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又亂髮脾氣啊大暴君……”
紅脣微微嘟起,極爲小聲的抱怨着,顧語犀真覺委屈極了。
她今天已經夠害怕的了,他還來兇她!
而且,明明,明明她只是想要多和馬錚說幾句話而已!
明明就是他突然不顧她的意願把她抱走的,這樣很不禮貌!
當然,他也確實從來都是這個樣子,我行我素,無法無天!
“放我下來,我還沒有和馬……”
“再讓我聽到他的名字,我就把他廢了!”
雖然不聽到,龍御修也很肯定,馬錚也差不多會被他廢了。
膽敢動他的女人,不是死,也絕對殘,這一點,毫無商量。
“還有,把眼淚擦掉!不許再爲他哭!”
爲他……哭?
仰着頭,一眨不眨的盯着龍御修,從他的側臉望過去,顧語犀的心底,瞬間瞭然。
啊,那個小心眼且愛吃醋的暴君又附體了!
好吧好吧,難怪他會那麼兇了!
心裡一甜,巴着龍御修,顧語犀仰面看着他,出聲解釋道:“我只是有些難過,畢竟他是因爲我才受的傷……”
“哭喪都不行!”
如此惡毒的一語,大踏步的走着,將顧語犀抱上了車,龍御修對着司機冷聲一句:“回酒店。”
小嘴兒張了又張,直勾勾的看着龍御修,顧語犀徹底啞口無言了……
哭、哭喪?
人家都還沒有死,他怎麼就先咒起來了?
盯着龍御修瞧了又瞧,見他挑着眉,一臉的理直氣壯,好像在說着“我就是咒他死,怎麼樣了?”,顧語犀簡直哭笑不得了。
到最後,直接被他給……氣笑了……
“你這人,當真壞透了!”
小拳頭掄起,在龍御修的月匈膛間意思性的砸了下,低着頭,額頭抵着他的肩,乖乖的坐在他的月退上,顧語犀輕軟着嗓子斥責着他。
嬌滴滴的,全然都是在撒嬌了。
他壞?
哼,他要是真壞,剛纔就直接一槍打爆那狗雜種的頭了!
哪裡還有機會讓他睜着那一對狗眼,色·迷·迷的覬覦着他的寶貝疙瘩?!
斜了斜眉,輕抿着脣不說話,龍御修一臉的桀驁不羈。
車廂很暗,暗色投在他的臉上,渲出了更爲深刻的暗影,如刀刻一般,凌銳且鋒利。
如斯的冷硬,真的只有絕對的真男人,纔會有的味道,完全沒有刻意,幾如,與生俱來。
只不過像這樣狂傲又放肆的直脾氣,也只有他龍御修,纔會有了。
聽——“知道我壞,就別惹怒我,再敢去·摸·別的男人,我就讓你的手,一輩子都只能摸着我的J!J!”
鼻息間清冷的一哼,龍御修是這樣的毫無顧忌,低低沉沉的啓着脣,說話間,爲了表達他的決心,他甚至去拉顧語犀的手,當真往他的,咳,那裡按了去。
“喂!你……變!態!”
嬌斥着,猛力將手往回抽,“啪”的一下拍在了龍御修的手背上,顧語犀只覺又氣又好笑。
這個男人,真的就像是個土霸王!
只要是他看上的,任何人都不許碰!
一下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