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可是生長了幾百年的大樹,到處是參天的古木,就這樣毀於一旦,把江給心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造成的損失不下幾百萬。
何金貴勃然大怒,開始尋找縱火犯的下落。
這時候,長海提着褲子站了出來,紅着臉說:“金貴哥,別找了,這火……是我放的。”
“你說啥,你放的?你爲什麼放火?”何金貴冷眉一挑,鼓起了腮幫子。
長海說:“那是因爲……因爲我在草垛上抽菸。不小心把草垛引着了。”
“你抽菸?半夜三更不睡覺,你跑草垛上抽菸?你放屁!日娘們吧你?”
何金貴是真的生氣了,他知道長海在跟憨女偷情,也知道三巧在後面跟蹤,因爲代銷點的老闆說,三巧從這裡提了一捆花炮。追着長海進了打麥場。
這不過年不過節的,家裡又沒喜事,三巧提着花炮來幹啥,不用問,女人是爲了捉姦。用炮崩長海的。
三巧站在那兒渾身發抖,跟篩糠一樣,縱火犯是要坐牢的,嚴重的要判無期。三巧可不想在監獄裡過一輩子。,
她嚇得一個勁的往長海的身子後頭躲。還往前推長海,讓自己男人上。
女人就這樣,平時呼天喊地,在男人面前逞能,又掐又擰,跟個麻雀一樣,一旦遇到塌天大禍,她立刻傻眼。
何金貴一看三巧的臉色就知道是三巧幹的,他氣的無話可說。
三巧是女人,何金貴沒有打女人的習慣,所以他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在了長海的身上。
何金貴掄起巴掌,一巴掌就扇在了長海的臉上。怒道:“可憋不死你!少日一次娘們你會死啊?你個不成器的東西!”|
何金貴怒髮衝冠,打長海這一巴掌可是實實在在的。他指着長海的鼻子就罵:“你知道嗎?這可是自然保護區,把磨盤山燒光了,十條命你都賠不起,這可是咱們老祖宗留下的產業啊!”
長海一聽,撲通就給金貴跪下了:“金貴哥,你打吧,使勁打,讓我坐牢也行,我知道錯了,我包賠。”
“你賠得起嗎?你個混蛋!”何金貴一腳就踢了過來,把長海踢翻在地。
何金貴不在乎錢,可他在乎磨盤山,磨盤山是磨盤山人的命,是磨盤山人的根,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動他的根。
他惡狠狠瞪了三巧一眼:“都是你乾的好事?長海,把你老婆抱回家,狠狠的艹她,讓她長點記性,還有,以後給我收斂點,少在村裡睡娘們,再讓我知道你跟人偷情,老子打斷你的腿!”
長海一聽,吁了口氣,只要何金貴肯罵就行,他罵你,就證明他肯原諒你。
他趕緊站起來說:“好的,金貴哥,我這就回家教訓她,讓她長點記性,狠狠的艹她。”
長海站了起來,在三巧的屁股上咣噹拍了一巴掌,怒道:“跟我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一哈腰,就把女人抗在了肩膀上,剛剛邁出一步,何金貴怒道:“還有,山上被燒燬的樹,全部從你的分紅里扣,啥時候把樹苗補上,啥時候爲止。”
長海說了一聲好,扛着三巧就回家了。
進門以後,長海把三巧扔在牀上,掄起笤帚疙瘩就打,把三巧那一頓揍啊,揍得女人嗷嗷大叫。
長海氣壞了,一年多的分紅沒有了,屁股上也被三巧炸得萬紫千紅。這娘們三天不打,她還成精了。
長海把三巧按在牀上,笤帚疙瘩開始在女人的屁股上跳舞,左三右四,橫七豎八,七上八下,把三巧的褲子都打飛了,屁股上打得春光燦爛萬紫千紅,磨盤山的上空徹夜都是女人的嚎叫聲。
三巧的嘴巴還挺硬,非常的不服氣,一邊捱打還一邊罵:“你打,打死我算了,二十年後老孃又是一條好漢。打死我,正好把炕給你們騰出來,你好跟那個小騷狐狸湊成一對。
俺滴天啊--俺滴地兒啊--沒有天理了啊----何金貴你個天煞的,爲啥不怪長海偷情,反怪俺放火啊--俺又不是故意的。何金貴你妗子腿啊。啊呵呵呵呵呵……”
最後,長海打得累了,男人竟然蹲在地上,一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啪啪啪啪,自己抽了自己幾個耳刮子。
長海也哭了。感到了深深的懺悔。
平時長海也打老婆,可是今天不知道爲啥,心裡會難受。
因爲這件事根本不怪三巧,是他跟憨女偷情在先,責任是三個人的事兒。
長海哭的痛哭流涕,摸着老婆的傷口,心疼地不行。他抓住三巧的手,一個勁的在自己臉上扇。
長海說:“三巧,對不起,我不是人,你打我吧,打啊。你疼不疼?”
男人這一哭,把三巧給哭毛了,三巧的心立刻就軟了。一下子抱住了長海:“長海,以後你別偷人了,中不中?俺也不偷人了,咱好好過日子,俺天天晚上讓你日!”
長海心疼地摸着三巧的屁股問:“三巧,你疼不疼?”
三巧說:“疼,但是很舒服,疼並快樂着,長海,你老長時間沒打俺了,你不打俺,俺就渾身難受,俺喜歡你打俺。”
三巧就是一賤人,男人不打,上房揭瓦,她還渾身癢癢了。
長海說:“要不咱到醫館看看吧,讓鐵蛋幫你上點藥。”
三巧說::“算了,花那個冤枉錢,俺習慣了,就當撓癢癢了。”
長海繼續抱住三巧大哭,難過的不行,這一夜,他們兩口子說了很多話,好像從來沒有 這麼親熱過,跟久別重逢一樣。
長海覺得三巧一定會坐牢,山林縱火的最很大,最起碼判個十年八年的。心裡戀戀不捨,也愧疚不安。兩個人前半夜嘀嘀咕咕,後半夜就忙活開了,黏糊到一塊。開始撕咬起來。
三巧因爲吃醋,一怒之下點燃了花炮,在磨盤山引起了山火,將幾百畝林木燒了個精光。
這件事在磨盤山的反響很大,警
察也介入了調查,準備將縱火犯捉拿歸案。
還好何金貴從中間調和,答應包賠所有的損失,這件事情纔算作罷。
何金貴沒有扣長海的錢,當初說扣他的分紅只不過是一句氣話,長海跟了他這麼多年,爲張氏企業立下了汗馬功勞,何金貴不可能親手把兄弟媳婦送上法庭。
他自己掏錢買了很多樹苗,又請人將損失的幾百畝山坡全部種好,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爲了三巧,何金貴做了他能夠做的一切。對自己老婆也不過如此。
三巧跟長海從中得到了教訓,從那兒以後,長海再也不找憨女日了,三巧也跟西龔村的小白臉斷絕了來往,兩個人的婚姻生活終於走上了軌道。
2009年的冬天非常的冷,九月未盡就開始下雪,直到年關的時候,大雪斷斷續續也沒有消融,年底的時候,大雪再一次把磨盤山染白。
09年依然是豐收的一年,張氏企業的創業金貴再一次回到了磨盤山。何金貴跟往年一樣,擺下大席,招待了李大牛,李紅旗跟香草他們,這一年大隊部所有人的分紅比去年還要多一點。
大隊部坐的滿滿的,大家推杯換盞,非常的熱鬧。
只有一個人不高興,那個人就是何金貴的二兒子石生。
石生面黃肌瘦,形容枯槁,臉無血色,跟大病一場似的,頭都擡不起來。像個病雞子。
香草意識到了不妙,酒席上擡手摸了摸石生的臉,問:“石生,你咋了?”
香草是石生的幹姑姑,也是石生的後孃,從小就對石生不錯,因爲自己沒孩子,香草就把何金貴的兩個孩子視作親生,對石生,二丫,和江給特別的好。
她對待何金貴的兩個兒媳婦也很好,跟親孃一樣。
石生搖搖頭一笑說:“姑姑,我沒事。”
香草問:“看你瘦的,都成竹竿了,咋能沒事?是不是有病?有病就應該看,小病不看,釀成大病就不好了。”
石生說:“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
石生身上的病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半年多來,何金貴把石生趕出了張氏企業集團,等於是把兒子給炒了。
石生沒有了工作,靠的就是公司的分紅。雖然沒有了實權,但是每年的分紅也足夠他揮霍的。所以石生也不在乎。
石生這半年啥活也沒幹,因爲整天閒的難受,所以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兩個老婆的身上。
石生依然是兩頭跑,一三五水妮這邊,二四六小琴那邊,兩不耽擱。
石生跟兩個老婆半年的時間**不斷,每天都要弄,而且一夜幾次。
也趕上水妮跟小琴的興致大了點,每天晚上抱着男人不鬆手,嗷嗷的大叫,彷彿要把石生全身的精血給抽乾。
半年下來,石生終於被水妮和小琴抽乾了,變得面黃肌瘦,水妮和小琴兩個女人反而面色紅潤,精神很好,石生身上的精血,都被兩個女人抽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