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世捷的病,還不知道好不好的起來,在最後的時光裡,她要陪着蘇世捷。
“我們什麼時候離婚?”
他們已經不需要離婚了,在“賽奈爾”島的婚姻根本無效的?!
牧西城是國王,只他的一句話,就可以失效了……
當夏奈兒說出這句話,牧西城的臉色在剎那間就變了……
“我不同意!”他低低地說,“你忘記我說過了麼?我不同意——這輩子,只要我活着,我就不同意!”
“不要再用死威脅我了。”
她已經死過一回。
還不了欠牧西城的,最壞的結果,他死了,她就一命抵一命。
“你們一個個,爲什麼都要這樣逼着我呢,你們想要逼死我嗎?”夏奈兒難過地說,“牧西城,我真的不想要討厭你,拜託你,不要讓我討厭你!”
牧西城坐在那裡,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她只不過說討厭他而已啊,爲什麼只是討厭他,他就會痛得難以忍受。
“我又做錯了什麼了?”他低柔地笑着說,“是我做得還不夠好,沒辦法讓你忘掉蘇世捷?你心裡一直惦記着他,我不怪你,我告訴自己,這都是我的錯。因爲我不夠好,你纔沒有愛上我……”
“這跟蘇世捷無關……就算沒有他,我也不會做別人的情婦!”
“你已經做過蘇世捷的情婦。”
“那是迫不得已。”
“什麼才叫迫不得已?”
“你的意思是——你要我做你的情婦嗎?”夏奈兒尖銳地反問,“把我每天囚禁在這裡,給我房子,車子,金卡,名錶,你覺得這就是對我好!讓我做你們家庭的第三者——牧西城,你說你愛我,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嗎?”
“我說過,我跟何秀子沒有關係!”
夏奈兒目光掃向他的手指:“你的戒指呢?”
牧西城一怔。
“你今天是不是太忙了,沒有想那麼多,忘記戴上那枚戒指呢?”
“我沒記錯的話,你每次來見我,都會特意地戴上的,一旦離開了,又會取下來是不是?”
“如果你每天都把戒指戴在手上,在那個位置,會區別於其它的皮膚,是慘白色的。”
“牧西城,你爲什麼要在我面前這麼刻意地演戲呢?爲什麼要在離開的時候,把戒指拿下呢?爲什麼要故意戴給我看呢?”
“我這麼的信任你,而你給我的是什麼——”
一連串的質問響在寂靜的大廳裡。
牧西城呆呆地坐在那裡,看着自己的手指……
“牧西城,你讓我覺得,你好虛僞!”夏奈兒不想說這些傷人的話,可是,是他逼她的,“現在的結果,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爲什麼要把原因歸咎在我身上?”
牧西城嘴脣動了動,卻沒有說話,臉色還是駭然的慘白色。
這一刻,謊言戳破,他明白,一切都晚了。
所有的一切都崩塌了……
“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我始終是忘不了蘇世捷,放不下那段感情。”
夏奈兒看着茶几上的茶杯,繼續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