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豪門,錯惹天價總裁 025 他的溫柔
唐蕭蕭沒想到司徒炎烈說到還真做到了,下班的時間一到,她就接到了他的電話。讓她馬上下樓。害怕自己又會給皇甫御霆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唐蕭蕭收拾好東西,飛奔出了設計部。從大堂裡跑出來的時候,一眼看到那個妖孽男人,正戴着酷酷的墨鏡,穿着一件藍色的手工襯衣,下配着淺色長褲,一身帥氣的站在跑車的車邊,手插在口袋裡,臉上有些慵懶的表情。
可就是這樣的表情這樣的動作,把周圍所有女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即使討厭他討厭的要死的唐蕭蕭,也不得不感嘆這個男人的長相。
如果不是他的心腸太黑太壞,她也要不顧一切的撲上去了。
可這個男人心是煤渣做的,完全浪費了那身好皮囊。別說是主動撲上去了,就是白送給她,她也要丟出好幾裡地。
不想自己成爲女人們羨慕嫉妒恨的目標,她一走到車邊就快速的伸手想打開車門。可這廝就擋在那裡,看她的動作完全沒有一點想起身的意思。
“我要上車!”
他伸手動作瀟灑的摘掉墨鏡,手臂一伸把她摟到懷裡,不管周圍投過來的注目禮,先低頭狠狠的親了她一番。吻的滿意了,這才放開了她。擡手拍拍她通紅的小臉笑笑,這才伸手打開了車門。
唐蕭蕭鬱悶的瞪他一眼,擡腳閃進了車子裡。
黑色的跑車沒多長時間便發動起來,向着司徒家的別墅飛快的開去。唐蕭蕭坐在窗邊,想着今天大姨媽還是沒來,心情低落到了極點。自從司徒炎烈說她吃的是假避孕藥之後,她一天之中去了幾次衛生間,心裡祈禱着大姨媽千萬不要再去別人家串門了。可是每一次,都讓她失望而歸。一想到自己很可能懷了他的孩子,她的心裡就亂成了一團麻。她纔剛剛大學畢業不久,她的人生纔剛剛開始。她不想被一個孩子牽絆住前進的腳步。而最主要的,她不想爲身邊這個男人生孩子。
車子拐過一條繁華的馬路,沿着臨海大道向前開去。可是開出去沒多遠,跑車的速度就漸漸的慢下來,最後司徒炎烈手在方向盤上一打,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扭臉看着她。
“怎麼了?”她警惕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打什麼壞主意。
“想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
“我爸回來了!”
“哦,啊?你爸回來了?太好了!那是不是說明我從今天起就可以回小院了?”如果司徒炎烈的父親知道自己的兒子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是不是會把司徒炎烈狠狠的教訓一頓?然後自己是不是就自由了?
看着她小臉上那期待的表情,他好笑的看着她:“你覺得有那種可能嗎?他現在比我更恨你,畢竟你姐傷害的是他的親生女兒。這點你還不明白嗎?”
她的小臉瞬間垮下去,看着他鬱悶的道:“我怎麼忘了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你們家不會就是繼承了這種優良傳統吧?”
唉,她怎麼忘了司徒炎烈的身上流着跟他父親一樣的血,兒子這個樣,父親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吧?
心底裡剛剛升起的小火苗,又被司徒炎烈一盆涼水潑了個透心涼。
他微眯着眸子看着她,大手不由分說抓過她的小手放到脣邊親了一口:“怕了?”
唐蕭蕭不客氣的飛他個白眼:“我要是怕了可以跑嗎?”
“不可以。”
她立即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那你問我不是廢話嗎?我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要殺要剮還不是你說了算嗎?”
他的臉上揚起一抹好笑的笑容,五官跟着壓過來,大手強勢捏住她的下巴,湊到她的小嘴上又親了親:“這個形容真好,那我是不是可以天天吃肉?”
“滾!!”
“哈哈!”看着她生氣的表情他忍不住的笑起來,笑夠了微低下頭看着她,大手輕撫着好的小臉臉色微收:“我爸的脾氣不太好,回別墅的時候不要跟他頂嘴,也不要惹他生氣,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第一時間找我。記住了沒有?”小丫頭的脾氣太倔強,如果把自己的父親惹火了,那她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這麼好的*物還沒有玩夠,他暫時還不捨得她死。
唐蕭蕭聽他的話眨了眨眼睛,接着眼珠子一轉的問:“那你跟他比誰的脾氣好一些?”
“肯定是我。”
噗!
唐蕭蕭的眼角抽了抽,鄙視的看着他:“請問你家除了你姐還有好人嗎?”
“最好不要惹他,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有多慘?垛成肉泥還是被五馬分屍?”
“你希望是哪一種?”
“哪一種也比現在的情況好!”
他的脣角輕揚起一抹笑容:“你這是趕着要去投胎呀,不過死了我也會把你做成木乃伊的,而且還是不穿衣服的那種。哈哈!”司徒炎烈說到開心處自己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唐蕭蕭立即用苦大仇深的目光看着他,真想撲上去一口咬死他算了。
司徒炎烈收住笑容,看着她再次叮囑:“不是跟你開玩笑,他的脾氣是真的不好,一會兒去別墅你要好自爲之。如果惹到他發生什麼危險,別怪我沒提醒你。”
“那你能不能透露一點兒,你爸他……到底有多討厭我?”
“別的不敢說,但是想殺你的心肯定有了。”司徒炎烈意味的看她一眼,接着發動了車子。
唐蕭蕭不自主的打了個冷戰,一股寒意從腳底迅速的升騰起來直躥頭頂。還沒到別墅,她就有些緊張了。
司徒炎烈的脾氣都已經壞成這樣了,他的父親不會是地獄裡來的妖魔鬼怪吧?
無論她怎麼緊張害怕,大約十幾分鍾後,黑色的跑車還是緩緩的開進了別墅的院子裡,在別墅前緩緩的停下來。唐蕭蕭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着正前方停着的黑色的勞斯萊斯,重重的咬了咬脣。小手緊握着自己的包,心裡開始不停的打鼓。
可是轉念又一想,自己又不欠這一家人的。畢竟傷害司徒馨瑤的那個人,是自己的姐姐。管他什麼司徒老爸司徒老媽的,她倒要看看,那個司徒董事長到底有多厲害。這樣想着,伸手推開車門下了車。
管家早就迎了過來,看着司徒炎烈也下了車子,連忙恭敬的道:“少爺,老爺吩咐您,如果少夫人回來了,讓她去一趟球場。”
司徒炎烈微蹙了下眉,扭臉看一眼別墅西邊的小型高爾夫球場,緩步走到唐蕭蕭的面前,牽起她的手向球場的方向走,管家立即緊張的開口提醒。
“少爺,老爺的意思是讓少夫人一個人去……”
司徒炎烈淡淡的看管家一眼,沉默了片刻還是放開了唐蕭蕭的手,看着她緩聲叮囑:“那你一個人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知道了。”唐蕭蕭無奈的點點頭,向着高爾夫球場的方向走過去。自己現在已經身在狼窟了,一個司徒炎烈她都疲於應付了,何況現在又多了一個老的?
不過想想這朗朗乾坤,他們就是再家大勢大,也不能真的殺了自己。
繞過別墅,唐蕭蕭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站在球場的中央,手上拿着一支球杆,正準備擊球進洞。
唐蕭蕭踩着碧綠的草坪忐忑不安的走了過去,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怕。如果這個世界上只剩下她一個人,她也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一死了之。可她還有個奶奶牽掛着,不能就這樣葬身在這個地方。
就在她距離司徒鴻十幾米的時候,看到那個中年男人突然用力的一揮杆,她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時,便感覺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接着額頭上火辣辣的一疼。眼前有無數個小星星在眼前閃呀閃的。疼痛一陣陣的襲來,她手捂着額頭上被擊中的地方,看一眼不遠處正手撐着球杆,臉色陰冷看着自己的司徒鴻時,一股沖天的火騰的躥起來,顧不上頭上的疼痛,她擡腳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
真是要被氣炸了,小的欺負她也就罷了,來了個老的也這樣欺負她。
踩着草地蹬蹬蹬的走到司徒鴻的面前,一把搶過他手上的球杆,漲紅着小臉氣憤不已的怒視着他。真想一杆揮過去,不過看他這個年齡還是放棄了。
“你是誰?”
司徒鴻像是沒看到她的表情,上下的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其實她走過來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是誰了。身在國外的他,對家裡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包括這個女孩子的照片,他早就看過不止幾遍了。
“仇人!”唐蕭蕭不客氣的回答。
司徒鴻眯了下眼睛:“仇人?什麼樣的仇?”
“上輩子撬了你們家祖墳的仇!”唐蕭蕭看着這個男人不怕死的回答。
真是被這一家人氣死了,她到底犯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要被人在這裡折磨?
司徒鴻聽這個女孩子的話愣了那麼一兩秒,接着有點好笑的看着她:“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你都給了我一球,我要是再不知道你是誰,那不是太笨了嗎?”額頭上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之前還對這個人有些懼怕,現在面對他,她反而什麼也不怕了。
司徒鴻微眯着眸子走近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身上散發出一股森冷的氣息:“如果你不是唐雅宣的妹妹,還真有做我們司徒家兒媳的潛質,只可惜,你投錯了胎。”說完不再看她一眼,擡腳向着別墅的方向走去。
唐蕭蕭鬱悶的看着他的背影,手捂着額頭咬了咬脣。
司徒炎烈一直等在別墅前,父親那重重的一擊擊中唐蕭蕭額頭的時候,他微微皺了皺眉。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什麼也不能做。這些年,他對父親的性格瞭解的一清二楚。你越想去幫忙,可能就會越適得其反。看着父親走過來,他立即迎了上去。
“爸……”
司徒鴻在他面前停住了腳步,眼神淡漠的看着兒子:“敢用那種態度跟我說話的女孩子,她還真是第一個,只不過她生錯了地方。”
“是。”
司徒鴻看兒子一眼,緩步去了後院看女兒去了。
司徒炎烈看着父親的背影消失不見,這才向着慢騰騰走過來的唐蕭蕭迎了上去。走近時,先看了看她的額頭。這一球擊的不輕,她的額頭上已經起了個包,看着已經青紫了。司徒炎烈沉默的看她一眼,那張小臉上表情說不出的委屈,但還是倔強的硬撐着。一把牽起她的手,帶着她進了別墅,再去了樓上兩人的臥室。
“在這裡等着我。”司徒炎烈把她按進沙發裡坐下,轉身又快速的離開了。
唐蕭蕭鬱悶的看看門口,不知那個男人要搞什麼,她起身走到梳妝檯前,撩起額前的髮絲看了看。被擊中的地方已經發紫,還起了個很大的包。看着鏡子裡狼狽不堪的自己,她鬱悶的在*邊坐下來,想着自己在這個別墅裡的遭遇,眼淚突然就落了下來。門口傳來開門聲,她扭臉倔強的擦了下眼淚。心裡再委屈再難受,她也不想讓司徒炎烈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
司徒炎烈走到她身邊的位置坐下來,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看,接着脣角輕揚:“原來你也有哭的時候,我還以爲天不怕地不怕的唐蕭蕭不會哭呢。”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哭了?”眼眶還泛着淚光,她倔強的反駁。
他看着她笑笑,把手上的藥膏放到一邊,伸手抱住她的腰用力一提,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視線落在額頭起包的地方,眸子微閃。
“疼不疼?”
唐蕭蕭沒好氣的看他一眼:“你說疼不疼?”
“又不是在我身上,我當然不疼了。”
她鬱悶的看着他,低頭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再看着他:“你疼不疼?”
他倒也沒生氣,湊到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伸手拿起一邊的藥膏,擰下蓋子塗了一點在手上,再慢慢塗在她的額頭上。
“這個藥膏化淤很管用,一會就不會再疼了,忍着點兒。”
“你不是恨不得折磨死我嗎?你現在還管我幹什麼?”
“你要是死了,我就沒有*物玩了。怎麼也得留着你。”像是生怕弄疼了她,他的動作很輕柔,可說出的話讓人恨的牙根癢癢。
“……”他的話瞬間激怒了她,肚子裡又窩着一團火,可又發作不出來。
他像是沒注意到她的表情:“剛剛在球場上跟我爸說了什麼?”
以這個小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肯定對父親說了什麼過激的話。
“我告訴他我上輩子撬了司徒家的祖墳,所以這輩子下地獄了。”
“真這麼說的?”
“他平白無故打了我一球,憑什麼?”
“他一看到你就想起我姐,你說憑什麼?”
她鬱悶的想反駁,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算了,算我倒黴。”
“他在這裡待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離開了,再忍忍……”
“那你呢?你什麼時間離開這兒?”
他輕揚着脣角笑笑:“放心,無論我走到哪兒,肯定都會帶上你。”
她鬱悶的扭臉看向別處,不想理這個男人。
如果……
如果他沒有這麼壞,她說不定還真就跟他過下去了,可這個男人把她當*物養着,還想着辦法折磨她。這段時間下來,她是真的死心了。想着剛剛那個司徒鴻,全身散發的冷氣壓不比司徒炎烈少,如果真留在這裡過一輩子,那她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可她還有奶奶,她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
之前原本已經不打算離開的念頭,因爲司徒鴻的那一杆又被點燃了。
無論如何,她還是要離開這裡。
吃晚飯的時候,司徒馨瑤和父母一起來到了前院的餐廳,唐蕭蕭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時候,聽到司徒馨瑤開心的笑聲在客廳裡迴盪。聽的出來,經歷過那一個月的時間,現在的她已經徹底走出了陰霾。跟着司徒炎烈走到餐桌前準備坐下時,司徒鴻突然皺眉的一揮手。
“不許讓她在這裡吃飯,別影響我們的食慾。”
“爸……”司徒炎烈看着父親喊了一聲。
司徒鴻再次不耐煩的擺擺手:“趕緊走,我不想看見她。”
唐蕭蕭氣憤的轉身向樓梯上走,真是可惡,他不想看到自己,她還不想看到他呢。
“蕭蕭,別走!”唐蕭蕭還沒走到樓梯處,就被快步跑過來的司徒馨瑤給抓住了手臂,不由分說拉着她重新走回了餐桌前,還體貼的幫她拉開椅子,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瑤瑤……”司徒鴻看看女兒,再冷臉的看看唐蕭蕭,一臉的不悅。
司徒馨瑤看着父親甜甜的一笑,拉着唐蕭蕭的手道:“爸,蕭蕭對我來說是好朋友,也是好老師。如果沒有她,我今天不會坐在這裡跟你們一起吃晚飯。她人很善良,我很喜歡她。”
司徒鴻立即冷着一張臉不說話……
坐在對面的上官雅慧一直沒說話,只是眼神淡淡的打量着唐蕭蕭。聽到女兒的話時,這才微微一笑的開口:“人家說一母生百般,剛剛聽馨瑤說的話,我就覺得她不是個壞孩子,跟自己的姐姐長的一模一樣又不是她的錯。蕭蕭,坐下吧。既然已經嫁給了阿烈,就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