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天晨發覺了雲憶柳的怪異,沒來由的看着窗外發呆不是她會做的事情,只有一種可能,便是見到特別的人。夜裡輾轉反側中,聞到房中的異香,差一點就昏睡了過去,掙扎了許久才爬起來,結果看到有人試圖擄走自己的小師姐,趕緊出手攔截,發覺竟是一個陌生的人,不過眼神的氣息似曾相識。
"風易行,你來天宇幹什麼?"站立良久,看到來人將僅着一件單衣的雲憶柳抱在懷中,宇文天晨覺得一股怒意朝上翻涌,也猜到了來人是誰。
"你不是看到了,來接我的柳兒迴風汐成婚啊!"風易行似乎有意要激怒宇文天晨,"我風汐的太子妃豈能跟着你迴天宇的皇宮。"
"記得當年的那場比試,你們是輸了的。"宇文天晨冷哼一聲。
"可是,國師也說過,十年之後會再來。結果,現在你竟讓要讓柳兒入宮,本太子豈能坐視不理。"風易行一副痞子樣,根本不像個皇子。
"柳兒,是朕的小師姐,也是朕的太傅,不可能和你迴風汐。"
"你敢說對柳兒沒有非分之想。"
"這和你無關,還不快放開我的小師姐,滾回你的風汐去。"宇文天晨並沒有從正面回答,只是越發看風易行礙眼了,憑什麼抱着雲憶柳。
"不要,柳兒是我的,我偏不放開!"
兩人的爭吵讓雲憶柳很是頭痛,自己還被點着穴道,不能動彈,他們竟然還在爭着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雲憶柳自己衝開穴道,乘着風易行不備一把推開,跳到離其較遠的位置,故意不理會他的訝異,繼續呵斥道,"深更半夜的,你們想幹什麼啊!不過十來歲的年紀,不想着如何治理國家,認真研修學業,只想着這些無用的東西,是不是想亡國啊!"
"小師姐,是風易行先挑起的。"宇文天晨趕緊撇開自己的責任。
"你給我待一邊反省去,我平日怎麼教你的。"雲憶柳瞪着了一眼宇文天晨,剛還覺得他能察覺危險的到來,實屬不易,現在反倒經不起風易行的幾句話,就開始激動起來。
"柳兒,這個笨太子是教不好的,不如跟我回風汐吧。"風易行明顯在幸災樂禍。
"少和我來這套,雖然不清楚你今日來此是何目的。若是探聽虛實的,你可以走了。至於我的去向,還是由我自己決定比較好。"雲憶柳此刻肯定風易行根本沒打算擄她離開,否則不會隻身一人,還有閒功夫逗着宇文天晨。不得不承認,風易行的確比宇文天晨有心計多了,至少這個玩世不恭的痞子樣是裝的,再者他的太傅可是齊冉。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風易行用着探究的目光看向雲憶柳,突然間笑得極其輕浮,只一瞬間就靠近了雲憶柳,乘着她愣神的片刻,再一次偷吻了那甜美的秀脣,"柳兒,記住這是爲夫的專屬,後會有期了。"說罷,留給宇文天晨挑釁的一眼,隨即飛身離開,仿若從未來過。
"風易行,你再敢來,我一定不放過你。"不待雲憶柳反應過來,宇文天晨早已氣得不輕,自己守護了多年的甘美,竟讓這人當着面奪去,實在是可恨至極。
"呃……"雲憶柳不明白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連忙找到屋內的鏡子照了半天,確定自己沒有變成傾國傾城,也沒有傲人的身材,相反由於睡眠不足有着明顯的黑眼圈,風易行這半夜三更的折騰,難道只爲了輕薄自己嗎?實在是難以相信,自己不過年方十歲,即使扔在現代也不過是讀小學的年紀,難道風易行有戀童的癖好,否則再無理由了呀。有些困惑的雲憶柳決定不再去想這些,畢竟明日還要趕路,還是早些休息吧,結果一轉身就撞倒了一堵人牆,"你不去睡覺,待我房裡幹嗎?!"
"哼!"宇文天晨此時的臉黑得包公都自嘆弗如,心裡的彆扭不知道如何來表達,看到房間內有睡榻和毯子,便徑直走了過去躺下。
"那個,天晨,你還是回房吧,風易行應該不會來了。"雲憶柳只當宇文天晨是擔心風易行再來,見他不吭聲便由着,嘆了口氣回自己牀上躺下,沒多久就進入了睡夢中。
宇文天晨聽到輕微的呼吸聲,發覺雲憶柳已經入睡,發生了這種事情,竟然還能睡得着,也只有她一人可以了。看來雲憶柳即使天賦再高,但對於男女之事還是全然的陌生,一想到風易行抱着只着單衣的雲憶柳,以及臨走的那一吻和挑釁的眼神,心裡猶如打翻了百味瓶一般,不是滋味。
*
由於謎(錯別字)藥的關係,大家都起來的很晚,當得知昨晚的情況都嚇出一聲冷汗,若是風易行有心加害,此刻他們早已沒有命了,只是不知道救了雲憶柳的宇文天晨爲何還是臭着一張臉,彷彿大家都欠了他許多債一樣,只道他是睡眠不足,也沒有在意。
不過宇文天晨並未把昨日雲憶柳受輕薄的事情說出來,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此刻兩人倒是默契十足不再提起昨晚的事情。
吃罷了早飯,大家這才上路,明顯得輕鬆了許多,由於離京城只有半日的路程,也就不着急,馬車的速度明顯放慢了許多,到達京城的時候,不過剛到未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今日還有一更,明晚和死黨去聽音樂會,回來之後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