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傾沒想到會在回去的路上遇到楚一。
她原本已經攔了一輛出租車,但卻聽到有人叫她,回頭一看發現楚一在路邊朝她招手,示意她那裡不準停車。
她蹙了下眉頭關上出租車的門,走到了楚一的身邊。
“我還以爲你不會過來。”楚一眼角帶着淡淡的笑意,看到她略顯凌亂的髮型,還作勢要擡手幫她捋一下,蘇夏傾擰着眉頭後退了兩步,自己將頭髮整理好。
楚一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末了,他收回手將車門打開,道:“上車吧。”
見蘇夏傾又想拒絕,他板着臉果斷的開口:“我回來到現在我們還沒有好好的吃頓飯,就當是老朋友多年不見聚一下,這個面子你也不給?”
蘇夏傾想到顧銘,心裡突然煩悶了一下,楚一在一旁又這麼說,她來不及拒絕,人已經被推到了副駕駛。
而她在這個過程中,也錯過了馬路對面咖啡廳的門口,顧銘站在那裡目睹了一切過程。
他想去阻止的,想上前拽着蘇夏傾的手離開的,可看到楚一要幫她整理頭髮,看到蘇夏傾坐上了車,他沒有邁開步子,手在褲線兩側攥成拳頭,末了又隨着他的冷笑鬆開。
幾年沒見,又是楚一不告而別,說實話,即便楚一再怎麼裝作沒事,他和蘇夏傾中間也終究是隔了什麼東西。
蘇夏傾自然也知道,不然她不會笑的那麼不真實,更不會那麼凌厲。
在楚一面前,她可以卸掉僞裝,但她依舊是那個說話不饒人的蘇夏傾,她心中怨着楚一的不告而別,說起話來更是不留情面。
但了幾杯扎啤下肚,蘇夏傾的頭就有些暈沉了。
楚一看她臉頰染上了紅暈,便不再讓她喝酒,可她許是喝到了興頭上,固執的叫服務員又上了幾杯,
楚一皺着眉頭阻止她:“蘇夏傾,你越來越不聽話了,把酒杯放下。”
蘇夏傾甩開他的手,瞪了下楚一說:“不是你說要接風嗎?哪有不喝的道理。”
“別再喝了。”
他搶過她的酒杯,她就去拿另一個,楚一抿着嘴角,強硬的將酒杯全部挪到另外一張桌子上區。
他是見過蘇夏傾喝酒的,可以前的她可以說千杯不醉,但現在喝了幾杯就已經醉意昏沉。
蘇夏傾杵着桌面,冷冷的笑了一下:“楚一,你竟然還捨得回來。”
她扯着楚一的領子,口齒有些不清楚的說:“可惜我不想再見到你,楚一,整整四年,你把我一個人扔在蘇家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楚一,你狠。”
楚一似乎被她說的話激怒了,手稍稍用力就將蘇夏傾的手扯了出去。
他按住蘇夏傾的肩膀,剛要說話,可顧銘突然出現,打斷了楚一,他將蘇夏傾摟起來,護在身側,黑眸散發着冰冷凌厲的光,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聲音淡淡的:“楚先生帶我的妻子出來喝酒?”
楚一的神色恢復自然,冷靜的說:“我和夏夏敘敘舊,顧總不必擔心。”
夏夏?呵,叫的這麼親暱,顧銘暗自冷笑。
“這話可說錯了,楚先生沒結婚不知道,這一結婚啊,這倆人的事就變成了一人的事,老婆和陌生男人在一起,我怎麼能放心的下。”
顧銘簡簡單單一句話,就將楚一變成了陌生男人,楚一眼底掛上一絲涼意,說:“陌生男人?當年我和夏夏一起……”
楚一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蘇夏傾,隨後又看向顧銘,搖了搖頭:“算了,既然你們都結婚了,我說這些也不好。”
顧銘朝楚一冷笑了下,又低頭去看懷中已經喝醉了的蘇夏傾。
“怎麼,顧先生有興趣聽聽我們的故事?”
楚一挑着眉頭說着,顧銘半眯着眼睛睨了他一眼:“楚先生倒是有閒情逸致。”
“可我就不奉陪了。”顧銘眼神凌厲的瞧着楚一,隨後對着蘇夏傾的額頭吻了一下,在楚一的眼前打橫抱起蘇夏傾,一步一步越過他,朝車走去。
在車上蘇夏傾還算老實,一直老老實實的靠在他懷裡。
可回到家以後,她卻忽然嘟囔起楚一的名字:“楚一,酒還沒喝完你就想偷偷摸摸的走了,是不是不告而別慣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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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把她丟進浴室,把淋雨打開,水流從蘇夏傾的頭頂一直順流而下,顧銘扶着她狠冽的說:“蘇夏傾,你看看我
到底是誰?”
蘇夏傾被澆的不舒服,哼唧一聲,睜開些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她腳下不穩一下抱住了他,顧銘愣了一下,就聽她在他耳邊說:“爲什麼我就算療傷也忘不掉。”
原本還以爲蘇夏傾投懷送抱,可顧銘在聽到這句話以後,直接將蘇夏傾推到了浴缸裡。
她吃痛的叫喊了一聲,顧銘沉着臉看着她。
她身上穿着的白襯衫此刻已經溼透了,若隱若現的胸型讓他的內心有股火強烈的燃燒着。
顧銘稍稍彎腰,拽住蘇夏傾的領口,拍了拍她的臉頰,強迫蘇夏傾看着他。
“蘇夏傾,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我是誰?”
蘇夏傾擡頭掃了他一眼,思忖了幾秒鐘她說:“楚……”
顧銘沒再讓她說話,因爲在楚那個字說出口時,顧銘就固執的用脣堵住了她的口,肆意的掠奪。
爲什麼同樣都是四年未見,她對自己和對楚一是完全不同的,是的,是該不同的,一個是青梅竹馬,一個是替代青梅竹馬的療傷品,他顧銘怎麼跟楚一比?
想到這裡,顧銘大力扯開她的襯衫,啃咬她的脖頸,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原本就醉酒的蘇夏傾被他撩撥的更加意***迷。
顧銘將蘇夏傾的衣服全部脫光,稍稍擦拭了兩下她溼漉漉的身體,就抱她回了房間,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繼續完成剛纔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不管用什麼辦法,蘇夏傾都不會理會,既然已經討厭了,那麼就不介意再討厭的深一點,顧銘的嘴角掛着冷笑,開始一寸一寸的掠奪蘇夏傾的身體。
許是那場淋浴的緣故,或許是氣息的不同,蘇夏傾在這時候漸漸清醒了過來,她感受到有人在觸摸她的身體,親吻她的身體,甚至……
“顧銘,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開……”
“記得我是誰了?”顧銘居高臨下的看着蘇夏傾,他似乎是怒到極限,薄脣輕啓狠聲吐出兩個字:“晚了。”
他不介意身體力行的警告蘇夏傾,什麼叫做不聽話的代價,什麼叫做認錯人的懲罰,他已經忍了太久,今天開始,蘇夏傾,你該履行夫妻義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