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內外之爭
(絕世仙旅 145內外之爭)
正文]145內外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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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雖然與王凡照過面,但那時他全身心的對付鐵大師,怎有工夫關心一個“蚍蜉”,待到方無法出事,他也只記得鐵大師之名,哪還對王凡有印象?
即使來到凌霄閣以後,他雖然與白宏圖jiāo好,卻沒聽白宏圖提起過當年之爭,主要當年白宏圖做的太過份,仗勢欺人太過明顯,根本不佔理,自然不好炫耀出去。
所以方天並不知道王凡之名。
“想我二叔天縱之姿,已經是築基初期頂峰,離築基中期只一步之遙,其修爲法術威力無邊、可憾日月,怎麼可能是王凡那小雜魚殺死的?”他倒不是傻子,傳言一出就想透其中關鍵:“這事肯定有yīn謀,多半是那小雜魚藉此機會收攏人心,哼哼,以我方家人爲踏腳石展現自己威風,你小子看來是活膩歪了。”
他拿定主意,決不能讓王凡好過。
沒過幾天,機會就來了。
王凡、彩蝶等十多個在聽鬆谷之戰中倖存下來的外mén弟子,受掌mén凌雲天特別賞賜,成爲正經八百的內mén弟子,這看似天大的褒獎,實際上則是他們除每月領取幾瓶垃圾洗靈液和有權到內mén藏書閣查看功法外,其餘一切未變。
但這仍讓他們得意洋洋,特別是袁弘幾人,更是不可一世起來。
以往內mén對他們而言,絕對是高不可攀、神秘莫測的,現在突然有資格隨便出入,他們怎能放棄這種權利,便經常在內mén到處走動,而且時不時高聲喧譁,講述聽鬆谷的戰鬥經歷,其中自然涉及王凡的無匹戰力。
有些正牌內mén弟子聽的津津有味,有些卻大爲不滿,畢竟王凡不是旁人,那可是曾說過“內mén弟子都是廢物”的狂徒。
“不過是僥倖未死罷了,就讓外mén垃圾成爲我內mén弟子,把我內mén當成什麼了?”
終於有弟子開始憤憤不平,如果王凡、袁弘在,就會發現此“義憤填膺”者有些面熟,正是在一次打鬥中,被他們狂揍成豬頭的傢伙。
那是衆人從狼蛛沙漠回來不久,因林武之死,林家之主林老爺子,朝王凡發斜火,差點將他心脈給廢了,於是趁此機會,在白山、趙毅的挑撥下,洪千率領數名弟子前來挑釁王凡,結果話語中辱及蕭眉,被衆外mén弟子一頓羣毆,個個揍成了豬頭。
“哼,別讓我碰到他們,否則必讓他們知道什麼人才是真正的內mén弟子,別以爲自己受到掌mén恩賜,就真蹬鼻子上臉改變蚍蜉身份了,內mén這一畝三分地,是我們說了算。”
“對,歷師兄說的有理,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該是他們認清形勢的時候了。”有幾人開始鼓嘈,一副唯恐天下不luàn的架勢:“我們堅決支持歷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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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種情況,王凡是一無所知。
他回到外mén時極爲轟動,nòng的人盡皆知,行事卻一如既往的低調,除了平日到後山連踢帶打修煉《金剛煉體決》外,就是呆在房內打坐吐納靈氣。
他想的明白,雖然有了道魔鏡之後,修煉速度大增,但那是因爲他體內早就儲存了大量水、火兩靈力,具體說起來,此時的修煉只不過是運用煉器手法,調用已有火靈力,造成體內五行不平衡,繼而利用道魔鏡,加速吸收外界其餘屬xìng靈氣。
如果體內儲存靈力用光了呢?
他曾試着不調用火靈力,直接利用道魔鏡進入“道心之境”,進行修煉,卻發現此時他吸收靈氣的速度,仍可用龜速形容,倒是比他以前無論如何打坐,仍毫無進展強的多了,但這決不是他所求的。
“在“道心之境”吸收靈氣的速度都如此慢,那何時才能修煉有成?怪不得都說五行hún雜的靈根是絕對廢靈根,古人誠不欺我!”
他無可奈何,只得重新修煉《金剛煉體決》,好在此時好似又回到了當初,時間多的是,讓他修爲進境仍保持在高速狀態。
在他努力修煉的時候,袁弘卻過有滋有味。
與往常不同,如今的袁弘已經踏入練氣四層,這個級別在外mén,絕對是高手了,所以他走到哪裡,都是一片恭敬之聲。
前些日子,因爲受韓義、彩蝶囑託,他狠狠折辱過方天,結果方天突然來了個鹹魚翻身,一躍成爲凌霄閣貴賓,雖然他被告知,方天不會挾sī報復,但仍惶惶不終日。
可現在行了,戰力無敵、徒手能抵五修士的王凡來了,他的心終於可以放到肚子裡,再次過起了瀟灑自在的日子。
“方天又能怎麼樣?算個屁!爺就是扇過他大耳瓜子,不僅扇過他大耳瓜子,還踢過他的光屁股,這些都是小事,王凡王老大,手刃過他二叔方無法,那又能如何,只能說明王老大戰力無敵,練氣期就可力敵築基修士。”
“對對對,袁師兄說的有理,我外mén弟子那個不佩服你與王師兄,大家說是不是?”
他越能吹噓,就有越多人投其所好,甘心當觀衆,甚至歡呼雀躍,好似那些都是他們自己乾的。
“袁師兄,不好了,出大事了!”
袁弘正吹噓到得意處,突然有人扒拉開衆人,氣喘吁吁、異常狼狽的跑到他面前,大呼小叫。
“白飛,你小子纔不好了,爺最近吃嘛嘛香,好的很。”袁弘有些不高興,罵罵咧咧的說道,也就白飛是他同屆弟子,曾經一起出生入死,要是別人,他早一巴掌扇飛了。
“哥啊,真的不好了。”白飛都快急哭了,聲調都是顫的:“今兒韓義帶我們幾個去內mén藏書閣,卻被幾個內mén弟子圍住,說了沒三句話就吵起來,現在都動上手了。”
“什麼?”袁弘大怒。
韓義幾人都以他馬首是瞻,說是他小弟也不爲過,打他們就等於打他的臉。
“他nǎinǎi的,我早就看內mén有幾個hún蛋不順眼,本想找機會出出氣,沒想到他們先動手了,好吧,今兒就讓他們見識一下我的厲害。”說着,他一把扯過白飛,腳不沾地往內mén走去。
他最近雖然有些得意忘形,卻知道現在去內mén,就如同孤身入龍潭虎xùe,絕對是凶多吉少,但在衆人面前,氣勢肯定不能弱,所以才大聲吆喝,至於拉起白飛就跑,則是有話要jiāo代。
“你小子跟在後面,注意情況,要是有什麼不可控的因素,或者有我也對付不了的存在,就找個機會,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給王老大報信,就說內mén弟子想找他麻煩,言語不敬,我們忍耐不過,就與他們幹起來了,讓他趕緊去援助。”
“啊?”白飛被他伶着,幾乎是腳不沾地,跑的飛快,突然聽他如此說,心中不由暗暗鄙視:“天天吹牛,關鍵時刻卻還需王師兄出馬,真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東西。”但面上絕不敢如此說,忙應道:“師兄放心,我曉得了,通風報信的事就包在我身上,萬不會讓師兄吃一點虧。”
說來話長,實則極快,不時內mén就在眼前。
袁弘放慢腳步,調息一番,雄赳赳氣昂昂走了進去。
一進mén他就見不遠處圍了一大堆人,裡面不時傳來慘呼嚎罵之聲,仔細一聽,不是韓義幾人又是誰!
“都給我住手。”他大怒,三步並作兩步,扒拉開衆人,踏進包圍圈,就見韓義幾人渾身鮮血,趴在地上,猶如殺豬,慘呼嚎罵個不停,旁邊則站着幾個趾高氣昂的弟子,領頭之人,正是那位歷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