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戰士們都有這種好強的心理不願意被淘汰,那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劉順義給出的一個營的部隊正好給了我大量的淘汰空間。.(請記住我們的網址)於是我的工作很快就轉變成了想方設法的將那些不合格的戰士給踢出去。
我記得曾經有一個雕塑家說過,創作一件雕塑作品只是將沒用的部份去掉。我想這句話也同樣適合我,適合我的部隊。
考慮到我手上的這支部隊並沒有經過系統的戰鬥、戰術訓練,所以我的訓練還是一絲不的從基礎開始,畢竟我也不希望自己乎中的這支特種偵察大隊將來走上戰場的時候連一個普通的仗都打不好。
在第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們翻來覆去的就是在訓練體能、搜索、警戒、滲透、埋伏、奇襲、突圍、築防、攻堅、射擊、攀登、協同等。訓練時間每天高達十四小時,真正做到了我之前所說的除了吃飯、睡覺和拉屎之外所有的時間都用於訓練。而且常常睡覺睡到一半就會被我突然從被窩中拉了出來走上訓球場。
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的,戰士們累我又何嘗不累?更痛苦的還是我乎裡抓着訓練的生殺大權,也就是我想練就可練,不想練就可以偷懶。所以我每一回要拉着戰士們走上訓球場之前都要經過一番痛苦的思想掙扎,甚至有時還會想“這麼累,還是多休息一會兒吧!反正又沒人逼着我!
但一想到那此犧牲在戰場上的戰友,想到他們永遠的長眠在異國他鄉,想到我手下的這些戰士也很有可能會成爲他們中的一員,,“我就會騰的一下從牀上蹦了起來衝着戰士們大喊一聲:“集合!”
這時候戰士們總是會條件反射的從牀上跳了起來,還沒等眼睛睜開手上已經開始整理裝備的動作,然後在幾分鐘之內就整整齊齊的排好隊站在了我的面前”這其中也包括劉雲、依晨等共十五人的女兵。
讓我有此意外的是,我本來以爲經過一個月這樣的訓練後會有許多戰士因爲不合格或是受不了這樣的苦等等原因退出,然而這一個月下來僅僅只有七十幾名戰士被淘汰,其中除了少部份是因爲休質實在受不了這樣高強度的訓練之外,大部份是因爲學不會越南話,“
話說我們這學越南話並不是說只要會聽懂或者是會說就可以的,我們的目的是要能夠與越軍交談而不能讓對方發覺有異,所以這越南話必須學得很遛”有時還要刻意的學習一此越南話的腔調。
對於這樣的訓練李水波和胡少文等一些本來就會越南話的戰士自然是如魚得水,他們不但不用學還很自然的就充當起了越南語的教師,“這些對於我這個本來就是從學外語並且已經掌握了幾門外語的人來說並不件難事,然而對於部份戰士來說還真是爲難他們了,他們一說起越南話舌頭就打結不說,越南話裡竟然還會帶着濃重的本地口音“
雖然他們已經很努力的學”但無奈的是怎麼也學不像,於是最後他們只能在戰士們的目光下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我們的隊伍。
至於那十幾名女兵,“我得承認我的確是有心有意將她們淘汰,但有些無奈的是劉順義只怕也想到了女兵在戰場上的不安全”所以這十五名包括劉雲和依晨在內的女兵身體素質都很不錯,更重要的是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像,那就是有女兵陪着一起訓練的時候戰士們就特別起勁,也更能吃苦!
想想也是啊!有哪個男人會在女人面前表情出一副孫子樣?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不是刁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同時她們也的確沒有到要淘汰的地步,所以我也就勉強讓她們留了下來”心想只要她們能受得了,多訓練點又不是壞事,以後儘量少讓她們上戰場擔任危險的任務就是了。
在部隊的組織上,我有了屬於自己的一點私心,因爲我保留了二營的架構相當把其它戰士補充了進來。五連、六連連長還是李志福和家鄉人”只有四連連長是由一名叫張子旺的戰士擔任。
我之所以會讓他擔任四連的連長,是因爲這個張子旺在原部隊時就是一個營長。我看過他的檔案,他的主要戰績就是在撤退的途中遭到越軍游擊隊的襲擊,還能完整的將全營的人的帶回來。
這聽起來似乎算不了什麼大事”咱們是一個營的正規軍嘛,對付越鬼子的游擊隊能夠全身而退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然而有過類似經歷的我卻知道這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
首先越軍游擊隊的素質並不比正規軍差,其次我軍雖說是正歸軍,但由於大多是新兵的原因所以其素質也不見得好”再加上的個個心裡都想着撤退“所以在被偷襲的時候很容易產生自顧自的撤退的混亂,然而張子旺卻能將這支部隊組織好並將他們帶出來”這就足以休現出他過人的組織能力以及指揮能力。
再加上“,“我也帶有一些迴避任人唯“親…”的口實,於是就讓張子旺成爲了四連連長。
後來我才知道自己的這種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因爲戰士們在知道我們就是英雄二營之後,都以能加入二營爲榮,哪裡還會有什麼牴觸心理“
射擊小組我則抽調部隊裡槍法的十幾戰士補充,加上倖存的射擊小組成員編成了一支有二十名成員的射擊隊伍,由李水波負貴指揮。
他們統一裝備蘇式兇d步槍,平時也跟其它戰士一起訓練,在進行撤索、警戒、攻堅等戰術演練時,他們纔會躲藏在草叢中端着狙擊槍透過瞄準鏡充當戰士們的耳目,通過微型無線電時刻將最新敵情向戰友們彙報。
在這裡我要特別擔到的一點是,出於特種部隊執行任務時必須保持部隊成員之間的高度協同,這種協同除了平時訓練以及戰場上的默契之外,與良好的通訊是分不開的。然而以我國現在的科技根本就沒法做到將無線電做到能藏在頭盔裡戴在頭上的地步。然而在我身楊政委提出了這個要求後,還是很快就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並且在一星期後就給我們人手裝備了一部。
開始我還在吃驚,但看到那微型無線電上的幾個英文字母后很快就明白了這些玩意並不是我們自己生產的,而是美國佬爲我們提供的。想想也覺得好笑,僅僅就是在三十幾年前,我們還在跟美國佬在朝鮮戰場上打生打死的,可是這一眨眼的工夫“,“我們又成了盟友了,而且美國佬還大方的爲我們提供先進的裝備和技術“。
不過管他呢!對於我們這些當兵的來說用不着理會那高層的恩恩怨怨,我們只要能夠打敗眼前的敵人就成,管它裝備是從哪裡來的!
話說這微型無線電一裝備到我手上的這支部隊裡,那一下就方便多了,在訓練時我可以直接指揮到每一名戰士,甚至能指出誰誰誰犯了什麼錯誤,應該怎麼做。
“崔營長!”這天在我們訓練回來戰士們累得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林雪就走到我的身旁說道:“戰士們的訓練進度很快,已經達到我們預期的效果,明天我們就可以開始直升機的協同訓練了!…”
“唔!。”聞言我不由愣了下。
對於這此訓練還好說,當年我在抗美援朝時期好歹也是在高級步校裡混過一段時間,再加上我也是經過實戰考驗的,所以在戰士們進行這此訓練的時候我還可以叉着腰舉着個喇叭在旁邊衝着戰士們大喊大叫。
然而在進行與直升機協同作戰的訓練科目時我就沒那麼痛快了,畢竟這此科目我也很陌生,也跟戰士們一樣沒什麼經驗,所以在這些科目的訓練時我不只是在監督戰士們訓練,同時自己也要參與到其中。
“王隊長那邊都準備好了嗎刁。”我隨口問了聲。
王隊長叫王雲明,是直升機飛行大隊的隊長,今年已經有三十幾歲了,是個經驗十分豐富的飛機員。據說他是我軍第一批直升機飛行員,我知道我國第一種直升機是在六三年批量生產的,那也就是說“他差不多已經有十六年的駕齡。
“都準備好了!…”林雪點了點頭:“剛纔我已經問過王隊長,他們已經對直升機做了全面的檢修並按要求做了必要的改裝,就等着跟戰士們見面的一天了。…”
“好!…”我點了點頭,一屁股坐在地上將疲憊的身軀往樹上一靠,有氣無力地回答道:“那就明天開始吧,你等會把明天的訓練計戈拿給我看下!”。
“嗯!。”林雪表情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最終還是沒說出口,最後只是嘆了一口氣就離開了。
其實我知道她想說什麼,林雪做爲一名觀察員,她整天就看着我和戰士們一塊訓練,想必也從我的一些不經意的動作裡看出了些什麼或是感覺到了什麼“,“但這時的我早就累得不成樣子了,哪裡還會理會這些,就隨她怎麼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