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生跟小琴在裡面哼哼唧唧,男人在女人的臉上,嘴巴上,拼命的動作。
小琴恨不得放聲大叫,但是她怕曉康聽見,就咬着牙竭力能耐。
曉康也在外面忍啊忍,他想象着石生跟小琴的動作,也想象着他們的花樣。
他發誓,這輩子無論如何也要把石生整趴下,把小琴弄到手。
想把何金貴整趴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爲何金貴太老練了,而且十分的狡猾,能力超強。
曉康跟何金貴比起來,不是一個重量級的拳擊手。
要想整何金貴,不如先從他兒子下手。曉康暗暗打定了注意,他已經想好對付石生的辦法了。
石生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救了一條狼,從他救曉康的那天起,就已經走向了厄運。
裡面哼哼唧唧了很久,牀也咯吱咯吱響了很久,兩個人才消停了。石生抱着小琴甜美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起牀以後,石生的精神很好,曉康的臉色卻很差。
石生不好意思說:“昨天晚上我倆動靜太大,沒有打擾你吧?”
曉康笑笑說:“沒有,我啥也沒聽到,主要是傷口疼,疼的睡不着。”
石生非常的慷慨,請曉康吃了早點,還親自開車把他送回了家。讓他好好休息。
石生還說:“曉康,你別混黑道了,還是做點小買賣,自己養活自己,這樣的日子是最快活的,有什麼困難,就到張氏企業集團去找我,或者找紅旗叔叔跟大牛叔叔也行。咱們磨盤山人應該團結起來,大家相互幫助。”
曉康說:“知道了,石生,謝謝你,你是個好人。”
石生就憨實一笑:“自己兄弟,你客氣個啥。”
石生開車走了以後,曉康的怒火再次竄天而起。
這一次不是衝石生,而是衝金鍊子。
昨天晚上的那個殺手,一定是金鍊子派來的,他媽的,這老傢伙想卸磨殺驢了。
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趁你還沒有滅掉我,我先滅掉你個兔崽子。
曉康打定了注意,就開車直奔公司。
他來到麗影夜總會的時候,金蓮子還沒有上班。他就坐在金鍊子的座位上等他。
金鍊子是一個小時以後趕過來的,夜總會就這樣,白天休息,夜裡上班,黑白顛倒。
金鍊子進門就吃了一驚,因爲他看到曉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裡就老大的不高興。這是嚴重的不敬,分明沒把他這個大哥放在眼裡。
金鍊子使勁壓住了怒火,還是努力擠出了一點笑容:“曉康,你咋了?受傷了?誰打的?”
曉康的樣子確實狼狽,脖子上掛着吊帶,腦袋包的像個木乃伊,胳膊上也纏滿了紗布。
曉康說:“金爺,這都是拜你所賜?”
金鍊子一愣:“我咋了?小康你什麼意思?”
曉康說:“沒什麼意思,金爺,我找你有點事,咱們外面車上談,你看怎麼樣?”
金鍊子一愣:“爲什麼要到外面談
?在這裡不行嗎?”
曉康說:“不行,這裡人多眼雜,是關於今天晚上咱們作戰部署的事兒,我不想第三個人聽到。”
金鍊子不知道曉康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說聲:“莫名其妙,搞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小康說:“金爺,上車你就知道了。”
於是金鍊子就跟着曉康上了車,上的是金鍊子的車,不是曉康的車。
曉康帶着傷,但這個不影響他開車,汽車緩緩行持,很快就出了K市,直奔山谷的方向。
其實K市說白了就坐落在磨盤山山外的丘陵上,這裡還沒有走出磨盤山的範圍。
磨盤山很大,方圓五百多裡,綿綿延延,一直綿延到K市,進入K市以後,大多都是丘陵了。
曉康開着車,上了前面的山道,開始在盤山道上繞行。他的目光深遠,不苟言笑,嘴角上撇出一股冷笑。表情莫測高深,這讓金鍊子摸不透他的脈。
金鍊子有點慌神,問:“曉康,你要把帶到哪兒去?”
曉康說:“上山,山上安靜,咱倆好好談。”
汽車的速度飛快,果然上到了山頭上,這時候,前面就是一段斷崖了。那斷崖向下至少有四五百米深。一眼看不到底,摔下去就會粉身粹骨。
汽車開到懸崖的邊上,金鍊子嚇得渾身哆嗦,趕緊嚎叫:“停車!你瘋了,前面是懸崖,下去就沒命了。”
曉康的腳猛烈踩在剎車上,汽車嘎然而止,停的位置非常好,只要向前一寸,汽車就衝進懸崖了。還好剎車及時。
曉康打開車門,從前面下來,然後打開另一扇車門,拖死狗一樣就把金鍊子從車裡拖了出來。
金鍊子感到不妙,他不知道曉康搭錯了哪根筋,要這樣對他:“曉康,你咋了?兔崽子!敢跟我動手?”
小康不說話,一腳就把金鍊子踢在了車身上,那隻沒有受傷的右手一揮,一把手槍就頂在了金鍊子的腦門上。
“你個老傢伙,不識好歹!說,爲什麼派人追殺我?”
曉康的反常舉動,已經讓金鍊子預感到不妙。
他想掙扎,可是又不敢掙扎,他知道自己這兩下子,跟曉康動手那就是找死。
現在的曉康已經跟過去不一樣了,找了名師指點,他是跆拳道九段,而且槍法也很好。
金鍊子的額頭上就冒出一陣冷汗:“曉康你幹啥!造反啊?”
曉康說:“對,老子就是要造反,你個老不死的,榨乾了老子的才能,想卸磨殺驢了對不對?竟然派人追殺我?要不是我命硬,昨天就死在那個殺手手裡了。”
金鍊子一愣:“我沒有!!”
“咣咣”兩腳,曉康就踢在了金鍊子的肚子上:“你還狡辯?”
金鍊子一下子就明白了,有人在挑撥離間,利用殺手挑撥他跟曉康之間的關係,讓他們兩個窩裡鬥。
金鍊子說:“曉康,你上當了!殺你的那個殺手不是我派去的。”
“那是誰派去的?”
金鍊子說:“你不好好想想,我怎麼可能殺你?現在是我們跟洪幫的最後一戰,正是用人之際,就算要殺,我也會等到你平了洪幫以後,而不是現在,小心中計!”
“你放屁!”曉康暴喝一聲,咔嚓打開了手槍的保險,頂在了金蓮子的腦袋上。
“那個殺手說的清清楚楚,就是你派來的,其實這一戰,有我沒有我,你一樣會打贏,因爲現在的洪幫根本不堪一擊,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一旦洪幫覆滅,我就成爲了你的頭號敵人,因爲我的勢力太大了,所有的兄弟都聽我的,你害怕對我難以駕馭,就提前下手了,對不對?”
金鍊子怒道:“不對!你糊塗!我金鍊子再傻也不會幹這樣的蠢事,分明有人在挑撥離間,這樣的小計策你都看不出來,你以後還怎麼混!”
金鍊子在做最後的抵抗,他覺得冤得慌,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也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江給安排的。
從一開始,他跟曉康就掉進了江給爲他們精心設計的圈套裡。
曉康怒道:“你還在狡辯?老傢伙,今天你的死期到了,到那邊再喊冤枉吧。”
曉康說着,就要扣動扳機。金鍊子竟然嘿嘿笑了。
曉康一愣,問:“你笑什麼?”
金鍊子說:“我笑你幼稚,你殺了我對你沒好處的,第一,我手下的兄弟不服你,再一個,你這樣殺了我,會遭到同門的追殺。”
“那你說,應該怎麼殺?”
“你應該做的不留痕跡,外人查不出來纔是高手。”
曉康也嘿嘿一笑說:“金爺,你看看這裡的地勢,這是我給你選的墓地,風景不錯吧?
如果我把你的脖子扭斷,然後把你塞進汽車裡,推進懸崖,造成汽車失事的假象。然後告訴幫裡的兄弟們,是小海把你殺掉的。我再領着弟兄們殲滅洪幫,爲你報仇,你說這個計策怎麼樣?”
金鍊子機靈靈打了個冷戰,他明白了,小海是早有預謀,看來今天自己是死定了。
小海接着說:“就算昨天晚上那個殺手不是你派來的,就算這是小海的挑撥離間之計,我還是要殺你。”
金鍊子問:“爲什麼?”
“因爲你擋着我的道路,你不死,我怎麼坐上老大的位置?所以你必須死,謝謝你幫着我打下了K市的整個江山,你死了,我每年會去弔唁你的,所以……你瞑目吧。”
曉康說完,一槍砸了過來,正好砸在金鍊子的太陽穴上。
金鍊子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曉康害怕他不死,使勁掰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擰,嘎吱一聲,就把金鍊子的脖子扭成了麻花。
然後他打開車門,把金鍊子塞進了汽車。
關住車門以後,曉康繞到汽車背後,使勁在車尾上踢了一腳。
那輛汽車忽悠一下就衝向了下面的萬丈懸崖,汽車劃過一條弧線,在半空中落了很久,七八秒鐘以後,下面才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