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子裡裝了烤雞,香肉,鵝肝,牛排,蔬菜,水果等。
燈光被蘇世捷弄得很暗,餐桌上點了幾根紅色的蠟燭。
傳說中的燭光晚餐?
夏奈兒的肚子早已經餓到不知道餓了。
這會聞到食物的香氣,胃口大開,口水氾濫。
蘇世捷看着她這副饞相,淡淡一笑,爲她拉開椅子:“坐。”
夏奈兒剛坐下,他就遞給她一個碟子。
上面有已經切好的牛排和烤雞。
夏奈兒狐疑地看着他。
雖然他平時也有對她溫柔,大多都是在有外人的時候,做給別人看的。
昨晚和今天,他對她的眼神和行爲都曖昧不盡……
在牀上,她可以理解他是一個墮落欲河的雄性動物,失去了理智。
而現在……
“不餓?”
“餓了。”
“吃吧。”
夏奈兒不想太多,往嘴裡送着食物。真的很餓了。
昨晚被他壓榨了一晚的精力……
蘇世捷取了一些牛排在自己碟裡,繼續切着。
燭光淡淡地打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瞼低垂着,那睫毛濃濃密密,就像茵茵的草。
一會兒,看她吃得差不多了,又把碟裡的東西都剔到她碗裡。
蘇世捷沒怎麼吃,全程都在爲她服務了。
不是給她切鵝肝牛排,就是給她添紅酒。
夏奈兒真懷疑他這是爲他接下來的禽獸行爲做鋪墊,因爲她不善飲酒,雙頰微微酡紅,她覺得有點醉了。
“我不喝這個了,我喝飲料就行。”
“不礙事。”蘇世捷繼續給她斟滿,“紅酒度數很低,醉不了人。”
夏奈兒停了一下,認真地看着他說:“我今晚不要了。”
“……”
“你不是說你不強迫人的?我今晚真的不要了!”
蘇世捷蓋上木塞,把紅酒放回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會讓你休息幾天。”
她那麼纖細,根本受不了他的,他知道。
昨晚他本來只打算要她一次——理智的時候。
結果失去了理智,他要了她無數次,直到天亮。
他發現她一進入她的身體,就彷彿變成了一頭永遠都精力充沛的野獸,行爲和思想都不由自控……
方纔他到家,本沒打算要她,看到她若隱若現誘惑她的樣子,他又把持不住了。
所以這幾天,他不打算碰她。
不然,以他精力……恐怕沒過幾天,就要爲她收屍了。
夏奈兒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蘇世捷將身體靠向椅背,一條腿搭在一條腿上,眼神略帶懶散地望着她:“怎麼,不信我?”
“沒什麼。”夏奈兒取了一些鵝肝過來,自己切着。
她發現自己很矛盾,一方面不想要蘇世捷碰她,一方面又想早點懷個孩子。
明知道留在蘇家酒莊,時間拖得越長對誰都不好。
可他的持久力……也太驚人了。
“馨兒,我對你這麼好,你感受不到麼?”
“……”
“你是第一個我捧在手心裡的女人。”蘇世捷低低的嗓音響在她頭頂。
夏奈兒訕笑了一下:“男人說情話就是順溜。”
“你以爲只是情話?”一些鵝肝過來,自己切着。
她發現自己很矛盾,一方面不想要蘇世捷碰她,一方面又想早點懷個孩子。
明知道留在蘇家酒莊,時間拖得越長對誰都不好。
可他的持久力……也太驚人了。
“馨兒,我對你這麼好,你感受不到麼?”
“……”
“你是第一個我捧在手心裡的女人。”蘇世捷低低的嗓音響在她頭頂。
夏奈兒訕笑了一下:“男人說情話就是順溜。”
“你以爲只是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