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倉芙蓉的風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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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本想回天涯山躲一段時間,卻未料到剛來就見到倉芙蓉,心中之驚自然無可描述,好在他此時又易了容,一時半會倒不怕被發現是王老三,可金星及天仙都知道他的假身份,若是倉芙蓉說了出來,一樣是大事不妙,因而他便決定先旁敲側擊一番。
“聽說趙構要娶姑娘爲妾,且搞了個隆重的慶典,卻不知姑娘怎麼會來此?”[bsp;?? “王凡”天仙怒喝一聲:“不打破砂鍋問到底你會死啊,倉姐姐要是想嫁給那混蛋,還用得着和倉掌門及凌倉山斷絕關係嗎?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平時的伶俐都那裡去了
!”
王凡暗道:“我要是不問問心中能安嗎,不過看你的摸樣,就知道倉芙蓉沒把與我的事說出來,還好還好,大不了老子直接做回自己,讓王老三就此身死道消。”
“好了”金星拿出老大的風範:“大家都別鬧了,這裡畢竟是太乙門的坊市,其眼線遍佈各處,不是我等久留之處,咱們這就回天涯山吧。”說着給了天仙一些易容物品,讓她幫倉芙蓉稍作僞裝。
因爲名義上金星已死,太乙緝殺令也就取消,至於王凡,因爲是築基初期修士且被描述的十分不堪,太乙緝殺令也就不可能單獨爲他存在,所以如今坊市查的並不是很嚴。
但今天有些出奇,他們剛出了靈茶館,就看到大隊的太乙護衛呼嘯而過,個個手執法寶,面色嚴肅略帶殺氣,發現鬍子拉碴、有眼泡的的修士就直接拉走。
“這又犯了哪根筋?”天仙打扮成一個白衣公子,臉上卻塗抹的很黑,說話間不由自主打開扇子搖了兩下,讓王凡怎麼看怎麼彆扭,“自從傳出金叔已死的消息後,好久沒見到這種動作了,難道是爲了倉姐姐?”
她輕聲說着,滿臉憂色,看了眼低頭快走的倉芙蓉,卻突然發現王凡盯着她看不停,不由臉色一紅,大大的眼睛狠狠橫一下,斥道:“看我幹什麼?還不快想想辦法。”
王凡腦袋一下疼起來,心道:“我能想什麼辦法,這些傢伙八成就是抓我的,早知道倉芙蓉在,就不惹麻煩了。”
金星卻是不急不憂,低聲告誡道:“不要怕,挺直腰板,大踏步往前走,這些太乙護衛也就仗着人多,敢難爲一下練氣修士和築基初期修士,只要他們敢來盤問我們,就大膽的放出靈壓,讓他們膽戰心驚。”
天仙卻是憂慮不減,急切地道:“金叔,我們一行四人中就你是築基後期,可以耀武揚威一下,我們可怎麼辦?萬一他們像以前似的挨個搓臉,那不就麻煩了嗎?”身爲女子,哪怕是豪放如倉芙蓉,聽了這話都是臉色一變。
“沒事”金星嘿嘿一笑:“倉姑娘跟着我走,你跟着王凡走,這小子幾日不見修爲又增,完全可以裝腔作勢一番了
。”
王凡心道這老傢伙倒是看的清楚,面上得意一笑,不知怎麼想的,竟乘機拍了拍天仙肩膀,才道:“僥倖進階而已,這些蝦兵蟹將還難不倒我,且於永並不在此間,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動作,不外乎裝腔作勢一番,更何況還不一定是爲找倉姑娘。”
果然被他說中,太乙門衛隊只看他們幾眼便擺手放行,幾人心中大安,正要離坊市而走,卻見倉芙蓉突然停下,眼睛緊緊盯着一個白衣男子,嘴脣哆嗦兩下,才低聲說道:“你們先走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辦。”
王凡與金星正想細問,天仙卻搶先道:“風師兄來此未必就是爲你,且他眼睜睜看你被送給趙構卻毫無行動,無情無義至斯,你還報什麼希望,更何況你現在還是太乙門追殺的對象,你萬萬不可前去冒險!”
聽到這裡王凡一下記起些什麼,當日他與倉芙蓉中了迷神散之毒時,理智幾乎全失,但迷迷糊糊中卻聽到倉芙蓉低聲吼着“風師兄”,當時沒太在意,現在想來,她呼喊的就是此人了。
“孃的,不就是一小白臉嗎,長的沒我帥,修爲也就是築基中期,比我高不了多少,有什麼好日思夜想的?”他有些酸溜溜的想。
“你想錯了”倉芙蓉臉色未變,仍是一副冰冷的摸樣,眼中卻射出悲切的光芒,搖頭道:“我並非想與他如何,只是有些話不說清楚,總感覺憋的慌,對我日後的修煉也會有影響,你們先走,片刻之後我就跟上。”說着竟要走過去。
“且慢”金星臉色嚴肅,攔住她的去路:“倉姑娘可能沒搞清楚現在的形勢,我與王凡及天仙,都是太乙門欲除之而後快的人,一旦露出絲毫蹤跡,便死無葬身之地,我們的行蹤只能自己人知道,對這個風師兄,我不信任。”
王凡也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接口道:“我也不信任,希望倉姑娘爲了大家着想,不要惹些是非。”
倉芙蓉臉色一變,眼睛眯起,渾身肌肉一下繃緊,正是一副準備翻臉的架勢,驚得王凡與金星也趕緊準備起來。
此處離天涯坊市極近,若是三人打起來,哪怕王凡金星合作能秒殺倉芙蓉,也一樣會引起太乙門的注意,到時候暴露是肯定的,更可怕的是,若讓趙渙知道金星沒死,他當球踢的那個人頭是假的,不吐血而亡纔怪,太乙門爲了面子裡子,肯定會集全部力量絞殺他們,而不僅僅是外圍力量
。
天仙大爲焦急,一下攔在他們中間,急切道:“你們在幹什麼,難道非要被太乙門捕殺才甘心嗎?倉姐姐,難道這個無情無義的風師兄,比得上你這些患難相交的朋友?”
倉芙蓉這才緩和下來,但冷哼一聲後,仍堅持道:“我是一定要見他的,大不了就當沒見過你們,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真他媽屁話”見她如此倔強,王凡額頭青筋暴起,心中大怒,呵斥道:“你以爲你當做沒見就沒見了嗎,太乙門有的是招數讓你失去理智,任人擺弄。”
倉芙蓉臉色突然一紅,牙根緊要正待反脣相譏,就聽金星道:“想見他也成,你與天仙回去等候,我們定將你的風師兄活須活尾的帶去。”
王凡大訝,心道這可不是金老騙子的作風,一向無利不起早的人,突然做起了好事,任誰也不會相信。
金星卻不理他的驚訝的目光,示意天仙帶走倉芙蓉,一把拽起王凡朝正要進入坊市的風師兄走去。
“老金,你是不是有病啊,找什麼風師兄,難道一個倉芙蓉還不夠你煩的?”
“你給我住嘴,雖然不知道你小子與倉芙蓉有什麼齷齪事,但我可告訴你,我侄女天仙對你是一片癡心,你要是負了她,我就扒了你的皮。”
王凡一聽,心道:“看來得多準備一身皮了,否則還真不夠他扒的。”但表面上卻是大義凌然:“胡說八道,我與倉芙蓉能有什麼事,只是我覺着這個女人太沖動、不可靠,爲了我的小命着想,你可千萬別把我是王老三的事告訴她。”
兩人聊了兩句,就走到風師兄面前,在金星連連努嘴示意之下,王凡只得不情不願的走上前,抱拳道:“敢問這位是凌倉山的風師兄嗎?”
風師兄一驚,見眼前之人雖然看着粗魯,行走坐臥卻彬彬有禮,再仔細一打量,竟發現是一名如自己一般的築基中期修士,雖然靈力有些浮,中期境界未穩固,但卻是貨真價實,忙也跟着抱拳:“正是在下,兄弟看起來卻面生緊,不知是如何認識我的?找我又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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