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嫺拍戲的日子還在繼續,精湛的演技折服了劇組之中的所有人,並且因爲安嫺的演技出衆,起到了帶動的作用,進度比原本要整整快了一倍。
原本是打算拍到一定的階段再拍攝預告片的,後來就乾脆早早就拍好了預告片,再繼續拍戲,等到舒可心那裡的書完成之後上映。
舒可心是安嫺最好的朋友,既然家裡人都已經知道了安嫺的身份,安嫺自然也不會瞞着舒可心。
舒可心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就從京都來到了津市,“所有人都知道了?真是太好了。”舒可心重重地抱着安嫺,眼睛是亮晶晶的,“既然所有人都知道了,你還要化妝?”
“我媽的身體不太好。”預告片拍完了之後,接下來兩天的時間沒有安嫺的戲份,安嫺也就正好和舒可心說起了當年你的事情。
知道了柳夢茹的記憶錯亂之後,舒可心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不記得你呢。不過已經去了美國,我想很快就會記得了。”
安嫺事實上是有些緊張的,父親安瀾禹發來了Email,今天就是正式給柳夢茹解除催眠的日子,想到了這裡,手心裡是細密的汗水,舒可心看出了好友的緊張,抱住了好友,“別擔心,所有的事情都在好轉。等到你媽咪恢復了記憶,你就做安家的大小姐,不過你幹嘛還要易容呢?”
任務的事情幾乎已經是所有人都知道,再瞞着舒可心也沒有意義,舒可心睜大了眼睛,然後沉吟了半晌說道:“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少了我幫忙。”
“不用,你已經做得足夠多了。”安嫺說道。
“多一個人是一分助力!”舒可心淺笑着說道,“我原本小說已經整理得差不多了,既然你們預告片也拍好了,不要等到十月份了,乾脆現在就把書出了,等到一個星期以後,再放預告片。我看了預告片,你對林靜雲的詮釋精彩極了!這部戲一定會火的。”
安嫺說道:“謝你吉言。”
舒可心說道:“我能夠做的事情不多。對了,我正好還有一個新的想法,想寫一本新書。”舒可心歪了歪頭,“正好這本書也寫完了,下一本書我直接用你做女主角好了!”
“你別太累了。”
“不累不累。”舒可心的眼眸眯了起來,“我本來就喜歡寫書,更何況能夠幫到你,我會更高興的。”
安嫺的心中有暖流在涌動,自從熟悉的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後,所有人都在爲了她鋪就道路,所有人都圍着她,爲了她做好盤算。
舒可心臉一紅,“你哥哥還好不好啊?我最近都沒有看到他。”
安嫺一笑,沒有想到舒可心和自己的哥哥居然還有發展的前途,微微一下,“他最近在練槍。”雖然說很有可能安嫺不用做最後一個任務,但是爲了保險起見,安雲軼也準備鍛鍊自己,準備隨時替妹妹接應。
“不如我帶你去看他。”安嫺說道。
“會不會耽誤他的事情啊。”舒可心小聲地說道
。
“勞逸結合。”安嫺笑了,開着車準備出小區的時候,意外地在小區門口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的容貌和韓梓豐有三分的相似,正是韓梓豐的哥哥韓玄豐。
“安小姐,我們可以談一談嗎?”韓玄豐上前敲了敲車窗,等到安嫺搖下了車窗之後,開口說道。
“我想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安嫺說道。
“當然是有的。”韓玄豐冷冷一笑,“安家大小姐,我們談談如何?”
韓玄豐知道了這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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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可心的目光有些擔心,安嫺卻下了車,把一張名片塞到了舒可心的手中,“你先自己去,我和韓先生談一談。”
“這纔是嘛。”韓玄豐說話有些陰陽怪氣,“我就說我們可以聊一聊的。”
等到黑色的奧迪車開走了之後,韓玄豐上下打量着安嫺,“沒有想到安家大小姐好本事啊,能夠有改頭換面的本事。”
“你想要說什麼?”安嫺說道。
“你承認你是安嫺,承認你是曾經的穆安嫺。”
“當然。”安嫺挑挑眉,“韓先生不是已經查到了嗎?又何必說這些。”
韓玄豐帶着安嫺走過了一條小道,職業的敏感性讓她察覺到了巷子裡有人潛伏着,手指微動,從袖口裡拿出了匕首,等到看到了韓玄豐的笑容擴大,凌冽的風聲襲來,安嫺的身子一閃,匕首按在了韓玄豐的脖頸上,她湊近了他的耳畔,“我就說過韓先生想要讓我死啊。”另一把匕首順着子彈的方向送出去。只聽着悶哼一聲,鋒利的匕首刺入了對方的肉體,之後撲通一聲,是人倒地的聲音。
韓玄豐一動,安嫺手上一按,韓玄豐感覺到了自己的脖子一疼,他的目光有些驚恐,“你想要幹什麼?想要殺人嗎?”韓玄豐真的有些怕了,躲藏在小巷之中的人正是柳志和,柳志和是曾經殺過人的,他從沒有想到安嫺居然能夠有這麼好的身手,漆黑的巷子,只是一個匕首丟過去,就讓柳志和死掉了。
其實安嫺並沒有殺了柳志和,既然已經準備脫離那個灰色的地帶,她就沒有準備再讓自己的雙手沾上鮮血,只不過是在匕首上抹上了麻藥吧。
此時柳志和的倒下,無意給韓玄豐很大的心理壓力。
“原來韓先生的功課做得不夠足。”安嫺輕輕笑了,“我的這柄刀子,可是真真正正殺過人的。我就好奇了,爲什麼韓先生總是喜歡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我安家的產業,你就這般喜歡?”
韓玄豐感受到安嫺的鋒利的刀子在他的臉上游走,他能夠感受到冰涼的刀刃,此時的安嫺比她手中的匕首還要鋒利,就像是一柄出了竅的利劍,就要在他的身上見血!
“你不能殺了我,我是韓梓豐的哥哥?”
“我殺了你又如何?”安嫺手中的刀子往下游走,鋒利的刀子劃開了他的衣衫,刀尖兒抵在了他的胸口,韓玄豐此時意識到,安嫺真的有可能殺了他!這個意識讓他的雙腿都有些發軟。
說白了韓玄豐就是個有賊心沒有賊膽的人,遇上了真正的亡命之徒例如安嫺這樣的,只能夠束手就擒。“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求求你不要殺我。”
小時候生病的經歷,讓韓玄豐格外珍惜自己的這樣一條命。
安嫺的眼眸微微眯起,手上的匕首往他的胸膛更是送入了些,“你說這裡沒有攝像頭,我殺了你會怎麼樣?你找來的那個殺手已經死了。”
韓玄豐雙腿都已經發軟,此時更是嚇尿了褲子。
安嫺聞到了空氣之中淡淡的尿騷味道,嫌惡地皺起了眉頭,“你想死我成全你。”安嫺一隻手按着韓玄豐的頭,另一隻手則是把刀子插入到了韓玄豐的胸膛。
韓玄豐見着安嫺的刀子插入到了自己的有胸膛,一瞬間的刺痛感和只能夠見到刀柄,讓他從未如此深刻的意識到死亡的臨近,瞳孔放大之後,就暈倒了過去。
安嫺熟知人體的結果,雖然是插入到了右胸膛,卻沒有傷到他的心肺,不過是皮肉傷罷了。韓玄豐這樣的人,就是喜歡以暴制暴,讓他意識到自己真的有可能會死,纔會醒悟過來。
安嫺給醫院打了電話,之後離開了這個黑黝黝的小巷子。
安嫺回到小區裡的時候,正好韓梓豐也下班回來,看到了安嫺,韓梓豐就笑着往這邊跑了幾步,“舒可心呢?沒有在一塊兒。”
“她去找我哥了。”安嫺說道。
韓梓豐的心中一喜,“那我們去吃飯吧。”
安嫺想到了剛剛嚇尿了的韓玄豐,微微一笑,“我想回去洗個澡,等會再去吃飯。”
韓梓豐自然點頭,韓梓豐在安嫺的客廳等候的時候,電話響了,眉頭皺了起來,原來打電話的人正是安雅,韓玄豐要做手術,需要親近的人簽字,首先打電話給了安雅,安雅顧不得丈夫爲什麼在津市的疑問,就哭哭啼啼給韓梓豐打了電話,讓韓梓豐過去簽字,並且說明了一會兒就去醫院。
“怎麼了?”安嫺穿着紫羅蘭色的睡衣,並沒有化妝而是用着自己的原本的面目,坐在了韓梓豐的懷中。
韓梓豐看着安嫺,薄薄的衣料勾勒出魔鬼般的身材,胸脯豐滿,纖腰不盈一握,“我知道了。”韓梓豐說完了之後,就掛斷了電話,順便給手機關機。“寶貝兒。”他的聲音有些情動的沙啞,雙手握住了安嫺的腰,含住了她嬌嫩如同花瓣一般的嘴脣,“你在誘惑我。”
“剛剛誰打電話的?”
安嫺一邊用毛巾擦頭髮,一邊說道。
“安雅,我哥不知道被誰捅了,在醫院做手術呢。”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是你做的?”
“恩。”安嫺承認了,“我有分寸的,他沒事,只是給他一個警告,你老哥越來越過分了,你知道嗎?剛剛他讓人開槍了。”
韓梓豐的瞳孔一縮,“他居然這樣?”
安嫺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柔聲說道:“我沒事。”
韓梓豐說道:“希望他能夠長點記性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