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康不知道從哪兒弄來這麼一段臺詞,差點都被自己感動了……他想,小琴也一定會感動。
小琴除了哭以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曉康終於出手了,上去把女人摟進自己的懷裡,然後是親吻,親吻的同時把手弄到女人的身上去**,……
小琴再也忍不住了,只好扯嗓子喊:“小黑,小白,小黃,救命啊,快來救我…………”
小琴這麼一喊,曉康反而笑了:“沒人會救你,小黑是誰?小白是誰?小黃是誰?你爲啥不喊石生來救你,石生已經到城裡去了,他被何金貴一腳踢出了家門……”
曉康只顧興奮,可是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小琴的院子裡有三條獵狗……
那三條獵狗就是當初獵狗阿狼跟小母狼小白生的野種,當年是K市最勇猛的警犬。
一條 狗逃出警局以後,一直在山上跟着江給,石生走了以後,何金貴害怕有人半夜騷擾兒媳婦,早就把三條獵狗從山上拉下來了,用來保護小琴的安全。
會咬人的狗不叫,其實曉康一腳跳過牆頭的時候,三條獵狗就盯上了曉康的屁股。早就潛伏在了院子裡的草叢裡。
但是三條狗一點也沒有慌張,立刻全體戒備。
得不到女主人的命令,獒狗一般是不會咬人的,它們的職責就是看家。
聽到小琴在裡面呼喊,三條獵狗再也無法忍受了,嗖嗖嗖,三條黑影就像三支利箭,從小琴家的窗戶口就竄了進去,一前一後直撲曉康。
曉康還滅有明白怎麼回事,一條獵狗瞬間咬住了曉康的胳膊,另一隻獵狗衝着曉康的屁股吭哧就是一口。第三隻獵狗叼住了曉康的褲子。
呼哧一聲,曉康就被三隻狗從小琴的牀上拖出了窗口,那一通咬啊,曉康身上的衣服就被撕扯成千條萬縷。
“老子日你先人,何金貴你個天煞的!”曉康罵了一聲,想爬卻爬不起來,三隻狗把他按在地上瘋了一樣撕扯。
曉康意識到了不妙,知道何金貴已經做了安排,三隻警犬看家,那是萬無一失。
等他後悔的時候已經晚了,屁股上被咬出一條深深的口子。胳膊上也多了個血窟窿,小腿上的褲子也被咬爛了。
三條 狗可以瞬間要掉他的命,但是獵狗沒有這麼做,它們訓練有素,就是看家,把賊趕跑,給他個小小教訓爲止,如果咬死人,何金貴會毫不客氣的讓獵狗抵命。
曉康的嘴巴里發出一聲聲嚎叫:“不敢了,我不敢了,救命啊,小琴救命……”
這時候再看曉康,身上的衣服幾乎被獵狗全部剝光,後背上,胳膊上,大腿上都是血粼粼的,他雙手抱頭,顧頭不顧腚,一腦袋就扎進了旁邊的雞窩裡。樣子狼狽不堪。
小琴害怕出人命,趕緊把衣服穿上,喝住了狗:“小黑,小黃,小白,別咬了,停止,停止。”
三條狗一下子放開了曉康,然後規規矩矩坐好,眼睛跟燈泡一樣怒視着曉康。
那意思,只要你敢胡來,他媽的老子還咬你屁股。
曉康嚇得渾身發抖,鑽雞窩裡根本不敢出來。
小琴上去拉拉他:“曉康,你出來啊。”
曉康說:“不出來,大丈夫男子漢,說不出來就不出來,咬死我吧,大不了20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小琴撲哧笑了,說:“你出來吧,狗不會再咬你了。”
曉康這才把腦袋從雞窩裡拔出來,腦袋上黑乎乎的,沾滿了雞糞,惡臭難聞。
曉康的眼光跟三隻獵狗的眼光相撞,三條狗,六隻眼,六條利箭,彷彿一下子射中了他的心,他又打了個冷戰。
“走開,讓你的狗走開,快呀!”曉康幾乎是在嚎叫了。
小琴說:“沒事的,他們不會再咬你了。”
曉康這才吁了口氣。但還是不敢坐起來。
小琴說:“曉康你走吧,以後別來了,雖然石生不在了,可是我公爹何金貴還在,他知道你晚上進我屋,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有了小麗,應該知足了,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以後最好別幹。
我不怪你,你走吧。”
小琴竟然非常的豁達,這是一個仙女一般的女孩,她溫柔,善良,善解人意,體貼入微,風情萬種,是磨盤山女人中少有的好女人。
曉康沒想到自己會偷雞不成蝕把米,還差點被獵狗分屍,他咬牙切齒。
何金貴,報仇也不急於一時,咱們來日方長,看誰耗得過誰。
曉康站起來,狠狠瞪了三隻狗一眼,又戀戀不捨看了看小琴,眼睛裡就伸出無數只鉤子,恨不得把小琴勾進他懷裡。
曉康說了句:“對不起,小琴,謝謝你救了我。”
小琴說:“以後別來了,好好對待小麗,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走吧。”
曉康一瘸一拐爬上了牆頭,翻到牆頭那邊不見了。小琴就嘆口氣,繼續回到屋子裡睡覺。
總的來說,曉康偷小琴沒有成功,他心有不甘。
他的傷養了十多天才好,好了傷疤忘了疼,十天以後,他還想再次偷襲小琴。
爲了對付三隻獵狗,曉康特意做了幾個香噴噴的大肉包子,他在肉包子裡攙和上了老鼠藥,想把獵狗毒死。
曉康隔着何家祠堂的院牆,把三個包子扔了過去,然後趴在牆頭上偷偷看,希望三條獵狗暴斃倒地。
可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這三條狗非常的狡猾,他們對扔過去的包子瞟也不瞟一眼。
曉康明白了,三條獵狗經過特殊的訓練,他們餓死也不會吃來歷不明的東西。只吃何家人給的食物。
曉康徹底的崩潰了,他對小琴只能是望梅止渴,再也無法下手了。
再以後的日子,曉康沒有找過小琴。
每次路過何家祠堂的門口,他的心裡就會後怕,感到屁股疼。
曉康在小琴的身上沒有佔到便宜,他就把目標對準了石生的第二個老婆。水妮。
水妮跟小琴差不多,在黑石村都是美女,石生的兩個老婆都是美若天仙。
水妮比小琴的身子
健壯一點,如果說小琴是風擺楊柳弱不禁風的話,那水妮就是女中豪傑,跟花木蘭有一拼。
水妮的皮膚白皙,臉蛋俊美,身段秀麗。從前的兩隻大辮子不見了,換成了秀麗的披肩發。
何金貴家有錢,兩個兒媳婦也捨得花錢打扮,這個膏啊那個粉,一箱一箱的化妝品往家裡買,洗完澡以後,跟澆地一樣,什麼都往身上抹,所以水妮跟小琴都有一股化妝品的香氣。兩個女人的皮膚保養的都挺好。
既然得不到小琴,那老子就睡了石生的大老婆水妮。他孃的,這個綠帽子非給何家戴頭上不可,你想摘掉,門都沒有。
於是曉康就對水妮下手了。
水妮這段時間沒住在家裡,而是住在金蘭村的孃家。
石生離開以後,家裡的炕空了,水妮整夜整夜睡不着,憋得難受。
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離開家裡的土炕,聞不到石生的味道,心裡也就不想了。
正好水妮的爹孃年紀大了,需要人照顧,老人家沒有兒子,膝下只有這麼一個閨女,他們的晚年當然是水妮在照顧了,所以水妮就拉着兒子回了孃家。
這可是個機會,錯過這個機會,那就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曉康的心裡樂開了花。
這一次曉康學精了,在沒有把水妮搞到手之前,他必須要先踩點。
踩點可是曉康的強項,就是偷偷看看,水妮的家裡有沒有狗。院牆高不高?家裡什麼擺設。這樣下手的時候就會得心應手,事半功倍。
水妮孃家住在金蘭村,金蘭村距離黑石村不遠,從前中間只隔着一道深溝。
這些年改革開放,村裡大建設,修建了很多房屋,磨盤山五個村子幾乎都連在一起了。也分不清楚哪個村是哪個村,但他們都稱作磨盤山經濟建設小區。
石生打探好了,水妮的家裡沒有狗,院牆也不高,一個縱身就能上去。而且院子裡的擺設很簡單。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曉康偷偷來到了水妮孃家的牆頭下面,他飛身跳上牆頭,慢慢爬了下去。
水妮孃家一共兩間屋子,北屋跟西屋,北屋是上房,水妮的爹孃住北屋,水妮住在西屋。
北屋裡兩個老人已經睡着了,傳出劇烈的鼾聲,西屋裡的水妮還沒有睡,她躺在牀上看電視,一邊看電視,一邊給孩子餵奶。
石生的小兒子半歲不到,還沒有斷奶,小傢伙叼着孃的**吭哧吭哧吃的正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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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康慢慢靠近了窗戶,他在等,等着石生的兒子睡着。
萬一自己爬進去,他兒子叫喚咋辦?
石生拿出一把刀子,輕輕撬開了窗戶,將窗戶撬開一條縫隙,閉上一隻眼向裡一看,他的哈喇子就流了出來。
哇塞,好雪白的奶子啊,他忍不住想高歌一首:我看見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亞拉鎖,那就是青藏高原------。
石生站在窗戶外頭,木匠掉線往裡看。
那大奶子真白,十分的鼓大,好比一座雪白的山峰那樣高聳挺立,潔白入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