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指責別人,別人自然也是“禮尚往來”。
也不知是哪個星的元首,操着破銅鑼般的嗓音:“天鷹星真是讓人看不懂,元首是走馬燈似地換,但換到最後,居然還是阿浩兄,哈哈……有意思!”
“是啊!人家不但元首換得勤,連副元首設置都是別出心裁呢,竟分第一副元首、第二副元首!這搞的是什麼飛機嘛!”另一個上星也加入了“聲討”天鷹星的行列。
你一言我一句下,第一副元首的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顯然鬱悶得不行!
反觀浩哥,可謂悠閒自得,好像根本沒聽到這些非議似的!他一邊據理力爭,一邊適時反擊,顯然是久經沙場的老將!
就在各個棚之間罵聲連天、不可開交之際,怪臉再一次顯身出來,他沉聲道:“時間到!請保持肅靜!”
瞬間,四下安靜得連掉一根針都聽得到。
媽的!接下去還有什麼鬼花樣?
胡磊不由期盼連連。
但好長一段時間內,竟什麼都“指示”都沒有,所有人都乾坐着。
胡磊是閒不住的種,他打算騷擾蓉兒。(棚內的座位佈局是這樣的:元首獨自坐第一排,元首夫人和第一副元首坐第二排,蓉兒和胡磊坐第三排,整個就像看電影一般。因此,從理論上講,是具備“騷擾別人”的條件的。)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將手橫向伸出,搭在了蓉兒的大腿上。
蓉兒臉上一緊,想要躲避,卻不能夠!畢竟棚子就那麼大,躲着躲着就可能出去了。
那隻好用手來掰開魔爪了!但男女體力有別,蓉兒的勁道用來攀枝折花都稍顯不夠,對付大男人更是“以卵擊石”。
胡磊做個鬼臉,索性更放肆了,將手大幅移動,漸漸靠近了……蓉兒的最爲私密處。
蓉兒哪想得到胡磊如此之大膽——眼下雖不是大庭廣衆,但潛在觀衆着實不少呢!
她不禁又氣又急,但又不敢發出聲,只好咬着牙忍受,當然正當的防護措施還是採取的:如兩腿夾緊,雙手拱衛,……
也不知是不是閒得特別慌,元首夫人竟不經意地向後扭了一下頭。呵呵……不用說,小兩口的那點事自然全部落入了她眼中。
蓉兒一陣嬌羞,臉紅得跟喝了三斤高度燒的漢子一般。
胡磊也是大吃一驚:就跟做賊突然被抓一樣!
可讓人都想不到的是:元首夫人竟……若無其事地迴轉了頭去!
哈哈!好丈母孃啊!
胡磊大喜:俺可以肆無忌憚了!
蓉兒則一跺腳,有點要哭出來的樣子。
就在這個“千鈞一髮”之際,怪臉又“嚯”地出現了,他淡淡地說:“評分工作已結束,請各上星人員依次答謝六常侍!首先有請天鷹星。”
什麼玩意兒?都不說結果,先答謝啊?那萬一成績墊底,豈不是噁心自己?!
浩哥可沒胡磊那麼愁緒萬千!怪臉話音一落,他是立即起身,整了整身上裝束,然後大步出棚。第一副元首和元首夫人自然也是如此……
好吧!老大老二老三都出去了,做老五的沒理由不跟進。何況,還可趁機和武侍再聯絡一下感情呢,何樂而不爲呀?!
胡磊最後“蹂躪”了下蓉兒的胸部,就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
蓉兒是再也忍不住,蓄勢朝胡磊的脛骨就是一腳。
須知,那兒可是神經密集之處,胡磊立時疼得哭爹喊娘(當然,限於環境因素,他只是張張嘴,而不發出聲)。
“下次再敢這樣欺負我,就不是踢這裡嘍哦!”蓉兒湊近胡磊耳邊,小聲地威脅一句,就揚長而去。
奶奶的!俺就不信了:那地方你下得去腳!
胡磊心有不甘,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到得棚子外面,他發現:六常侍的那幾個幕棚已經不見了。
確實,打分已結束,就沒必要再搞得神神秘秘,充分享受一下陽光多好啊!
浩哥組織天鷹星衆人排成一隊,然後齊步向六常侍走去。
胡磊由於在最後面,輪到他跟六常侍握手時,已只聽得最前頭的浩哥說了N多聲“萬分感謝,辛苦了!”,其中有些常侍禮貌性地回覆“不客氣”,有些則根本沒有迴應。
胡磊最先見到的是一個女人,年約三十五六,打扮得花枝招展、雪白粉嫩。沒有人做介紹,不過,胡磊猜測她應該是龍侍。龍侍桃腮含笑,主動伸出右手在胡磊手上捏了一下。
胡磊頓時有些暈乎乎的感覺。
嗯……雖然她跟俺丈母孃的年齡差不了多少,但熟女就是熟女,別有一番風味啊!
第二位是一個四十左右的白面書生,尖嘴猴腮、戴副眼鏡,讓人看着不是很舒服。
尼瑪,這個不知是文侍還是犬侍?抑或是豹侍?
在胡磊想來:武侍是個大美女,而虎侍是個糟老頭,龍侍則已見過,那麼剩下就只有這三侍了!
這個不知什麼侍的書生一見到胡磊,是兩眼風光,上上下下打量了胡磊幾次,然後豎着大拇指讚道:“老弟的精魂之物好盛啊!”
靠!原來是犬侍!
“好說!好說!有機會咱們分享分享!”這個時候,胡磊自然是投其所好。
“謝謝!謝謝!”犬侍很是激動,長久地握着胡磊的手。
接下去一位是……
我靠!怎麼是他?
胡磊差點摔個趔趄。
但見對方:皮膚黝黑,面容冷峻,兩道高傲的目光似兩把利刃……
這不就是那個在湖邊釣怪魚的人嗎?!
奶奶的!俺剛剛在幕棚內的時候,聽得有人詢問怪臉關於我的情況,就意識到有點不妙,想不到是這麼回事!這下完了蛋了,他這一票是肯定泡湯了!
“在下文侍!”那人見胡磊目瞪口呆,就面無表情地迸出四個字來。但其嘴角明顯洋溢着一絲冷笑。
唉……這個人是“天鷹貝貝”去聯繫的,元首可是認爲絕對保險的哦,誰知竟壞在我手上……
胡磊吞了下口水,很勉強地擠出點笑容,然後“慰問”道:“辛苦了!”
“不辛苦!那條魚我等了一百年!”文侍似笑非笑地回道。
尼瑪!俺還是早點轉到下一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