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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江隱的聲音,唐茜晴先是一呆,接着心裡一喜,卻又同時有些生氣,於是她淡淡的道:“哦,是色胚呀,你好。”
江隱也不以爲意,說道:“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唐茜晴嘿嘿一笑,語氣有些酸的說道:“幫忙,是不是讓我給你和藍凝霜做證婚人啊。”
江隱眉頭微皺,這丫頭扯到哪裡去了,不過他還是如實說道:“我在青烏這邊開了家醫館,想請你們家的那個網站幫我做個廣告。”
“什麼類型的醫館?”唐茜晴問道。
“專治各種絕症的,每人一千萬起。”
“不會吧色胚!”唐茜晴叫道:“你又要開始騙人了?”
江隱將她這句話完全忽略掉,說道:“我會將醫館的地址發給你,你儘快幫我將廣告登上去吧。”
說完他就準備掛掉電話。
唐茜晴連忙叫道:“等一下。”
“還有事嗎?”江隱問道。
“恩……”唐茜晴遲疑了一下,故作輕鬆的問道:“聽說你和藍家的藍凝霜去度蜜月啦?”
江隱無奈的道:“不是度蜜月,我只是帶她來玩一玩,這邊還有很多人,不單單只是我們兩個。”
“真的?”唐茜晴半信半疑。
“我馬上將地址發給你。”江隱說了一句,就把電話掛了,他可不願意一直和唐茜晴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這些事情都落實差不多了之後,江隱就在笑林堂內指導施杭的醫術。
一些比較簡單的病,江隱讓林雪全部交給施杭來治,這樣可以讓他得到快速的鍛鍊。
當然在這中間也有很多客人嫌施杭年紀太小,不願意讓他治。對待這些人,江隱的處理方法只有一個,就是請他們出去,愛治不治。
……
山海架興元谷,江隱得到湛雷劍的溶洞之內。
洞裡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鹹雲等人將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小箱子全部瓜分之後,見洞裡再沒其他東西,早就紛紛撤出了石洞。
此時整個溶洞空空如也,只剩下中間的那塊巨石。
突然一道極其細微的聲音響起,如果現場有人的話,就會看見巨石表面出現了一道裂紋,隨着時間的推移,那些裂紋越來越多。
“嘭!”
一聲巨響突然響起,巨石瞬間炸裂開來。土石紛飛中,隱約可以看見裡面有一道赤身**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是一名披頭散髮的男子,他的臉上沒有半分表情,毫無感情的眼睛微微泛紅。他從巨石中走出來之後,轉頭環顧了一下四周。
“藏鋒,我會全部要回來的……”沙啞的說出這句話,這名男子緩緩向出洞的那條隧道走去。
……
廣墘市,孔連海的宅邸裡面,秋逸一臉凝重的走了進來,“孔哥,乾波那邊聯繫不上了。”
“聯繫不上了?”孔連海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目前還不清楚,上次和他聯繫的時候,他說那個紫影逃到山海架去了,而他自己也向那邊趕去。”秋逸說道。
孔連海有些惱火的道:“這乾波怎麼就這麼點本事,追個人追到現在還沒有一點消息。”
秋逸說道:“是啊,我們這樣一直等下去不是辦法,看來青烏那邊還是要派人去。”
“恩,”孔連海點了點頭,“上次我們撤出青烏一個是因爲有軍隊干涉,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們太信任乾波了,以爲他出馬肯定能夠殺了那個紫影,所以青烏這邊就沒必要繼續打下去,看來,做事不得不面面俱到啊。”
秋逸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孔哥,索豹剛從棉甸回來,要不……”
他雖然沒有說完,孔連海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索豹是他收下的第一戰將,幫他打下了大片的江山,前段時間孔連海甚至將他派到國外的棉甸去,又爲他擴展了塊海外勢力,可以說是戰功赫赫。
“好,就讓索豹去吧,把和那個紫影關係密切的江木,還有所有和江木在一起的人全部從青烏帶回來。”孔連海說道。
“是”,秋逸應了一聲,轉身出門而去。
……
唐茜晴雖然大吃藍凝霜的飛醋,但是江隱請她幫的忙她可一點都不含糊,一掛完電話,立馬就將這個情況告訴唐彥文。
唐彥文雖然不知道江隱要做什麼,但是他也沒有多問,直接讓人在門戶首頁最顯眼的位置掛上了江隱笑林堂的廣告。
廣告一掛出,全國的網民都轟動起來,唐家的唐訓網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掛出這種大言不慚的廣告,要知道這種醫療廣告如果失實的話,是很容易觸犯法律的。
所以一時間,唐訓網被很多網友噴的體無完膚。
“黑心啊,這種廣告都敢接!”
“唐彥文腦殘了嗎,去死!”
“當我們是傻子嗎?以後再也不上唐訓網了!”
“仕平,現在炮轟唐訓網的人越來越多了。”一名中年男子給徐仕平倒了一杯茶,然後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徐仕平是華夏著名的房地產商,以前也在華夏官場混過,後來感覺仕途平平,乾脆辭職不幹,投身房地產業,到現在也是身家近百億了。仕平這個名字也是他後來給自己改的,看似是自嘲,其實是在炫耀,暗指那些走仕途當官的也就平平無奇,哪裡有他現在坐擁百億身家來的逍遙快活。
聽到中年男子這句話,他不由得鎖起眉頭,沉默了片刻,他搖搖頭,“唐彥文這個人我接觸過,是個很厲害的人物,他不可能發佈這種虛假廣告。”
頓了一下,徐仕平似乎下了某個決定,他對身旁的中年男子說道:“志林,我想帶爸爸去一趟青烏。”
那叫志林的中年男子有些不解的看着徐仕平,“你,你該不會是相信了這個廣告吧。”
“只要爸爸的病有一絲治好的希望,我都不會放棄”,徐仕平說道:“和爸爸相比,一千萬根本不算什麼。你幫我訂一下明天的機票吧。”
志林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再說什麼,但是終究沒有說出來,他只是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他知道對於徐仕平來說,他的父親纔是最重要的,所以即使那個在唐訓網登報紙的醫生有百分之九十九是騙子,他也不能出口相勸,因爲他很清楚,即使是徐仕平自己,也對接下來的青烏之行並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