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起身也鼓起掌來,“又是一瞬間,秒殺三人,流暢而華麗,這才叫生死間的藝術。”
“你們男人就喜歡殺戮嗎?”穗兒在一邊問了起來
“這不叫殺戮,而是求生之路。殺戮更應該是壓倒xìng的,絕對xìng的,對我來說是絲毫引不起我興趣的。上了鬥神臺,只有生或死。雖然穆白這會兒顯得悲傷,那是出於他有一顆憐憫的心。但是剛纔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沒有猶豫,爲什麼?因爲在生死之路上,他選擇了生。這一點他絲毫沒有猶豫。真是天生的一名戰鬥者,可怕的對手。既然要殺出一條生路出來,爲何不再作的漂亮一點,藝術一點呢?不過,他的表現也僅僅是出於他的本能罷了,我可不相信這個傻小子會主觀的把握整個打鬥的藝術xìng。好了,該我們出場了。”
“恩?”
“你看看那個領主,哈夫看穆白的眼神。”
“看得都快入神了。”穗兒瞪着大眼睛說着。
“你也快入神了。”金說着用手在穗兒的腦袋上拍了了一下,“他那眼神告訴我們什麼?”
“什麼?”
“yù望,是佔有的yù望,我看已經快填滿了他的腦袋,不過象他這種人,越是有這樣的yù望,腦袋似乎越發的好使。穆白對他來說,就是一筆一筆的鉅額存款。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把穆白搞到自己的手裡。”
“他要買下穆白?”
“商人管這種做法叫投資。走啦,該我們出面了,穗兒我的衣服。”說着,金伸手示意要穗兒給他穿上衣服。
穗兒合上手裡的扇子在金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下去,“你腦袋燒壞了嗎?我可不是你的僕人,自己穿。”說完,穗兒瞥了一眼金,先走了出去。
“哎……”金嘆了一口氣,老實的披上那華貴的大衣也走了出去。
老頭在後臺看的心懸,看得緊張,看得心跳。那是因爲他把自己的棺材老本都壓在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身上了,那有不心跳的道理。不過,看着鬥男每每都是有驚無險,他更加確定自己的眼光一點都沒錯,這個“兒子”天生就是幹這個的材料。
老頭看着鬥男走了下來,趕忙迎了上去,高興的在鬥男的身上又狠狠拍了一下,“好兒子,我就知道你能贏,果然是塊好材料。以後,我們可以掙大錢了。”老頭自顧自的高興的說了起來,並且拉着鬥男就向領錢處走了過去。
期間鬥男沒有說話僅僅是跟在老頭的身後。老頭接過那一疊一疊捆的紮實的鈔票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僅僅是一個勁兒的在自己眼前晃悠着。他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啊。他看了看站在旁邊的鬥男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走了過去,“兒子,怎麼了?這麼不高興。給,這是你的錢,你爸爸雖然是個無賴,但絕對不是個吝嗇的無賴。”說着,老頭把一捆錢塞給了鬥男,“別不高興,這可是你的功勞哦。”
老頭看着這麼多錢,樂呵呵的帶着鬥男往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籌劃起自己的後半生來,“這些錢,買房子,這些錢,娶個老婆子,然後再生他一堆小崽子,哈哈。安度晚年了。”正當老頭說的興起,忽然一堆人堵住了老頭的去路。鬥男也停下了腳步,隨即後面也跟上了一羣人。當中卻站着那個領主哈夫,戴着高高的帽子,拿手銀sè的手杖笑嘻嘻的走了上來。他仔細的打量了一遍鬥男後,忽然說話了。
“不少錢啊,老人家。對於象你這樣一個年過半百的人來說足可以安然的度過後半生了。”
老頭把錢往懷裡塞了塞,緊張的說了起來,“你們想幹什麼,這可是我掙回來的。”
“是啊,可是這錢是你從我這掙的,我也可以讓他再回來。”說着,哈夫將目光投到了鬥男的身上,“聽說,你前幾天揀了個兒子。我很喜歡你這個兒子,能不能把他給我呢?”
“不能,他是我兒子。我還要………”話還沒說完,哈夫的手下一擁而上把他狠狠的壓在地上。
“住手。”鬥男忽然說話了,“我留下可以,再給他一筆錢,就當你們買我的費用。”
“好,痛快。”說着,哈夫又叫人給老頭給了一筆錢。
老頭看了看鬥男,又看了看比原來多出兩倍的那一堆錢,他最終看着那堆錢笑了起來。
鬥男原本還想再多說一句,讓這個老人十天後再來見自己一次,確保他完好後再留下。可是看到老頭此時看到那堆錢的表情,心說,算了。這些錢算是我報答你這些天給我吃穿的恩情了。自己出去後,你就*自己的本事吧。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哈夫,沒想到你的動作是這麼迅速,真是視財如命啊。果然是‘貪婪哈夫’。”金不緊不慢的向着這邊走了過來,只見他耳邊的金穗一閃一閃放着耀眼的金光。穗兒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目光一直停留在鬥男的身上。
哈夫聞聲後,慌忙回頭,趕緊鞠躬道,“原來是金大人和穗兒大小姐駕到,沒有親自去迎接,真是該死啊。這裡給二位大人陪不是了。”說完,哈夫必恭必敬的向金和穗兒各鞠一躬。
金看着哈夫對自己如此恭敬,不禁的滿意的點了一下頭,緩緩說道,“好了,我就過來看看,不光你對他感興趣,我們的穗兒大人也稍微有點興趣。所以帶她來看看了。”金回頭看了一眼穗兒壞笑着說了起來。
“誰………誰對他感興趣了?”穗兒說完,卻看了看鬥男,對他尷尬的一笑。
“如果穗兒大人感興趣的話,那就帶回去吧,算,算是我一點點小小的心意。”哈夫雖然滿心的不願意,但是這兩位大人他可是萬萬的不敢招惹。招惹了他倆,那不是和自己以後的財路過不去嘛。
“啊………我,我不帶,我帶回去,怕金大人吃醋啊。”穗兒到是在邊上玩笑起來。
“哎………”金嘆了口氣,“我們不打算帶回去,不過我們有個小小的要求。你們這是不是有個斗魁‘血玉環’嗎?”
“恩,怎麼?金大人想?”哈夫試探的問着,以爲眼前的金大人看上了環,想把她帶回去。
穗兒看着哈夫一副要巴結金的樣子,不禁的瞪了一眼哈夫。隨即,她又拿起手裡的扇子在金的頭上使勁的敲了一下,說道,“他敢。”
哈夫看着兩位大人,不敢發出說話,生怕哪句話說錯,得罪了其中的任何一方,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金對穗兒確實格外的寵愛,他根本就沒有生氣,反而做出一臉無奈。隨後,他又笑了起來,看了看穗兒又嘆了一口氣,“我想,也沒辦法啊,是不?”金反問着哈夫。
“是,是夫必恭必敬的回答着。
“不過,我倒是想……”金說着對哈夫鉤了鉤手指。當哈夫恭敬的湊上耳朵的時候,金小聲的對他說了點什麼,然後又說道,“這樣,你就可以把鬥男留下了。”
鬥男站在一邊打量着剛纔坐在貴賓席的這一男一女。只見女的不時的將目光轉向自己,而那個叫金的人卻低頭和哈夫竊竊私語着。
“啊?”聽着金說出自己的想法,哈夫詫異了的喊了一聲,隨即看了看金的臉sè,恭敬地說,“呵呵,沒問題,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不過我怕,他會把命丟在裡面啊。”
金看了看鬥男,然後微微一笑說,“保準不會,我到是怕,過個一年半載生出個小狼崽兒出來,那才叫有意思呢。”說完金大笑了起來,“穗兒我們走。”
“恩,不過你對哈夫說什麼了?”穗兒不禁的問了起來。
金悄悄的在穗兒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後,穗卻在一邊大喊了起來,“啊………你這不是胡來嘛?要是讓大姐姐知道了那還得了,你是誠心氣她啊?”
金到是在一邊笑的痛快。
哈夫卻摘下了帽子,掐着腦門似乎泛起愁來。他不是爲金的這個要求而犯愁,而是可惜自己白白花了這麼一大筆錢買下了鬥男,還沒等着給自己賺幾個子呢,就要死掉了。他看看了站在那裡的鬥男,自語起來,希望真如金大人說的就好了。
他揮了揮手,叫來手下,“去,帶他去她的住處。”
鬥男跟着眼前的一行人走着。穿過幾條走廊,忽然身邊的人多了起來,但他們不是觀衆,也不是報名參賽的人,因爲他們身上的殺氣都異常的濃重,並且都對鬥男投來兇狠而且充滿敵意的目光。但是他們卻在這裡zì?yóu的活動着,更準確的說,是進行着平常的生活行爲,難道這裡是………
“他們和你一樣,都是被哈夫大人買下來的鬥者。這裡是他們的住所,原本也是你的住所,不過由於金大人特別要求,你的住所將在這裡的最深處。”一個人說了起來。
鬥男舉目望去,看着這個深埋地下的巨大空間,不禁的覺得熟悉,彷彿自己曾經來過一樣,紫白相間的條紋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