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誰?”白雁亭瞧着王虎咬牙切齒的模樣,顯然已經和那人打過照面了。
“....”王虎不再回答。
“雖然是你的人把我們攆進林子的,但是現在我們也算是 一條船上的。既然暫時出不去,我也不希望再填亡命鬼。我們會幫你的忙的。”白雁亭也不在追問於是道。
“幫我殺了那個叛徒?”王虎聽完這話便是說道。
“殺到不至於,不過至少我們能互相合作安全走出這個林子也是說不準的。”白雁亭苦笑着搖了搖頭,自己唯一的武力還在自己的懷裡睡着啦,也不知道醒過來還能不能幫助自己。
那王虎顯然是受了挫,有些警惕的看着四周道:“.......好,暫時可以和你們合夥。不過約法三章,若是你們託我的後腿。我也殺了你們。”
“話說回來這個人你認識麼?”白雁亭聽完這話有些吃驚,但也不表現在明面上。只是指着地上的人道。
“恩,是本來打算和我合夥一起做事兒的人。”王虎只是斜眼看了一下那人便是道。
“那你們怎麼不是一起來的?”白雁亭覺着王虎有些奇怪。
“他找到了更好的上家,所以就和我分開了。而且他不願意和我一般提着腦袋玩命,所以做了鏢師。”王虎直接說道。
“鏢師?”白雁亭不由覺着這事兒越發的奇怪起來了。
王虎點了點頭,算是承認。白雁亭又想起化齋剛剛說的話,於是問道:“小和尚,你可知道這人。”
“我看着有些眼熟。”化齋嚥了咽口水,靠近那人仔細打量隨後低聲說道。
“你仔細想想,到底見沒見過這人?”白雁亭道。
化齋先是突然想起來一般道:“好像就是前段時間,強行闖入廟中的那批人裡的一個。”
“那大概是多久之前?”白雁亭道。
“半月吧。”化齋咬牙道。
“半月?”倒是一旁的王虎語氣有些奇怪的說道。
“不過這人瘦的有些過分,所以我不敢肯定。”化齋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看來他們一應該遇到了什麼,所以一直都沒有走出去。”白雁亭環視了四周一眼,並未發現別的人的蹤跡。
“也說不定,他們把什麼東西藏在了這個林中。”那王虎卻低聲自語道。
白雁亭看向王虎:“恩?”
“沒什麼,要是沒有看的了。我們就去找出路吧。”王虎卻別過頭看着荊棘地道。
“好。”白雁亭
“那這個人怎麼辦?”王虎瞧着是拖累的孟小飛道。
“自然是由我來揹他。”白雁亭當即讓化齋幫助着背上了自己的背。
“若是拖了我的後腿,別怪我....”王虎冷眼看了下孟小飛蒼白的臉頰道。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白雁亭臉色一冷道。
“你們是從那邊進來的?”王虎看了眼坑上的荊棘地道。
“化齋你還記得大概方向麼?”白雁亭只顧着跑了。
“這個....那個....不記得了。這裡的樹太高了,看不見太陽,而且好像樹都差不多吧。”化齋也顯得很爲難,只記得自己好像是打前方的坡上滾下來的,至於再前面因爲慌忙逃跑所以也沒有記住。
白雁亭沒法只得先上坑,然後再做打算,一出了荊棘地便是參天大樹四周只有微弱的光斑的數量。白雁亭擡頭見着那些大樹緊挨的模樣道:“樹冠的方向也看不出什麼來。”
“怎麼起霧了?”王虎看了眼四周覺着地上有些溼滑道:“我們朝前走,若是找到水流就按着水流走。”
“好。”白雁亭當即贊同突然又聽見了一聲慘叫,似乎不遠但卻不能確定方向。“啊!”
“好像是前面有聲音。”化齋指着一個方向道。
“過去看看?”白雁亭身後的孟小飛突然開口道:“好像是韓樂的叫聲。”
“孟小飛你醒了?”白雁亭當即停下了腳步道。
“恩?沒有沒有!我沒醒,你接着揹我就好。”孟小飛立馬閉上眼睛又餓耍賴道。
“既然醒了,就自己下來走。老是揹着你會耽誤的。”白雁亭嘆了口氣道。
“可是....”孟小飛卻有些不願意的死死扒拉着白雁亭的背部。
“可是什麼?”白雁亭有些好氣的感覺着孟小飛又在自己的背上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
“你的背上很暖和,而且還不用自己走路。”孟小飛低聲在白雁亭耳邊說道。
“你把他當馬車了麼?”王虎自然是橋不過孟小飛這種米蟲模樣道。
“恩?”孟小飛一愣,隨後自發的跳下了白雁亭的背:“好吧,我下來。”
“你剛纔中毒了,現在怎麼自己解開了?”白雁亭有些擔憂的看着孟小飛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
孟小飛迷茫不解道:“中毒?我剛剛不是昏睡過去了麼?”
“你今天還碰過什麼,怎麼會中毒?”白雁亭想了想,覺着銀針的毒不至於讓孟小飛瘋癲纔對。
“我連早飯都沒有吃,怎麼可能會中毒。”孟小飛摸了摸自己軟塌塌的小肚子道:“這裡的霧真大,我們找個地方停下吧。”
“恩?”王虎顯然有些不贊同。
“在這種大霧裡趕路,要是前面是懸崖不直接走下去了麼?”孟小飛沒好氣的說道。
“恩,這話有道理。我們停下吧。”白雁亭聽後點了點頭。
“對了,大個子你怎麼和我們在一起了?你的凶神惡煞們啦?”孟小飛瞧着那大漢便是嘟囔道。
“小子你是不是會武功。”王虎看了孟小飛一眼便是問道。
“不會。我長得這麼脆弱和小雞一樣,你一捏都能把我捏死,怎麼可能會武功那麼高深的東西啊。”孟小飛打哈哈道。
“小子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以爲我真像是那些雛鳥兒娃娃般看不出你的身手麼?”王虎卻十分肯定的說道。
“我說了我不會。”孟小飛眯眼倔脾氣不分事宜的冒了出來。
“好了,不要說話了,你們有沒有覺着天越來越冷了?”白雁亭只覺着腳底下的涼氣直往上冒道。
“恩,氣溫是越來越低了。”化齋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要是下雪,這林中可就不好走了。”孟小飛不由皺起了眉頭來,瞧着這四周也沒什麼山洞的跡象若是真下起雪來,恐怕幾人都得凍死。
“要不我爬上樹,瞧瞧這霧到底有多高。說不定還能瞧見出去的路。”孟小飛擡頭看了眼高樹的樹杈道。
“這個辦法不錯。”王虎對於孟小飛的提議點了一下頭。
“恐怕這霧沒有那麼矮吧。”化齋卻低聲說道。
“我們一起爬上去看看。”白雁亭微微皺眉道。
“啊?”化齋一愣。
“我總覺着這地上有什麼東西在看着我們。”孟小飛深吸了口氣,看着後面的林子道。
“沒什麼的,大不了是幾隻山猴子而已。林中很多的。”王虎卻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山猴子會跟着我們這麼久?”孟小飛別過頭去。
“要不是花豹?”白雁亭皺眉。
“廢話少說,上樹。”王虎深吸了口冷氣道。
“我...我不會爬樹。”化齋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帶你上。”王虎只是看了化齋一眼便是說道。
“可是..”化齋對要殺自己的土匪說不怕是假的。
“怕什麼怕?我還能吃了你!”王虎齜牙道。
“你和這個大哥一起上樹,他應該能保護你。”白雁亭看了眼王虎不至於會爲難化齋的模樣。
“不會讓你少根汗毛的。”王虎一把將化齋抓住,腳下運起輕功就朝着樹杈上跳去。
這一跳上樹,便讓幾人的視野開闊了不少。接着樹枝的分叉。孟小飛顯然是託着白雁亭蹦上了樹枝。似乎剛剛莫名的瘋癲並沒有影響其行動一般。
而另一邊就要好看的多,王虎手臂夾住了化齋的腰便跳了上去,一路上是連貫迅速。
孟小飛蹲在離着一粗大的樹枝上,猛地瞧見前面有幾個小黑影子在樹冠之間快速的逃竄。
白雁亭顯然也看見了,急忙拍了一下孟小飛的胳膊。孟小飛便停了下來一雙眼睛警惕的瞧着那些矮小的黑影。
那些小黑影一閃而過。王虎低頭瞧着腳下的霧越來越大了,耳邊有什麼東西發出的沙沙聲。
化齋想說話,卻被王虎捂住了口鼻。對着孟小飛又是使了一下眼神。兩人便朝着有着微弱亮光的西南方向快速移動了過去。
突然化齋揮舞起了自己的手臂,王虎皺眉。只見着化齋用力扒開了王虎的手,聲音帶着恐懼的指着不遠處一樹杈間吼道:“鬼啊!”
孟小飛猛地停住了腳步,警戒的看着前方,只瞧着那是一具還掛着肉絲和殘破衣服的骸骨,新鮮的還在滴血一般。
白雁亭瞧着那沾血的衣服顏色有些相識,將讓孟小飛湊近:“我們去看看。”
“是他。”白雁亭瞧着那腰部掛着高高的樹枝上,腹部早被掏空露出白生生的脊柱和斷裂的肋骨,一支大腿連着骨頭早已不見蹤跡,手臂上更是多處利齒撕咬的痕跡。大半張臉已經被弄得血肉模糊,眼珠垂出眼眶,面容已經變形的厲害了。
“他是誰?”孟小飛一時半會兒沒把這人認出來,眼瞧着白雁亭皺眉的模樣。
“是那具被搶走的屍體。”白雁亭深深的吸了口氣,瞧着這屍體上的傷口還在滲出血跡的模樣。看來那批食人的東西應該沒有走遠。
“這裡居然會有食腐動物?”孟小飛弓着背,舉起自己的手掌放在眼前,想要瞧清楚遠處的東西。卻被一層白濛濛的霧阻擋了大部分的視線。看來自己幾人爬的還不夠高。雖能瞧見天空的顏色卻不能瞧見前方的景色。
“你說的是矮小個子的人搶走屍體的。”白雁亭對着那邊同樣是在樹上皺眉不前的王虎大聲道。
“那東西應該不是人。”王虎再次回想了那時的事情,最後卻不敢肯定自己所見的便是個人了。王虎也是上前離着不遠處的樹叢半夾着化齋,仔細打量了一番後道:“看這骨頭的,確實是那個被搶走的武當弟子。”
“噓!”突然孟小飛渾身的汗毛立了起來,大張開眼睛耳朵微微動了動警戒道。
“怎麼了麼?”白雁亭瞧着孟小飛認真的模樣不由的擔憂了起來。
“我們被包圍了。”王虎也加緊了化齋,眉頭一挑道。
“給你。”王虎當即摸到了自己腰間的撿到的大刀遞給了化齋。
“啊!”化齋一愣不敢接過。
“要是敢丟,你就別想活命。”王虎顯得有些不耐煩皺眉道。
“你要不要也來一隻?”白雁亭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配劍瞧着化齋彆扭的模樣對孟小飛道。
“不用,我用樹杈就可以了。”孟小飛卻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打一旁別下了一根直直的樹枝道:“我來打開那些東西的包圍,一起朝南方跑。”
“沒問題。”王虎瞧着孟小飛似乎很有把握的模樣當即點了點頭。
“孟小飛,記住要是等會兒跑不掉。你記得放開我。”白雁亭卻擔憂了起來,低聲在孟小飛耳邊道。
“那是當然,我可是膽小怕死的傢伙。”孟小飛想都沒想直接回頭一個白眼對白雁亭道。
“啾啾....”那熟悉的叫聲越來越清晰起來,似乎很多而且速度快的驚人。
“是那種東西!”孟小飛立馬就反應了過來,當即讓白雁亭趴在了自己的背上握緊了手中的樹枝。
“山鬼!”白雁亭臉色也是發青。
“山姥!”王虎卻喊出了另外的一種名字,而且更是一躍起身在孟小飛之前就朝着南方快速移動了過去。
“怎麼會在這裡有那種東西。”白雁亭瞧着那些毛茸茸的東西越來遠近道。
“管他爲什麼,先逃命纔是最重要的。”孟小飛深吸了口氣,腳下運起全力如同蜻蜓點水般快速的在樹枝間移動起來,快速超過了王虎,舉起自己手中的樹枝便對着正面而來的一隻山鬼就是直接朝着那東西的眼睛刺去。那東西顯得大驚險險躲過卻掉下了樹枝。
“前方左拐。”孟小飛瞧着眼前越來越多的山鬼羣,當即指揮道。
“怎麼辦?”白雁亭想要放開孟小飛,卻被孟小飛死死的抓住了手臂用力向前撤。
“啊!”孟小飛耳後聽見一聲慘叫,接着便是王虎有些焦急的喊聲:“化齋!”
孟小飛當即停了下來回頭回頭便去攻擊,那些想要追化齋的山鬼,樹枝軟但卻結實,一鞭鞭下去便是慘叫連連。
“我下去救他,你們把山姥引開。”王虎當即一躍身便跳下了樹枝,朝着化齋快速移動而去。
“好。”孟小飛見着王虎拉到了化齋,當即更加的用力惹怒面前的山鬼,隨後瞧着那些赤眼的妖怪一扭身帶着白雁亭就快速朝着南方逃走:“有本事吃人,有本事追上我啊!矮子!”
一路上樹枝猛烈的剮蹭着兩人的身體和麪頰,孟小飛顯然速度變得慢了起來。白雁亭眼瞧着那些猴子離着自己越來越近,當即對孟小飛道:“放我下去。”
“不成。”孟小飛卻是死死的咬牙向前衝,就是不肯放手。
“再這樣下去,我們一個人也逃不掉。”白雁亭心中又急又惱道。
“胡說八道,我說能逃就能逃。”孟小飛卻是個死心眼,認定了自己不能放白雁亭一人面對山鬼。白雁亭用力拉扯孟小飛的手,想要死力拖來免得當孟小飛的累贅。孟小飛當即回頭,腳下卻不停一個勁的向前跑。
“孟小飛!”白雁亭急了,再這麼下去兩人都沒活路。剛想激怒孟小飛卻瞧着孟小飛打自己的眼前突然消息自己便被孟小飛用力一向下拉跌下了樹去。
“啊!”孟小飛顯然沒想到自己能掉下去,嚇得大叫一聲。接着便是。“嘭!”
“疼疼疼....”孟小飛白白雁亭壓在下面,抱着自己的屁股就是躺在低聲不住的**了起來。
“追上來沒有?”白雁亭急忙打孟小飛身上爬了起來,擡頭一看那些山鬼停在了樹杈上。隨後轉身就朝着樹林裡衝了回去:“好像離開了。”
“怎麼又回到這裡來了?”孟小飛卻回頭瞧着自己不遠處那具眼熟的屍體,和這成片的曼陀羅道。同時覺着自己的右腳似乎疼的更厲害了:“疼。”
“恩?”白雁亭當即蹲下身,用手輕輕摸到了孟小飛的小腿。
“這次好像是我小腿骨頭斷了啊。”孟小飛雙眼含淚的看着白雁亭,想要將白雁亭的手拍開。
“我摸摸看。”白雁亭則安撫着,用手捏了捏。隨後皺眉。
“嗷嗚!~~”孟小飛疼的慘叫一聲,同時對着白雁亭便是含淚埋怨道:“白雁亭,我遇見你就是到了八輩子的黴了,不是斷手就是斷腳。”
“大不了以後我養你。”白雁亭皺着眉頭,朝着那屍體就走去。將那屍體的衣服撕開撿着乾淨的又尋了枝粗些的樹枝就給孟小飛用力綁了起來。還好只是裡面斷了外面並沒有流血。
“真的?”孟小飛一聽雙眼立馬就亮了,想着白雁亭的身份腦補着今後錦衣玉食的米蟲生活,心中的不快立馬去了大半。
“真的。”白雁亭點了點頭,心中自責道。
“有吃有喝還有福利。”孟小飛聽着這話嘴角立馬向上翹了起來,一副貪財奴的模樣傻笑道。
“什麼福利?”白雁亭瞧着孟小飛一副傻笑的樣子奇怪。
“不幹活還有月錢。”孟小飛搓了搓自己的小手一副財迷狀道。
“沒問題。”白雁亭當即點了點頭,白養一個人對雍王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
“嗷!”孟小飛被白雁亭用力一拉扯腳上的布條,當即疼的又是嚎叫了出來。
“別叫了,比那山鬼叫的還可怕。”白雁亭只覺着孟小飛的嚎叫聲刺耳的厲害道。
“小哥哥...”孟小飛忍疼搓小受,一副諂媚模樣笑着道。
“你想幹嘛?”白雁亭當即背後一陣寒風吹過,有些芥蒂的看着孟小飛道。
“我們這不是要走出去麼?你揹我。”孟小飛接着搓自己的小受,眨巴着眼睛笑眯眯道。
“不用你說,我也會揹你。”白雁亭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蹲下身又是檢查了一下孟小飛身上有沒有別的傷口。
“那我們走着唄?”孟小飛突然忍疼快速的站了起來,瞧着前方的樹林就開始皺眉。
“別急,我給你找些藥。”白雁亭卻瞧着這一地的曼陀羅道。
“不能不急啊,有東西走過來了。”孟小飛尷尬的笑了笑。
“跟我過來。”白雁亭一聽,當即一把將孟小飛打橫抱起朝着曼陀羅叢中就躲了進去。白雁亭走了幾步便瞧見一個坑洞,當即讓孟小飛躺了進去,自己也趴在了一旁被曼陀羅遮擋住。
“這裡什麼時候有個洞來着?”孟小飛好奇的在坑裡挪動了一下後道。
“噓!”白雁亭捂住了孟小飛的嘴,一雙眼睛警惕的瞧着前方。
不一會兒的功夫,果然有人走近了這附近,雖然看不見人卻能聽見聲音。
“師弟你不該殺那幾個人的。”黃林峰的聲音對於孟小飛兩人很是熟悉,他似乎有些悲傷。
“師兄我若是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你。”韓樂顯得很是無奈和一絲疲憊道。
“可是師弟,師傅只讓我們來這裡找秘籍並沒有說一定要殺人啊。”黃林峰很爲難,站在韓樂的面前。
韓樂深吸了口氣,深情的看着黃林峰道:“那些人可比你喊的那個採花賊要恐怖的多。”
“啊?”黃林峰不解,不過只是些趕路的會武功的腳伕而已。
“你還沒看出來麼?那幾個人顯然是追殺那廟子裡逃出來的人的。”韓樂皺眉手掌握緊了劍柄道。
黃林峰沉默了一會兒後道:“他們爲什麼要抓那幾個和尚?”
“土匪自然是幹了見不得人的勾當纔會下殺手的。”韓樂冷哼一聲,似乎很是不屑。
“可是....”黃林峰還是覺着貿然殺人並不好。
“再說了,師弟的死,說不定就是他們乾的。”韓樂低聲在韓樂耳邊低語道。
“師弟,我覺着這事兒有些奇怪,明明是來找秘籍的。師祖在外圍就不見了。我們好不容易進來,卻又損失了位師弟。我看一定有什麼人在暗處。”黃林峰一聽完這話便是顯得有些焦急了起來:“而且這林子太怪異,自打我們進來便瞧不見前面的路,還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