殲!散分樓開了天都沒有人跟貼,在此提醒下各位甘甘※
王一鳴、張小於兩人說做馬上就動手。他們本來就是駐守在助口高地上的,而且之前也有構築過坑道。所以也有備上一些挖掘坑道的工具。不一會兒就找來了兩把鐵錘和鐵軒。照着那岩石就是“鏗鏗鏗”的一陣亂敲。
在這個時候,兩人的區別很快就體現出來了。大學生出身的王一鳴就顯得有些手生,時不時鐵軒拿不正使不上力,有時還因爲在黑暗中揮錘而差點砸到了自己的手,砸了老半天岩石上還只是一個小坑。張於就不一樣了,他麻利地操起鐵錘照着鐵鋒就是一陣亂砸,岩石上不一會兒就多了一個杯口大的小洞,後來他似乎還嫌王一鳴在旁邊礙事,直接就找了個。藉口讓他去休息。弄的王一鳴站在一旁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看得我和王月寒兩人也覺得有些好笑。
砸好了幾個小洞,張小於就解開了隨身帶來的炸藥包,把裡面粉末狀的炸藥小心翼翼的往小洞裡灌。接着再麻利地插上雷管接上引線,一行人就跟着引線走出了坑道外。
“放炮啦!放炮啦!”一走出垃道張於就大聲喊朝其它坑道的戰士們喊着:“同志們都注意啦!咱們要放炮炸石頭了!”
我心裡不由暗讚了一聲,別看這張山於平時大大咧咧的像是個沒頭腦的人,沒想還挺細心的。他這麼一喊讓周圍的戰士們都做好了心理準備,等會兒就不會因爲坑道里的一聲爆炸聲而以爲是敵人來偷襲了。
接着張小於二話不說,擦燃火柴就點着了引線,隨着一陣細微的“漱漱”聲。一集耀眼的火星就在黑暗中興奮地跳躍着,,
“崔團長!”完了張於就提醒我們道:“呆會兒炸起來,說不準會有什麼石頭塌下來,咱們還是到坑道里避避吧!”
“嗯,也好!”我點了點頭。
本來像我們這樣打慣了仗,見多了爆炸的軍人完全就不會把這樣的一次工程爆破放在心上,但想想張小於考慮的也有道理。特別是我,在戰場上可以說是幾經生死啊!歷經了朝鮮戰場上的六次戰役還是安然無恙。這要是因爲炸個石頭就被人擡下了前線。還不知道要笑死多少個戰友了。
想着我也就沒有反對,跟着幾個人走進了鄰近的一個坑道里候着。但我萬萬沒有想到是,就是這一念之間卻救了我們幾個人的性命!
“轟轟”的一連串的悶響,坑道里的那些炸藥終於爆炸了,只震得我們頭頂上的土石呃略的往下掉。
接着過了一會兒,正當我們耍走出坑道去觀察時,突然又傳來了一陣巨響,這下的聲音卻比才才的還要大得多,,
坑道里的衆人不由面面相覷。王月寒不由張口就對着張小於就罵開了:“你是怎麼搞的!爆炸時間間隔差那麼多,這要是我們走進坑道里觀察情況的時候炸藥才爆炸,那咱們還不被炸死在裡面纔怪了!”
“俺”張於也有些摸不着頭腦,他總覺得自己不會犯下這麼低級的錯誤,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但是很快大家就全都明白了。因爲坑道外很快又傳來了一陣緊過一陣的炮聲原來這是美軍聽到我們這邊的動靜在朝我們陣地打炮呢!
坑道里的衆人全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只有王月寒因爲錯怪了張小於,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看了幾眼。而張小於卻還那樣開心地咧着嘴笑,絲毫就沒有把王月寒錯怪了他的事放在心上。
一直過了十幾分鍾,外面的炮聲才停了下來。我不由苦笑了一聲。好傢伙!這些美國的炮彈還真是不值錢,咱們只不過在這裡炸炸石頭。他們就以爲我們在打炮,這不?我們才炸那麼一下,他們就還給我們十幾分鍾,,
現在駐守在前線的美軍,就像是崩緊的一根弦,只要我們這邊有一點點動靜,他們就會朝我們陣地上傾瀉出大片的炮彈。
這不?當我們走出坑道時就發現剛纔站立的地方已經多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彈坑,剛纔如果是沒有進坑道避一避,這下只怕就是兇多吉
張小於的爆破水準果然不錯,當大家再次走進那個坑道時,發現那塊岩石已經被分成了幾塊炸了下來。只是由於坑道沒來得急加固,也被炸塌了小半邊。爲此張小於還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俺以前用的都是黑火藥,這下用蘇聯老大哥的炸藥,有點把握不住份量”
“不錯了,就這麼幹!”我滿意地點點頭:“許藥方面由我來解決。你們就用這種方法來對付岩層吧!”
“是!”張、王兩人挺身應了聲。
“崔團長!”這時坑道外灰頭土臉地跑進來了兩個,人,爲首的正是張
州寸,他跑祈了朝我個挺身!“報告!王旦儒來了!“來的正是時候!”我呵呵一笑。拉過張明學身後的王顯儒就向大家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團的“地雷搬家大王,王顯儒王連長,美國佬的地雷就像是他的彈藥庫存哦!”
“同志你好!”
“王連長你好!”
幾個人熱情地和王顯儒握着手。
“是這樣的!”看着王顯儒一臉迷糊的樣子,我就簡單的做了一個,解釋:“我們在這裡構築坑道工事。需要大量的炸藥炸岩石,但是出軍的同志炸藥儲備不足,王連長可不可以從敵人那弄些炸藥來?”
“沒問題!”王顯儒拍了拍胸膛一口就應承了下來:“團長,別的本事我沒有,但搬敵人地雷的本事我還算在行!我敢保證,只要敵人還會在陣地前埋地雷,那咱們的炸藥就缺不了!”
“好!”戰士們全都開心地笑了起來。我心下也不由一鬆,現在的問題應該可以說解決掉一大半了,雖說這樣用炸藥慢慢往裡炸進度也許不快,但是一年的時間應該足夠我準備的吧!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坑道工事的構築絕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簡單……
第二天天一亮,在王一鳴和張小於兩人的聯手指揮下,戰士們就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開鑿程序也不復雜,就是由張小於帶着幾個會懂爆破的人,用炸藥把岩石炸碎,接着再由戰士們把石塊一塊塊地運出坑道。
話說這志願軍的隊伍中會炸坦克、炸碉堡的人倒是不少,但是在構築坑道上會懂得爆破的人卻不多。主耍是這坑道爆破的難度也大了些,炸藥裝得少了就沒什麼效果,多了就有可能震塌坑道給施工帶來新的困難。這可就忙壞了張小於這個專家,不斷地在各個坑道里鑽進鑽出的安裝炸藥,但是這傢伙愣就是人小精力大,折騰了大半天還是一副樂呵呵樣子樂此不彼。後來還乾脆帶上了幾個徒弟,這其中就有一個我的警衛員徐永維,,我瞅着張明學也是一副心動的樣子,就知道如果不是因爲擔心我沒人保護,他也要做張小於的徒弟去了,,
由於之前的準備並不充分,戰士們手裡的工具大多都是剷土的工兵鍬。所以網開始對付岩層坑道事時。戰士們即缺乏先進的工具又缺少技術,一切都要靠自己的頭腦和雙手。洞裡沒有燈,戰士們就點起了松樹油,甚至還有的戰士發明了一種“炭燈”這種“炭燈”就是用鐵筒鑽一些眼,放進木炭進行照明。一樣光亮,又省了油,也不會像點着松樹油那樣薰知…
運石頭沒有車子,就給炮彈箱安了幾個輪子。缺少十字稿、鐵錘、鐵鋒等工具。就有戰士想着辦法自己砌起鐵匠爐。話說志願軍戰士大多數人都是無產階級,在參軍以前基本上不是農民就是工人,所以之前做過鐵匠的也不少,不過一天的時間就砌起了七、八個鐵匠爐。要不是因爲擔心這些鐵匠爐會讓美軍的冷炮給炸壞了而把這些爐子也建在坑道里頭,早都不知道建起多少個了。
製造工具的鐵嘛!那就到處都是了,隨便拎着一個竹籃子到戰場上走一圈,就可以撿到一大堆的彈片、彈殼啊什麼的!接着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往那爐子裡一丟,風箱呼呼地拉上一會兒,再鉗出來“砰砰砰”的幾下,一個鐵釺就出來了。接着又是一個鐵錘,還有十字稿”個個都是有模有樣的,看起來都是有些手藝的樣子”
看着戰士們的這些傑作,我也不由有些歎服!
這也是現在的中國,那幾乎是自給自足經濟的一種特色啊!在這個,時代,百姓的生活用品大多都是自己造的,而就造就了來自於人民的志願軍什麼工具都能夠自己動手造。這要是讓美軍或是來自未來社會的我來,呵 …但是真正的困難並不是這個。而是來自對面的敵人。
刃口高地與強7高地與對面敵人的高地犬牙交錯,最近的就只隔一條公路,就算是以山頭的距離計算也只有兩百米左右,再加上美軍的火力強大,在山頂上加上了高射機槍、迫機炮等等,所以在前線志願軍的行動受到了很大限制。只要我們這邊稍有些聲響或是幾個人影,對面動不動就打來像雨點一樣的子彈,甚至是炮彈,戰士們有時想走出坑道透透氣都得小心翼翼的,就更不用說其它行動了!
但是戰士們要構築坑道工事。總要走出坑道伐木並把它們運送到坑道里。
於是這就出現大問題了
“達撻嘻,”又是一連串的重機槍響聲,讓正在坑道中與戰士們一同搬運石頭的我不由一愣,戰士們也紛紛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崔團長,王連長!有人受傷了!”不一會兒就有兩名志願軍戰士
“孫鈞樹!孫鈞樹!”
戰士們趕忙迎了上去,拿水的拿水。叫衛生員的叫衛生員,霎時就忙成了一團,但沒地定會兒大家就全都沉默了下來。
我走上前去一看,原來子彈已經打爛了這名戰士的胸膛,他早在回來的路上已經犧牲了!
這已經是今天第五名犧牲的戰士了!我心中不由一嘆:這樣下去,不是我們能不能把坑道構築好的問題,而是惡過十天半個月的,我們都這支三百多人的隊伍都要被打殘、打沒了,,
“他娘滴!”張小於操起步槍狠狠地罵了一聲:“老子上去滅了他!看他們還囂張!”
“回來”。還沒等他走幾步,王月寒就嚴肅地把他叫了住了:“還有沒有組織、有沒有紀律了?上級剛剛下的命令就全都當作耳邊風了?。
“上級下的命令?”聞言我不由有些疑惑地問道:“上級下了什麼命令了?不讓戰士出去打美國佬?。
“崔團長!你網來不久,有些情況還不瞭解!”王月寒有些無奈地說道:“是,上級是下了不要輕開戰端的命令,讓戰士們注意保存實力
“不要輕開戰端?”聞言我不由有些來氣了:“咱們不要輕舁戰端。就任憑美國佬這樣打嗎?”“就是”。其它戰士聽我這麼說,也都不服氣地說道:“他們都在咱們頭上拉屎拉尿了,咱們還是屁都不能放一個!”
“美國佬都打死我們多少個同志了,還不讓咱們去打!”
“王參謀長!讓咱們上吧!打死那些!”
霎時坑道內羣情激荷,戰士們個個抓着槍一個。勁的要求上戰場教那些美國佬一頓。
見王月寒一時答不上話來,我示意戰士們安靜,接着轉身問道:“是不是因爲談判!”
“也不全是!”王月寒嘆了一口氣。接着有些激動地回答道:“崔團長,咱們26軍的上上下下都不是孬種,我們的同志讓美國佬這樣欺負着,咱們心裡也不好受!我們也有派人到陣地上去跟美國佬打過。但是”
王月寒憋氣地搖了搖頭說道:“崔團長你也跟美國佬打過仗的,知道他們的裝備,咱們在陣地上跟他們對射根本只有吃虧的份。咱們朝他們打一顆子彈,他們就給我們撲天蓋地的來一頓炮,咱們打死他們一個人,他們就打死我們十個!這要是在以前。咱們還可以到晚上的時候趁黑去把他們摸掉,但偏偏現在又在談判,上級下這個命令,也是爲戰士們着想、爲減少部隊傷亡着想!”
“唔!”這時我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其中還有這層道理。
想想還真是,現在的情況是雙方剛剛回到談判桌上,互相約定不能朝對方陣地發起進攻,再加上咱們武器裝備、彈藥補給方面與美軍相差太多,這就讓志願軍在這特點的時期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之下。
現在就是在陣地上跟美國佬硬拼不行,朝他們發起進攻也不行,就的窩在坑道挨美國佬的子彈、炮彈,,
“我上去看看情況!”我還是有些不服氣地抓起步槍就要朝陣地上走。
“崔團長,這不好吧”。王月寒趕忙攔在我面前說道:“上級的命令你也一樣要遵守!而且你們也是非戰鬥單位,我要負責你的安全,這萬一你
“唔!也對”。我當即點了點頭:“王參謀說的是,我堅決服從上級的命令!”
王月寒不由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相信我會這麼好說話、這麼快就被說服了。
“這樣”。見王月寒還有些不放心,我又朝戰士們說道:“同志們先把這位犧牲的戰士安葬了吧!就不要急着上戰場了,總會有咱們出氣、報仇的時候!大家把這個仇恨記在心裡,等到將來可以放開的時候,咱們就新帳老帳跟那些美國佬一起算!”
“是!”戰士們雖說還是有些忿忿不平,但見我這樣,也都無話可說。王月寒滿意地點了點頭,當即就指揮着幾個戰士去掩埋屍體。
見些我不由暗笑一聲,我從走上戰場的那一天就不是一個堅決服從命令的主。如果王月寒會像褚團長那麼瞭解我的話,就不會這麼輕易地相信我的話了。
想了想,我又對戰士們交待道:“大家繼續挖坑道!至於出坑道運原木,咱們就暫時先緩一緩,能挖多少就挖多少!”
“是!”戰士們喜了聲,又忙開了。
不過很明顯,這一來戰士們似乎都有些氣綏。
而且構築坑道工事,原木可以說在這其中起着重要的支撐作用,這如果說不運原木的話,這坑道也基本上也可以說用不着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