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到來
(絕世仙旅 356到來)
正文]356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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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見火候差不多了,忙lù出一副愧疚之sè,罵道:“該死的老鼠,太狡猾了,一開始裝出不支的樣子,可引我到dòng中後卻是戰力飆升,貴方老黑之死有我的責任,等陸逸塵長老來了,我會向其說明情況,但請放心,哪怕不能親手,我也要看着鼠妖去死。”說到最後一句已是帶了猙獰之sè。
“大黃牙”和朱侯剛剛定下驚魂,也沒多想,還以爲他句句心裡話,又想到剛剛多虧他攜着逃跑,更是感jī,忙施禮道:“前輩是來助我馴獸齋的,已經是冒險了,怎敢出事就怪罪呢?要怪只能怪鼠妖太狡猾!”
王凡既然想吊對方金丹修士上鉤,就不得不放下開始的狂妄矜持,此刻正是最好時機,忙搖頭嘆息道:“咱們都是築基修士,還是叫我道友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連一個鼠妖都打不過,還算哪mén子‘前輩’。”說完深深一鞠躬,慚愧地道:“以前我一葉障目、自以爲是,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對於他態度的突然轉變,“大黃牙”和朱侯都顯得手足無措,不過仔細一想又是釋然,想來他定是被mén內寵壞了的貴公子,自以爲天下少有敵手,此時受挫,才認清現實,態度轉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道友說哪裡話”“大黃牙”雖然修爲低,身份卻擺在那裡,在重要事上,朱侯都是以他爲尊,與王凡修好這事,也算重要事情了,他就不得不開口:“我們還得多謝救命之恩纔對,再說了,此時我們應該團結一心、共對強敵,你說呢?”
他說的雖然客氣,但語氣上已經不是剛纔的卑躬屈漆,反而隱隱有些盛氣凌人的味道。
王凡暗自嬉笑一聲,也不在乎,攜着他們往鱷島趕去。
幾人損兵折將大敗而回,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因而一到朱侯住所,就個辦個事,王凡藉口傷勢嚴重,要了間安靜的上房,打坐修煉起來,至於歐陽千尋找倉芙蓉的事,一時半會也沒有消息,他急也沒用,還不如多增長點修爲,好對付即將到來的金丹修士。
其實他的修爲提升一直很快,特別是修煉《青木生火決》以後,即使不刻意打坐,法決也會緩慢運行,修爲也會悄悄增加,這看起來提升有限,但架不住時間長,所以雖然他進階築基後期沒多久,境界卻已經穩固,並仍在緩慢的提升中。
“馴獸齋的一個分舵都能有元嬰期坐鎮,看來我這點修爲確實不夠看,孃的,本以爲進階築基後期就能牛氣一把,沒想到中央島修真界繁榮到如此地步,一個小小分舵竟然有太乙mén的實力。”
他越想越心寒,更是不敢耽擱,全力修煉起來,以往他還怕五行不平衡,修爲增長太快會導致暴體而亡,此時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況且還有“椅子tuǐ老頭”在,《天極五靈轉》早晚也逃不過他的手心。
“此間事了,就應該找個地方bī問《天極五靈轉》了,那老頭態度轉變之快,讓人瞠目結舌,肯定有什麼yīn謀詭計,不過,嘿嘿,他大概做夢也想不到,我會將吞噬術與《煉神決》結合起來吧。”
說起來《煉神決》還是“椅子tuǐ老頭”教的,因爲他之前已經修煉過清神明目術,而《煉神決》只比清神明目術複雜一點,且在此之前道魔鏡突然發動,將最難的丹田處經脈打通,這讓他修煉起來如有神助,很快就登堂入室,現在更是日益jīng深,甚至隱隱感覺雜luàn的神識有重組的跡象。
道魔鏡也是奇怪,自從成爲他的本命法寶後,開始還偶然展現出些異能,危難時拯救他,可自從“椅子tuǐ老頭”出現後,就突然悄無聲息,甚至連以往的緩慢旋轉都停了下來,連他自己不去仔細感悟地話,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孃的,難道道魔鏡和“椅子tuǐ老頭”衝着,不可能啊,它們會有什麼聯繫,孃的,唯一的聯繫就是都欺負老子。”
王凡思索一陣也沒發現什麼端倪,便不再làng費時間,他還打算利用這幾天好好研究一番《龜息大*法》呢,這些旁mén左道的東西,關鍵時刻還就真有大用,就像他得自敵人的無影遁一樣。
時間飛快,三天轉眼而過,王凡的《龜息大*法》終於有了些進展,雖然不如老田般,可以將身影隱匿的蹤影全無,卻可以掩飾氣息,隱藏部分修爲。
“孃的,老田太不地道了,把最關鍵部分隱去,看來這部秘籍我是沒辦法修至大成了,也罷,能隱藏部分修爲也是好事,chōu空玩場扮豬吃虎把戲也算調劑一下生活。”
他這麼自語着,心中卻很是得意,三天能將一部殘缺秘術修煉到這個地步,已算是殊爲不易了,有些悟xìng稍差之人,哪怕是拿着本全本秘籍,沒個三五年也未必有此成就。
他在暗自得意時,卻沒想過,在得到道魔鏡以前,他不也是拿着全本秘籍,緊皺眉頭,參悟不透嗎?!
就在他想接着參悟一番時,突然覺天空暗淡下來,好似有坐大山從空中壓下,直把他壓得想俯倒在地。
“是誰,竟有這樣的威勢?”
他大驚失sè,靈力瘋狂運轉,對抗這股壓力。
可突然之間,這股壓力悠忽消失,好似從沒有過,接着他就聽一聲冷哼:“黑衣何在,爲什麼不出來迎接我?”
“陸逸塵長老?”“大黃牙”驚叫一聲,趕忙奔出來:“弟子黃無限拜見長老,祝長老修爲日日有jīng進,早日結成元嬰,成就大道。”
朱侯也第一時間奔出來,躬身施禮,獻媚之語如大江之水滔滔不絕的流出來,直把人聽的想吐。
“哈哈”陸逸塵卻聽的極爲高興,不由放聲大笑:“原來是大黃牙和朱侯啊,你們兩個早已等候多時了吧?黑衣呢?怎麼不見他來迎接我?”
“大黃牙”心中一緊,暗道ròu戲來了,忙lù出悲慼mō樣,哽咽道:“長老有所不知,前幾天我等再次與鼠妖接戰,黑衣不幸被殺,若不是有舒道友相助,我與朱侯也可能回不來了。”說完放聲大哭,朱侯也適時跟着悲慼起來。
“什麼,死了?”陸逸塵大驚失sè,但很快鎮定下來,且並無想象中的暴怒,只是有些可惜地道:“唉,你們這些後輩弟子中,黑衣生xìng純良,悟xìng頗高,修爲增長極快,本來是極有前途的,可惜了。”
見他如此,“大黃牙”一顆心終於放到肚子裡,忙拉着走出來的王凡介紹道:“長老,這位就是出手相助的舒博舒道友,舒道友,快來見過陸逸塵長老。”
王凡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施禮道:“見過長老,說起來黑衣之死還與我有些關係。”接着便打開話題,將事情大略說了一遍,當然是按計劃好的說,連帶着朱侯和“大黃牙”都是英勇善戰。
“原來如此”陸逸塵點點頭:“鼠妖真是太猖狂了,不拿下不足以報黑衣之仇,既然我來了,就沒他的好,各位不必內疚,也不必着急。”
幾人說着就走到屋裡,陸逸塵當仁不讓的坐在主位,其餘人等卻只能站着,不敢稍有異動,連王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