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瑤的話,讓兩人頓時愣住了,蘇玉荷更是瞪大了一雙眼眸,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美豔的臉龐上,是一抹無法掩飾的憤怒。
就連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姚青茹,也露出了震驚的神情。但稍許過後,她便冷靜下來,訕笑着問道:“王妃這是什麼意思?爲何要讓我二人去抄經書?”
動作隨意地撩了撩自己的衣袖,凌若瑤連看也沒看二人一眼,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們不是說,要替本妃分憂麼?本妃一直打算去佛堂抄寫經書,爲王爺祈福,只是這宴會的事情還得本妃去操辦。本妃正愁着不知如何是好,卻沒想到兩位側王妃如此善解人意,主動提出要替本妃分憂。”
說着,她擡起頭來看向兩人,俏麗的臉蛋上,是一抹純良無害的笑容:“兩位側妃,不會拒絕吧?這可是爲王爺祈福積德呢!”
雖然兩人心中很是憤憤不平,但凌若瑤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若是她們二人不答應,那就是對王爺的不敬。
這凌若瑤也太卑鄙了,居然用王爺來壓制她們!
若是凌若瑤知道她們在心中罵自己卑鄙,她一定會很不屑地回答她們:“對付卑鄙的人,只能用卑鄙的手段
。”
蘇玉荷已經被氣得一臉通紅,雙眼欲噴火地瞪着凌若瑤,那架勢大有要與她廝殺到底的決絕。
一直瞪着凌若瑤,蘇玉荷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王妃讓臣妾去抄經書,臣妾去便是,但是,在去之前,王妃是否先把彩珠交給臣妾?”
挑了挑眉頭,凌若瑤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一聲,她還惦記着彩珠這事兒呢。
擺出一付恍然大悟的樣子來,她長長地“哦”了一聲,這纔看向彩珠說道:“彩珠,說說你那一團緞子,是從哪裡來的?”
被問話,彩珠趕緊低埋着頭,一付恭恭順順的樣子,低聲回答道:“回王妃,這緞子是奴婢撿回來的。”
也沒再繼續問下去,凌若瑤點了點頭,便將視線投向了蘇玉荷:“蘇側妃聽見了吧?這緞子是彩珠撿回來的。”
“王妃怎可聽信她的一面之詞?”蘇玉荷不滿地說道,目光憤恨地瞪着彩珠。
冷哼了一聲,凌若瑤斜睨了她一眼:“彩珠是本妃的人,若是連本妃也不相信她,她還指望誰相信她?再說了,本妃不信她的一面之詞,難不成,還聽信蘇側妃你的一面之詞?”
要不是姚青茹一直拉着她,蘇玉荷一定會衝上去和凌若瑤大戰一場。
斜睨了她一眼,凌若瑤繼續說道,聲音也冷冽了幾分:“蘇側妃,本妃並不想和你鬧得不愉快,但你也別當本妃好欺負。今天這事兒,本妃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但若是有下次,本妃絕不會善罷甘休!”
她不發火,還真以爲她沒脾氣?今天她就把話說明白了,若是蘇玉荷再敢打什麼壞主意,她是絕不會任人欺負的。
見兩人有些怔愣,她也放低了聲音:“去佛堂抄寫經書吧。佛堂是個清淨地,望蘇側妃能讓自己的心,好生的靜一靜。姚側妃,你也隨着一同去吧。”
說完,也不再看兩人一眼,轉身便領着彩芝和彩珠朝着屋子裡走去。
只留下蘇玉荷與姚青茹站在院子裡,一直是一付憤憤不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