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高遠只想當一個富家翁的話,以他現在的身家吃到他孫子那一輩都夠了,但是人都是有上進心的,說穿了就是野心,有大有小而已,高遠就屬於那種野心很大的人,更何況他還和金東進有血海深仇。
高遠也曾想過籌措民間資本,但是個人能力有限,關係有限如何能聯繫到這麼龐大的一筆資金呢,既然這條路已經堵死了,那麼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美國的白文宇身上,看看他還有什麼好辦法能儘快的融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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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躺在病牀上的張琳,她仍然沒有醒過來,醫院方面的意思是觀察一段時間,等專家匯診出了結果後,再用最適合的方案進行手術,畢竟無論手術的成功與否都要以先保住張琳的生命爲先。
久病未醒的張琳臉上早已沒有了血色,現在的她只能依靠那些營養液來苦苦支撐,可是這也不可能維持太久,她的內臟隨着時間的推移功能遲早是要衰節的。
坐在牀邊的高遠握着她的手,深情的說:“琳琳,我不知道你將來會怎麼看我,生命中有你,有姐姐,但是現在我只希望你手術能夠成功,能醒過來,能和我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如果要放棄就讓我對不起姐姐,以後她若是要我還,那麼就放到來生再說,倘若她依然不答應,那我也只能做個陳世美。”
如果張琳醒來能聽到高遠說的話,她一定會說,高遠變了,變的可怕,變的無恥,變的讓人無法理喻,雖然仍然會選擇擇和高遠在一起,但是當初那種單純的愛卻也變了質。
既然這個世界只有禽獸之人才有活下去,活的好的可能,那我寧願當一隻禽獸,這是高遠此刻內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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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代廣場,高遠帶着保鏢站在這裡欣賞着這個被稱爲寸土寸金的地方,如此繁榮的景象是用別人的鮮血,其它民族的尊嚴堆砌起來的,用美國人的思維說:“任何國家都有可能威脅到自己的利益,要堅決把這種情況扼殺在萌芽狀態。”這就是他們謀取,掠奪財富最好的理由。
它就猶如是一個人,無恥而卑鄙,不擇手段的狀大自己,它能夠如此猖狂是因爲它有實力,而它就是在這樣的手段中不斷的壯大着自己的實力,這是這個國家的生存法則。
高遠覺得自己也應該學習這個方法,人無恥則無敵。放下心中所想,高遠還要去見白文宇。
可能是高遠的運氣真的很好,在白文宇的操作下,基金公司這一段時間的業績喜人,但是高遠要想從公司調集幾十億美無,那絕對是笑話,白文宇現在能籌集10億美元給高遠那已經是砸鍋賣鐵了。
商量了半天也沒有弄出一個好主意,高遠甚至一度在想,把所有的資金拿到拉斯維加斯賭一氫,但是高遠知道能贏的可能性幾乎爲零,除非他自己擁有“發哥”那樣的手藝,可是明顯的這傢伙沒有異能。
晚上和白文宇一起吃的飯,拒絕了白文宇提出的晚上去Happy的邀請,高遠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白文宇明白高遠此時的心情,特意叮囑他紐約的治安很差,晚上如果要出去轉轉,保鏢一定要帶。對於白文宇的好意,高遠非常感激,但是拒絕了白文宇給他安排的老外保鏢,他從國內帶了一個保鏢,是陸文華的戰友,叫王波,身手也是相當了得。
高遠住的是總統套房,“王哥,陪我出去轉轉吧。”高遠從臥室走到了客廳裡對着正在看電視的王波說。王波這會也正鬱悶呢,這老外雖說穿的暴露,但是說的什麼都聽不懂。
其實在高遠走過來的時候,王波就已經察覺到了,立刻站了起來:“高總,白總說晚上外面治安比較差。”王波小心的說道。
微微一笑,高遠說道:“你是對自己沒信心呢,還是對我沒信心。
聽了這話,王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高總,您的身手雖然我沒見過,但是聽陸大哥也說過,當初以一敵八面對兩把槍也能制敵,先不說身手,單就這心理素質,那也不得了的。”說着還豎起了大姆指。
高遠明白王波這小子拍馬屁呢,但是聽着心裡舒服,笑着說:“既然你也知道,咱們就走吧。”說着一馬當先的出了門口,王波自然要跟在後面。
出了酒店門,高遠並沒有坐車,而是直接走了出去,王波跟上後與他並排同行,兩人就這麼一路走一路聊,什麼都說,大多是高遠問,王波在答。
不知道走過了幾個街區,王波突然攔住高遠說道:“高總,別再往前走了,這邊的人明顯不太對勁。”高遠在王波的示意下看到馬路邊上圍着一羣一羣奇裝異服的人,高遠一看,心裡明白了,趕情這就是紐約黑幫了吧,能前有一部電影就叫《紐約黑幫》不過高遠沒看。
笑着對王波說:“怕什麼,咱們正好見識一下什麼叫紐約黑幫。”王波還想說什麼,被高遠揮手打斷,看到高遠接着又往前走了,王波只好跟在後面。
這兩個亞洲人的出現,引起了這幫人的注意,但是看到高遠和王波這兩個人也算是人高馬大,而且西裝革履,都在想是不是華人幫的人殺過來了,這裡是紐約的貧民區,這幫人只能算是紐約小痞子,連黑幫都算不上,在他們眼裡紐約的華人幫雖然沒有舊金山的厲害,但是那也是不得了的人物了,沒有一個人敢上去打這兩個人的主意。
高遠習慣性的從口袋裡掏出了煙,叼在嘴裡,這個樣子更像是黑道大哥,王波呢,一副馬仔的表情跟在後面,兩人就這麼往前走,突然聽見:“help,help……”聽這個聲音明顯是個女人,而且叫的非常慘烈,高遠這個人就是這樣正義感超強,與王波對視一眼,扔掉手中的菸頭,立刻尋着聲音的方向飛奔過去,王波一看高遠動了,他還能說什麼。
而這兩人的動靜更是讓邊上這些小混混有些意外,在這區每天晚上都有人喊救命,這兩人幹嗎那麼激動。
大概跑了三四條巷子之後,發現了呼救的人,是一個黑頭髮黃皮膚的女孩,年紀二十歲左右,長像出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爛,胸前清晰可見,女孩已經被面前的四個男人逼到了角落裡,死死護住胸口。高遠看清楚了圍在這個女孩面前的四個人,憑感覺高遠意識到面前這四男一女都是亞裔。
高遠一看這個陣仗,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女孩見自己的呼救叫來了人,可是看見來人也是黃皮膚黑頭髮心裡就是一緊,該不會是和這四個禽獸是一夥的吧。
四個亞裔男子看見有人來了,立刻轉過身面朝高遠做出博鬥的準備,高遠用英文說了一句:“Youfourquickstop,Icallthepolice。”說完拿出手機想要報警。
四人聽了高遠的話,哈哈大笑,其中個頭中等的一個男**罵一聲:“八格雅魯”
這四個字一出就報露了這四人的身份,高遠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操,JB日本鬼子。”
女孩一聽這話,雙眼放光,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大喊:“我是京城人,快救我。”
聲音很尖,傳到了高遠的耳朵裡,那還等什麼,***的,欺負咱們同胞,幹不死你個小日本,王波是想拉住高遠,但是手伸出去的時候,高遠人已經飛出去了,跳起來一腳就踹在剛纔說話的那個小日本頭上,所以說吧,這小日本長的矮,高遠飛起一腳踢在這王八蛋的腦袋上,實實在在的一腳,把這傢伙踹的有些找不到北。
剩下三人還沒發應過來,就見另外一個方向又衝過來一個猛男,不是別人正是王波,用身體做武器,想要把這三人撞開,然後逐個擊破。
這一招也很管用,三條日本狗就這麼被撞的一踉蹌,各退後一步,之間拉開了距離,高遠對付的這個還在暈乎,自然不用管他,在王波撞出去的時候,高遠就跟在後面這邊王波還沒站穩,後邊的高遠已經跟上,掐住其中一個的脖子,將他抵到牆根,另一隻手猛推他的頭撞向牆上,所以說小日本不經打,沒兩下癱在地上像駝屎一樣。
剩下兩人一看自己的同伴瞬間被這兩個人擊倒心裡都一陣寒意,不過仍然裝出不怕死的樣子,嘴裡亂JB叫着別人聽不懂的鳥語,衝向高遠他們。
高遠唾了一口,罵到:“畜生就是畜生,就他媽的會叫。”
剛纔還有些驚恐的女孩看着高遠他們如此輕鬆的幹掉了兩個,高興極了,心裡想着還是咱們功夫厲害,現在更聽到高遠罵的話,居然笑出了聲來。
這個時候高遠可沒功夫去管那個女孩,面前的兩人分別衝向高遠和王波,叫的聲音是挺大,但是打起來就是個膿包,高遠迎上來人,突然間身體往側後方一讓,左手一個上勾拳,結結實實的打在這傢伙的下巴上,再也喊不出來了,而王波畢竟是軍人出生,對付蓄生那就太容易了,一把抓住對方的拳動,咔嚓一聲,直接把胳膊掰斷了。
對方四個人全都躺在地上,失去了戰鬥力,這種打鬥在紐約的晚上時常發生,誰也不會把這當一回事,高遠走向面前的同胞女孩,脫下自己的西裝披到了她的肩上親切的用母語問道:“沒事了,放心吧。”
女孩此時早己沒有了剛纔的害怕,露出可愛的笑容說道:“謝謝你。”高遠笑着搖搖頭說:“都是同胞,應該的。”說完轉頭對王波說:“這幾個傢伙可能傷的不輕,我們立刻離開這裡,美國這邊我們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警察到了,麻煩事肯定少不了。”
王波聽了高遠的話,看了一眼地上的四個人確認沒有了危險之後朝高遠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這個女孩,心想高總今晚來了個英雄救美,我還是先走,別打擾了老闆的好事。
高遠接着對女孩說道:“需不需要我扶你。”女孩微微一笑說:“我還好,沒有受傷,可以自己走。”高遠本就沒有其它意思,她要是能自己走當然最好了。
兩人同時轉身,女孩披着高遠的西服,並排而行,但是往往危險就是在人最鬆懈的時候,高遠已經吃過這樣的虧了,仍然沒有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