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六道聖光啓動,擋住了第一波魔兵的攻擊。
沒辦法抵消的攻擊,燕雲辰用自己的後背來扛。
砰!
燕雲辰的衣服被全部燒燬了,一片銀光開始閃耀,正是燕雲辰的銀羽鎧甲。
關鍵時候,銀羽鎧甲守護了他。
正是在銀羽鎧甲的幫助下,他成功抵消了這最後的攻擊。
砰!
在後退的過程中,又扔出了紫徽旋天巨盾。紫徽旋天巨盾攔在了身後,爲他抵擋助了蠍男的追擊。
燕雲辰的出招就像是變着戲法子,十分具有藝術感。靠着這一系列的出招,燕雲辰拉着燕子蘇成功突圍。
“我們先走!”燕雲辰和燕子蘇並肩奔跑。
燕子蘇說道:“對不起,我拖了你的後退。”
燕雲辰說道:“要殺他們不必急在一時,我先記下他們的命,後面再來找他們要。”
兩人本來各自奔跑的,但如今的燕雲辰已能將百玄八步提升到九步的境界了,速度比燕子蘇要快許多。
最後燕雲辰重新拉起了燕子蘇的手,帶着燕子蘇一起奔跑。
“我們……先往那邊跑……”
燕雲辰在選擇方向方面有些猶豫。
燕子蘇叫道:“跟我來,往這邊!”
他的神色中浮現出一股古怪。
“那裡?是什麼地方?”燕雲辰心中一動。
燕雲辰和燕子蘇越奔越遠,藉助着山林的掩護,身影越來越難辨別了。
“大膽逆賊,有種別跑!”
後面蠍男和冰靈蛛追擊了好久,他們雖是人數衆多,但燕雲辰和燕子蘇鐵了心逃跑,他們實在難以追及。
冰靈蛛叫道:“蠍男,你這沒用的廢物,讓燕雲辰這麼輕易的就跑了!朱雀王,也將對你失望!”
蠍男氣急敗壞的叫道:“如果不是你攔不住燕雲辰,我早便將他的同夥給殺了,沒用的是你!”
冰靈蛛喝道:“你要是跟着我一起行動,我們早就將他們制服了!”
蠍男說道:“爲什麼是我聽從你的指揮,而不是你聽從我的指揮。”
冰靈蛛沉聲說道:“我乃是大少主左柯的使者,從月華淨土受命而來,昆天平原的魔兵統統都得聽我調遣,更何況是你。”
蠍男冷冷一笑,說道:“你什麼意思,莫非是說三少主繆毒也要聽令於你?”
冰靈蛛臉色一變,用她那毛茸茸的蛛嘴說道:“三少主自是不用聽令於我的,但昆天平原的其他人都要唯我命從!”
蠍男冷笑說道:“我們都是隨三少主繆毒鎮守在昆天平原,只聽令於三少主一人,其他人的指手畫腳,恕我們不能從命了。”
“放肆!你說誰指手畫腳?”冰靈蛛用她的一隻人手指向了蠍男。
“便是三殿下在這裡,也會支持我的。”蠍男擺開自己的兩個大肉鉗子,他絲毫不怕冰靈蛛。
冰靈蛛沉聲說道:“要是我們大殿下在這裡,給你們三殿下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般說。”
蠍男冷喝道:“簡直可笑!我們三殿下最得朱雀王的寵愛,是大殿下要忌憚我們三殿下吧。”
冰靈蛛不屑說道:“最得寵愛?既然最得寵愛,那爲何朱雀王會將三殿下調離青龍故土,來到這昆天平原中鎮守。爲何要將爲自己護法的重任,交給大殿下呢。”
“你懂什麼,朱雀王不過是要歷練我們三殿下。”
蠍男緊緊的一咬牙,他雖是這樣說,但也受到了冰靈蛛話的影響,這讓他心神有些不安。
是啊,朱雀王到底會立誰爲王儲呢?
衆所周知,十三少主中,朱雀王最寵愛的是三少主繆毒,但大少主左柯乃是朱雀王的第一個兒子,而且按照位分來說,大少主左柯乃是正統。雖然朱雀王對三少主屢有表示,但對大殿下似乎也不差啊……
這千年來朱雀王一直處在閉關的狀態,閉關的時候是最爲虛弱的,護法的任務乃是最爲重要的,這護法的任務可一直在大少主左柯的手上……從這層意義上說,大少主左柯更得朱雀王的信任。
在大少主和三少主的奪嫡之爭中,大臣們紛紛站隊表態。
在朱雀族中有着明顯的兩大陣營。他蠍男一貫是三少主一系的,和大少主一系結下了許多仇怨,要想改換門庭已是不可能,也只能是繼續支持三少主下去了。
冰靈蛛惱怒的說道:“我乃是受大少主的命令,率衆前來相助你們。捉拿燕雲辰本是你們的重任,結果我所部卻被派做了先鋒,你們這邊只出了你和一萬魔兵。本座說句不客氣的,本座對這個安排很不滿意!後面燕雲辰的事情出了任何問題,都是謀劃有誤!”
蠍男怒道:“大膽,你這是公然挑釁三少主的權威!”
冰靈蛛冷笑說道:“我可沒說是三殿下的不是,只怪某些奸臣,給三殿下進讒言!”
蠍男說道:“你有精力,還是看看怎麼拿下燕雲辰吧!”
冰靈蛛喝道:“等拿下燕雲辰,再和你算賬。”
“走着瞧!”
蠍男怒極,帶着一萬魔兵率先離去。
冰靈蛛看着蠍男離去的背影,眼光中不懷好意。
卻說燕雲辰和燕子蘇一路奔進,燕雲辰漸漸明白燕子蘇這是要帶他去哪了。
“你要去熔漿之海腹地?”燕雲辰問道。
燕子蘇說道:“是的,腹地就在不遠處,爲何不去。那裡地形奇特,我們也可以依靠此甩脫追兵。”
“也好。”
燕雲辰點了點頭,他倒也想看看,這熔漿之海的真實面貌到底是怎樣一番模樣,傳說中天地烘爐,最好的爐鼎也比不過熔漿之海,會不會真是如此。
接近腹地,氣溫變得越來越炎熱,這燥熱的環境壓抑的人都有些喘息不過來了。土地趨向於一種赤紅,還真有一種爐鼎的感覺。
漸漸趕到了熔漿之海。
這分明就是一片汪汪火海,地面上流淌的乃是濃濃的熔漿。
熔漿染紅了地表,也染紅了半空。
在這片熔漿之海中,島嶼的數量很少,人在其中基本靠飛行。
即便是島嶼上的土地,也處於一種赤紅龜裂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