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睡着,睡夢裡,被窩被掀開了,呼哧一下,進來一個熱乎乎的身體,一下子就貼在了他的身上。
開始的時候江給覺得是冬梅,呼哧一下心理就明白了,我在家裡,冬梅在山上,不可能是她。不用問,弟媳婦水妮進了他的被窩。
江給渾身打了個冷戰,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拉亮了電燈。
被窩裡的女人果然是水妮,江給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水妮已經把自己剝的精光,從自己的屋子裡爬上了大伯子哥的牀。
她的小肚子非常的扁平,沒有因爲生過孩子而顯出多餘的妊娠紋。就像一馬平川的飛機場。
肚子下面是一片肥美的茅草地,嚴絲合縫,那個地方水草豐盛,好像時刻等待吃草的綿羊。
下面的兩條大腿肥美修長,跟兩隻煮熟的玉米棒子那樣泛着香氣。
江給一時間就迷糊了,覺得熱血狂涌,心跳加速,也有點身不由己,渾身就衝動了一下。
“你你你……你幹啥?”江給怒道。
但是聲音不大,因爲他爹何金貴跟他後孃青竹還睡在下面呢。這要是被爹知道了,那還了得?不打他個金蘭滿天飛纔怪。江給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跟爹老子動手。
水妮的聲音也不大,說:“哥,俺要你,你給俺吧,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女人一個飛撲過來,就扎進了男人的懷裡。她想色誘他。因爲水妮的身體跟冬梅比起來,一點也不遜色,甚至比冬梅還多了幾分嫵媚。
江給嚇壞了,怒道:“你滾開!爹還在下面呢。”
上面的這一層樓一共住着兩個人,這邊是水妮,那邊是江給,孤男寡女的,終於噌出了火…………
冬梅說:“哥,求求你了,你不那啥,俺就會死!”
江給說:“別,妹子,別,你是我的兄弟媳婦,咱爹還在下面呢,被爹聽到不好。”
江給想推開她,又怕弄出動靜讓爹聽到。只能往被窩裡縮。
可水妮已經爬了過來,一直小手伸進了男人的衣服裡,摸在了他的胸脯上。
江給的胸肌很發達,胸毛也很多,其實他本身就是狼王,渾身長滿了狼毛,十多年的時間,他狼王的本色還沒有退去,依然保持着那種天然的野性,這種野性讓女人執迷,也讓女人瘋狂。
男人雄壯的臂膀跟呼吸差點讓水妮窒息,她好想大伯子哥把她壓倒,狠狠的蹂躪一次,親她,摟她,抱她,摸她,使勁的捅她。
“哥,你弄死俺吧,俺不活了…………”
女人的呼吸十分的急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體的溫度也瞬間升高。江給能夠感覺到從女人的身上噴發出來的誘人氣息,那是一股蘭花一樣的香味。
他欲罷不能,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想把水妮推開,可是又懶得把她推開,還忍不住想把女人抱在懷裡。
江給那個糾結啊,真不知道該咋辦,上吧……是禽獸,不上吧……禽獸不如,真他孃的急死人。
他只能躲閃,晃着腦袋,不讓水妮靠近:
“水妮……別……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有需求的,再這樣你會吃虧的。我把持不住……你就慘了。”
水妮氣喘吁吁說:“沒人讓你把持,哥,你想怎麼樣,放馬過來唄,俺接着就是,哥,你親俺,摟俺……俺不在乎。”
水妮的手抓住了江給的手,一下子就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忽然,江給跟觸電一樣,把水妮推開了,女人的身體撲通掉在了牀下邊,水妮哀楚地叫喚了一聲。
撲通一聲,動靜很大,把樓下的何金貴給驚醒了,何金貴還納悶呢,兒子樓上叮叮咣咣這是咋了?
何金貴就扯着嗓子喊:“江給?你咋了?”
江給渾身打了個哆嗦,真害怕爹上來,萬一爹上來,看到赤身果體的水妮在他的房裡,一定會把他的屁股打爛。
江給趕緊繫住了胸前的扣子,從牀上跳了下來,回答說:“沒事啊爹,我做噩夢。”
何金貴在樓下就不說話了,屋子裡的燈也拉滅了。
水妮坐在地上沒起來,眼淚汪汪看着他。女人的身體粉團一樣,一抖一抖可憐楚楚。,看的江給只心疼。
江給趕緊摘下了牀頭上的西裝,幫着水妮批在了身上。江給說:“妹子,咱們不能走錯路啊,有的路走錯了可以回頭,有的路走錯了,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
石生對不起你,我可以揍他,但是你不能被判,知道嗎?要不然你跟石生就真的完了。”
水妮抽泣一聲說:“俺本來就完了,是石生被判俺在先,俺也要被判他,俺跟他離婚。哥,你到底……上不上?”
江給是真的沒辦法,兄弟媳婦,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只能勸:“妹子,你先回屋,冷靜一下,我考慮一下,如果你真的跟石生離婚,我就風風光光把你當親妹子嫁出去,咱再找個男人。”
水妮嚎叫起來:“俺不!俺就要你,除了你俺誰也不要。”
江給又打了一個哆嗦,說:“你小聲點,還怕爹聽不到?”
水妮說:“聽到就聽到,俺不嫌丟人,反正人已經丟到家了,俺不跟你在一塊,那咱的孩子咋辦?”
江給那個着急啊,真的火大了,現在也顧不得倫理了,一哈腰把水妮抱了起來,飛身就走。
江給把赤身果體的水妮抱出了房間,一腳踢開了衛生間的門,擰開水龍頭,把水妮的腦袋就按在水管子下面。
水柱順着水妮的脖子跟腦袋就澆了下來。江給想讓她冷靜一下。水妮也沒有掙扎,任憑冷水把自全身弄得透溼。
被冷水這麼一澆,水妮立刻冷靜了很多。江給把她推開,怒氣衝衝指着她說:“你不嫌丟人,我嫌丟人,我江給根本不是那樣的人,我不做烏龜王八蛋!你給我冷靜點!”
男人說完以後,走進自己的房間,呯地關住了門,然後將門反鎖了,水妮想進去,那是不可能了。
水妮在衛生間沒有出來,抽抽搭搭哭了半夜。
現在的水妮覺得自己很可憐,石生不要她了,大伯子哥哥又不肯接受她,這個家也容不下她,咋辦?
她想到了死,不如弄瓶子農藥,跟龔老三一樣,死了算了。
後來一想,我死了孩子咋辦?兩個兒子啊,沒有了親孃孩子該多可憐?
水妮就那麼哽哽咽咽,一直到天明。
天亮以後,江給收拾了行李,他準備離開了,這家不能呆了,必須回到山上去。再待下去就真的出事了,弟媳婦早晚鑽進他的被窩。
江給早飯也沒吃,就過來跟爹告別,行李早就收拾好了,一個大旅行袋。
江給說:“爹,我走了,你老保重。”
何金貴吃了一驚,問:“傷口好了?”
江給點點頭說:“嗯,我必須走,冬梅一個人在山上,我擔心她,必須回去陪她。”
何金貴說:“那吃了飯再走唄。”
江給說:“不了,我到山上再吃。”
“那你路上小心點,注意安全。那個……水妮,送送你哥。”
其實何金貴這話都多餘,江給什麼人物,狼王看到他都打哆嗦,磨盤山怎麼可能有東西困得住他?
江給背上行李大步流星走了,水妮聽了公爹的話,只好走出去送江給。
她知道江給走的原因,說白了就是爲了逃避她。江給走在前面,水妮跟在後面。
水妮說:“哥,你就這麼狠心?不看妹子一眼?”
江給停住了腳步,頓了頓:“妹子,你好自爲之,你放心,石生不會跟你離婚的,他敢跟你離婚,我就打斷他的腿。”
水妮說:“哥,現在不是他跟俺離婚,是俺跟他啊,俺已經稀罕上你了。”
江給說:“你怎麼這樣?這是**,**懂不懂?要遭天譴的,我江給行的端走得正,我想堂堂正正做人,我不想對不起……你嫂子。”
“那你就忍心對不起俺,咱們孩子都有了……”
江給立刻說:“那一次不怨我,是你……主動爬進我被窩的,不能算。”
水妮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說:“哥,你帶俺走吧,俺跟你上山,過一輩子苦日子也樂意。”
江給說了聲:“辦不到!”然後扭頭就走,大踏步上了山。水妮在後面眼淚汪汪看着他,一直送出老遠,直到看不見。
江給上山以後,水妮返回了家,她的心裡依然很難受。
第二天早上,水妮也收拾了一下行李,來跟何金貴告別,水妮說:“爹,我要上山去了。”
何金貴感到很納悶,問:“你上山去做啥?”
水妮說:“給嫂子和哥送衣服,他們夏季的衣服沒帶,這天眼看着就熱了,我上山去一趟。”
何金貴說:“你一個女人上什麼山?山上又不太平,狼蟲虎豹什麼都有,衣服放哪兒,有時間我去。”
水妮趕緊說:“不了爹,你那麼忙,怎麼有時間上山?我去,我給嫂子打了電話,她會下山接我。”
何金貴只好說:“那行,你早去早回。”
水妮說:“爹,這次上山,我恐怕要在山上住一陣子,孩子就交給娘照顧吧,我想……散散心。一時半會回不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