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譯音和穆白說話期間,這邊幾乎要發狂的毅動被常風和草明強行抱住,防止毅動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來。
“毅動,冷靜,冷靜,看看情況,再衝也不遲。”
“就是啊,別再誤會了譯音姐姐,那樣,譯音姐姐的面子也不好過啊。”
當他們看着譯音走開後,這才放開了毅動。毅動二話沒說,拿着望遠鏡一口氣就衝了上去。常風和草明緊跟其後。
“穆白,你個混蛋,看我不整死你。”毅動喊完,就把望遠鏡狠狠的朝穆白扔了過去。
“我的望遠鏡啊。”草明大喊了起來,看見自己心愛的望遠鏡就這麼一下扔了出去,急忙上前跑了幾步,一個飛身撲救,楞是把望遠鏡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自己卻和穆白撞個正着。
“哪個混小子………”穆白回頭一看,不禁的說道,“草明?毅動,常風,你們不是在上課嗎?”
草明坐在地上抱着望遠鏡對穆白說,“這不是跟蹤你來了嗎?”
“我?”穆白還未說完,卻見毅動的揮起拳頭氣勢洶洶的打了過來。
“我閃,我再閃,我躲,我再躲………”穆白邊喊邊輕鬆的移動着自己的身體,“年輕人,不要那麼大火氣嘛。”
“你個混蛋,誰叫你勾引我媽媽的。”毅動一邊喊着,一邊象個笨蛋似的用拳頭打着空氣。
“你要相信自己的老媽,你老媽可不是隨便就能勾引上的。這麼多年,你們是怎麼過來的,你不明白嗎?”
“正因爲我明白,所以才…………”
“毅動你個混小子,再幹什麼?”譯音一把將毅動拉了過來,隨即揪起他的耳朵,“你個小混蛋在幹什麼?”
“疼,疼………”毅動對着譯音大聲的喊着
“看你這點出息,我纔不管,疼死拉道,誰叫你亂講話。”譯音看着穆白笑着,“這孩子跟我一個脾氣,急躁。”
“沒看出來。”穆白笑着
“譯音姐姐。”常風和草明卻在一邊癡癡的看着譯音,不禁的喊了起來,“譯音姐姐,今天你真性感。”
“是吧?”譯音鬆開了毅動,徑自扭了幾下,又翹屁股,又挺胸,“姐姐我,今天漂亮嗎?”
譯音這一系列的舉動過後,再看那四個男人,除了毅動,其他人都是同一個姿勢,都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你看看,我們都這樣啦,還不漂亮呢。”穆白捂着鼻子說着。草明和常風在穆白身邊齊刷刷的點着頭。
“毅動,你怎麼不流啊?”常風問了一句。
“流個屁,跟你們一樣呢?都沒出息,譯音在家比這還誇張,要象你們一樣,我早就失血過多,死翹翹啦。”毅動生氣的說着
其他三人幾乎同時發出了羨慕不已的呼聲,“哇,羨慕死啦。”
“譯音姐姐,我們都搬到你們家,都給你當兒子吧,好不好嘛。??”草明和常風一起喊着。
“好啊,好啊,姐姐一個也是養,三個也是養。尤其是更喜歡養這個大的。”譯音說完,用手指了指穆白,然後燦爛的笑了起來。穆白一時露出尷尬的笑容來,“這,這…………”
“穆白,你‘這’個屁,羨慕死我們啦。”
譯音隨即又笑道,“我也喜歡你們啊。來,讓媽媽親一下。”譯音說完,給眼前的三人來了個飛吻。之後,常風,草明陶醉的對喊了起來,“幸福死啦,毅動,你知足吧,你有這樣一個媽媽,太幸福啦。”
譯音隨即又擺出一臉的惆悵,忽然感慨道,“纔沒有呢?我家毅動還顯人家年紀大呢,最近都不和我一起洗澡了。”譯音故意玩笑的說了起來。穆白三人同時將目光看向了毅動,只見,他卻是一臉的無奈,眉頭皺的象個小老頭。她知道譯音這股玩笑的勁兒頭的上來誰都攔不住。
“洗,洗,洗澡。譯音姐姐,我們這個兒子當定啦。”三人都大喊了起來。毅動終於忍不住了,大喊了起來,“你們都給我滾蛋,老媽是我的,不是你們的。”
譯音卻一臉幸福的緊緊抱住了毅動,“好高興,我家毅動還是喜歡譯音的哦。”說着,譯音在毅動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光和你們鬧了,我今天是和穆白老師出來打保齡球的,你們去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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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啊,和譯音姐姐在一起太幸福啦。”常風和草明陶醉的喊着。
“好啊,我今天帶一個大兒子,三個小兒子去打保齡球。出發嘍。”譯音高興的喊着
保齡球館裡的人並不是很多,譯音帶着自己的一大幫“兒子”挑了一個比較好的位置。
“那我先開始嘍?”譯音說着,便拿起保齡球,認真的站在了球道面前,然後深吸一口氣,以一個優美而有力的姿勢將球順着球道擲了出去。保齡球在球道上劃出一道弧線,並且以一個漂亮的STRIKE結束這一次擊打。
“譯音姐姐,好厲害啊,一開始就全中啊。”常風在一邊高興的喊着
“STRIKE哦,譯音姐姐好棒啊。”草明也歡呼着。
毅動卻在一邊緊緊的盯着穆白的一舉一動。只見,穆白抽着煙,蹲在譯音的身後,看着譯音擲球的優美姿態以及短裙裡那可愛的粉紅條紋小褲褲,一副色老頭的委瑣樣子躍然呈現在了毅動面前。譯音卻回身高興和穆白互擊一掌,並且小聲道,“好看嗎?”穆白擡起頭,鬼鬼的一笑點了點,然後繼續蹲在那裡吸着煙。
毅動惡狠狠把一個保齡球冷不盯的向着穆白的腦袋砸了過去,“到你了,穆白。”穆白閃了下身子,竟然接住,並回頭說了一句,“謝謝啊。”
“切,混蛋。”
譯音看自己的兒子和穆白的情勢還是很緊張,忽然她想到一個主意,然後大喊着,“我們來分組對抗吧,好嗎?”
“好,好。”常風和草明現在是無條件服從譯音姐姐的話,簡直就是譯音的忠實Fans。
“好啊,”穆白也喊着,“我要譯音姐姐一起啊。”
“抽籤吧,公平起見。”譯音笑着說。
大家開始抽籤,不過結果卻讓常風和草明樂翻了天,他們倆和譯音一組。毅動和穆白一組。只見他們的臉色,真是天差地別,譯音一組成員的臉上全部掛着發自內心的喜悅,可以稱之爲,微笑天使組。
再看毅動和穆白,那臉色一個比一個陰暗,青筋在臉上明顯的浮動着,殺氣騰騰。暫且稱他們,青筋爆怒組。
穆白往凳子上一坐,一臉殺氣的說着,“你小子給我扔好了,別給本大爺‘洗溝’。”
(洗溝,就是將球扔出後,球滾到球道邊的溝槽裡,一擊不中而結束。)
“切,你以爲我是你啊,混蛋。”毅動也一臉青筋的拿起一個保齡球,二話沒說,大力的擲了出去。保齡球,在球道上旋轉了幾下,就直接滾到了旁邊的溝裡。這個時候,穆白卻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果然給老子‘洗溝’了。”說完,笑的更大聲了。看來穆白今天是鐵定要氣一氣這小子了。譯音去扭過頭,看見毅動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不過他到是一直盯着那個還在溝裡滾動着的保齡球。心說,沒道理啊。就在毅動想不通的時候,球由於劇烈的旋轉又從新回到了球道,並且打出一個完美的全中。
“耶……”毅動回頭得意的看了下穆白,“死混蛋,怎麼樣?”身後的微笑天使組也爲毅動歡呼起來。
“毅動,你給我差不多些,怎麼能這麼罵穆白。”譯音說完,微笑着對穆白,“小狼,加油哦。”
穆白掐滅了煙,接過保齡球,鬼鬼的笑了起來,大聲道,“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實力。”說完,他走向了球道。之見他深吸了一口,然後回頭再問,“全倒是吧?”
“對啊,你個白癡這也問?你真的打過保齡嗎?”毅動挑釁的說着。穆白卻鬼鬼笑着,“我叫它全部都碎掉,一個不剩。”說完,穆白直接做了一個投擲棒球的姿勢,然後將巨大的保齡球以直線下旋的方式投了出去。“嗖………”的一聲,保齡球在空中呼嘯而出,以穆白預計的曲線向着那一堆保齡瓶落去。穆白的舉動讓毅動在一邊抱着肚子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原來你是個土包子。你會打保齡嗎?哈哈,如果不會,那就求我教你啊,也省得在這裡丟人顯眼啊?”
譯音看着穆白把球扔了出去,也不禁的笑了起來,“穆白,你可愛死啦。你真能搞笑。”常風和草明也“噗嗤”的笑了出來。
穆白又燃起一根菸叼在嘴上不禁的蹲了下來,隨即向空中吐了一口煙塵。在看自己扔出的保齡球還在空中快速的飛着,由於穆白投擲出的是下旋曲線,之見保齡球在最後的階段,猛的一個下墜。之聽,“嘭……”的一聲,那些整齊排列的保齡瓶,瞬間被砸了個粉碎,一個也沒也沒剩下。隨即,大屏幕上發出悅耳的聲響並顯示:CONGRATULATION ! PERFECT STRIKE!!!!
穆白扭過頭對身後的毅動鬼鬼的一笑,“全中哦。”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猖狂的不可一世啊。毅動再身後大叫了起來,“哇,混蛋,怎麼能這樣,全碎了,你個白癡,你,你,你這是在搞破壞。我報警叫警察來抓你。”
穆白隨即站起身來,對着毅動又鬼鬼的一笑,“可惜啊,這家保齡球館的老闆,是我的哥們!你再報警也抓不着我。”說完穆白又鬼鬼的笑了起來。
譯音知道穆白再和毅動玩笑,並且看着他倆關係是越走越近,真是一對活寶的時候,不禁的高興的喊道,“小狼,你太棒啦,呦吼…………”在看,常風和草明的嘴巴卻拉的老長,半天才說出話來,“長見識了,全碎,也算全中啊………”
忽然,譯音的電話響了起來。譯音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穆白接了電話。
“喂,你好,我是譯音啊。什麼,塔吊機的司機今天沒來。要我去?可我?不去不行?你等等啊。”說着,譯音爲難的看着穆白。穆白笑着,“去吧,工作重要啊,以後我們還可以在約啊。”
譯音不禁對穆白甜甜一笑,隨即在電話裡說道,“喂,我這就過去,你們等着哦。”譯音掛了電話,“兒子們,媽媽要去工作,你們好好玩。回頭帶你們吃好吃的。”
“老媽,注意啊。”毅動關切的說着。
“放心吧,我的小男人,老媽也是很強的哦。”說着,又狠狠親了下毅動,飛吻了其他的“兒子”,匆忙的離開了。
“譯音姐,還真是辛苦啊。”常風和草明說着,“你小子給我好好學習。”忽然常風和草明感慨的對毅動說着。
“我不是再學嘛,你們抽瘋啊。”毅動喊着,“該你了,混蛋。”
“還該我?”穆白問着
“是啊,新的一輪嗎?”毅動正經的說着。“有本事,你這回給我扔兩個?”說完,毅動拿出兩放到了穆白的面前,“如果你能扔,我保證以後好好學習不搗亂。”
“這是你說啊。”穆白問着。
“當然了。男人間的承諾。”
穆白二話沒說,左手和右手分別插進了兩個保齡球裡,“扔給你看。恩,怎麼粘乎乎的。”說完,便要抽出手來,那料自己的手指竟然不知道被什麼給粘的死死的。
毅動隨即大笑起來,“白癡啊你,我在裡面放了萬年強力膠,這輩子,你都別想甩出去了。你就做一輩子傳說中的機器貓吧!”說完,毅動率先跑出了保齡球館,常風和草明見勢不妙也跟着毅動跑了出來。只留穆白一個在那裡狂甩不止,嘴裡還嘟囔着,“哇,萬年強力膠這麼厲害,都能粘房子了,這麼甩都甩不掉?”穆白獨自一人在保齡球館驚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