主的尊嚴,另外一方面,也讓這些女弟子們心裡頭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