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灰袍老者接過令牌,看清令牌的具體模樣後,他面色頓時大變,旋即神情恭敬將令牌遞到鶴髮童顏老者面前,同時嘴中恭敬道:
“晚輩賀陽,不知總宗前輩大駕光臨,剛纔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聽灰袍長老口中言語,那鶴髮童顏老者的輩份,比他竟然還要高上一輩。
看到這一幕情景,圍觀的衆多武者目瞪口呆。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位鶴髮童顏老者,竟然是飛鷹總宗來人。
想到這些,不少人內心,都變得激動亢奮起來。
聽說飛鷹總宗天才如雲,高手輩出。
他們這些飛鷹分宗弟子的終極目標,就是能夠通過選拔,進入到飛鷹總宗內。
能進入飛鷹總宗,那是一份身份榮耀的象徵!
在得知眼前這位老者身份後,趙天狼面色變得難看無比,而石文軒則滿臉狐疑。
這時他內心更疑惑了。
他跟這老者無親無故,他想不通對方爲何會出手護他。
“李長老,這可惡傢伙竟然敢欺負我文軒哥哥,你替我狠狠教訓他一頓。”
就在石文軒心中疑惑時,只見一旁姬芊芊小臉憤怒,恨恨的開口說道。
聽聞身旁少女的話,石文軒頓時目瞪口呆。
這小妮子,他啥時候認識總宗前輩了?
難道這老者之所以出手助我,就是因爲姬芊芊的緣故?
石文軒心中不禁暗自猜測。
就在這時,只聽鶴髮童顏老者笑眯眯道:“小丫頭,我剛纔只答應你救這小子,可沒答應你教訓那傢伙。我老頭子身份實力在這擺着,怎麼可能欺負一個小輩。”
這老者頗爲悶騷的打理了下發型,話語略顯無恥,哪裡有一個前輩高人的風範。
聽到老者無恥的言語,趙天狼氣的一口血險些噴了出來。
瑪德,你一巴掌,將勞資臉都扇的腫成豬頭,你敢說你沒欺負我?
要不要這麼不要臉!
圍觀的衆多武者,聽聞此言一個個也是憋着笑。
這總宗來的前輩,還真是個極品啊!
姬芊芊也被老者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額頭不由浮現幾道黑線,石文軒內心也有些無語。
說是無語,實際他是激動。
瑪德,終於遇到比自己還無恥的人了,緣分吶!
“小夥子,我的身份你現在知道了吧?我也不難爲你,趕緊帶着你的小弟離開吧。”
對於周圍衆多的怪異目光,鶴髮童顏老者直接無視,他淡淡對趙天狼道:“你以後會不會對付那小子我管不着,但在我分宗的這段時間,我不允許你對他出手。”
聽聞此言,桀驁的趙天狼面露不服,正準備開口反駁,可在此時,只聽老者一口打斷道:“別拿分宗的門規來約束我,老頭子我可不是分宗的人,你們可管不了我。”
老者已經將話說到這種地步,趙天狼嘴張了張,卻不知說什麼好。
最終他面色變化了幾瞬,在向老者告了幾聲罪後,就帶着小弟灰溜溜的離開。
今日當着萬衆矚目下,他被狠狠打臉,這讓他內心是惱火無比。
他沒有能力找總宗前輩麻煩,但它卻可以將一切憤怒,都發泄到石文軒身上,找這混蛋小子的麻煩。
那老者只是說讓他暫時,不能找石文軒麻煩,那便是說以後還可以找後者麻煩。
那麼自己就再等一段時間,讓石文軒多活幾天。
等這老者離開飛鷹分宗時,就是那可惡小子身首異處之時。
一邊離開的同時,趙天狼心中不斷盤算着,最終打定了主意。
至於那嚴山,自然也夾雜在人羣中狼狽而逃。
當趙天狼等人狼狽離開後,這裡也就沒什麼熱鬧好看。
那些圍觀的衆多武者,一個個嘖嘖稱奇的離開此地。
今日發生的事情,可算讓他們大開一番眼界。
本來他們今天前來,還想看一場真傳弟子,虐殺並羞辱入門不久弟子的好戲。
然而結果,卻完全顛覆他們內心所想。
那段炎不僅沒能擊殺石文軒,甚至都沒讓人家受傷。
而自己卻摧枯拉朽般敗掉,並且當着大庭廣衆下,被狠狠的打了臉。
要是這個驚天大逆轉,讓在場的羣衆震撼的話,那麼趙天狼不顧門規,要在今日強勢斬殺石文軒這件事,更是讓衆人意外。
本已經展現出妖孽般戰鬥力的少年,今日必死無疑時。
他們沒想到總宗前輩,會在這時出手將其救下。
衆多在場圍觀的武者,一邊向着自己住處返回,一邊回味着今日看到的好戲,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今日發生的這件事情,很快從圍觀這些武者口中快速傳播出去。
短短只是半日工夫,石文軒這隻快速崛起的黑馬,就在整個飛鷹分宗,變得名聲大噪起來。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在暫時脫離危險後,石文軒內心也是鬆了口氣,然後就恭敬向那灰袍長老和鶴髮童顏老者道謝。
雖然剛纔灰袍長老,並沒能阻止趙天狼行兇,但對方畢竟算幫了他。
這份恩情,石文軒自然是銘記在心。
對於石文軒的道謝,灰袍長老隨和的一擺手,表示不用客氣。
至於鶴髮童顏老者,則是霸氣一甩頭,然後說小事一樁。
對於這位老頑童性格般的鶴髮老者,石文軒心中也是有些無語.
也就在此時,只聽老者笑眯眯對姬芊芊道:“小丫頭,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現在你打算何時跟我回總宗?我等已經爲你在分宗耽誤夠久了,可不能再拖延下去。”
“嗯?”
聽聞老者此言,石文軒目光微凝,旋即眼神充滿詢問的望向身旁少女。
姬芊芊先是緊緊抿了抿嘴脣,旋即咬牙道:“明天吧李長老,明天我就跟你們三位長老一起走。”
“嗯,既然如此,那老頭子我就回去睡覺了,就不打擾你們這對小情侶談情說愛。哎,年紀大了不中用嘍。”
老者聞言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旋即飄然而去。
待鶴髮老者和那灰袍長老離開後,石文軒皺眉問道:“芊芊,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