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美女一言不發,行頭換成了淡黃色女修服,上繡有章紋,面紗的質量很好,連她臉部輪廓都看不清,當然這年記更是無從談起,揹負一柄長劍,應是她的法器吧。作戲就得作全套,當一個合格的小兵,是我目前的任務,儘快找地方練丹是稍後的任務,到一處城鎮老子就消失,事情太多,就不陪你玩了。
下山之後,“你拼盡全力行走。”身後的美女發話了,君寶不敢發出真氣,只能以普通人最快的行走速度在官道上疾驅,“到了前面最近的小鎮,你就可以走了。”蔣貽芳對君寶說了第二句話,語氣平淡,彷彿是在對空氣說的一樣。你把老子當螻蟻,正合我意,君寶是巴不得一個人好早點辦事。
天色還早,道路兩旁的雜樹枯草都變得好看了,是心情大好纔會有的現象。小半個時辰後,君寶看到道路有分岔了,體力也有些不支,停了下來,“仙師大人,小的跑不動了,可否休息下?”她沒有回聲,不過到是沒走了。
君寶調息着呼吸,在修士面前,他可不敢運轉真氣,這小娘皮看不穿她的修爲,應該是比我高,小心些。慢條思理的勻氣,再喝上幾口水,吃點乾糧。你都還不自己走嗎?老子可是凡人,跟不上你的步伐的。休息了一陣子,她壓根沒有自己單獨走的意思,實在是拖不下去了,起身準備重新趕路。
後面隱隱約約傳來馬啼聲,漸漸靠近他們兩個,蔣貽芳看清了,來人是鄭毓池!不是才道了別嗎,如何又着急來追,莫非又有什麼變故?君寶可是做賊心虛,不過不像,假如他發覺是自己偷了他的東西,斷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追趕,拿得起那個儲物袋的只能是修士,不可能是凡人,我張君寶可是標準的凡人!剩下的可能性就是他找這小娘皮有事,多半是有私情。爲了保險起見,還是把兩枚“特製”聚氣丸捏在了手中,隨時可以往嘴巴里丟。蔣貽芳沒想過鄭毓池會找張君寶,他肯定是找自己的。兩人都站着不動,看到底是有什麼事。一匹白馬,配上一名佳公子,如果再手拿鮮花,嘿嘿,一副多情公子難捨俏佳人,狂追送信物的橋段就要上演,套路是俗了點,效果好啊!效果好纔是真的好!
君寶暗罵這廝,你他娘有事在五葉山上說嘛,非要搞這種追女人的情調,要求愛要求婚不用徵求老子的意見,雖說你給我送了大禮,但現在我真的不想見你。鄭毓池加快了速度,朝兩人飛奔而來。在君寶面前勒馬而停,“蔣師妹,我還有事忘了告訴你。”蔣貽芳仍是語氣平淡,“鄭師兄有事就請說。”兩個有私情,搞這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調調,老子服你們了。
“蔣師妹,你看那邊。”鄭毓池含情脈脈地對她說,該不會白天放個禮花,打出“我愛你”三個字吧,君寶胡亂猜測着,混個時間,要不然老是低着頭很不舒服。“呯”一聲巨響,嚇了君寶一大跳!放禮花也用不着放這麼響吧?擡起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
蔣貽芳被打飛了,人到了二十丈以外!艱難地想爬起來,剛支起上身,就是一大口血噴出,白麪紗染成了紅面紗,人又重新倒下。乖乖個龍,愛你愛到打死你,鄭大帥哥真的有性格。趁他去檢查小娘皮的時候,君寶趕緊吃了“特製”聚氣丸,情況不對,說不得要準備下。鄭毓池靠近了蔣貽芳,“爲什麼要對我動手?”倒在地上的蔣貽芳恨恨地說到,她揭開了這血染的面紗,努力擡起來頭。“蔣師妹,我也是沒有辦法。你知道的,向貴派提親的聘禮被賊子偷了,還把井下的特等靈石也給弄走了,我怎麼向門中交待?”這廝居然還是一副被*無奈的語氣說話。
“鄭毓池,你對你的師門實話實說就是了,不需要拿盜賊作藉口來殺我,我們有仇嗎?”“沒仇,但我實在沒法向師門解釋,我堂堂築基六層的修士,居然被偷了個精光,沒有說得過去的理由,我在師門就呆不下去了。必須得殺你這個築基二層的,纔夠得上份量。你放心,我會向妙真派說明,你的遇害和我的東西被盜都是同一個窮兇極惡的大盜乾的,和你上路的還有我的幾個同門,你在黃泉路上不寂寞的。”鄭毓池是圖窮匕現!
“特等靈石又是怎麼回事?你得讓我死個明白。”“我知道你是在拖延時間,不過沒用,我就告訴你好了,特等靈石就在五葉山礦場裡,我爹吩咐我私下取走,可是被那惡賊先下手給偷了,我都不知道如何向我爹交待,也只有拿你的遇害當藉口了。你中了我的裂心掌,渾身真氣已被打散,暫時是死不了。還有什麼遺言,你說出來,我會幫你實現的。”鄭毓池走近了,看着已無力反抗的蔣貽芳,“蔣師妹,你也是個大美人,所以在你臨死之前,讓你享受下做女人的樂趣。”出手封住了她的六識,阻其有可能的自盡。鄭毓池明白,中了他使出全力的裂心掌後,蔣貽芳不死也得重傷,不可能還能自盡,這僅是起個保險作用。僞造成姦殺現場,給那個天殺的賊再加上個*賊的稱號,他作的案越多,自己的無能就越少。
幾聲絲絲聲,布帛撕裂。君寶大急,這小子要動手了,小娘皮的死活老子是不管的,逃跑沒用的,得殺了這個鄭毓池才保得住性命,“小子,你過來,今天便宜你了,脫衣服,去把她幹了。”“仙師大人,小的不敢,她也是仙師啊。”“媽的,你幹不幹?老子要不是擔心暴露,還不自己享用!快點,別磨蹭了,小子,死之前玩了美人仙師,作爲凡人你可以自傲了。”鄭毓池不想使用法力打死君寶,那樣減氣不划算,完事後押他回山在半路上解決算了。
此時的“特製”聚氣丸早已生效,君寶在等最佳機會,要一擊必殺。鄭毓池不疑有它,還以爲這小子被嚇傻了。他走了過來,擡手就準備打君寶耳光,時機來了,君寶向後退幾步,以身體側面對着小娘皮,鄭毓池大踏步走進,“你還敢跑?”,他以爲君寶想逃跑。就是此時!君寶體內膨脹的真氣瞬間爆發,火球術不負重望,“轟”的一聲,一團足有澡盆大的真火直衝鄭毓池的上半身!經過君寶的精心計算,在不到三尺的距離上才施放,遠了的話怕他躲開,並且專燒鄭毓池的上半身。太近了,躲無可躲,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鄭毓池的上半身被徹底燒沒了,下半身沒了支撐,旋即倒下,開玩笑,老子這可是兩枚“特製”聚氣丸的真氣,別說築基修士受不了,化虛估計都夠嗆!你還別說,吃了這東西,不往外噴點什麼,渾身氣血上涌還受不了。
從地下灰燼中撿起沒被燒爛的玉佩、玉帶,隨手放進口袋中,鄭毓池的下半身被君寶踹到一個小坑中,用亂石壓住。“鄭大師兄,本來我是不想管你的身後事的,看在你給了我這麼多好東西的份上,我就負下責,把你埋了,你是我使用法術對付的第一人,你也足以自傲了,安心地去吧。”打掃了戰場,哦,這還有個人。哇,君寶一陣發暈,羊脂白玉的肌膚,一對玉峰高高聳立,玫瑰色的小肉豆亭亭玉立,兩條藕白色的雙腿,中間是一叢芳草。這場面對君寶這個小處男來說,刺激太大了,有了相當大的反應,非禮勿視,非禮勿動!我乃是有爲青年,紅粉骷髏,白骨皮肉,紅粉骷髏,白骨皮肉,君寶默唸着,壓住自己那棵燥動的心。
內心中有兩個念頭在鬥爭,爲了自己的安全起見,不管她再漂亮,也必須殺了她,她對自己偷東西的秘密已經知道了。但殺了她,她和自己無仇,似乎也沒有什麼令人討厭的地方。無罪而誅,那我與鄭毓池之流又有多大區別!雖然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禽獸之事是絕對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