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雲辰朝着神山繼續進發的同時,而神山這邊一個內部的深洞之內,在這裡正在進行着一場祭煉。
神山之中,深幽地洞之內。
周遭佈滿了奇異古怪的法陣,並不像是正道法門,是一種奇怪符號連貫在一起的血色法陣。
一個全身穿着紅色戰甲的神秘男子,這個時候正站在那道法陣之前,他的眼神之中顯露出一種詭異莫名的紅光。
而他的面前,卻是另外一道奇異的血紅色法陣,陣中包圍着一塊充滿鴻蒙之氣的天書碎片。
正是盤古天書之一。
這塊天書碎片全部都被鴻蒙神氣所包裹,憑空浮於半空之中,但是鴻蒙神氣之外,卻是被詭異的血紅色的法陣包圍着。
這些血紅色的法陣通露出道道詭異的邪惡力量不斷侵蝕着天書碎片。
只是這天書碎片被鴻蒙力量所保護,那道法陣的力量一時之間很難道一下子滲透進去,但是鴻蒙神氣並不是永遠存在的,正如洛神之靈所說的那樣,這塊天書碎片的鴻蒙神氣正在不斷的衰弱下去。
長久以往之後,過不了多長時間,這裡的血紅色法陣力量就會滲透進去,最後便會將這盤古天書完全滲透,侵蝕,最後失去原本的天地正氣,變成邪惡的一部分。
“還在抵抗?還在抵抗呀,哈哈哈哈哈……”
站在法陣前不斷運法煉化的那名戰甲男子,原本一張凶神惡煞般的面孔之上,此時卻是露出詭異莫名的氣息。
“呵呵,兩個月了,我來到這裡爲止,已經過去了兩個月的時間,這兩個月來你一直都在頑強的抵抗,難道就不累嗎?”
“我已經在這裡整整煉製了你兩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裡頭你的力量早已經和先前大大的不同,衰弱至此。”
“敢問,在我族的‘血元祭神陣’面前,你還可以抵抗到什麼時候呢?”
這名戰甲男子,面對着天書碎片自說自話,就好像是和一個敵人聊天一樣。
“呵,那就再繼續這樣下去吧,隨着時間的越長,我的血元法陣只會越來越強,而你的鴻蒙神氣的力量則會越來越弱,此消彼長之下,到時候你的力量散盡,被血元吞噬,最後只會成爲我的掌中玩物!”
“只要你的一塊碎片被血元力量污染,其它的剩下幾塊天書碎片,也就失去了原有的力量,哪怕最後盤古天書合一也沒有用,呵呵,堂堂的盤古天書最後也要被我所奪。”
“盤古天書,這件大道神器,最終都將是我聖魔血族的囊中之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戰甲男子說到最後,終於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慌慌張張的腳步聲。
“戰皇……戰皇……不好了,外面有人打過來了,我們好多兄弟們都被殺死。”
“對對,還有天煬戰神,天煬戰神也犧牲了!”
外面戰神府的弟子們一個個驚慌失措的大叫了進來。
而他們口中所說的戰皇,正是這個在法陣當中不斷祭煉盤古天書的戰甲男子。
這個戰甲男子,居然就是戰神府真正的主人,宗主,絕霸戰皇。
只是這個絕霸戰皇並沒有像是先前的天煬戰神一般,周身散發出霸體戰神訣的霸道之力,與之相反的,他的身上卻是散發出一種迥然不同的詭異邪惡氣息。
“哦,連天煬戰神都戰死了嗎?那個小子,我記得他還是至尊武神吧,我特別安排他守在外面,不要讓我被西煌劍派的那些小老鼠打擾,怎麼他這麼快就死了?”
絕霸戰皇的臉上原本興奮的表情,此時沉靜了下來:“西煌劍派的那些小老鼠,不可能擁有這樣的實力,難道說,對方不是西煌劍派的人?”
“來者是誰?”
外面立即有人道:“回戰皇,我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知道他不是西煌劍派的人,似乎也不像是西賀神州其它派來的人,我們懷疑他可能是外面世界過來的強者,不明白這個人爲什麼要來到的神山這裡。”
絕霸戰皇哼了一聲:“不管他是什麼來頭,既然衝着西賀神山過來,分明就是來和我們作對的。”
“本皇特別安排了天煬戰神在外面守着,想不到這麼快就死了,哼,真是廢物一個!”
外面的弟子連忙道:“戰皇大人,現在怎麼辦,那個外來的至尊強者有西煌派的弟子帶路,他們很快就會找到我們這裡來。”
“那又如何?現在本皇的大業已經進行到關鍵的時候,難道還要我親自出關嗎?”
“哼,你們能擋就擋,若是不能擋就讓他們過來,反正對方不論是誰也破不了本皇佈下的結界之陣。”
“滾吧,不要再來打擾本皇!”
“是是是……”
一羣人被絕霸戰皇罵完之後,立即逃走了。
絕霸戰皇也不管外面的人到底逃到了哪裡去,他現在眼前只管祭煉面前的盤古碎片。
究竟是怎樣的自信,絕霸戰皇竟然沒有半點擔憂。
“呵呵,盤古天書,我要定了!”
……
神山之外,燕雲辰在西煌劍派的李劍白的帶路之下,很快就來到了神山之上。
他們越來越接近,這裡的戰神府弟子們沒有人能擋得住燕雲辰,基本上只要燕雲辰一出手戰神府的人立即就死。
有燕雲辰這個至尊級別的大高手在,他們一路通行無阻。
當李劍白眼親見到他燕雲辰隨手殺死衆多戰神府的人馬後,李劍白感覺到無比的痛快。
爽,真的是太爽了。
以前他們西煌劍派的弟子被戰神府的人屠殺,現在反過來神戰府的人也開始被人一路屠殺,這就是報應啊。
天煬戰神已死,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擋住他們,在殺完最後幾個礙事的戰神府的人之後,他們已經來到了一片深山之內,顯然這個地方的天地靈氣比起外面要濃郁的多。
李劍白:“燕雲辰前輩,我只知道絕霸戰皇他們進入了這裡面,但是他們到底在裡面哪個方位這我卻是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