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那是蘇炎孃親的聲音，卓靈便停下步腳然後回過身來。
很快，卓靈便望着，見聶君萍的身影從虛空中走出。看着對方，卓靈突然想到蘇炎先前所說的話，他的父親最愛的不是她的孃親，她爹心裡裝着另一位女子，這讓她覺得對方很可憐。
同爲女人，她心裡清楚，自己最愛的人心裡裝着另一個女子是什麼滋葉，因此她很同情對方。
“伯母。”卓靈微微行了一禮。
“卓姑娘，能跟我說說你的情況嗎？”聶君萍問道。
“伯母您想知道什麼就問吧？”卓靈面色平靜。
當爹孃的見自己的孩子跟異姓走得很近，尋根問底是再所難免的，在霓虹山莊裡父親以前就是經常這樣問自己的，所以蘇炎的孃親問她這些問題，她並不驚訝。
“卓姑娘可認識一個叫卓一凡的人？”聶君萍猶豫了片刻便問。
“卓天凡。”卓靈臉色大變，目光中滿滿的驚訝，那是她爹的名字，她怎麼可能不認識，只是至尊天外天，知道她爹名字的人應該不超過十個人，蘇炎的孃親怎麼會知道自己父親的名字？
“認識，伯母要找卓天凡嗎？”
“不，我只是想問問你們二人是何關係。”聶君萍好奇道。
“伯母如何斷定我跟卓天凡之間有關係？”卓靈微愣。
“因爲你跟卓天凡有六七幾分相似，雖然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他，但我還記得他的模樣。”聶君萍認真道。
“那伯母和卓天凡是何關係？”卓靈一臉震驚。父親難道跟蘇炎的孃親認識嗎？爲何以前不曾聽父親說過他認識至尊天外天的人呢？
“算是一個朋友，上年他初上至尊天外天時遇到的，當時我正好路過救過他一命，他幫了我一些忙。”聶君萍解釋道。
這段往事已經過了兩千多年，就連蘇淵都不知道，只不過她身上蘇家媳婦，沒有辦法去下位面，所以這件事情只能埋藏在心底。
剛剛看到卓靈的時候她腦海裡突然浮現卓天凡的模樣，這纔有這些問題。
“卓天凡是我爹，不過他已經不在人世了。”卓靈猶豫了下才開口。
真沒想到爹在至尊天外天還有這麼一段姑娘，他跟蘇炎的孃親以前該不會是戀人吧，若不是戀人，爲何蘇炎的孃親會過了這麼多年還刻她父親的模樣。她可是聽說父親有兩千年沒有上過至尊天外天了。
“他不在人世了？”聶君萍臉色大變：“他怎麼死的？”
“被意無雙殺的。”
“意無雙殺的，你是說天蘭學院尊殿殿主意無雙嗎？”聶君萍臉色大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意殿主怎麼會殺了卓天凡。
“我爹走錯了路，勾結魔將害人，所以意無雙將她殺了。”卓靈面色平靜。
“勾結魔將。”聶君萍一聲驚呼。
卓天凡何其高傲，記得他離開九界天時可是曾過過，等他實力強大之後再回來娶她，他該不會是爲了提升自己的實力入了魔道吧？若真是這樣，那豈不是自己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