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lly難以置信地看着以保護之姿護着葉初夏的男人,他臉上神情冷峻,神鬼莫近。Rally不由得打了個寒噤,所有的怨懟都像是被冰封住了,容君烈以行動向她宣示,除了他可以欺負葉初夏,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欺負她。
容君烈挑眉盯着Rally,對緊跟在後進來的助理李方涵冷聲道:“告訴人事部,立即給這位……嗯,Rally結算工資,十分鐘後,不要讓我在這棟大廈看到她。”
葉初夏確實被Rally的一番話給擊中軟肋,臉色已經十分不好,容君烈微微探下身來與她平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道:“跟我回辦公室。”
說着一手環上她的腰,將她強行帶進專用電梯裡,電梯金屬門合上那一剎那,容君烈就像被燙了似的,擱在她腰間的手縮了回去,“你昨晚去哪裡了?”
葉初夏因他的動作很受傷,又聽他冷冰冰的質問,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抱臂靠着扶手,輕描淡寫道:“你還關心我去哪裡?”
“當然,你一天還是我容君烈名義上的妻子,我就還有權力過問。”他說得理所當然,語氣卻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彷彿他問這話只是基於責任與義務,與愛情無關。
葉初夏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她目光移到不停跳動着紅色數字的電子屏幕上,半真半假的說:“我跟男人去過夜了,你在乎嗎?”
事實上她昨晚確實住在酒店,房間裡也確實有一個男人,她想借此激起他的嫉妒心,可是顯然,她失敗了。
容君烈微微一笑,就好像雨後初霽,剎那魅惑人心,“是嗎,那你什麼時候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葉初夏臉上的得意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氣憤地瞪着容君烈,真想使出九陰白骨爪抓花他的俊臉,“你不用這麼心急,你耗了我三年時間,我沒理由那麼輕易的放過你。”葉初夏擡高下巴,倨傲得盯着容君烈,“三年時間,容君烈,我不信你心裡一點也沒有我。”
“小九,你這又是何苦?”每當他以這樣溫存的聲音叫着她的名字時,會讓她的心特別悸動。可是現在,她只覺得是徹骨的寒,一直涼進了心底。
剛纔面對Rally的辱罵,他像一個守護神一樣替她解圍,爲什麼轉過頭來,他就能這麼殘忍?她迷茫了,到底哪一個纔是真正的他?
那晚他們之間的纏綿是那樣的真,他動情地叫着她的名字,“小九,小九,小九……”一遍又一遍,她不信那晚是他在逢場作戲。
想到這裡,葉初夏暗暗握緊拳頭,漂亮的鳳眼閃過一片幽暗的火光,炙熱灼人。容君烈看着她,一陣心悸,在他還沒有做出任何防備措施時,葉初夏已經撲向他,紅脣結結實實地吻上他涼薄的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