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手中有聚雷石?”
此話一出,衆人震動,難以保持鎮定了。
這種東西他們自然聽聞過,當下不少人將貪婪之色的目光彙集在了王澤身上。
感覺到有不少的殺氣,時不時從他身上掃過。
王澤臉色沉了下來,以方無疑於是在挑撥衆人,讓他成爲衆矢之衆,他們好從中取利。
略微沉吟了片刻,王澤冷笑一聲出聲道。
“誰能夠將昌樑文殺了,在下願意送給他一顆聚雷石。”
聽得此話,方哲在心中讚歎了一聲,好計謀。
他能夠看出王澤故意提出擊殺昌樑文,而不是昌平別有用意。
以昌平那脫俗境九重天的實力,在場沒有幾個敢對他動手的,即便說了效果也不大。
但昌樑文卻不一樣了,在場大多數人都能夠將力壓他一籌,這般一說,可以讓他們心中抱有一線希望。
果然,此話一出,人們皆是眼露殺意轉到這昌樑文的身上,抖了抖手中的兵器,殺機畢露。
“王澤,你媽的!”
感覺到那刺骨的殺意,昌樑文頓時臉色大變,指着王澤咬牙切齒,氣得身體直哆嗦,尖叫到:“不要聽他挑撥,這小子狡猾如兔,是想將你們當槍使。”
此刻他真是怕了,這麼多人若是真想殺他,即使有昌平在他今天也小命難保。
“呵呵,聚雷石就在這裡,在場衆人都可以做證,誰若是將昌樑文殺了,我立刻拱手相送,絕不二話!”王澤微微一笑,從元戒之中取出一顆聚雷石,道。
“真是聚雷石!”
“這便是可以幫助人渡劫的聚雷石?”
“上,殺了昌樑文那小子!”
聚雷石一出現,衆人頓時心中陡然添上了一抹滾燙,一個個猶如吃了**一般的向昌家撲去。
“且慢!”
昌平大喝一聲,雄渾的氣息陡然間外放,令暴衝而來的不少人都是臉色猛的一變,臉色開始陰晴不定了起來。
剛剛被聚雷石所誘惑,此刻才明白過來,對方還有一位脫俗境九重天的猛人啊。
昌平目光緩緩掃過衆人,沉聲道:“你們若是敢動手,我敢保證從今以後昌家一定與你們不死不休!”
字字鏗鏘,殺氣凜然,連周圍的空氣都降了下去,讓不少人打了激靈,駭人無比。
見威懾的目的達到,周平目光掃視了衆人一眼,說出了一句所有人沸騰的話道:“實不相瞞,王澤那小子從我們手中搶走三顆聚雷石,若是我們一起共同出手,我們昌家只要其一,剩餘皆由你們分配,如何?”
“他有三顆聚雷石?”
此話一出,衆人頓時譁然。平常一顆聚雷石都極難見到,而現在王澤竟然有三顆,這般收穫,這小子簡直該千刀萬剮啊....
就連周子牛和方哲等人也是微微一愣,怪不得昌家跟王澤好像有着殺父大仇一般,這事放在誰身上誰能受了啊?
劉啓心中也是難以保持平靜了,他現在是脫俗境九重天巔峰,只差臨門一腳便可進入出塵境,雖然只有這一小步,但若搞不好,便是可以要了他的命。
要知道馬上要面對的可是天劫,即便他一向頗爲自負,但也沒有五成的把握能渡過。
現在王澤竟然有聚雷石如何不讓他心動?
“我所的話實實屬實,大家不防想一想,爲了一顆聚雷石得罪我們昌家,倒還不如直接搶奪這小了。”
見衆人有所意動,昌平微微一笑,繼續扇風點火點。
昌樑文也是滿臉得意的火上澆油道:“對,這小子就是個鄉巴佬又沒背景,殺了也沒有後顧之猶,除卻我們昌家你們還有二顆聚雷石,到時侯你們分配的機率也大一點!”
不得不說,二人一唱一喝果然有效,那些散修全是一個皆是有所意動,面色陰冷的注視着王澤,開始緩緩的將他包圍了起來,隨時都會動手。
“你媽的!”
本來勝卷在握,現在一下子跌落到萬丈深淵,讓王澤有種罵孃的衝動。
那些散修雖然個人實力並不高,但卻是一股非常龐大的能量,在場沒有一方勢力能夠單獨與其抗衡,更遑論他一個人?
“看來得想辦法開溜了...”
王澤眼芒急閃,思索着應對之法。
感覺到此刻劍拔弩張的氣氛,周子牛突然站了出來開口喝:“冷靜,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周家小兒,誰不知道你跟王澤走得很近,現在你上前阻止,莫不是想與我們所有人爲敵?”昌平陰陽怪氣的說道,此刻他將那些散修也綁在了他們的戰車上,想要借衆人之力給周家施加壓力。
感覺到周圍的散修,臉色開始陰沉起來,周子牛咬了咬牙,暗罵對方狡猾。
就在此時,方哲突然,輕笑了笑道:“想必大家都知道,這雕像之後便是戰技閣。而能移開雕像的人除了王澤別無二人。所以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將戰技閣打開,否則,衆人怕是空手而歸了。”
說到最後,方哲腿步一移站在了王澤前方,這般舉動明顯是在表態,若是真的動手,他們不會袖手旁觀。
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王澤笑了笑,並未說什麼,就算真的動手,他有信心若是想要脫身,昌家的人絕對攔不住。
方哲的弦外之音,人老成精的昌平自然能夠聽出來,不由的臉色陰晴不定了起來。
若是周家和方家連手保王澤,那麼情勢真就有微妙了,再說,他也不得不承認,若是對王澤動手,那戰技閣裡面的戰技,怕是真要與他們無緣了。
想到這裡,昌平也是無可奈何,憤憤不已道:“既然如此,就讓你這小子多活一段時間。”
“你自求多福吧...”
劉啓冷笑一聲,也並未多說什麼,但其中威脅的之意,昭然若揭。
“若是進入戰技閣,你跟我們不要走遠,有我們在他們不敢亂來!”
周子牛和方哲走到王澤跟前,先後說道。
“他們想留下我也不是那麼容易....”
王澤冷笑一聲,雖說昌家和劉家對他有敵意,但他也沒有過多的但心。
隨便不敵,但憑藉着疾風步法想要開溜,他還是有不少的把握。
“小子,別墨跡了,趕快開始吧。”昌平揮了揮手不耐的說道。
“聒噪,老梆子,真要動手,你不行!”王澤冷笑道。
“你....好好,好小子,咱們等着睢..”
昌平怒髮衝冠,身爲昌家長老何被別人指着鼻子罵他不行過?但也只有咬牙切齒,目光憤火的忍了下來。
王澤冷笑一聲,走到雕像面前,目光略微有些鄭重了起來,三十萬斤的雕像可不是兒戲,即便是他也感覺是個不小的挑戰。
在他沒有進入脫俗境之時,便可以提起十萬斤的巨石,而現在進入脫俗境八重天,他到底有沒有達到三十萬斤力他心裡也沒底。
雕像氣勢沉凝,給人一種極具厚重之感。
上面的饕餮兇獸,目煞牙睚,充滿了一股凶煞之氣,似是要穿出雕像衝殺而出,令人發毛。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在了王澤身上,誰都要知道這個少年看似身材單薄的少年,能否將三十萬斤的雕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