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心邑郡雞飛狗跳,甚至不少曾經和拓跋家族有間隙的家族,都被無情的剿滅了。
而李良也在這時候和拓跋家族勾搭上了,拓跋家族此時正是用人之際,所以直接要求義軍幫他們去貧民窟尋找“寶物”,順便和還和義軍做了一筆軍火生意。
這邊李良他們剛剛拿到軍火,立刻把義軍和拓跋家族來往的信件,以及整個交易過程,全都整理好送到了林逸的桌前。
得到確切證據後,林逸立刻通過神奴的情報機構,將這件事情上報給了劉在石,同時又以外門長老的身份,調集附近忠於獨孤鴻的神奴軍隊開赴心邑郡。
義軍向來和神奴不對付,所以勾結義軍,那可就是死罪。
乒!
林逸一腳踹開拓跋家族的大門,滿臉囂張的帶人衝了進去。
拓跋家族看到是神奴的人來了,因爲不知道是什麼回事,所以立刻笑臉相迎,就連拓跋家族的族長,也在極短的時間內,像癩皮狗一樣衝過來搖尾乞憐。
“不知大人進入光臨寒舍有失遠迎,真是最罪過。”拓跋家族的族長,帶着全家族的人跪伏在地,顯得極爲恭敬。
“罪過?你們還知道罪過!”林逸怒氣沖天。
拓跋家族的人不知道林逸爲什麼突然這麼大怒火,一個個面面相視有些摸不早頭腦。
“不知我拓跋家族做錯了什麼,讓大人您如此動怒?”頓了下拓跋族長繼續說到:“還望大人可以不吝告知,不管是誰惹惱了大人,我一定嚴懲不貸!”
“嚴懲不貸?哼!好!那我倒要問問,你們明知那羣所謂的‘義軍’,是處處和我神奴作對的暴徒,你們還敢給他們提供武器,還暗中來往這是想幹嘛?要造反嗎!”
林逸厲聲怒喝。
拓跋家族的族長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大人!冤枉啊大人,我們家族世代忠於神奴,怎麼可能和那羣暴徒有牽連,大人我們真的冤
枉啊!”
“冤枉!那你看看這是什麼!”林逸直接把證據摔到拓跋族長的臉上。
拓跋族長顫抖的打開證據,裡面極爲詳細的記載着拓跋家族和義軍的交易,以及相互合作的一些細節。
“大人!我實在不知此事啊。”拓跋族長突然面露兇光的看着家族成員:“說!你們誰和暴徒有過接洽!”
林逸笑眯眯的看着拓跋族長的所作所爲,他知道拓跋族長這是打算棄車保帥了。
只是不知道拓跋族長打算放棄哪一枚“車”。
“父親,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想要利用那羣暴徒,然後分化他們最終將他們全部殲滅,都是我的錯,可……可我也是爲了能夠儘快消滅那羣暴徒啊!”
拓跋宏,也就是拓跋族長的長子此時跳了出來。
和義軍勾結的罪很大,如果不死幾個有分量的,那絕對不會平息神奴的怒火。
拓跋族長頓時淚流滿面,拓跋宏是他最優秀的兒子,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未來也將會成爲新的拓跋族長。
“你這個孽子!就算你爲了剿滅暴徒,但是你也不能和他們勾結啊!我打死你!”拓跋族長擡手就打,而且毫不留情。
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在滴血。
“哼!你以爲這件事情隨便推一個人出來就可以了嗎?”林逸冷冷一笑。
“大人,和暴徒勾結的事情全都是我做的,和父親無關,和我拓跋家族無關啊大人!”拓跋宏跪在地上,淚流滿面,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可以前不知道有多少人,比他更加可憐的跪在他面前,他也依舊不爲所動,依舊毫不客氣的將對方剿滅。
就拿拓跋韓朵私奔的事情來說,拓跋家族可是趁機滅了不少,曾經和他們家族有利益糾葛的家族。
他怎麼就沒想過那些家族是不是可憐呢?
“好一招棄車保帥,難道你們覺得我就那麼好騙嗎?”林逸憨厚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大人!這一切真的是我那個孽子做的,我都不知道啊!”拓跋族長雨淚俱下:“說!你們還有誰和這個孽子狼狽
爲奸,去勾結那羣暴徒的!”
拓跋家族又有幾個人被推了出來。
“好啊!好啊!你們以爲我老了嗎!你們以爲拓跋家族是你們的了嗎!來人啊,給我把他們全殺了!”拓跋族長厲聲怒喝,彷彿是在面對殺父仇人一樣。
拓跋家族的武者立刻衝了出來,舉起刀就要砍人。
“等等!”林逸突然開口。
拓跋家族的武者,立刻停下動作。
“你叫拓跋宏是吧?你好像也是證位1重的修爲是吧?”
拓跋宏不知道林逸這麼問到底是爲什麼,但是他還是點點頭:“回大人話,小人確實是證位1重的修爲。”
“正好,我最近修煉陷入了瓶頸,你就和我打一場,如果你贏了,那我就放過你們,如果你輸了,那……我今天就滅了你們拓跋家族!”
林逸完全是臨時起意,古月曾經和他說過,遇到瓶頸的是,最好的方法就是戰鬥。
而現在他的修爲已經停止在證位1重半年多了,如果無法突破,那他就真的再也無法寸進了。
拓跋宏面露凝重:“大人此話當真?”
“我林大牛說話向來一言九鼎,怎麼?難道你信不過我?”林逸面露不悅。
“不敢!小的不敢,既然如此,那請大人移駕演武場可否?”拓跋宏神態恭敬。
林逸點點頭,命令神奴大軍將拓跋家族的人全都控制住,然後跟着拓跋宏來到了演武場。
拓跋家族不愧是心邑郡的第一豪族,這處演武場建造的極爲奢華,地面全都是用銳金建造,而銳金那可是煉製武器的極佳材料。
“大人,小人得罪了。”
拓跋宏怒喝一聲,祭出元器嚴陣以待。
林逸呵呵一笑,抽出渾天棍,一股磅礴的霸氣激盪而出。
感覺到林逸的霸氣後,拓跋宏的神色頓時變了,爲了家族他這次絕不能敗!但是爲了避免林逸戰敗而惱羞成怒,所以他又必須要掌握好分寸,可林逸顯然不是庸手。
也就是說他就算全力出手也不一定就能得勝,那麼這個分寸又要怎麼把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