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個混蛋智者說的,光明和黑暗,本來就是相互相乘,不可或缺的,有光明有就黑暗,有黑暗,就一定有光明。
當陽光照耀在某一個人的身上,他的正面不論多麼光輝明亮,他的背後一定是一片黑暗。光和暗,其實誰也離不開誰。
神祗時代,那個時候的艾德拉斯大陸,所有人都在神的帶領下生活得很好的。直到深淵位面和艾德拉斯大陸重疊的那一天,光明和黑暗交錯的開始。
這個世界變了。
來自深淵位面的惡龍,還有邪惡生物,瞬間遍佈整個艾德拉斯大陸,就算各個種族組成聯軍也難以抵擋對方入侵的步伐。
沒有人可以解釋深淵位面是源自哪裡,唯一曾經出現過的一個解釋就是:有光明,自然會產生黑暗,深淵位面,可能就是天界的反面。
就是那個混蛋智者的說話,讓他,和他那個種族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這個被神所唾棄的種族,很被人稱呼做魔族。
魔族幾乎被神所覆滅,但故事永遠沒有完結,因爲這只是一個開始。
被唾棄的魔族很就投靠了惡龍,成爲惡龍的屠神先鋒,不僅如此,魔族還飾演了猶大的角色,不停誘惑艾德拉斯大陸的其他種族背叛神。
沼汐族本來與魔族交好,他們是一羣腦袋簡單的水生種族,這些不善於防備他人的傢伙,很受到魔族的誘惑。
墮落了。
魔族和沼汐族的背叛讓天界上的神祗爲之震怒,神命令他最得力的僕人,精靈族和羽翼人族聯手殲滅叛徒。
那個時候,精靈族和羽翼人族是艾德拉斯大陸上,血脈最接近神的種族。簡單直接,他們就是官二代。
官二代都比較囂張,兩個官二代站在一起就加不得了,除了藐視他人的本領外,他們內訌的本領大。
結果,魔族利用這,成功讓兩個種族的首領內訌。
當時的羽翼人族族長蒙哥自傲自大,在魔族的慫恿和煽風火下,他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瞞着衆神。自稱神族。蒙哥自喻羽翼人族和神祗一樣,擁有羽翼,血脈上應該接近神明,應該比精靈族高等。
所以,“神族”這個稱號。蒙哥認爲他們當之愧。
蒙哥自立神族,這個消息自然“很不巧”地傳入死對頭的精靈族耳朵裡。精靈們當時的首領。精靈王阿德萊德自然大怒,不過這廝也陰險,沒有把消息上報給天界的神祗,而是私自找到蒙哥興師問罪,心裡滿滿地盤算取下對方首級後,在風風光光地上去天界受獎。
可惜世事總是事與願違。最後二人大戰三日三夜,雙雙散手人寰,便宜了魔族和巨龍。
這件事最終傳到天界神祗的耳朵了,這些大佬們自然大怒不已。但特別是羽翼人族居然敢自稱神族的事,讓天界神祗加怒不可遏,大佬們親自在羽翼人族所有族人身上落下血契,並讓精靈族建造一個牢不可破的籠牢?——原罪之穹。
從此爾後,羽翼人族成爲了精靈族的下僕,從此在艾德拉斯大陸上面除名。他們的族人身上的血契會隨着血脈流傳而一代傳一代,只要血契在身,他們永遠都不能飛出原罪之穹。
生生世世,只能成爲籠中之鳥。
……
“最後的故事,跟你們艾德拉斯大陸上面流傳的創世學說差不多,神祗最後打敗了巨龍,連同背叛的魔族和沼汐族一起,驅趕到深淵位面的深處。不過神祗們也因爲力量耗盡,法擺脫界面之力回去天界,只能全部沉睡在艾德拉斯大陸上面,等待甦醒之日。”
白鷺好不容易,終於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這麼說起來,其實也是你們祖先的錯,要不是你們祖先中計,還想鬧獨x,分x,事情就不會搞成這樣子。毛爺爺說得對,所有反動勢力都是紙老虎。”趙楠並沒有被白鷺所說的話所感動,反而滿臉鄙視道。
“我們羽翼人族有此今日的下場,的確是我們咎由自取。”拉克斯滿臉陰沉地道,不過,他突然擡起頭,看着趙楠和顧銘,道:“但是,這已經是二百多年前的事情,我們羽翼人族經歷了數代,已經受夠苦了,每一代的族長都想向神明求情,懇求他們放過我們這些後代,還我們自由之身。”
“可惜神祗們都在沉睡中,我們的禱告他們根本聽不到。”白鷺黯然道。
“所以你們就去找精靈?”顧銘好像猜到了什麼。
“是的,我們最後的希望只有精靈,他們雖然不能解除血契,不過只要他們解除原罪之穹,我們一樣可以自由。很可惜,精靈生性高傲,在神祗沉睡之後,他們加以神的代言人自居,在艾德拉斯大陸上,其他種族都不放在眼內。求他們?根本是天荒夜談。”黑鴉滿臉憤怒地說。
“如果精靈們的精靈女王還在,吾等或許還有一絲機會。她雖然是第一代精靈王的女兒,但是爲人處事卻與她父王恰恰相反。不但善良博愛,而且大公私。可惜啊,她在神祗時代的時候,就因爲相助神明大戰巨龍而身受重傷,現在跟神祗們一樣,陷入了沉睡中。”梟夜滿臉可惜道。
“就算精靈女王活着,我們羽翼人也不會低聲下氣求他們。”赤鬼卻不同意叫道。
“不求他們,所以就向他們提出交換條件?”顧銘繼續猜測道。
拉克斯奈地頭,又看了一眼塞維利亞的遺體,半響才道:“其實在數年前,我族的現任族長,暴風女妖大人,她已經多次親自找到了負責看守原罪之穹的森林詠歎者,山嶺巨人唐納修。不過不論我們如何苦苦哀求,對方也不爲所動。就在前段時間的某一日。唐納修反過來主動找上了女妖大人,他要我們擺下試煉之陣,測試兩位晉森林詠歎者的實力。”
“你們能離開原罪之穹,出現在這裡,就是唐納修的功勞?”趙楠不禁問。
拉克斯搖頭道:“不是這樣的,我們並沒有因此可以離開原罪之穹,但唐納修依舊有辦法,讓我們的**保持不動,卻可以化成幻影之軀來到這個霧嶺峽谷。所以之前的戰鬥,你們不論殺死我們多少次。我們也會復活。不過這樣做的代價就是,我們實力會大大受到限制。”
“既然這樣,那麼你們的族長爲什麼可以以實體之身跟我們戰鬥呢?”趙楠這一聽就加不解了,繼續追問。
“唐納修說,前七場試煉只是測試你們實力的門檻。最後的試煉,必須用上真功夫。所以他破例讓族長的本體離開原罪之穹。當時我們還爲此激動不已,畢竟二百多年了,我們羽翼人族終於有人可以飛出這個牢籠。”白鷺接過拉克斯的話,激動地說。
“不過現在細想了一下,這根本是陰謀。”拉克斯看着趙楠和顧銘,苦笑道:“唐納修早就知道你們的實力。所以借你們的手,殺死我們的女妖大人。”
“精靈就是狡猾的混蛋,因爲神明慈悲,曾說過不傷我們一族的生命。所以他們就找藉口剷除我們的首領。”赤鬼罵道。
說到這裡,其他羽翼人守將都露出憤憤不平之色。
趙楠和顧銘對望一眼不說話,對於這種涉及到種族間的恩怨根本沒什麼好說,彼此都爲了自己種族的最大利益,不管什麼手段,能削弱對手都算好事。
“既然知道你們一族的問題,我又答應過你們族長臨終的遺願,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想辦法爲你們爭取自由。”顧銘面向着七位羽翼人守將,不緊不慢地說。
“你也是森林詠歎者的繼承人,你會這麼好?”赤鬼仍舊不信任顧銘。
“你可以選擇不信,但我會繼續做我需要做事情。”顧銘根本不在乎赤鬼是否相信自己,因爲對他來說,爲羽翼人一族爭取自由,不過是一個任務罷了。
拉克斯一直十分認真地觀察着顧銘,他看不出對方有欺騙自己的必要,心存一絲的希望,他還是問:“你如何有把握說服其他森林詠歎者釋放我們全族?居我瞭解,自從精靈女王沉睡後,現在精靈族最高的領導人是八位森林詠歎者,他們決議任何事情,都必須有超過半數人的支持,就算你們將來也是其中一員,也不過是兩票而已。”
“放心吧,我們壓根底兒沒想過要靠森林詠歎者的身份救你們。”忽地,趙楠咧嘴笑道。
“什麼意思?”拉克斯驚疑不定地看着他們。
“那個什麼原罪之穹,如果找不到其他辦法給你們打開,我們可以直接破壞。”
“你……你開玩笑吧?”拉克斯等人聽了,頓時大吃一驚。
“我們雖然是森林詠歎者的繼承人,但我們壓根底兒跟精靈族沒有直接的利益關係,如果有一天他們與我們爲敵的話,我也介意連他們也幹掉。”
趙楠這話說得很隨意,但卻沒有一絲開玩笑成分,連顧銘也沒有反駁。作爲玩家,只要能攻略遊戲,其他事情都是浮雲。
爲了那500功德值,爲了有可能回到現實,趙楠,顧銘,都不介意用暴力的手段完成任務。
“既然你們是認真的話,我們羽翼人一族也不是膽小之人,如果那一天我們族人能恢復自由,我拉克斯說的,甘願追隨兩位的左右,侍奉到老。”拉克斯把右手舉高,豎起三指正式道。
“拉克斯大人,你怎可能起這種誓言?”不止赤鬼,連其他羽翼人守將也臉露震驚之色。
“難道你們真的這樣膽小如鼠嗎?女妖大人能爲了我們犧牲,我們連一絲的希望也不敢抓緊,他們縱使是欺騙我,但爲了我族翱翔天空的夢想,我自願承擔這份責任。”拉克斯肅然道。
“拉克斯大人……”
赤鬼掙扎了一會兒,竟然第二個舉起手朗聲道:“我赤鬼也一樣,如果他們能恢復我們羽翼人一族的自由,我願意終生追隨。”
其他人見狀,紛紛也立言起誓,隱約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
“這是鬧哪樣?我們要收小弟,統一大陸嗎?”趙楠扶額嘆道。
就在這個時候,趙楠和顧銘的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個藍色的魔法陣,二人大驚,拉克斯卻道:“請兩位鎮定,這是傳送魔法,看來唐納修已經知道兩位擊敗了我族之主暴風女妖大人,所以傳送你們離開暴風之殿。”
“既然如此,我們就此拜別。”顧銘淡淡地說道。
“我們會在原罪之穹等待你們。”拉克斯用略帶期待的目光,目送顧銘和趙楠二人離開。
……
又是空間傳送,當趙楠眼前的景物再次清晰的時候,他和顧銘的面前出現了一位身材碩壯的精靈族男子。
“你們跟羽翼人的說話,我聽到了。”對方衝二人笑道。。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