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斯看着她意味深長的淺笑。
見他不語顧佳玲感覺自己的理智越來越薄弱了,又急催促道:“還不快點抱我,你想折磨死我?”
這麼誘人的小女人,他怎麼拒絕得了,安瑟斯喉骨滑動兩下,輕輕將她打橫抱在懷裡站起來。
“你想去哪裡?”
顧佳玲喘息着道:“這樣抱不舒服,我要豎着抱。”
“……”安瑟斯又將她豎抱在懷裡。
顧佳玲視野開闊來這才發現這是瑞宅的主臥,但房間裡的風格全部都換了,竟然是女人喜歡的粉紅色。
“我要去洗手間。”
“……”安瑟斯不動。
顧佳玲怕被他看穿又道:“不想玩點刺激的?我和瑞都會在洗手間,而且他每次。。”
“夠了!”安瑟斯一聲怒吼。接着抱着她往洗手間走去。
剛走進門口安瑟斯的肩膀擦過門框,顧佳玲趁機狠狠一頭往門框上撞去。
“咚”一聲,顧佳玲額角出血,被裝得眼冒金星頭嗡嗡響,看東西都是好幾個,可惜就是沒暈,再要去撞的時候,安瑟斯一把扶住她的額頭,快速撤回到房間。
安瑟斯怒道:“你就這麼取悅我的?”
頭上的疼痛讓顧佳玲清醒了很多。
氣得爆吼:“安瑟斯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這下流的噁心男人,如果你敢玷污我會殺了你然後在自殺。”
安瑟斯也徹底被她激怒:“你知不知道你喝的是媚紅,不做你會死的。”
顧佳玲無力的手捶打着他:“死就死,只能說明你這個男人太惡毒。”
“你。……你不逼我我會這麼做?”
說道這安瑟斯講她丟回牀上狠狠撲上吻,撕扯她的衣服。“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是的我的。”
安瑟斯邊瘋狂的吻着她,扯掉她的衣服後就脫自己的衣服。
顧佳玲脣抿得緊緊的無力的拳頭努力的捶打着他但還是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樣。
安瑟斯剛脫掉外面的褲子“砰!”一聲,門被狠狠的一腳踹開。
安瑟斯還來不及回頭便感覺腰上蜇了一下的刺痛,接着渾身無力軟軟的爬在牀上,扭過頭看着衝進來全身武裝得跟飛虎隊一般一羣人,手中拿着的麻醉槍。
每個人耳朵上戴着的藍色耳釘,安瑟斯一眼便認出是傑森的手下。
應該是耿瑞束手無策才請傑森出手的。安瑟斯雖然渾身無力不能對顧佳玲做什麼,但這樣壓在顧佳玲身上,讓渾身無力的她也動彈不得。
只見帶頭的人拿出手機撥打電話說了一句:“任務完成!我們撤退。”
一羣人又匆匆退了出去,整個瑞宅保鏢包括傭人是爬了一地在地上,全部都清醒卻不能動彈。
安瑟斯嘴角邪笑,他不會讓耿瑞就這麼好過的。
想到這裡安瑟斯吃力的挪動一隻靠近自己腰間一隻手,把自己的四角褲勾起,廢了好大力才把褲子給脫了。
脫一條褲子他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他知道耿瑞馬上就會到了,和顧佳玲有沒有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耿瑞看到結果。
耿瑞先去了公司沒找到,接着又到了安瑟斯之前的別墅,那裡只有顧美雪在。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往瑞宅方向去,他實在是沒辦法怕來不及才請傑森幫忙的。
雖然和他傑森從小一起長大,但傑森和安瑟斯關係也不錯,讓他做這樣的事確實是讓傑森爲難了,但這種關頭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耿瑞車子順利開進瑞宅,還沒進門就看保鏢倒了一地,進到屋裡,如同橫屍遍野一般躺了一地的。
耿瑞懶得管這些直接衝2樓主臥,主臥的門大開,還沒靠近門口就聽到裡面傳出佳玲低嚶的聲音。
耿瑞的步伐突然如千金重一般僵在原地一秒,接着又大步衝了進去。
眼前的場景,耿瑞猛的按抽一口氣。
安瑟斯光裸着身子爬在顧佳玲身上一動不動似昏迷的樣子,而顧佳玲在他身下不斷的扭動着身體,眼眸中的霧氣泛出淚花。
耿瑞猛的衝上前將安瑟斯一把提起來狠狠的揍他一拳,接着重重的跌在地上。
看着顧佳玲額頭的傷,嘴脣被咬破淌出的血,耿瑞心疼得忙用牀單將她給包裹住抱着她離開這裡。
顧佳玲窩在他懷中,他的身體一直在顫抖。
顧佳玲淚眼朦朧,模糊中看到耿瑞的樣子,夢囈般的低吟:“瑞!他碰我了?我是不是已經髒了?我等你。一直在等你……可等了好久…久到。……”
耿瑞心如同鋼刃一刀刀扎一樣疼的抱着她衝出瑞宅坐到車裡緊緊的擁在懷中。
“沒有!你永遠都是最乾淨的,佳玲!對不起。對不起。”
耿瑞不知道說什麼,只知道道歉,想到她的恐懼和害怕他的心絞肉般的疼。
微微顫抖的手撫上她受傷的額頭和脣,就知道這傻丫頭爲了清白想過撞牆。
顧佳玲吃力的淺笑:“真的?他真的沒碰我?除了。瑞。我誰也不要。”
耿瑞摟着她緊的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裡和自己融爲一體,他肩膀微微顫抖,墨藍色的眼眸瀲灩,顫抖的脣輕吻她的脣。
強忍住要恨不得殺了安瑟斯而爆發的怒火,和心疼與不捨。
沙啞的輕聲道:“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顧佳玲又淺笑緩緩閉上眼眸。
耿瑞知道她等着接下的事情,她中了媚紅的毒不接長時間下來就會血脈噴張到時候就救不活了。
只要先壓抑住殺安瑟斯的想法,眼前救她纔是最重要的。
耿瑞將車子開離瑞宅山莊就近找了一家賓館。
知道顧佳玲的藥效一時半會是沒那麼快解的,他可不想在車裡解決,等那些人醒來後看他們在大門口車裡表演春宮圖。
開好房耿瑞快速的將她抱進房間輕放在牀上,接着在她旁邊躺下緊緊抱着她,緩緩掀開裹住她身子的牀單。
這才注意到她白皙的脖子胸口沒有一絲因爲激情而留下的痕跡,爲了證明心中的想法大掌不自覺的往她身下探去。
因爲藥性的原因早就敏感到不行。
就在他退出之際,顧佳玲又弓起身子怕他逃脫一般,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她只想着填滿自己的空虛和寂寞。
緊緊抓住他的手:“不要…不要離開…瑞…不要離開……”
耿瑞喉頭一緊,哪裡還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又有什麼好證實的,不管她有沒有被安瑟斯碰她都是他耿瑞的女人,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耿瑞快速覆上她的脣,既溫柔都霸道急切……。
因爲顧佳玲中毒的原因,一直索要着,直到她完全滿足情潮退去耿瑞也累得大汗淋漓但仍舊睡不着……。
瑞宅
安瑟斯在冰冷的地板上一直躺到下半夜藥效才漸漸淡去,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擦去嘴角的血漬、揉揉還在發疼的臉頰。
接着撿起地上的褲子掏出口袋裡的手機撥打了傑森的電話。
這筆帳他要好好算算。
【有事留言,沒事別騷擾,安瑟斯找,我在豪勳爵島,有本事你來找。】傑森俏皮的語音留言。
“……”安瑟斯狠狠的將手機丟在地上。
做了好事就躲着他?下次見面非扒傑森一層皮不可。
顧佳玲醒來已經是到下午了,耿瑞一直陪在她身邊,看下四周,竟然是在他們溫馨的小屋裡,摸摸自己額頭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
想到昨晚的事顧佳玲吃驚的坐起來,胸口一涼,忙抓起被子裹住胸口,在看着旁邊被她動靜吵醒的耿瑞。
吃驚的問道:“我怎麼在家裡?昨天不是被安瑟斯。。”
想到昨天她被安瑟斯抓了,後來他強制讓傭人給她洗澡、按摩、做美容,一直墨跡到天都黑了,安瑟斯給她喝了一杯飲料之後她就感覺不對。
中毒後她只記得自己想撞頭撞暈自己好不那麼難受,後面發生什麼都不記得了。
耿瑞溫柔淺笑截斷她的話:“什麼都沒發生,昨晚陪你度過美好一夜的是我。”說這耿瑞將她拉下來躺好,緊緊擁入懷中。
之前在賓館耿瑞看她累得睡着後,便抱着她離開這裡回到他們溫馨的小屋。他不想顧佳玲醒來因爲昨天的事又看到陌生的環境而感到害怕恐懼。
安瑟斯這個仇他定報不勿,他一夜未眠就是計劃着如何對付安瑟斯。
顧佳玲圈住他的脖子躺他臂彎裡一臉滿足的淺笑:“幸好是你,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耿瑞心猛的一窒收緊手臂,不再多說什麼。
爲了避免這種事情再次發生,耿瑞硬要求顧佳玲戴上定位手鐲,要不然就不許她出門。
顧佳玲拗不過他,逼於無奈再次戴上這沒有**的手鐲。
但經過這件事後,耿瑞對那天的事是閉口不談,是怕她會多想,這幾日也天天在加陪這她。
一起在小超市購物、買菜、做飯、洗衣房幾乎是無時無刻不陪着她,對她是寵到了天上。
顧佳玲剛從洗衣機裡拿出洗好的衣服,耿瑞一把將她手中的收納籃子奪了過來。
“你洗衣服,我來曬!”
“。。”是洗衣機洗的好吧。
耿瑞自然明白她在想什麼,衝她底笑:“是你開的洗衣機就是你洗的。”說道着提着籃子往陽臺走去。
顧佳玲跟隨其後,之前也有教過他曬衣服,但每次還是曬的一塌糊塗。
這次顧佳玲靠在陽臺邊上,看着他準備怎麼曬。
這次耿瑞吸取了之前的教訓,知道曬衣前都要把衣服抖一抖在掛在衣架上。
顧佳玲看着他是有模有樣,越來越像一個家居男人了,嘴角揚起興味的笑容。也許他們能一輩子就這樣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這天顧佳玲剛到學校走到人煙稀少的小林蔭道中時看到安瑟斯就在路中間等着她,嚇得她防備的從牛仔褲裡掏出帶在身上的瑞士小軍刀。
安瑟斯淺笑走到她面前將手中的紙袋遞到她面前。
“見了我也不用這麼防備吧!我是專程來給你送落下的包和衣服的,,沒有惡意。”
顧佳玲仍舊一臉防備的看着他,似乎想到什麼,擡起手臂搖了搖手鐲下意識的道:“有這個我不怕你綁走我,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招。”
說完顧佳玲收起刀子,快速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袋子。
安瑟斯蹙眉眼中閃過不明的情緒,接着又邪笑:“別人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千年才能修得共枕眠,那天還激情四溢摟着我不放今天就這麼冷淡了?”
聞言,顧佳玲如同招到晴天霹雷一般驚得向後鏗鏘兩步,接着又快速保持鎮定。
想到安瑟斯很有可能是故意刺激她的,不屑的怒道:“安瑟斯!你這麼說以爲我就會相信?我那晚和誰在一起難道還不清楚?而且耿瑞也告訴我你更本就沒得逞。”
聞言,安瑟斯慵懶的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臉上臉上保持着笑容一步步靠近。
“噢!是嗎?那你打電話再問問他那天他找來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顧佳玲下意識的後退,怒道:“我不打!我才我信你的鬼話。”
安瑟斯突然停下靠近的步伐,眼眸中閃過一絲哀傷,沉默了幾秒才淡淡的開口。
“佳玲!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我本不想傷害你,但你一次又一次的逼我,對於耿瑞我對他算是已經很寬容了,如果你現在跟我走接下來你會幸福的過一輩子,而耿瑞也會幸福一輩子。”
顧佳玲感覺安瑟斯的話簡直是可笑,他只要不糾纏的他們不製造破壞就已經很感謝他了,不需要他所謂的‘爲她好’
顧佳玲氣得低吼:“你到底要做什麼?爲什麼是我?就爲了報復耿瑞?這算哪門子的幸福。”
安瑟斯急切上前一步靠近,顧佳玲又下意識後退。安瑟斯心中劃過一絲痛。
“因爲我喜歡你,所以爲了你我願意放下仇恨,佳玲他不適合你,而且他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一旦你知道不用我勸你,你一樣會離開他我都是爲了你好,我不想你受傷。”
顧佳玲不信的邊後退邊緩緩搖頭。
“秘密?他能有什麼秘密,安瑟斯請你清醒一點,我的事不用你管。”
說到這顧佳玲轉身就要跑,手腕處突然一緊,一把被安瑟斯拉入懷中從後面緊緊抱住她。
“顧佳玲!那些秘密我之所以沒告訴你是怕你受傷。你不要逼我好不好,跟我走除了耿瑞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顧佳玲氣得爆吼:“安瑟斯!放開我!你原來能有這麼偉大啊!”顧佳玲不屑的嗤笑咬牙切齒擠出幾個字:“我真的今天才發現。”
安瑟斯心口猛的一窒,如同刀插入心臟般鮮血淋漓。他的任何討好,對耿瑞的一再讓步在她看來都是別有用心。
和老爺子交易期限不長了,讓她可以多開心幾天能拖一天是一天,眼下老爺子是又催了,他不想她最後因爲耿瑞而死在老爺子的槍口下。
要不然他那天也不會急得衝昏了腦袋對她下藥,想強迫的佔有她。
安瑟斯壓抑住心中的情緒依舊一副邪惡輕佻的表情,氣息吐在她耳邊。
“不管你信不信昨晚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了,耿瑞也親眼看到了,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真相看來是耿瑞故意瞞着你了,果然!耿瑞真的很愛你,但你覺得你還配得上他?”
顧佳玲是氣得咬牙切齒:“我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而是耿瑞!即便我真的被你玷污了,只要耿瑞不嫌棄我就是配得上他,你的陰險手段是破壞不了我們之間的。”
安瑟斯心口又被狠狠刺了刀,她真的就那麼愛耿瑞?
“你配不配得上很快就知道了。”說道着安瑟斯將她抱起,又一次強行把她給帶走。
顧佳玲在安瑟斯的車裡是又錘又打,無奈他將車子上鎖根本就沒法打開車門。
掙扎無效索性安靜坐在車裡不語,突然想到安瑟斯剛纔給她的袋子裡應該有她的手機。
剛想到這裡,安瑟斯似乎知道她想什麼一般,一把擰起袋子丟到後座位。
“你敢去拿試試看!”
“。”顧佳玲怒瞪他。
顧佳玲以爲安瑟斯會開車帶她去他的地方,她一直都有點想不通的就是安瑟斯爲什麼上次帶她去的地方瑞宅,耿瑞的地盤。
難道是所謂的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而且瑞宅不是早就禁了安瑟斯的足,不讓他踏入了。
就在顧佳玲思考的時候安瑟斯的車開進了一條單行道,這邊都是私人企業的一些小店面。
安瑟斯的車在一顆大樹附近靠邊停下。
顧佳玲不懂他爲什麼帶她來這裡。“來這裡做什麼?”
“。”安瑟斯不語,點了一根菸。目光定定的看着斜前方。
顧佳玲跟着他的視線看去,透過對面的玻璃櫥窗,顧佳玲暗抽一口猛然呆滯住如同石化一般瞪大眼看着面前的景象。
他。他怎麼。怎麼會在這裡?他肯定是無聊跑這裡來坐坐的。
櫥窗里正是耿瑞靠窗坐在那裡,在這家店是一家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他一手拿着一個10塊錢一個三明治慢慢嚼嚥着,一手拿着一份商業投資的報紙在看時不時露出淺笑,旁邊放着一杯咖啡。
旁邊時不時有小女生跑到他旁邊坐下。
顧佳玲腦海頓時出現過無數個疑問,耿瑞真的爲了她而體驗平民生活到這一步了嗎?就連午餐都吃的這麼簡單,第一次見他吃這麼廉價的東西和飲料,他個頭那麼大就吃這麼點會不會營養不良?
安瑟斯重重吐了一口煙,淡淡道:“知道他爲什麼這樣?”
顧佳玲扭頭看向他:“他說是要體驗我曾經過過的平民生活。”
安瑟斯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一般輕笑一聲,將手中的煙在方向盤前的水晶菸灰缸裡輕磕兩下,枯息菸灰落下,收回手臂又猛吸了一口,再一次長長吐出。
心中像是做了一翻掙扎才淡淡的道:“破產了!”
“呃?”顧佳玲不敢置信。瞪大眼看着安瑟斯等着他接下來的答案。
“我父親不允許你們在一起,讓瑞做了選擇是要公司還是你,他選擇了你。他已經一無所有了。所以這段自己他都在外面打工爲了養你。”
安瑟斯的聲音很淡,淡得顧佳玲眼眶直泛酸,喉嚨像哽住一般想說點什麼可是,梗的她一個字都發不出來,鼻間的酸澀漲得眼眶也漸漸泛紅。
顧佳玲還是強忍住沒讓眼淚掉了來,紅着眼眶沙啞的問:“從什麼時候開始?”
“大概已經兩個月左右了。”
顧佳玲又哽咽的問道:“他一直不讓我看他的背,也是和這個有關係?”
安瑟斯沉默了幾秒又淡淡道:“在歐洲半個月,他天天受家法捱打,背上全被打爛了。”
顧佳玲的心被揉捏拉扯般的疼,嬌嫩的脣輕顫,眼簾下垂,長長的羽睫一顆晶瑩透亮的淚水肅然落下,滑過她因爲強忍住而漲紅的臉頰,落入她的脣角。
【如果我是你眼中的一顆淚水,我會沿着你的臉頰落下,消失於你的雙脣之間,如果你是我眼中的淚,我不會哭,因爲我怕失去你】
顧佳玲突然想起耿瑞寫給她情書裡的那段話,眼淚更是控制不住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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