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茜晴掛完電話,向江隱問道:“明天那個施南正做壽,你敢去嗎?”
“爲什麼不敢去?”江隱有些奇怪。
“你上次騙他說你會驅鬼,這次過去見到他如果驅不了鬼豈不是露餡了?”唐茜晴面帶微笑,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嗯”江隱淡淡的說道,“我也是時候去幫他孫子看看了。”
“你就說大話吧,明天去了看你怎麼收場。”唐茜晴對江隱嗤之以鼻。
江隱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你去哪裡?”唐茜晴問道。
“練拳”。
沈薇兒原本一幅還沒睡醒的樣子,聽到江隱說要練拳,突然醒了過來,“紫影哥哥,我也要學拳,你教我吧。”
江隱搖了搖頭,“不行”,說實話,他不想和沈薇兒呆在一起。
“教教我嘛”沈薇兒跑過去,拉住江隱的手,嘟着嘴撒嬌道。
“你們兩個要練拳也要先吃了早飯再說啊。”唐茜晴有些無語的說道。
江隱說道:“薇兒去吃吧,我吃過了。”
“你已經吃過了?”沈薇兒睜大了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那你先練拳吧,我去吃飯。”
她和唐茜晴也都沒有繼續追問江隱什麼時候吃的,因爲自從江隱來了這邊,每次她們叫他一起吃飯他都說吃過了,所以兩女也已經習以爲常了。
江隱在大院裡一邊練拳,一邊用神識觀察着沈薇兒,見她快吃完的時候,他馬上停止了練拳,走進客廳。
“你練完了嗎?”沈薇兒問道。
“是啊”江隱作勢揉了揉他的腰背,“好累啊”,說着他就向樓上走去。
沈薇兒哼了一聲,“才練了幾分鐘就累成這樣,明顯是不想教我。”
江隱聽到沈薇兒的話,沒有回答,但是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回到自己房間又修練了一會兒靈力,江隱就起身出門了,他要去買符紙,製作驅鬼符。
當初遇到施南正和他孫子施杭的時候,他還沒辦法幫助施杭逼出體內的陰羅鬼,而現在他已經學會了驅鬼術,所以打算藉着這個機會幫助施杭驅鬼,對於施杭這個小男孩,他還是挺喜歡的。
到元古街買了製作符篆的材料之後,在回去的路上江隱聽到許多人正在談論最近的恐怖殺人案。
“那個兇手長的好恐怖,全身都是紅色的疤痕,我晚上都不敢出去了。”
“我覺得那應該不是人,像是電影裡的怪物,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燕京。”
“聽說那個怪物好像是在找一顆珠子,因爲他殺人之前都會問珠子在哪裡。”
果然如此,江隱從衆人的話中印證了自己的想法,那具血紅殭屍肯定是從靈木村那口枯井中爬出來的。
當初他在靈木村的枯井中發現了一具空的紅棺,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紅棺當中原本裝的屍體應該就是這具血紅殭屍。
自己的陰煞珠就是從紅棺中拿出來的,也只有陰煞珠產生的濃郁陰氣才能夠讓屍體發生五級屍變,變成現在的血紅殭屍。
但是到底是誰將陰煞珠放在紅棺之中,原因又是什麼,這些問題他到目前還是沒有頭緒。
想到血紅殭屍不亞於武師巔峰的恐怖實力,江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
施南正作爲華夏高層,本來不應該大張旗鼓的辦壽辰,但是自從上次碰到那個叫紫影的白衣人之後,他的心裡就莫名的焦急。
雖然紫影說過會去找施南正的,但是萬一他忘了呢?所以他覺得自己應該主動去尋找。
他的孫子施杭最近又生病了,這讓他找尋紫影的心情越來越迫切。
所以爲了尋找紫影,他就特地辦了一個大型的派對,廣邀燕京的各大政商界名流,希望能借此打聽到關於紫影的消息。
那天他看見跟在紫影身邊的是一個氣質高貴的美貌少女,心想她應該是哪個大家族的千金,所以這次邀請各大政商界的名流時,他有強調過,將他們各自的子女都帶過來。
爲了參加這次派對,唐茜晴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小禮服,看上去高貴典雅,而沈薇兒則是穿了一件淡藍色水鑽禮服,顯得清新脫俗。
而江隱卻沒有穿什麼正式的衣服,依然穿着原來的那件休閒裝,對他來說穿的正式又怎麼樣,施南正會給他個官做嗎?就算讓他當官,他也沒興趣。
江隱開車載着二女來到清風會所,三人下了車剛要進大門,就有一道男子的聲音傳來:“茜晴,好久不見啊。”
話音剛落,一名長相俊俏的男青年走到了三人的面前,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名男子。
“莊羽,你好”唐茜晴微微一笑,盡顯端莊。
看到唐茜晴這個微笑,莊羽呆了一呆,隨即他眼光一轉,看到了唐茜晴身邊的沈薇兒,他眼睛一亮,這個少女長的絲毫不比唐茜晴差,“這位是?”
沈薇兒眨了眨她水汪汪的眼睛,俏皮的道:“不告訴你”。
莊羽哈哈一笑,“茜晴,你這位朋友真有意思。”
唐茜晴看了一眼沈薇兒,“她是我朋友沈薇兒,比較愛開玩笑,莊羽你別放在心上”。雖然在家裡唐茜晴很任性,但是在外面,特別是某些大場合,唐茜晴卻可以表現的很老練。
莊羽擺了擺手,大肚的說道:“沒事,我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嗎?”對於女人,他一直很大肚,不大肚怎麼能把她們的肚子搞大?
莊羽打量着穿的一身休閒的江隱,眉頭一皺,似乎剛看到他一般:“這位又是……”
“這是我的保鏢紫影”唐茜晴介紹道。
原來只是一個保鏢,莊羽眼裡閃過一絲不屑,只是哦了一聲,就不再理會江隱。
“我們進去吧”唐茜晴說着拉了一下沈薇兒和江隱,就往裡面走去。
看到江隱和兩女走的那麼近,莊羽一臉不爽,他轉過頭去,大聲的和跟在他身後的男子說道:“你在外面等我,這麼隆重的場合保鏢是不應該進去的。”
他雖然是對着身後男子說的,實際上是要說給江隱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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