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八九個小時過後,陰暗的天空逐漸開始明亮,地底太陽的光芒再次照亮了這片昏暗的地域。古風盤腿坐在地上擺出一個五心朝陽的姿勢在那打坐練氣,在他的頭頂上方空氣發生着波動,從這邊望過去看到有扭曲折射的現象。
幾個小時前,當蓉蓉不堪征伐哀聲求饒後,古風一個激靈雙手猛的緊緊抱住蓉蓉在她體內釋放出大量精華。
溫存中,兩人敘說着情話,今兒蓉蓉的應允,徹底驅散了兩人之間的生分。之前的這些日子,雖說蓉蓉已經開始接受古風了,但是少女的矜持讓蓉蓉與古風依舊保持着一點距離。
而現在兩人之間的窗戶紙在雙方郎有情妾有意之下徹底捅開了,一番情話後兩人的話題逐漸轉在雙方武技上,一番探討蓉蓉獲益良多,古風倒是沒什麼感覺,在武技上,以前因爲天地靈氣匱乏,古風十幾年修煉的都是外門格鬥武技,不像蓉蓉修煉鬥氣已然有7、8年的時光。通過這番探討古風也發現了原來自己修煉的真氣與蓉蓉的鬥氣其實都是一回事,只是兩個世界武道修行體系對體內修煉出的能量稱謂不同。
此時此刻古風體內真氣已經進行了108次大循環,雙掌不時閃爍出烏金色的光芒。本質上來說,天魔功乃是一門練氣法門,上古蠻荒,大地上諸多妖魔異獸,後來大地出現了一些修士,他們飛天遁地移山填海掌握莫大神通,庇護人族在蠻荒大地獲得生存。但是天魔功與其他的修行法門不同,它注重於鍛體,傳說創出這門功法的魔神蚩尤已修煉至肉身金剛不壞神魂不滅之境,逼不得已打敗蚩尤的軒轅黃帝只得用秘法把他五馬分屍,分別鎮於五嶽之下。
古風現在練習的撕空爪就是古家那位把天魔功法記載在那本據說用蛟龍皮製的卷軸中的先祖;當年古家這位先祖就是以一手兇狠凌厲無堅不摧的爪法稱霸修行界。在功譜上,古家這位先祖不但寫下了天魔功的修煉功法,還把他從天魔功中衍化創出的撕空爪法以及平生的修煉感悟和心得都一併記述了下來。
雪兒拉着蓉蓉兩人羞紅着臉坐在車廂門前偷偷摸摸的說着悄悄話,事實上幾個小時之前雪兒在蓉蓉起身離開車廂的時候就被驚動了,此後雪兒就一直睡覺很輕,頭腦一直處在一種朦朧模糊的狀態,等到蓉蓉虛晃着腿腳一副很累的樣子回到車廂時雪兒才被驚醒,不過蓉蓉臥下躺在她身旁時很快就進入熟睡中。雪兒直起身睜大着眼睛看向蓉蓉,依稀能夠看到在她臉上帶有一股潮紅,還能從她身上聞到剛洗完澡散發出來的水氣味。
雪兒看着蓉蓉,發現此刻熟睡中的蓉蓉身上似乎發生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雪兒敏感的覺得蓉蓉之前出去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一定與古風有關。不過看到熟睡中的蓉蓉,雪兒即使心頭有再多問題也只好等到天亮再說。不知過了多久,當雪兒呼吸均勻完全進入睡夢中時,原本以爲睡着的蓉蓉悄悄睜開了雙眼,只見她側過頭偷偷的看了一眼雪兒,眉頭糾結的輕輕嘆了一口氣。蓉蓉當時很煩惱,在與古風突破了一層窗戶紙,兩人之間感情飛速激進的同時,蓉蓉心裡還有種做賊的心虛,就好像搶了雪兒的寶物,這讓蓉蓉當時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雪兒,只好裝作的很累的樣子暫時避開。
有一束地底太陽的金光照射過來,盤坐在山崖凸出的一角巨石上的古風沐浴在其中,身上散發出一絲神秘的光環,周圍已經醒來忙碌的波特人看到此情此景,仰望着古風目光中逐漸充滿了崇敬和虔誠。
古風心神空靈,天魔真氣在心法的運行下不斷循環流入丹田元種之中;此時的他這種狀態與魔法師的冥想一樣,在古風意識中他看到在自己的頭頂上方有一層密集的光點,因爲顏色的區別就像有兩朵雲彩聚在頭上,一朵是火紅色的,一朵是玄黃色的,還有其他一些顏色的光點也聚集過來,不過紅雲和黃雲是最大的兩朵。
‘元素?這是火元素和土元素。’雪兒的智慧啓蒙雖然沒有造就出一個比蒙祭祀,但是卻讓古風繼承到了她這一系祭祀傳承中龐大的知識。
在意念的操控下,古風一隻手上凝結出一個小火球,一隻手上凝聚出一團不斷變換着形狀的土元素。
驀地,古風撤去左手上的土元素,同時在左手上點起了一朵小火焰與右手的火球對比着;火球是火元素凝聚而成,左手上的火焰則是古風身體的天賦異能。卷軸上有記載,魔神蚩尤不但擁有強悍無比金剛不壞的肉身,還有天賦控火能力;作爲蚩尤的後裔,顯然古風也具有控火的能力。
其實如果能做能量透視的話,可以看到古風丹田部位的元種裡面有着滾涌火浪在咆哮。
古風很想知道自己身體生出的火焰與那火元素凝結的火球有沒有啥區別,兩相對比可以看出火焰雖然都是紅色的,但是火元素凝結而成的相對而言似乎淺了一些。
古風試着伸出左手把那一朵火焰彈進右手上的火球中,然後只看到‘嘭’的一下,火球劇烈膨脹了三倍,古風一不小心額頭前邊的頭髮被火焰燒掉一片。
“雪兒,我想有件事和你說。”說笑中二女,蓉蓉突然變得支支吾吾,白皙的脖子涌上一層紅暈,突然對着雪兒說了這麼一句。
雪兒先是疑惑的望了一眼蓉蓉,緊接着似有明悟,好像想到了什麼,說道,“是什麼事啊?”
“是…是…”蓉蓉很少見的一臉侷促,臉紅了半天,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對雪兒說道,“昨晚,我和古風在那邊上面。”
順着蓉蓉的手指,雪兒看見了昨晚古風與蓉蓉春風一夜的山頂平臺,“嗯,咋啦?”
其實不光蓉蓉緊張,雪兒也很緊張,看她用力揪着衣服下端就可以看出;只是現在兩人精神都高度集中,無暇注意到別的。
“那個,那個;古風和我…就像你們當初在河中間的蘆葦叢中一樣…”
“啊!蓉蓉,原來你知道。”雪兒先是就像踩到尾巴的貓咪叫了起來,然後又一臉吃驚的看着蓉蓉,“蓉蓉,你…你怎麼會?”
看着雪兒吃驚半晌收不攏嘴的樣子,蓉蓉垂下頭抱歉的看向雪兒說道,“對不起,雪兒,我知道我不該,居然搶了古風…”
“哎,蓉蓉你在說什麼啊。”雪兒打斷了蓉蓉的話,“什麼搶不搶的,那晚我們一起被古風那個了,古風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啊。”
聽到雪兒的這番話,蓉蓉緊張到快當機的腦袋清明瞭許多,拉着雪兒的手問道:“那你剛剛那麼吃驚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唔…還不是因爲蓉蓉你平常一直對古風冷言冷語的,誰想到…哎呀,哈哈…別撓我的癢癢肉啊…嘻嘻”下面的話雪兒沒有說出,就被羞急的蓉蓉饒癢癢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