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高分貝的集體叫喊聲,遠不止一個人!君寶擡頭一看,雙珠谷所有人員都在不說,還有掌門、長老、監派、峰主以及她們的隨從,可說羣雌衆集,另有不認識的一堆人,沒必要這麼誇張吧,我又不是顯要人物,用不着如此隆重,這般高叫吧?
“小可參見掌門、長老”這廝要裝模作樣的行禮,秋燕等急忙上前,擋住衆人視線,低聲道“還不穿上衣服”,低頭一看,自己是怎麼進丹房的,現在就是怎麼出來的,唯恐思路打斷,一直沒管這茬,剛纔出來時,都還在想丹方,再說已初步習慣了,如此便有了君寶*出丹房的典故,成了後世清靈大陸的佳話!
低頭一看,媽的,出大糗了,趕緊奔回丹房穿衣,過了好半天,才忸忸怩怩的出來,老臉難得變紅,大好春光被女友看也就罷了,這麼多人都看見,真拿臉啊!
“君寶,上翔堂宗主親臨,還不參見?”王香蛭厲聲吼道,人羣中一男姿度閒治,儀表豐綽,相貌不凡,紅玄二色法袍加身,更添鶴立雞羣、高貴逼人之勢。しwxs520身後數名姿容豔麗衣着華貴的美人相隨,左右男女衛士,修爲高深,至少金丹以上。還能怎的,絕對是大人物,也就是王香蛭口中所說的宗主囉,君寶忙長揖作禮。
“免了,張君寶,本主早知妙真派有你這樣的英才,今日一見,果真出人意料,疏放曠達,豪放不羈,與俗無緣。加入我上翔堂,實乃如虎添翼。”“宗主禮賢下士,小可不及遠迎,還乞恕罪。”君寶誠惶誠恐,這個宗主修爲很高,還親到雙珠谷,演出親顧茅蘆的橋段,這面子必須買,必須配合他的演出。
“隨我來。”宗主率先來到丹房大殿,此時內裡濃濃的藥味撲鼻而來,“張君寶,你可知你在這裡呆了多久?”笑容滿面問道。
“小可真不知道,從王監派那裡拿到鬥林丹丹方後,小的就呆在裡面,試圖搞懂此丹,研修之下,方知乃高人所制,博大精深,高山仰止。小可受益良多。”確實是老實話,沒摻水份。
“那你能練此丹嗎?”宗主斂容發問,“要百分之百的出丹,小可不能保證,但多少能練出些來,只是眼下缺原料,無法練啊!”一說練丹,君寶就手癢,尤其自己現在已分解了所有局部,就差合攏成整體。再說想隱瞞實力也瞞不下去,不如高調點。
“哦,你敢現在就練鬥林丹?”宗主納悶了,本堂丹師曾經說過,欲練此丹必須得用地火,不然廢丹機率狂增!他是花大價錢從小培養,極端忠於門派,對宗主絕不會說假話的,妙真派沒地火,衆所周知,那他又用什麼火來練制?觀其修爲,不過化虛九層,此丹可是金丹期丹藥,從某種意義上說,劃歸玄珠期丹藥也不爲過,此人急於立功,心情可以理解,但超出己身能力,豈非爬上馬背想飛天-好高鶩遠!
莫非此人言過其實,就一丹癡而已?鬥=鬥晌無語,王香蛭站在宗主後邊,這種場合她可沒坐着的份,一看宗主沒言語,主憂臣辱,主辱臣死,義憤填膺,跳將出來指責道,“張君寶,你知不知羞,練鬥林丹需得用地火,並有金丹之實力方能練出,這個都不明瞭,尚敢誇誇其談,欺哄宗主,本座看你就是虛有其表而已!”。
宗主不發一言,不過那意思誰都明白,王香蛭所說不僅是她想說的,也是上翔堂衆人想說的話,拍馬屁沒錯,但也得拍到馬屁股上,不自量力地練鬥林丹,欲向宗主獻媚,可知練不出是什麼後果?
看到面色轉冷的上翔堂衆人,君寶心中打了個騰,是不是說錯話了?飛速想想,總共才說了幾句話,都可馬上覆訴出來的,錯在那裡呢?哦,只能是練制鬥林丹,腦筋一轉,思考着如何措辭。
場面頓時靜了下來,蕭殺之氣已升,欺主之罪,非同小可!
“宗主,鬥林丹是很難練,但也不是練不出來,只要有充足的主輔材,小可定能練出!”君寶沒了退路,破釜沒舟,把話說死,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威壓之勢讓你喘不過氣來,不得已只好自我加壓,以圖渡過危局。
“你確信能練?需知我上翔堂賞罰分明,不能完成,人頭落地!”宗主臉色寞然,出言狠厲,不怒自威!周圍諸人均感撲面而來的殺意,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是真的要執法的!
“是,小可在丹房裡刻苦鑽研,也不是虛度,只要有足夠的材料,就能練得出來!”對付質問,不能首鼠兩端,得涇渭分明,不給妥協空間。
“好,材料就按三份量給,三日內可否出丹?”宗主不是賭不起的人,說話到也直接,圍着的諸人倒吸一口涼氣,大富貴與大風險共存,就看你的表現了。
“回宗主,可否寬限到五日?小可還想恢復下法力,以最飽滿的精神狀態來練。”君寶提了個小小的要求,實則以退爲進,想宗主肯定會答應。
“沒問題,本主給你十天!心如、晶儀,你們負責在十天內湊齊此丹三份原料,送到雙珠谷來。湘婷、佳蕾,你們就在雙珠谷主持一切。張君寶,十天之後,你給本主練出三枚鬥林丹就算合格。”宗主最後一錘定音!
“宗主,能否在藥引上再多給點?”君寶得寸進尺,乾脆多要點藥引,那兩樣材料自己也不多,不如趁機弄點,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可以,張君寶,但你得明白,完不成任務,處罰會極重的,你可要想清楚!”宗主給他下了最後通諜,這要麼掉腦袋,要麼大富貴,要認真選擇才行。
“十天期限,得從我拿到藥材起算!”能給自己多爭取點時間,總是好的。“哈哈,有點意思,行,本主這段時間都會呆在妙真派,拭目以待你的成績!”
前呼後擁,宗主在大堆隨從的簇擁下離開了丹房大殿。君寶抹了下額頭的汗水,氣場太強,自己不由自主地感到巨大的壓力。這就是高手啊,學着點!
雙珠谷諸人盯着回不過神來的君寶,“小寶,有多大把握?”欣鳳搶先發問,“小寶,能練就練,練不出,咱就跑路好了,清靈大陸這麼大,他找不着咱們的。如芸把最壞的結果說出。
“是啊,師妹說的是,咱們又不欠上翔堂的,憑什麼他們想獎就獎,想罰就罰!”,蘭薇氣憤難平,接着又補充道“那些上翔堂來我派之人,個個趾高氣揚,高人一等似的,委實令人生氣!”。
秋燕相對理智點,“大夥也不要說氣話了,宗主會放我們跑路嗎";,衆人一瞟周圍,不明身份的人,已在遠處晃來晃去,顯見雙珠谷已被監控。
“不必擔心,哦,我在裡邊呆了多久?”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還說,你那啥都不穿,就往丹房裡跑,我們不敢打擾你,一進去就呆了一年零一個月!”,秋燕輕啐他一口,情郎真有性格,今天是隔着窗戶吹喇叭,名聲在外了。
看着諸人抑鬱寡歡,君寶只好開起玩笑,“時才宗主周邊的女人真漂亮,以後我也得那樣,盡享豔福!”,他的目的顯然達到,四女立馬粉拳繡腿“伺候”,根本不管徒弟、師侄還在現場!
君寶狼狽而竄,跑到蘭薇房裡痛洗身體,一年多沒洗,你說該有多髒!諸女明着打,暗着疼,情郎太拼命了,他還不是爲了我們能在妙真派呆下去嗎
洗沐完畢,君寶出來,左摟右抱,好不快活,研究時一門心思都在練丹上,沒去管別的,這時全身心放鬆,色娛之歡肯定免不了。
照例又是諸女大敗,君寶又得意又未免有點失落,小君寶老是吃不飽,時間長了會不會有後遺症?諸女亦頗感無奈,看來得替他找新人才行!
而外邊負責監視上翔堂修士,也就是湘婷、佳蕾,聽得面紅耳赤,這個男修太囂張,完全把我們當空氣,應是牛皮吹過頭了,這下沒了盼頭,大搞今朝有酒今朝醉,痛快一時算一時!
“說點正經的,上翔堂的人都叫什麼呀?好生威風!”,君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四女連忙說明情況,宗主叫王仁矩,那四個他叫出名字的女子,是他侍姬,同時也是上翔堂銀衛,男女侍衛最差也是金丹,從這也可看出上翔堂的實力之強!
這一年來,上翔堂派遣的修士越來越多,廣招門下,妙真派的平靜已被打破,人心浮動。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秋燕的很多徒弟想改換門庭,對她這個師傅若即若離,欣鳳、如芸同樣遇到了這個問題,她們的徒弟一樣想換師傅。
君寶將四女全數摟在懷裡,錯,他的懷抱不能同時容納四個豐滿的女修,意思到就行,“管它的,就算沒徒弟了,你們還有老公,怕它個毛線!當然,堅決跟隨你們的徒弟,也不能讓她們吃虧。這事其實也是好事,可看出人的品性,疾風知勁草,日久見人心!組織考驗她們的時候到了!”,邊說豪情壯語,邊上下其手,大肆揩油。
諸女芳心大震,情郎果非通常男修,一句老公,即令她們熱淚盈眶,女修地位較男修低,他確平等視之,並不以大男子主義待妻!鹹豬手變成愛神之手,當然來者不拒,熱烈歡迎!
癱軟的諸女尚有一絲清明,介紹如今的妙真派已名存實亡,實際上已然並派了。上翔堂派來授徒的師傅,修爲高深,資源豐富,把原來的老人通通比下去了。同時改了規矩,男修也可在各峰留宿,短短一年不到,就有多名妙真女修請求嫁人,而宗門一律照準!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剩下的女修很多都在“自由戀愛”,將多年法統完全破壞。
蘭薇僅得兩徒弟,日子算最好過的,另三人現下都快成光桿司令,所在山峰也保不住了,被新來的上翔堂修士名借實佔,眼下只有雙珠谷還算一片淨土,秋燕、如芸、欣鳳三人都在這裡長住。
“不用擔心,鬥林丹我有九成把握能練得出來。就以這個爲你們爭些待遇,我的女人,當然是我負責!”豪氣干雲的承諾,是使女人立即獻身的最好催情劑,在一翻艱難的思想鬥爭後,總算忍住沒有破瓜!憑什麼我派的朝陽池被別人佔據,自己反要爭取才能去泡?兩次錯過了交歡時機,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泡,不然破瓜大業如何完成
將雙珠谷其餘衆人一齊喚進來,商量以後的進退問題。人心齊,泰山移,如有異志,則內耗嚴重,可說別想成功做事,是故君寶想聽聽她們的想法。
李鳳珍、柳雲惠、夏思靜、王碧婷四女齊齊聚集,聽了君寶的簡短說明,告之如要另謀出路的話,雙珠谷絕不阻攔,相反任何時候想返回雙珠谷,都是歡迎的,前提是不能做對不起雙珠谷的事情。
李柳兩位師姐,看來早已商量過了,她們選擇了龔湘婷、程佳蕾兩位金丹八層的女修當師傅,多年師徒關係要結束,師姐妹要分離,一時悲從心來,嗚咽不止,最後還是君寶將其止住,贈於上品靈石各十塊,充爲程儀。
修爲不進即退,她們想向上攀爬,心思絕對可以理解,蘭薇水平有限,教不了她們什麼,自己雖也教授她們丹道,但時間太少,路子更不對,另外以藝修真總有缺陷,想改換門庭,也屬正常。
夏思靜、王碧婷兩女則是單純的小女孩心思,捨不得兩位師姐,哭泣着肯求她們留下,兩女動了感情,一時四人哭得稀里譁拉,約好時常會面,永世都做好朋友、好姐妹纔算告一段落。
將雙珠谷的事情安頓下來,君寶返回自己的洞府,在此打坐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