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壞笑了笑,起身說道:“就先讓那胖子叫上一段時間,我再出去。”
小白三女白了張壞一眼,嬌笑着說道:“你真是太壞了,。”
張壞大笑一聲,不再多言,起身除了房間,召集了衆人,大搖大擺的想着外面走去。
黑水波濤洶涌,由於地處西北,所以正午的太陽還是聽炎熱的,胖子在外面大喊大叫,卻不見一個人出來,只能繼續大喊大叫了:“張壞,你這個小子,還不出來受死。”
在胖子身旁的二十多個黑衣人跟着王胖子叫了一會,都口乾舌燥不已,一個個的蹲在地上,一臉無奈地說道:“我們這樣喊有個鳥用,還不如直接殺進去。”
“你懂什麼,你知道怎麼進入那個通道?再者說,你就算是進入了那個通道,你能夠保證下面沒有人來阻擊你?你想想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王少也蹲坐了下來,擦了擦腦門的汗水說道。
“就算是有人圍攻我們,憑藉我們都是通神境的實力,難道還怕他們?”一個黑衣人冷笑一聲說道。
“你一直這麼自大麼?”王少聲音一冷,對着那黑衣人說道。
“難道你不記得前幾波我們的門衆是怎麼死的麼?還不是都因爲自大?”王少冷聲說道。
那些黑衣人聽到王少的話,就要發怒,不過想到岳陽當時讓他們全部聽從王少的話,也就不敢再多言。
在天魔門,如果不服從將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生不如死,讓人想想就會毛骨悚然。
“那我們也不能一直在這裡等着啊。”又一個黑衣人不解的說道。
“等着他們出來吧。”王少轉了轉眼睛說道。
心中卻是叫苦連連,心想那個張壞不會真的以爲自己真的投靠了岳陽了吧,這樣的話,或許自己真的會有生命危險了。
在王少看來,張壞既然能夠將前幾波的攻擊全部殺死,那麼一定不是幸運所致,誰和張壞作對,王少只看到了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不過王少算過自己今天的運勢,運勢很不錯啊。
“難道張壞在耍我玩?”王少突然心中升起這麼一個想法。
想到這裡,王少更加的認定張壞是真的在耍自己玩了。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王少只感覺渾身涼颼颼的,訥訥的說道。
“什麼做什麼?”就在王少身後的一個黑衣人急忙問道。
“沒什麼,說了你也不懂。”王少很沒好氣的說道。
“吱紐。”
就在這時,一道機關打開的聲音響起,在王少他們聽來是那麼的刺耳。
“來了。”王少急忙大叫一聲,退後了幾步,一臉的冷峻。
其餘的黑衣人更是神色冷峻,甚至於神色都要狂暴了。
在外面曬了這麼久,張壞他們才遲遲的上來,簡直就是對他們的恥辱。
“你那王胖子,拿命來。”張壞剛一出來,便祭出來自己的本命法寶山河扇,向着王胖子壓去。
王少立馬就地一滾,躲到了那些黑衣人的後面。
“轟···。”
一聲劇烈的響聲,整個地面都在晃動。
那幾個沒來得及躲閃的黑衣人現在已經成了肉醬,貼在了地上。
其餘的黑衣人大叫一聲,心中怒火直燒,沒想到張壞剛一出來,便將自己這邊的人殺了幾個,甚至於連還手一下都沒有。
簡直是死的太過冤枉了。
“張壞,你不要在執迷不悟了,跟隨我們回到龍門,天魔門門主會好生的厚待你的。”王少急忙大叫着說道。
那些黑衣人咬着牙望着張壞,想要攻擊,但是想到來的時候門主交代的話,又不敢真的下殺手。
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才能夠將其擊殺。
這是門主對他們下達的命令,對於門主親自發布的命令,這些黑衣人不敢多言,更不敢反抗。
所以現在只能夠咬着牙紅着眼,望着張壞,不敢攻擊,心中卻是已經怒火中燒了。
“你們看什麼看。”張壞瞪了那些黑衣人一眼,心中已經明白王少的意思,那就是天魔門的門主對自己很感興趣。
所以自己現在很安全。
不過就算是天魔門的門主不對自己感興趣,自己也根本就不懼怕這些黑衣人。
根本就不放在自己的眼中,在張壞看來,這些人只不過是小蟲小蝦而已,不值得一提。
一掃而光便是了。
“張壞,憑藉你的實力,憑藉你的智慧,只要你加入了天魔門,一定能夠做到宗主的地位,你不要執迷不悟了。”王少繼續說道。
而那些黑衣人更是不敢攻擊了,只是將張壞團團的包圍住。
不過張壞出來的時候帶出來了不少的女弟子,她們的實力雖然不如這些黑衣人強大,但是手中的法寶卻不是拿出來玩的,都是上品法寶,下品靈器之類的。
都是貨真價實的強大-法器。
見到仇人那真是分外眼紅,還不等再次動手,那些女弟子已經祭出了手中的法寶靈器,頓時五色寶光交相輝映,向着那些黑衣人射去。
“嘿。”
黑衣人大喝一聲,早就看出來這些女弟子手中的法寶不是凡品,但是當她們施展出來之後,這些黑衣人才感覺到這些法寶所釋放出來的強大能量。
不是上品法寶絕對不會有這等的能量波動。
“殺。”黑衣人也紅了眼,將全身的真氣全都調動了出來,向着那些法寶靈器衝去。
生與死,在這時間,竟然是那麼的接近,生與死,現在只不過是一線之間而已。
或者生存,或者死亡,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只在你能不能夠在一瞬間將敵人殺死。
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沒有人再多言,也沒有人再想要阻攔。
王少和張壞互望一眼,具是一臉的無奈。
王少心中更是無奈,丫的,你有這麼多的強力法寶,還裝什麼裝。
本來王少以爲張壞不出來是因爲他的實力不強大,而是在分兵佈陣,然後將這些黑衣人圍殲,但是沒想到,人家根本啥排兵佈陣都沒有,直接開打。
而且你還真的無話可說,直接就是死路一條。
雖然那些女弟子大多數都是化神境上品的實力,但是現在那些上品法寶和靈器發出了自己應有的作用。
只是一瞬間,那些衝向法寶靈器的黑衣人不是被凍住,就是被燒死,更有甚者直接被那些法寶發出的光芒殺成了肉醬。
只能是慘不忍睹。
王少直接愣住了,這還打什麼打,根本就沒法打啊。
這簡直就是虐殺,赤裸裸的虐殺啊。
直到張壞走到王少身前,王少還是一臉的茫然。
一個月的時間而已,一個月的時間啊,這些原本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們在張壞的身旁竟然變得如此的可怕,而且都身懷一件強力的法寶,當真讓王少差點羨慕死。
“喂,王胖子,你怎麼了?”張壞拍了拍王少的肩膀,笑着說道。
“張少啊,我可找到你了,嗚嗚,我也要法寶靈器啊。”王少回過神來,一把撲在張壞的懷中,哭哭啼啼的說道。
在張壞身後的那些女弟子都是冷汗直冒,這男人,哎,讓人無語啊。
“你這小子,快滾開。”張壞苦笑一聲,一腳將王少踹開,一臉無奈地說道:“現在龍門是什麼情況?”
王少滾在地上,一骨碌爬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你不知道我是多麼的忍辱負重啊,我受了多少的苦啊,我爲了什麼?還不都是爲了能夠再次見到你啊···。”
張壞聽得渾身惡寒,如果不知道張壞性取向的話,還真的以爲張壞和這個王胖子真的有一腿。
“好了,現在龍門到底是什麼情況?”張壞急忙說道。
瞪了王少一眼,王少這才止住了哭泣,不過哪裡有一滴的眼淚。
“還行吧。”王少想了想,看了看張壞身後的那些女弟子一眼說道。
“實話實說就可以了。”張壞看的出來王少是因爲那些女弟子在身旁,有些話不便多說,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是。
想到這些女弟子不管如何都要快速的成熟起來纔是,所以張壞還是讓王少直接說出來。
畢竟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說出來總比不說出來要好得多。
“這個,呵呵,龍門派的那些首座現在都沒有什麼事情,都好吃好喝的供着。”王少笑了笑說道。
“那冰仙子現在如何?”張壞皺了皺眉頭說道。
王少臉色一變,有些尷尬的說道:“冰仙子現在也不錯吧,只是身上多了一副腳鏈,手鍊。”
看到張壞和他身後的女弟子們臉色都瞬間變得憤怒,王少急忙擺了擺手說道:“不過你麼放心,冰仙子現在還是挺安全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壞冷喝一聲問道。
王少既然能夠帶領這麼多的黑衣人來到這裡,說明王少在不周山上應該還是挺有權利的,竟然連這件事情都辦不了,讓冰仙子受到這麼大的屈辱,這是讓張壞非常的氣憤。
“這不是我的錯啊,只是冰仙子太過高傲,我也沒辦法,那些掌門首座能夠像現在這樣好吃好喝的,我也是幫了很大的忙的,只是冰仙子,我並不好說。”
張壞知道王少說的是什麼事情,既然王少已經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張壞現在也不能夠再多說什麼。
畢竟王少身在不周山,既要保全自己,又要保護那些首座,還是非常的辛苦的。
這隻能說冰仙子的脾氣太過倔強了,竟然不肯屈服,哎。
“冰仙子現在被岳陽盯得很緊,就是因爲你們的存在所以纔不會將冰仙子剷除,所以,你們要更強大才行。”王少頓了頓說道。
“我知道。”張壞點了點頭說道:“你在那裡受罪了,先進去再說吧。”
“恩。”王少聽到張壞的話,眼淚差點真的掉出來。
雖然自己在不周山吃好喝好,但是卻也是受到了不少的監視,有些事情並不好辦,生怕自己被發覺,殺死那算是輕的,如果將自己的靈魂都禁錮了,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了。
“你的實力怎麼進步的這麼快。”王少疑惑的望着張壞說道。
“努力修煉唄。”張壞笑了笑說道。
“且,誰信啊,我早就說過,跟着你混纔有前途啊。”王少哭腔着說道。
“你現在不也是跟着我混了麼。”張壞笑了笑說道。
“也是,不過混得還是太晚了一些啊,你看看那些姐姐們,人手一把上品法寶啊。”王少指着那些女弟子無限哀怨的說道。
張壞瞪了王少一眼,在山河扇中看了看,找了一把上品法寶出來,扔給王少說道:“你先用着這個。”
王少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把九齒釘耙,腦門的汗都下來了。
“老大,你真的不會想要給我這個法寶吧。”王少乾笑一聲說道。
“這個法寶雖然只是上品法寶,但是卻能夠和下品的靈器媲美,攻擊力強大,你用很好。”張壞笑了笑說道。
“不過,你真的沒有別的了?”王少乾笑着說道。
“你不要就給我。”張壞瞪了王少一眼,作勢要將九齒釘耙收回。
王少急忙握緊九齒釘耙說道:“我要了,我要了還不行嗎?”
雖然樣式難看了一點,但是怎麼說也是一件上品法寶,有一件就挺好啊。
進入了水晶通道之後,王少大呼這是仙境,簡直就是人間美景啊。
沒想到黑水一脈這個偏邪門地門派竟然會在這裡建立山門。
“師姐們都在啊。”王少進入山谷之後,只見碧雪紫蘭兩女都在裡面,一臉興奮地說道。
“師傅怎麼樣了?”碧雪見到王少之後,就急忙問道。
王少苦笑一聲說道:“安全沒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等我們強大了,就要殺過去,將師傅救出來。”紫蘭咬牙說道。
“萬萬不可,他們的實力太強大了。”王少急忙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