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曉萱終究是沒能打死夏新。
雖然,她總算是成功追上夏新。
卻,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夏新給抱着摁地上了。
兩人來了段長長的溼吻。
甚至還在草地上,滾了兩圈。
一直到兩人脣分。
夏新笑笑道,“這還不夠氣氛啊。”
祝曉萱有些害羞的推着夏新,“你快點起來拉,人家都看過來了。”
兩人這就躺在大道邊的草地上呢。
路過的人,每投來一道關注的視線,都讓祝曉萱臉紅心跳的不行。
這讓她心中很是不忿的罵着,臭溼乎,大庭廣衆的,做什麼呢。
夏新想了想道,“好,我有辦法。”
然後,就在祝曉萱一臉震驚的視線中,夏新脫下外套,把兩人的腦袋給矇住了。
得意的笑道,“好,這樣我們做什麼別人都看不到了。”
祝曉萱頓時大驚,“溼乎!你是鴕鳥嗎,這樣更羞恥了啊。”
外套只蓋住了兩人的腦袋,身體那還露在外邊呢,這是個人都知道兩人在這裡幹嘛了。
祝曉萱是又羞,又急,拼命的拿小手去推夏新。
“你快點起來拉,我不玩了。”
夏新故意做出一副不滿意的表情說道,“那不行,你說躺下就躺下,你說起來就起來,那我面子往哪擱,我不起來。”
“我沒說躺下啊。”
“我不管,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親的我高興了,我就起來。”
“……”
在出來的路上,祝曉萱倒是不再蹦蹦跳跳了,一副羞澀的小媳婦的模樣,柔順的靠在了夏新懷裡,伸手抱住了夏新。
夏新一直覺得,這不太方便自己走路,走的很慢,而且很沒效率。
不過,祝曉萱很喜歡。
夏新照慣例的又領取了兩個玩偶。
祝曉萱只是嘀咕了句,真可愛,倒是沒太多的感想。
夏新猜測,大概是她房間玩偶太多了,她又喜歡運動的關係吧。
一直回到車上,兩人分別坐進正副駕駛座,祝曉萱都一直挽着夏新的手臂,輕輕依偎着夏新,一副十分依戀他的小模樣。
隨着汽車啓動,夕陽透過車窗在兩人身上灑下金色的陽光,帶來幾分微薄的暖意,祝曉萱也忍不住的感慨了句,“一天好快啊,感覺都沒玩就結束了。”
夏新笑笑道,“沒事,下次再出來玩啊。”
“沒有下次了。”
“啊?”
這話把夏新嚇了一跳,不小心加重了下油門,汽車直往前衝去,嚇得夏新連忙踩緊了剎車。
夏新有些敏感,一臉緊張的盯着祝曉萱道,“曉萱,你是出什麼事了嗎?”
夏新總是很關注身邊微小的事情,所以,想的有點多了。
“要是出什麼事了,可一定要跟我說,怎麼就沒有下次了呢?”
祝曉萱愣了下,倒是反應過來夏新的意思了。
然後被夏新緊張的的樣子逗笑了,“噗嗤”一聲的笑出了聲。
“溼乎,你想什麼呢,我是說,還不知道我要在冰島待多久呢,說是兩星期,可爸爸那個人也沒點譜,我擔心下次見面說不定就是一個月後,說不定就是下學期開學了啊。”
“哦哦。”
夏新點點頭,輕輕的啓動了車子,車子沿着路邊,慢慢的行進着。
“你是2天后,後天出發是吧。”
“嗯。”
夏新笑笑,“沒事,那明天我們再出去玩一趟。”
“明天啊……”
祝曉萱說道這,忍不住長出了口氣,“明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嗯?”夏新不解。
祝曉萱也有些疑惑的看向夏新道,“月舞要回來了,她沒跟你說嗎?”
“咦,完全沒有啊,”夏新有些驚訝,“我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她說還沒定,要過個月什麼的。”
“……啊,死了死了!”
祝曉萱也是才反應過來,伸手捂着小嘴,做出一副驚訝狀,“月舞好像有跟我說過一次,不許告訴你的,她可能是想嚇你一下,要是讓她知道我告密,她會不會生氣。”
祝曉萱說着,一臉鄭重的盯着夏新道,“溼乎,你要假裝不知道,要被她嚇到,知道嗎,絕對不許說是我泄的密,不然我不成叛徒了嗎。”
“好好,你剛剛有說什麼嗎,我們剛剛不是說明天出去玩嗎?”
“哼,這還差不多。”
祝曉萱這才滿意。
夏新隨口道,”就算月舞回來,我們也能一起玩啊。”
“不了吧,“祝曉萱就露出了幾分爲難,幾分愧疚的神色,“總覺得,怪怪的,感覺自己像……第三者。”
“雖然之前,我也跟月舞坦白了,月舞也表示沒關係,但……“
祝曉萱就怕見面尷尬。
祝曉萱說道這有些惆悵。
一邊是最好的閨蜜。
一邊是最喜歡的溼乎。
終於要面臨這個難題了。
夏新笑笑,“那你是想以後,三人都不一起出來玩了?”
祝曉萱坦白回答,“我還,沒想好,需要點時間。”
她說着,伸手擰了下夏新道,“都是你的錯啦,你還好意思笑,臭溼乎。”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
知道月舞明天回來,夏新其實還是有些激動的。
月舞居然沒跟自己說。
不過,她總喜歡玩些花裡胡哨,奇奇怪怪的東西,要麼嚇人一跳,要麼把人玩死,夏新也早就習慣了。
要說有需要擔心的就是。
“話說,月舞有沒有說,她會帶什麼回來?”
“什麼啊,沒說啊。”
“沒說要怎麼樣嗎?”
“什麼怎麼樣啊。”
祝曉萱說道一半反應過來了,哼哼兩聲道,“現在知道怕了吧,臭溼乎,我們已經商量好了,月舞已經從美國精心挑選,花大價錢,購置了最鋒利的小剪刀,她一把,我一把,以後就隨身攜帶。”
“只要讓我們發現,你這個花心的大蘿蔔,有一點不軌的地方,哼哼,這一剪刀下去,你以後,就成我們姐妹了。”
祝曉萱說着還示威性的揚了揚手,做了一副咔擦咔擦的動作。
這動作夏新很熟,不會錯的,絕對師傳月舞。
月舞之前就常這麼嚇他,讓他睡覺都不安心。
夏新一把抓過祝曉萱的小手,湊到嘴邊親了一口,道,“別跟着她學壞,我家曉萱這麼乖,怎麼捨得對師傅這樣呢,是吧。”
“哼,那得看你乖不乖了。”
看到夏新一副害怕的模樣,祝曉萱不無得意的揚了揚眉毛,脣角勾起了一抹開心的笑容。
“誰叫你老是欺負我。”
“什麼,曉萱難道不是,生來就是被我欺負的嗎?”
祝曉萱毫不客氣的反駁道,“纔不是呢,臭溼乎。”
祝曉萱說完才反應過來。
頓時大窘的,拼命拍打着夏新的手臂掩飾着羞澀道,“開車,開車,不許說話了,我纔沒做什麼跟溼乎,奇奇怪怪的,都是口水的夢呢,開車,開車,什麼都不許說!”
夏新苦笑,“好好好,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怎麼就打人了啊,還講不講道理了。”
“不講!”
“好吧……”
夏新開出老遠纔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晚飯你想去哪吃?”
“……你定吧。”
祝曉萱一般都會讓夏新定,而且,是真的讓夏新定,不是口頭上的“你定”。
“好,我想想啊,那,你晚上可以不回去嗎?”
這話,讓祝曉萱心頭一跳,心有所感的稍稍垂下了小臉。
俏臉微紅的看向了旁邊,小聲道,“雖然,跟媽媽說晚上回去,但,我跟她說下,在朋友家住就可以了,你想,做什麼?”
這其實,很有幾分明知故問的意味在裡邊了。
夏新倒是很坦率的回答,“那咱們去開,房吧,晚上就別回去了。”
祝曉萱頓時表情一頓,小臉更是紅透,如那熟透的蘋果似的,小聲應了聲“哦”。
隨即,又有些欲蓋彌彰的問道,“臭溼乎,開房,你是想做什麼?
夏新一臉壞笑的回答,“這還用問嗎,兩個人開房,當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