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佳玲戴在帽子,圍巾擋住臉,離耿瑞是很遠的距離,她掩飾的極好。
一路跟着走出社區,驚訝的看到耿瑞在站牌下等公交車。
既然跟蹤就沒有辦法和他坐同一輛公交。
遠遠看着一輛公交緩緩停在耿瑞面前,他自然的踏步上車,沒有不習慣或者不自在,一切似乎已經熟悉一般。
顧佳玲忙攔了一輛出租一路跟着前面的公交車。
公交在路途停過好幾次,耿瑞一直沒下車,直到車到了市中心在coc大樓附近停下,耿瑞才下車。
顧佳玲忙付了錢跟了過去。
看着耿瑞從公交車站一直走到coc的辦公大樓。顧佳玲一點點的靠近,看他還沒進去,在大門口就已經有人鞠躬向耿瑞問好了。
看着耿瑞進去了,顧佳玲纔到coc大門口,只聽到進進出出的女員工一臉羞紅紛紛聊八卦。
“第一次見總裁上班不穿西裝的,不過他不管穿什麼都是那麼好看。”
“是啊!難得他走正門,而不是在地下停車場坐總裁私人電梯。……。”
“…………”
聽着他們的聊天,顧佳玲一步步的離開,他們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被路上車流的喧譁代替。
難道她真的想多了?耿瑞真的只是在體驗平民生活?
想到昨天耿瑞給她的一萬塊錢,想想自己到現在連個通訊工具也沒有決定去買個手機。
二樓過道最深處藍色玻璃牆壁,耿瑞站在欄杆前,墨藍眸中的無奈深不見底,看着一步步走遠的的顧佳玲。
公司底層員工並不知道公司換了易主,要不然他就瞞不住顧佳玲了。
直到看不到顧佳玲的身影,耿瑞才離開coc,走了兩條街到昨天面試的小型商場。
耿瑞領到了工作服和工作證,到更衣室換了衣服。
潔白的手套,黑色的保安服,配上黑色的帽子,這身新保安服穿在耿瑞身上簡直是比警察還要威武,英姿颯爽。
不管穿什麼都隱藏不住他與生俱來懾人的王者之氣。
他的工作是負責停車場的保安,在專門的保安亭裡不需要在外面受凍,讓進出的車子次序過關就行。但月薪只有3千。
工作雖然容易但騷擾不斷,過來過去的開名車的女人,停在出入口處不肯走就爲了和他搭訕,一搞就把車道堵住了。
已經打發了好幾個,現在又來個難纏的。
“帥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可以讓你到更好的地方工作,這麼好的資質做明星也沒問題,只要你上我的車包你大紅大紫。”
一襲貂毛大衣,大波浪長髮美女,坐在敞篷法拉利中,不斷的對着保安亭中的耿瑞放電。
耿瑞看都不看她一眼,眼眸半瞌清冷的道:“你的車擋道了,開走!”
車道後面時不時傳來催促的喇叭聲。
美女先是一陣錯愕,一個小小的保安敢對她用命令的語氣說話。接着又覺得有意思,眼前這男人足夠有矯情的資本,抿嘴淺笑。
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名片卡在保安亭的移動窗戶上。
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名片卡在保安亭的移動窗戶上。
“我相信你會來找我的。”說道着發動車子開走。
耿瑞掃了一眼名牌上的兩個字‘季如’。冷哼一聲,不屑的抽出名片丟到腳邊的垃圾桶裡。
他記憶力極好,雖然不認識季如但有時候在商業雜誌過出現過,只要他掃過的都不會忘記。她是季豪萬的女兒,美素素的經紀人。
去年宴會上季豪萬被顧佳玲給打了。之後!他不用在裝傻第一件事便是抽走了季氏公司的股份,沒想到他們還沒有倒閉……。。
之後一天下來耿瑞是上班時間顧客搭訕,吃飯時間同事搭訕,對同事他可以就不會那麼客氣了,直接一個‘滾’字再沒有女人敢主動找他說話。
而一天忙完到了下班時間,領班卻單獨找他,給了他一張信封。
“很抱歉!耿先生!你上班第一天就遭到6個顧客的投訴,我們不能在錄用你,這是你今天的工錢。”
耿瑞低眸接過紅包,沒多說什麼。
男領班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安慰道:“想開點,你這麼年輕。會找到更好的工作的。”
耿瑞擡眸看着他,這個領班沒有任何的架子,反倒安慰起他來了。
領班看懂他眼中的不解,一般這種情況領班都會把下屬狠狠罵一頓。
“沒有人會一天遭到這麼多投訴,你可能是得罪什麼人了有人陷害你。但上面的意思我也沒法改變,都混口飯吃只能讓你走了。”
耿瑞嘴角揚起一抹淺笑:“你是個真誠的人。”轉身離開。
耿瑞當然清楚這件事不是中午的季如就是安瑟斯做的。
耿瑞站在商場廣場上,手中拿着用平民方式賺來的第一筆錢,手指在紅票票上面輕彈一下發出‘啪’一聲。
這一百塊他該做什麼?
就在耿瑞想事情事,手機響了是簡訊的提示。
掏出手機。
【你給我錢我買了一臺新手機,我用身份證把以前的號碼找回來了。這次你不許在沒收,因爲你我已經換了n個手機了。】
內容全都是英文版的,顧佳玲知道他中文爛到可以了。
耿瑞咧嘴笑立馬回覆【那就要看你表現了!如果你敢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聯繫必收不誤。】
耿瑞回覆的卻是中文,爲了上次寫情書事件,他偷偷學了不少,但還是有很多字他不認識,簡單的還是認識的。
看到他回覆的中文,顧佳玲也是暗暗吃驚,想到上次他給自己的寫的情書,顧佳玲也沒在多想,看來他是早學會中午了。
快速的回覆:【暴君!你講不講理?小心我咬死你。】
看到這條簡訊耿瑞是哈哈笑了起來。
【馬上就回來了,在家裡等我。乖!】
接下來的幾天耿瑞還是一樣到處碰壁……。。
coc集團頂樓
安瑟斯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瞰視藍玻璃窗下如同螞蟻一般的車水馬龍。
清冷的聲音寒到骨子裡:“她沒有要走的跡象?”
身後西裝革履的秘書恭敬的道:“沒有!顧小姐每天都會回到那個地方。她現在已經開始用通訊工具了。”
身後西裝革履的秘書恭敬的道:“沒有!顧小姐每天都會回到那個地方。她現在已經開始用通訊工具了。”
安瑟斯猛的轉過身:“號碼多少?”
“顧小姐沒有換號碼,還是以前的。”
聞言,安瑟斯擺了擺手,秘書退下。
坐在沙發椅上,安瑟斯拿起辦公桌上的手機撥了顧佳玲的電話。
既然耿瑞沒有告訴顧佳玲他已經一無所有的事,那他更不可能告訴顧佳玲,他知道以顧佳玲不喜歡欠別人的性格,要是知道耿瑞是因爲她才破產的更不會離開他了。只怕還會賺錢去養耿瑞。
好一會顧佳玲那邊才接電話。
安瑟斯自然淡淡道:“你在哪?我帶你走!”
【……。。】顧佳玲那邊是一陣沉默好一會纔開口【謝謝你安瑟斯!已經不用了】
顧佳玲短短几個字‘已經不用了’狠狠的刺傷了安瑟斯。
氣得低吼:“顧佳玲!你什麼意思?以爲我安瑟斯是什麼人?你知道我計劃了多少纔有辦法帶你走。你一句話就白浪費我的心血?既然你不打算走,開始又給我什麼希望說等我去接你走?你是不是愛上他了不願意走了。”
安瑟斯控制不住情緒,一串的珠連炮轟。
待安瑟斯轟完顧佳玲才淡淡的開口【你想多了,我不走是因爲耿瑞之前答應一個月後就放我走,已經剩下沒幾天了。所以你不用冒險。】
安瑟斯本來鐵青的臉立馬變爲淺笑:“你是在擔心我爲你冒險!”
【…………】顧佳玲無語【你又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讓做多餘的事情,反正再過幾天就自由了。】
“那今晚約你吃飯!”
【不行!】
“爲什麼?”
【他放我走的條件前提就是要乖乖聽他的。】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顧佳玲都不想和安瑟斯吃飯。
“那好吧!還剩幾天你告訴我,我等你一起吃飯。“
【…………】顧佳玲沉默【安瑟斯不管我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但這次結束之後我不想和你們家任何一個人再有牽扯,請你放過我吧!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對我好,這就是對我最大的恩賜。】
顧佳玲說得極爲清淡,但她的話狠狠的刺痛了安瑟斯。放了她不在見她就是最大的恩賜。那他呢?他心裡的難受思念又該找誰去舒緩?
安瑟斯不放棄,以商量的口氣緩和的道:“佳玲!你不妨嘗試着和我交往看看,你會看到另一個不一樣的我,你會愛上我……。。”
【嘟——】顧佳玲不等他說完直接就掛了。
安瑟斯看着已經被掛掉的手機,無力的丟在辦公桌上。
安瑟斯剛站起身,辦公桌上的電話又響起來了,他以爲是顧佳玲打過來的,忙抓起手,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微微蹙眉。
顯示是【老爺子】
安瑟斯慵懶的接起電話。那邊傳來索羅的聲音,他們這些兒女一般老爺子有什麼事找他們都是索羅代言找他們的,從來不會親自找他們,只有耿瑞纔有這個特列。
安瑟斯慵懶的接起電話。那邊傳來索羅的聲音,他們這些兒女一般老爺子有什麼事找他們都是索羅代言找他們的,從來不會親自找他們,只有耿瑞纔有這個特列。
【二爺!老爺讓我通知您,雖然他給小少爺的期限是半年但對你的合約只有兩個月期限,如果這段時間你完成不了,你想要的東西也將不屬於你】
安瑟斯淡淡的道:“知道了!”
【祝您好運!老爺等這您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安瑟斯鳳眸並出冷冽的寒意。
xx私人會所包間。
耿瑞這次算是找到一份收入可觀而且上班時間不長的工作,唯獨不好的就是必須晚上8點到凌晨2點。
這個時間段,顧佳玲已經第n次打來電話了。耿瑞每次都只能從包間退出到安靜的洗手間接電話。
“最近工作太忙,這段時間天天加班。我忙好了就回來你先睡!乖!親我一下!”
那邊傳來顧佳玲懶懶的聲音【打擾到你?那我先睡了!】
耿瑞淺笑“難得你關心我一下,親一下在掛。”
耿瑞等好了好久才聽到那邊‘恩啪’快速一聲,接着電話也跟着掛斷了。
看着手機上桌面上顧佳玲的相片,耿瑞咧嘴笑。知道她害羞了。
這高檔私人會所,他的工作就是負責賣酒出去,賣出去一瓶是可以提兩成。他這種工作不算正式員工,錢當天可以結算,第二天可以愛來不來。
一般穩定了公司纔會籤合同加底薪。
耿瑞的最大優勢就是人長的好看,哪裡都吃香,在加上他是混血,與生俱來的威懾氣質,讓女顧客是看得癡迷。
沒有那種酒推的刻意討好,或者找客人搭訕。
客人訂好酒,他還是隨意的如此往常自己喝酒一樣,霸氣的開酒、倒酒。然後簡單的告訴顧客如何品酒,怎麼才能品出酒的年份。
那些富太太們是看得如癡如醉,就光一個倒酒品酒的動作都透着強勢霸氣的性/感。
還有的想灌醉他請他喝酒,耿瑞每次都拒絕。“這可不行!回家會被太太罵的。”一句話打消所有人的非分之想。
不是他不能喝,而是怕回去後顧佳玲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又有所懷疑胡思亂想了。
幾天下來耿瑞已經賣出去幾十萬的酒了,而他光拿提成就拿了七八萬。不免引來其他酒推的眼紅。
耿瑞在洗手檯前洗掉剛纔因爲拒絕僱主而不小心沾到手上的酒。
正好一個和耿瑞年紀差不多模樣秀氣漂亮個子瘦小的酒推跌跌撞撞的進來了,撲到耿瑞旁邊的洗手檯狂吐。
耿瑞微微蹙眉,轉身準備走,卻被小個子酒推一把抓住了他的西裝。
耿瑞蹙眉更深,強忍住想打人的衝動,冷冽如寒冰的聲音:“放手!”
長這麼大他就從來沒被男人這麼抓住過衣服,要是以前肯定把對方的手都砍了丟海里去。
聽到後面的小個子酒推漱口的聲音,接着一副抱怨的聲音。
聽到後面的小個子酒推漱口的聲音,接着一副抱怨的聲音。
“我說新來的,你拽什麼啊?有本事你去應付至尊包間裡的那幾個騷女人啊!你要能拿下他們你自己不喝一滴酒,我剛推出去的兩瓶酒的提成算你的。”
“放開!”耿瑞再一次冷冷的命令道。
喝醉的酒推似乎覺得無聊不在再糾纏,抓住他衣服手慢慢滑下。不停的自言自語接着哭了起來。
“不要臉的賤女人,竟然敢摸老子,老子還是個處男……。我女朋友都捨不得……”
耿瑞出洗手間走在金碧輝煌水晶吊燈照耀的華麗過道上,身後的吼罵聲越來越小。
一個大男人被女人摸了一下就委屈成這樣,是在爲自己的女人守貞?
沒遇到顧佳玲前他有過無數的女人視他們爲玩物,有了顧佳玲後他雖然沒有在找過其他女人,但爲了自己的計劃偶爾還是會逢場作戲,例如對凌琳……。
耿瑞在至尊包廂水晶花紋高門前推門而入,果然是想到什麼人就會遇到什麼人。
看到坐沙發上的凌琳和其他幾個不認識的男男女女。
看到進來的耿瑞,凌琳也是大吃了驚,忙推開做旁邊抱着她腰的男人。
她已經一個月沒見到耿瑞了,上次耿瑞把她給關起來,一關就是半個月後來安瑟斯來了,告訴她推遲了婚期接着就把她送瑞宅趕出去了。
對於耿瑞的事,凌琳是一無所知,霍夫曼家族對耿瑞產業轉讓之事沒沒有對外公開。
撫了撫身上皺褶的裙子,凌琳忙站起來,踩在復古花紋地毯上一步步走到耿瑞面前。
“瑞!你怎麼有空來這裡?你特意來找我的?”
耿瑞不語在大步找個位子坐下淡淡道:“喝什麼酒?”
凌琳忙屁顛的跑過來坐他旁邊:“隨便你選!”凌琳以爲他是來找她喝酒的。
包廂裡其他男女是看着耿瑞一臉的呆滯,女人是要留口水,男人也是仰慕的眼神,他周身懾人的氣質已經讓所有人折服。
耿瑞睨了她一眼淺笑:“你付賬?”
“嗯!”幾瓶酒而已她當然沒問題,點頭如搗蒜。
旁邊時不時有人問凌琳這男人是誰,而凌琳驕傲的道:“我未婚夫!coc總裁!”
哇!凌琳很滿意傳來的陣陣驚呼。
耿瑞不屑的嗤笑一聲,接着按了服務器叫了服務員進來,將所有的酒全部點了一遍。
凌琳吃驚的看着他:“你點這麼多酒做什麼?喝得掉?”
耿瑞又笑:“喝不掉可以打包!’
“…………”
沒一會幾個服務員抱着酒進來了,隨後大堂經理也跟着進來了。第一次見人點這麼多酒,有些不放心的跟着來看看。
怕有人鬧場子開了酒不給錢不是虧大了。
耿瑞淡淡的道:“全部打開!”
大堂經理吃驚的看着他:“確定?”意思是在問他一下賣出去了這麼多酒?
“叫你們開就開,廢話那麼多。”
服務員不敢再有意義,一瓶瓶開酒,滿滿三大桌子的洋酒開好。
服務員不敢再有意義,一瓶瓶開酒,滿滿三大桌子的洋酒開好。
耿瑞站起身,雙手插褲子口袋彎腰在凌琳耳邊低語:“我就不奉陪了,你慢慢喝!”站起身耿瑞轉身就走人。
服務生跟着一起離開。大堂經理不放心的追了出去要問個清楚。
凌琳呆滯的看着耿瑞離開。不清楚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這些酒錢一下五百多萬讓她很是肉疼。
雖然凌家有錢,但她沒上班平時凌父母控制她的零花錢,一下五百多萬拿不出來又不敢告訴父母。只好打電話給凌昊讓他來付賬,弟弟是公司的接班人所以父母沒有控制他的錢。
剛纔在洗手間還狂吐狂哭的酒推聽說耿瑞一下就推出去500萬的酒,光提成就能拿一百萬了。
氣得他是對着鏡子直打自己,早知道就不讓給他了,只要忍一忍被吃點豆腐又怎樣?
耿瑞到了凌晨2點半纔到家,怕吵醒顧佳玲小心翼翼的用樓下洗手間洗澡。脫了這還是帶有淡淡酒味的西裝。
經過前兩天的教訓他才知道西裝是不能丟洗衣機裡的,只好先放在一邊。
躲在樓梯間的顧佳玲聽到洗手間了傳來放水的沙沙聲才躡手躡腳的走到洗衣房。
洗衣房和洗手間是緊挨着的,因爲屋子小,洗手間也是很小,而所謂的洗衣房也只是一個凹進去的牆壁剛好放進去一臺滾筒洗衣機。
顧佳玲小心翼翼拿起他放在洗衣機上面的西裝在衣服裡摸了摸,口袋裡只有一張銀行卡和手機。
在摸摸褲子裡,錢包裡有一沓現金,和她的相片其餘什麼都沒有。她並沒有偷窺別人**的習慣,而是耿瑞最近太晚回來,而且舉止完全更變了一個人一般。
他們在這裡住了已經半個月了,雖然這樣的耿瑞比以前好多了,但她總覺得怪怪的。
拿起他的西裝放在鼻尖聞了聞,有酒味。再拿起他的襯衫也聞一聞,女人的香水味。
顧佳玲心口猛的一窒,目光呆滯看着手中的襯衫緩緩的放下。他明明說是在加班。
視線又落在鈕釦上,一根長髮繞在了鈕釦上。顧佳玲輕輕的將它扯了出來。
是紅色的捲髮,她的頭髮是黑色的直髮。
顧佳玲頓時心沉到了谷底,渾身冰冷。不用多想也知道他做什麼。
但又想想以耿瑞的囂張是性感是做什麼就說什麼的,有必要和她撒謊?就算他真的和女人在****他也肯定會光明正大的在電話裡說‘我在牀上忙!’
難道是隻簡單的工作上的應酬什麼之類的?
顧佳玲悄悄上樓她什麼也不想多想,但腦袋裡還是要炸開一般,這幾天他天天晚上都睡客房,從前幾天她說來大姨媽後,他就一直睡小客房每天三更半夜纔回來。
他真就是就個種豬嗎?一天沒有女人就不行?想到他和別的女人做了,今天她大姨媽已經走了,如果他又來找她做她會噁心得吐出來。
耿瑞從洗手間出來,穿上浴袍,背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但還是有淡淡的痕跡,所以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裹浴巾就是怕被顧佳玲發現。
耿瑞從洗手間出來,穿上浴袍,背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但還是有淡淡的痕跡,所以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裹浴巾就是怕被顧佳玲發現。
耿瑞並沒有去看洗衣機上放置的衣服被動過。而是直接大步的上二樓來到顧佳玲的房間裡。
看着熟睡的小女人,他還是和之前一樣在她的額頭親吻一下,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耿瑞剛轉身之際,顧佳玲腿一蹬被子被踢到了地上。
耿瑞轉過身看着她可愛的睡姿淺笑,撿起被子給她蓋上,結果剛蓋上又被顧佳玲給踢開了。
又蓋,再踢。
耿瑞索性壓在被子手臂撐在她身邊兩側,讓她還敢踢。
被子踢不動,顧佳玲猛的一下睜開眼,冷冷的眼眸定定看着面前俊美的容顏。
耿瑞蹙眉,很不喜歡她用這麼陌生冷清的眼神看自己。
“做噩夢了?”
“……。。”顧佳玲不語。依舊看着他。
“我抱你睡!”
“…………”顧佳玲還是不語!就在耿瑞****時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她本來是想把他給踹下去,無奈耿瑞體積太大她的力氣又小,這一腳對於耿瑞來說是不痛不癢。
就在耿瑞準備抱住顧佳玲的時候,她終於開口說話了。
“我們談談吧!”
耿瑞還是一把將她撈進懷裡,在她耳邊吹拂着氣息:“你想說什麼?”
“你還記得在遊輪上我給你打電話你答應我什麼的嗎?”
顧佳玲話音剛落,頓時就感受到空氣中的凝固和陰冷,半響才聽到頭頂傳來冷冷的聲音了:“我不記得你說的哪一句?”
顧佳玲猛的回頭低吼:“耿瑞!你想反悔不成?”
“我從來就沒答應什麼,哪裡來反悔之說?”
顧佳玲氣得怒吼:“你明明……。。”
想起那天電話裡的對話,顧佳玲猛然一驚,是的從頭到尾都是她自己在談條件,耿瑞只不過是最後重複了一句她的話‘不會逃跑,滿足任何要求。’她就以爲耿瑞是答應了。
顧佳玲又接着低吼:“你不要給我玩文字遊戲,你明明知道我認爲你答應了纔會那時候在遊艇裡那麼乖,沒想着逃跑的。”
“是嗎?可是那通電話之後我們就見過一次面,幾個小時就離開了,就算我答應你的條件了,可在船上半個月我只有一天都不到的時間和你在一起,這又該怎麼算。”
“那是你的事!誰讓你不來的。”
耿瑞心口猛的刺痛,那時候他在德國天天受家法。他想她都快想瘋了,只爲了能爭取到和她能在一起。
耿瑞將她身子掰過來抱在懷中。
“這段時間我對你不好?你要的自由、正常生活,我都給你,你還要什麼告訴我?”
是的!這段時間耿瑞是對她很好,好得她都以爲自己快愛上他了,越這樣她就越害怕,他是她駕馭不了的男人,剛纔聞到他衣衫上的香水味和看到女人的頭髮,她就已經受不了了,她只不過是他的情/人之一又有什麼立場指責他,他又不是一次在外面有女人了。
她只不過是他的****之一又有什麼立場指責他,他又不是一次在外面有女人了。
以後她不要像那些愛慕他的女人一樣天天爲了爭風吃醋,想辦法纏住他,她的驕傲和自尊不允許她這麼做。
顧佳玲推開他一下,和他保持距離冷冷的道:“我只要沒有你出現在面前的生活。”
“…………”氣氛突然顯得格外陰冷,空氣再次凝固。
她以爲顧佳玲會和以前一樣忍不住發火,或者關着她不讓她出門。結果他沒有這麼做。
輕輕將她再次摟入懷中,頭埋在她的頸間:“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我改!打電話的時候你明明很高興的,是不是我回來晚了?想我了?”
他已經一無所有了,耿瑞只知道他不能失去她,要不然最後的支撐也沒有了。
他會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只要有她在,他知道自己的努力都是爲了保護最愛的那個女人,沒有她他的努力又有什麼用。
顧佳玲頓時覺得委屈,她是想他了,想得睡不着。但他卻天天冷落她,從以前的他天天纏着她變成現在的她每天主動給他發短信。
半響顧佳玲在他懷中才擠出幾個字:“你喝酒到現在纔回來?”
耿瑞心中咯噔一下,然後嘴角如三月芙蓉一般扯出一抹笑。她是在擔心他?
捧着她的小臉,耿瑞在她脣上很溫柔的憐惜的輕吻一下。
“工作也是業務避免不了,只喝了一點點。”
顧佳玲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本想追問下去女人的香水味和頭髮絲是哪來的,但還是選擇了沉默。
耿瑞握住她戴戒子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一對戒子緊緊挨在一起。
輕吻她的額,鼻尖,小嘴。
“佳玲!不要離開我,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這樣簡單快樂的日子不好嗎?”
耿瑞真的改變了太多,這大半個月他幾乎是什麼都遷就她,幾次明明看他要發火的樣子但還是被忍了下去。隱隱可以感覺到耿瑞在害怕,到底怕什麼她也猜不透。
這世上還有讓她害怕的事情麼?
顧佳玲擡眸看向他:“這樣的平民生活你習慣?沒有傭人,沒有保鏢,要學着做一些家務你真的願意?”
以前之所以每次浩浩蕩蕩一大堆保鏢跟着是因爲他的敵人太多,隨時會有可能會有危險,而現在爺爺已經在暗地裡幫他暫時壓制住了那些傢伙了,所以現在是不用擔心的。
耿瑞將她樓得更緊,存貼在她耳邊喃喃低語:“我只要有你就夠了。”
顧佳玲的心猛的顫了一下,依偎在她懷裡擡起手臂。
“那爲了證明你是認真的,我們彼此的信任把這個取下來。”
耿瑞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從牀頭櫃抽屜裡拿出追蹤器給她。
“不用取,沒了這個我就沒辦法知道你在那裡了。”
顧佳玲微微蹙眉並沒有接過追蹤器。“這種東西隨時可以在造一個。”
“你不信我?”耿瑞慍怒。
“你不信我?”耿瑞慍怒。
“是你的行爲先不信任我的,你還是怕我跑了所以不想取下來對不對?”
耿瑞再一次壓住怒意,好好的和她說:“這是我送給你的我希望你一直戴着。”
“可我並不喜歡。”
“……。。”耿瑞不語眼眸黯淡,半響將追蹤器又丟回抽屜裡。將脖子上的鏈子取了下來。
鏈子中間掛墜如同一個圓形硬幣一樣,設計簡單但繁複的雕花看得出做工精細價值不菲。
第一次見到耿瑞的時候就看着他脖子上一直掛着這個墜子。
耿瑞將墜子打開,一把只有指甲蓋大小的小鑰匙躺在裡面,而鑰匙下面是一個美麗高貴女人的相片,確實太美,美得看任何人看一眼就忘記不了。樣子看上去和顧佳玲的年紀差不多樣子。
耿瑞將鏈子放到一邊,擡起顧佳玲的手臂,將小巧的鑰匙插入內側幾乎看不見的鑰匙孔裡。
敢顧佳玲的視線一直盯着墜子裡的那個女人。
耿瑞邊幫她解開手鐲,邊淡淡道:“她是安妮兒!”
顧佳玲心中咯噔一下,那個耿瑞爲她建遊樂場的安妮兒?心中莫名的酸澀。
“嗯!很漂亮!”顧佳玲簡單應了一聲。
“可惜她已經去世了!”
“去世了?”顧佳玲吃驚的看着他。
“嗯!”耿瑞回答的很淡定,將鐲子已經從她手中取了下來:“我五歲那年她就死了。”
“…………’顧佳玲沉默幾秒才道:“她是你母親!”
“嗯!……。遊樂場是我父親當年的承諾,所以我要幫他完成……給安妮兒一個最美麗的遊樂場。”
顧佳玲不語,拿起墜子仔細看裡面漂亮的女人,眼睛確實和耿瑞好像。,合上墜子,幫他掛在脖子上。
顧佳玲又拿過被取下的鐲子,本來想丟得遠遠的,卻放心鐲子內側雕刻的幾個字。
【】(我摯愛的妻子。jialing)
顧佳玲的心又是猛的一顫,又將鐲子拿好“我會好好收着的。
說道着顧佳玲下牀,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將鐲子小心的放裡面,接着又放到櫃子裡。
看着她穿着一件淺色吊帶睡衣下牀,因爲距離拉遠燈光的原因,本來不算厚的睡衣略顯得透明,她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看得耿瑞是呼吸不穩。
顧佳玲剛一轉身撞入一個堅硬的胸膛懷中。
耿瑞有力的手臂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擡起她的下巴,兩人四目相對,眸中的蜜意深情讓顧佳玲感到羞澀。
他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擦她嬌嫩的脣瓣,沙啞的聲音溫柔低聲開口。
“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顧佳玲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沒有回答。他的話確實讓顧佳玲心動了,但又能怎樣,她是他的前妻現在又是他的情/婦一段沒有結果的戀情。
耿瑞繼續說:“只爲我們想在一起而在一起,沒有強制束縛,沒有契約關係,只因爲我愛你,想和你在一起。”
“只爲我們想在一起而在一起,沒有強制束縛,沒有契約關係,只因爲我愛你,想和你在一起。”
誰說他嘴巴笨,誰說他不會說情話,一句‘想和你在一起’已經感動得顧佳玲紅了眼眶。
顧佳玲聲音卡在喉嚨裡,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心中的澎湃衝擊讓她發不出聲音,怕一說話就會像小女人一樣忍不住掉眼淚了。
安瑟斯告訴過她,耿瑞是必須要娶凌琳的,所以他才偷偷揹着她和凌琳訂婚的吧!
顧佳玲依舊什麼都沒說,只是緩緩閉眼眼眸,微微揚起自己頭,這樣一個簡單動作證明了她所有的回答。
她真的愛上他了,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從耿瑞開始爲她轉變開始,或許從他送她戒子第一次寫情書的時候開始,更或許從一開始就已經開始了。
但這個不會有結果的感情她不會給他任何承諾,因爲每一個承諾都會成爲欠下的債。
得到她的肯定,耿瑞激動的吻上她的脣,但這次是非常溫柔,溫柔得像泉水流過心田般的舒服,一遍遍淺嘗,又一遍遍深吻。
顧佳玲全程配合,雙手主動勾住他的脖子,耿瑞將她打橫抱起,脣依舊沒離開過。
輕輕將她放在牀上,激動、急切卻溫柔的吻着她,急切的扯掉彼此的睡衣。如同美人魚一般兩具完美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他的吻輾轉反側,由她纖長的脖子滑倒胸口,顧佳玲忍不住的破碎嚶吟。
他的吻在她身上到處點火,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放過,抓住她的白皙柔軟的腳,如同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般親吻她腳趾、腳背、腳踝,之前是從上而下,現在是又由下而上。
溫柔的挑逗她的敏感。
顧佳玲如同電流穿息一般,舒服得渾身舒展開來,雙手插入他亞麻色的發中。
耿瑞擡眸看着她沙啞的聲音:“佳玲!想要?”這次他想讓她開口說要他。而不是每次他一味的說要她,而她卻是沉默不語。
這次的顧佳玲也不知道爲何比之前放開多了,捧着他的臉低吟:“瑞!我想要你。”
這一句給了他前所未有的鼓勵,他再也忍不住,不顧一切的想要被她的柔軟包裹。
喘息聲,低吟聲,牀晃動的聲,一夜的溫馨氣息與淫/靡淡淡香。
耿瑞看着懷中香汗淋漓睡着的美麗女人,心中前所未有的甜蜜與充實,他真的好愛這個女人。
耿瑞感謝的在她額前留下一吻,感謝她的原諒,感謝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沒有拋棄他。
由心的感謝那一天凌昊對顧佳玲的玩笑而讓她出現在他的陽臺上,感謝安瑟斯將她安排在他身邊做奸細,要不然他真的也許一輩子也不會和她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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