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術上判斷失誤的美國佬,終於感受到了他們自己種下的苦果,眼睜睜的看着志願軍幾百輛橫衝直闖的坦克,還有哪些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戰鬥力暴強的志願軍的輕型步兵,像利劍一般不斷的突破突破,不斷的摧毀摧毀躲在山體反側面陣地裡面的美軍就這樣呆呆的看着,可卻是毫無辦法
美軍那些零散的試圖出來狙擊的坦克部隊,則像飛蛾撲火般,以不管數量還是質量,主炮威力都絕對處於劣勢,居然悍不畏死的衝向志願軍的坦克縱隊,要不就是在兩側的高地不斷,以只露出炮塔的不顧一切的戰術,死死的擋住志願軍前進的道路
直到此刻劉副團長,才恍然明白美國人並不是以前所聽聞的那樣的脆弱,還是有那麼一點的脊樑的見二戰美軍一直使用四五輛裝甲火力貧弱的謝爾曼對於虎式坦克,真的是一種決死的攻擊不過作爲步兵師的第十八師,也僅僅只裝備了七八輛的潘興,剩下的都是二戰的老貨謝爾曼不過作爲二戰的老貨,那七十五毫米短管低壓膛的榴彈炮,威力顯然是不盡如人意的
每每遇到那些垃圾榴彈炮,將自己珍愛的坦克掛花,或者是將上面脆弱的重機槍像暴風驟雨般橫掃而去的時候,劉團副心裡總是一股莫名的大火往往等不及自行火炮進入發射位置,就召喚可以暢通聯絡的伊爾—2,衝上前去投上幾枚凝固汽油彈或者是200毫米這種變態口徑地反坦克火箭彈
面對空地一體化的戰術,曾經沉浸依賴於相同的戰術的美國人顯得很是傻眼了,看着被炸成一堆破銅爛鐵的坦克,難以明道的感覺深深的刻畫在他們腦海裡面,苦澀,無奈,懺悔抱怨不一而止不過高射武器匱乏地他們卻不得不無奈的讓志願軍地坦克部隊,一次次的向前衝擊着讓志願軍那些“打不壞的蒼蠅”一次次肆虐着他們
一次次感嘆上帝不平的美國人,面對依靠猛烈的炮火掩護,和坦克打開缺口之後,突進來的精銳輕型步兵,也很是無奈他們既不是滿山遍野的人海戰術,也不是零散之極地滲透突破,看似稀少的人羣確實恰到好處的給予了美國人以一種莫名的壓力原本因爲後勤線被切斷而應該十分節約的彈藥在這種莫名的壓力和恐懼之下,確實被執意的揮霍着看得那些軍官也是苦惱的搖着頭,大爲感嘆士兵素質地下降
按照高大全戰前修改的作戰計劃,近一個師兵力的裝甲突擊集羣,應該於三個小時之內衝到洪川江大橋以南,徹徹底底的切斷美國人的退路,然後以有力之一部堅守之,其他部隊則從美國人的後面往前打和從正面攻擊地一個軍又一個師又一個團對美軍來一個前後夾擊,像擀麪條一樣,把美國人壓壓薄,然後一個穿插分割包圍,吃一個,鉗一個看一個,來把美國人在最短的時間裡面予以殲滅甚至於有些人暗自揣測高大全對於消滅美軍陸軍第十八師的時間是不是規定在一天之內
在規定時間裡面趕到大橋的劉團副驚愕發現美國工程兵部隊居然在熱烈歡迎他們的到來,歡呼的口哨還有天上紛飛的帽子,都不足以表明他們現在的喜悅顯然他們最近被“殘餘的朝鮮游擊隊”禍害的不淺不過劉團副這麼聰明地人顯然知道這是因爲打頭地坦克都是美式的潘興和巴頓地緣故“看來光看外表看人,顯然是禍害不淺啊”舉一反三而豁然間劉團副好像在這場高大全精心爲他容立戰功而計劃的作戰計劃裡面學到了很多很多,不僅僅是戰場上的,多的是對人的一種認識剃着三七分頭髮帶着黑色的蘇聯裝甲兵軟帽的他,臉上是一股異樣的笑容
那些戴着眼睛,開着推土機,吊車的“工程師們”乖乖的在坦克那粗重而又黑洞洞的炮管威脅下在一百軍臭名昭著的“吃人”惡習的心理威懾下乖乖的繳上自己身上一切可以用來抵抗的東西然後異常驚訝的看着那些從山林裡面鑽出來的精壯而又裝備精良的士兵,“衣衫襤褸”的樣子看着其他士兵歡呼的衝向他們,將他們簇擁起來的歡樂海洋一般的熱鬧不過他們心裡卻是久久難以平復的莫名“難道他們對於游擊隊是這麼的重視?”
劉團副依舊是很鬱悶與高大全的“神機妙算”,從後面往回打再次出乎與美國人的意料之外,看着那些暴露於炮口之下的美軍工事,在猛烈的炮火之下狼奔硺突的樣子,心裡雖然是說不出的暢快,可是卻還有有着那麼淡淡的一股酸味,“任何人的差距那就那麼大捏?”其實他也不好好想想,誰會那麼有精神的在自己的真諦後面修上一大堆堅固的工事呢?而且就算美國人知道可是面對這麼多的坦克和精銳的步兵前後夾擊,那裡就抵擋得住呢?
美軍的失算和發往上級電報中的“軍隊調動不及”徹徹底底的葬送了第十八師最後的突圍逃生的機會,等到他們發現自己被困於一個個“積極有利於火力發射”的山頂陣地堅固的工事裡面的時候,他們猛然間發現自己已經被敵人分割,然後團團的圍困起來,而且他們已經嚴重的缺乏乾淨的水資源,那些已經被炮火硝煙和泥土污染的冰雪顯然是他們不能夠使用的致命物質
昨晚因爲接到弓丙洞的韓軍在一百軍猛烈的攻擊下而步步後撤消息的詹姆斯,而果斷認爲這是志願軍設下的陷阱而不予理睬的他,此刻卻是再次的陷入到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困局當中居然有一隻擁有強大的裝甲突擊力量的中國軍隊,攻擊了第十八師設下的堅固陣地而且擁有大量火炮和飛機支援的中國軍隊已經擊破了第十八師的狙擊,穿插到了他們的後方
幾乎爲這個消息而魂飛魄散爲之膽寒的詹姆斯,因爲數量巨多的志願軍坦克部隊而是分揀懂得判斷這真的是志願軍主攻的方向可是這又如何呢?
被炸斷的大橋,平裡的美七師也被數量巨多,裝備精良的中國軍隊猛烈攻擊着搖搖欲墜的他們已經是堅持不住了需要數量很多的援軍可是事實上是數量稀少,而且極其不適合通過兩地後方的水網稻田地帶快挺進的那一個半裝甲師,是很難以及時到達支援他們,就算是到達了,他們也無法和擁有現代化空軍和陸軍的中國軍隊相抗衡的“英聯邦那個著名的重型裝甲營的九十多輛全軍覆沒的坦克,還依舊時時刻刻的警告着他們不要孤軍深入的和中國軍隊的步兵相抗衡不管你的裝甲有多厚,不管你的大炮有多大的威力,他們都能夠準確的找出你的弱點然後將你們擊毀”
所以此刻的詹姆斯不僅是極其矛盾,還十分困頓的想不出什麼法子隨着志願軍在戰場上的實力的不斷的提升,那些身經百戰的中國軍隊的將領們,正不斷的一次次擴大給他製造的麻煩,直到實力日漸衰弱的美軍無法抵擋,然後不得不步步後撤要不是位於釜山和日本的核武器,給予了他心靈最爲深處的勇氣,他還不知道自己將怎麼辦呢
上任的聯合國軍總司令克拉克也沒有比他這個參謀長好到哪裡去,疊起來有一層樓高的咖啡杯,裝滿了好幾個菸灰缸的香菸屁股,丟滿垃圾桶的戰地報告,正不斷的折磨着他的神經,消磨着她的意志這或許就是當初蔣介石在劉鄧大軍千里挺進大別山之後,面對全國戰局上一次次傳來的戰敗的消息,而極其鬱悶的心情一樣
“救援?不救援?這是一個很沉重的問題救援的話,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喪失三師的兵力不救援的話,那麼那兩個因爲亞洲的作戰而賴以聞名的師,必將是全軍覆沒,而且給與自己的部隊以戰略戰術上的極大威脅退溪院裡到平裡一代的美軍幾個師又將處於突出部的位置,而時刻擔心中國軍隊對自己側翼的攻擊”看着地圖的克拉克痛苦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不過一想到高大全那“戰無不勝,屢戰屢克“的形象,頭痛不已的克拉克就打不起什麼精神賴和這隻瘋子一般的軍隊作戰無數美軍士兵的鮮血和戰俘營裡面擁擠的人羣,已經很好的例證了這一點,他可沒有什麼興趣再去驗證一下,那麼現在他做得只有是調集兵力堵上這麼一個巨大的缺口,同時調集空軍的飛機和海軍內河艦隊去將這些已經盡力的小夥子們援救出來做好了接下來的作戰規劃,然後隨手遞給身邊的詹姆斯,克拉克再也扛不住沉重的眼皮,沉沉的靠在桌子上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