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她……會不會有危險?”
洛小茜有些擔心的問,這可是她唯一的好朋友,洛小茜當然不想許夏因爲自己的事情受牽連。
“這段時間,我會一直監視着唐銘的行動,也會間接保護她的安全。”冷子銳抱起胳膊,“別的事情倒不用擔心,不過,她要是真得愛上唐銘的話,到時候失戀傷心要死要活的,我可幫不上忙,所以,你最好還是想辦法勸勸她,離唐銘遠一點!”
洛小茜點點頭,“我盡力!”
“徐菲已經將頭款打到帝視,唐銘這次急急回來,應該就是爲了這件事情,爲了以防萬一,你和我哥一定要多加小心,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露出破綻。”目光觸到手掌上,許夏留下來的那個暗紅牙印,冷子銳微微皺眉,“如果我發現許夏與唐銘之間有什麼事情的話,也會想辦法阻止的!”
那女孩雖然不是他的菜,不過,客觀地說,人還是不錯的,他也不想許夏毀在唐銘手裡。
幾個人又簡單地商量了一下,冷子銳就告辭離開。
拉開車門坐到駕駛座上,一擡臉,就見前風擋上一片豔紅的痕跡。
藉着燈光,他仔細查看,只見風擋玻璃上用口紅畫着一張圖,圖中,一個人躺在地上,一個套着裙子長頭髮的人站在一邊,一腳踩在地上那人胸口。
被踩的人旁邊寫着“小小鳥冷子銳”的字樣,套着裙子的小人邊則寫着許夏二字。
這幅圖,自然是許夏的傑做,意思很明顯,是表示她將他踩在腳下。
冷子銳看着風擋上的口紅畫,只是輕笑出聲,“穿着裙子踩我,你也不怕走光!”
……
……
第二天,徐菲以還車爲由,再一次到冷子墨家,與父子二人共進晚餐。
飯後,冷子墨吩咐小丁帶洛峻到花園玩,他就捧了一杯酒與徐菲在露臺上聊天。
注意到她明顯有些腫脹的右臉,冷子墨故做關心,“你的臉怎麼回事?”
“沒……沒什麼,就是昨天用了一種新的化妝品,好像有點過敏!”徐菲掩飾道。
過敏?!
冷子墨仔細地看看她的臉,耳邊處,明顯地可以看出手指的印記。
只怕,這是被唐銘打了一巴掌吧?!
看來,她與唐銘之間的裂痕正在加大。
“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徐菲拉過頭髮,擋住臉,“你和洛小茜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正在準備提出離婚申請。”冷子墨聳聳肩膀,“這幾天,我們最好先不要在私下的場合見面。”
“爲什麼?”徐菲不解地問。
“我現在正在收集洛小茜不忠於我的證據,只有證據足夠,才能保證我不會因爲和她離婚而有所損失,更進一步得到洛峻的撫養權。”冷子墨收回手掌,警惕地看一眼四周,“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的話,她也一定也在找我的證據,如果讓她的人拍到我們在一起的照片,對我將會非常不利。”
“子墨!”徐菲擡起臉,看着他,“你……真得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