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這倒黴的修士,霍韻玲嬌好的面孔,瞬間從兇惡萬分屠夫,變成百媚千嬌的美嬌娃,若非君寶知其底細,還真不知曉得這妞有如此狠歷,美人變野獸!
霍韻玲不來虛的,自解羅衣,酥胸微露,俏眼半斜,粉臂橫抱恰似一彎雪藕,欲拒還迎,挺吊男人胃口,“師兄,賤妾雖身在合歡宗,確最愛英雄,非英雄不能破賤妾之處,能以完壁之身,獻於師兄,誠妾平生所願也。︾樂︾文︾小︾說|”,我靠,要不是她元紅早年即爲自已所取,單憑這嬌滴滴、弱不禁風的模樣,足讓男人失了方向。
早已看到了君寶的窘樣,這個方寸她把握得極好,玉體光潤如脂,紅白鬥豔,桃腮粉頸,酥乳纖腰,烏雲雪股,春彎妙洞,件件絕佳。真個令人刮目,意滿心迷。
有送貨上門的,不上就是大傻瓜!霍韻玲只是跪着,擡着頭任憑男人施爲。眼神透露無限的崇拜、順從。輕啓朱脣,臉上露出微微的笑容。深吞淺吸,“只要你喜歡,賤妾就願意!”驕傲而又自戀的霍韻玲還沒遇到如此尺寸,尤其那股特有的真靈之氣,特別好聞,沒有辛羶之味。
看不出來這妞的媚術甚好,體內的慾火被挑拔得蠢蠢欲動。放開一切禁忌,眼裡露出了獵食者的綠光:“是你來勾搭我的,把我的本能給喚醒,在我身上點了一把猛火,來吧,小妞,咱們樂樂。”一把抱住嬌軟無骨的身體,雙手揉捏渾圓、緊翹、富有彈性的翹臀。
霍韻玲感覺傢伙漲大無比,說道:“我想要!”眼拋媚絲,身體扭動起來,淡淡粉紅飄上了肌膚,媚力四射,嬌豔無比。
君寶使出本領,豈是她能抵擋得住的?如風中卷絮,腰臀亂扭,四肢顛顛,叫快聲不絕於耳。這個男人和自己的仇人包增長有太多相似之處,別的男人她已記不着了,但失貞的一幕,確歷歷在目,也是這般強硬,不,現在上邊的男人更大更強!自從有了包增長的滋潤後,苦盡甘來,一舉一動,皆有一種令人驚豔的感覺。可是那個該死的仇人得到了自己身體後,便一去無影蹤。自己雖和不少男人有染,可再也沒有體會過那般先苦而甜的滋味,儘管他的本意是強暴!
霍韻玲體內陽氣亂竄,粗略統計下,不下百道之多!合歡宗就是合歡宗,入幕之賓的數量真不少,氣沉丹田,全數吸納,自己的換氣法,只能去吸女修之氣,男修就免了,自己可沒龍陽之好。如此一來,要想吸納男修之氣,只能通過中介,合歡宗的女修恰好符合這個條件,看來以後要吸陽氣,只能找這種性質的女修才行。
霍韻玲感到困繞自己很久的體內陽毒,以極快速度在消失,渾身癱軟,只覺體內一股熱流亂竄。想喊叫,卻覺得喉嚨發乾,喊不出來。想動一動,渾身上下卻一點力氣都沒有。但肯定有利於自己,這點無庸置疑。
香汗淋淋的霍韻玲,在君寶輪番轟炸下,軟若爛泥癱軟下來,晶瑩的肌膚泛起歡愛後特有的粉紅色彩。而君寶緊壓豐滿的胸脯,瘋狂抽動幾下,將精華全部灌溉了丹田,滾燙的感覺,使霍韻玲不由得一陣顫抖,再次攀上了愉悅的顛峰,好多年都未有的舒爽!
“哦,合歡宗裡可曾見過任麗華和董貞娥?”,她沒在周北門裡呆,反去了合歡宗,陸紀言這個掌門已被老子幹掉了,現在的情況是怎樣,得從她口裡問出話來,你還別說,霍韻玲牀第承受能力,超乎預料,自己四個金丹女友要聯手才能滿足自己,她一個築基二層,也能從頭至尾抗過自己粗暴的侵犯,雖略有不支,但也算很強悍了,看來這合歡雙妙術還是有底蘊的。
“才上了賤妾,就問別的女人,難道賤妾如此醜陋,不堪薦枕蓆嗎?以前是見過她們,自從她們跟隨陸掌門出去辦事後,就與掌門一道再也沒回來。這位師兄,賤妾霍芳雯,還不知師兄你的大名呢?”,撒着嬌,嗔怪的臉蛋,情人之間的語氣說話,是個男人骨頭就得酥,可君寶知道她的歹毒,用劍斬親哥四肢的事都做得出來,典型的美女蛇,不能不防,玩完就走是最明智的。
現在連真名都不說,霍芳雯?就是用霍韻玲和江芳雯拼湊的名字,而江芳雯是誰,別人不知道,我可是門清,她就是霍日章那出軌的老婆,被我親手打殺,用死人的名字來騙我,哼,不過無所謂了,反正老子已經泄了火,得了陽元若干,今後能不見就不見,就不揭穿你了。
“萍水相逢,但得一夕之歡足矣,這名字就不必提了吧。”,穿上法衣,離她遠點,還得趕路去辦正事。“師兄你好生絕情,賤妾是否難入法眼,令師兄你厭惡?”,不死心的霍韻玲,倒在地下不起來,雙手伸於腦後,左腳微擡,欲蓋彌彰地掩飾三角地帶,臀下假模假樣地鋪了白紗,當然與之配套的“落紅”也斷不可少,看來它合歡宗的女人,任何時候都是處子!施展媚術,勾引君寶,你還別說,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男人的保護欲爆棚。
嚥了口涶沫,美色當前,任我玩弄,誘惑之大,考驗着君寶的本性,這個霍韻玲纏着自己做什麼,有什麼目的?“當然不是,霍小姐雙修技法之妙,令人稱奇,只是我蔡勇有事要辦,不能帶你。”,拒絕是必須的,跟她在一起,危險性大太。
“蔡師兄,賤妾身處合歡宗,弄得身名狼藉,現下宗門沒人管束,未婚夫又被惡賊所殺,賤妾孤苦無依,無處可投,還望蔡師兄你能收留,賤妾什麼都可以去做。”,霍韻玲用這個法子,到處找長期飯票,只是效果很不理想,剛纔那築基六層,就是殺了她的姘夫,意欲強暴,現下沒了靠山,結局會很慘,難得有個修爲比姘頭強大,心性大體還算善良的修士,當然想搭上天線囉!
“一路向北,要經過博陸真城,到那再分手好了。”穿起褲子就不認,好像也說不過去,把她送到博陸真城,那兒門派衆多,不愁找不着投靠之所,實在不行,還有衆多的妓寮,也可暫且安身。
“我只能把你送到博陸真城,後面我還有事要辦,不能再帶上你。”,君寶也不再飛行了,畢竟離博陸真城已然不遠,低調些不要惹起不必要的麻煩。霍韻玲經過多年的打拼,早已不復在周北門時那翻趾高氣揚。察言觀聲的本領,長進不少,別人的秘密不要去打聽,比如說這個叫蔡勇的,明面修爲築基二層,可他居然能御空而行,這最少也得是化虛高層的修爲了。跟着他,安全上有保障,將他變成自己的固定客戶,是目前最佳選擇!
大喜過望的霍韻玲,忍受着身體的不適,強行爬起,跟着君寶而行。現下她的步伐明顯不對,雙腿叉得很開,走起路來特別滑稽,任誰都知她不對頭。這是自己造的孳,還是自己來解決,君寶摸出白楠鷹冰斷續膏,讓她自己塗沫患處,解決下體劇痛的問題。
抹上藥後的霍韻玲,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丹藥質量之佳,生平之未見,絕非築基所能擁有,他能將此給自己用於治療下體創傷,證明此藥他有很多,纔會如此大方,想想以前跟的姘頭,那得花好大的勁,才能從其身上搞點資源,就跟要奶吃一樣困難無比。
兩人一前一後,向博陸真城而去,本來順路可以回同安門,但現在不是回去的時候 。巨大的修真城市,人流量很大,當然這人流量是相對於各宗門的人流量來說的。先去訂飛船票,訂的是去雲密峰最近的千花臺的票,價格可不便宜,八萬八千靈石!比起此處到廣樂派的六千靈石,足足多了十幾倍。
開船時間尚有一個月,也就是說必須在這呆上一個月,上次自己替女友們買了些女修專用狀容品,現在也如法炮製,霍韻玲像個牛皮糖,一沾上就甩不掉。那啥把君寶當提款機,不停買東西,雖然花費靈石不算多,但她以君寶的馬子出現 ,而君寶是言必行,行必果的人,答應她在離開博陸真城之前,得對她負責 ,出些小錢也沒啥。
他不知道,在他認爲是小錢的花費,對霍韻玲來說就是天文數字 ,以色事人,焉能長久,那些姘頭有哪一個如此大方,都是抱定玩玩而已的態度,給的嫖資不多,而這蔡勇出手大方不說,也挺尊重人格,從不強迫 ,只要自己不願意,那他就絕不勉強 。
還有一事,不能說出口的,就是交合對自己有極大益處,雖然弄得自己在交合當時受不了,可幾天後身體卻受益很多,尤其是與衆多男人上牀後的後遺症,也在他的另類換氣法下逐步好轉,整個人的精神面貌好多了,健康的膚色回來了!
君寶也不是聖人,解決生理問題也是很重要的,與其硬抗 ,不如找個固定的,與感情無關,同時也混些時間,一個月的時間,總得找點事來做,與她交合就順理成章了。
離開船還有幾天了,霍韻玲還沒找着門派可投,要麼就是她看不上別人,要麼就是別人沒法用她,除了身體這個本錢外,真沒別的擅長之處。問她爲何不回合歡宗,原因簡單,合歡宗的掌門長期不露面,所有門徒也就鳥獸散,大夥各奔東西。本來君寶是想問霍日章的近況,但想想也就算了,兩兄妹已結成死仇,怎可從她口中得知正確迅息。
天氣暖和,曬得人疲懶。君寶想想逛次街吧,反正這幾天也沒法修練,丹藥沒得買,自己是行家裡手,練器自己不會,至於陣法,通常沒得賣,各類其它物事倒是琳琅滿目,不過均是對修真無用的小玩意,甚至還有不少吃食,以滿足低修的需要。
身旁帶個着裝暴露的女修,基本上就是有錢有勢的修二代標配,本來君寶不想這樣招搖過市的,可霍韻玲不這樣想,她一門心思想在最後幾天把君寶纏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焉能不急!
對面來個正經修二代,化虛八層的修爲,五觀精緻,棱角分明,有如刀劍削出來一般的臉部輪廓,年約三十出頭的模樣,一襲法袍,剪裁合體,更襯人精神無比。邊上兩女,一個身材欣長苗條,纖細柔滑的柳腰、美妙平滑的小腹,一雙眼睛清澈明亮,筆挺有勢的鼻子,秀眉細長嫵媚,斜向兩鬢,充盈恬靜之美。另一個可是熟人,在青柳湖幹過的錢思懿,體態稍爲豐腴,高高盤起的髮髻,身體曲線優美,裙襬下露出兩截如蓮藕的小腿,極爲光滑,有如綢緞般潤澤。
半透明的羅裙,根本就遮掩不住各有特色的酥胸,兩個凸點依稀可見,深深的乳溝和雪白的*,讓人恨不得馬上咬上一口。路上行人無不側目而視,穿成這樣都敢上街,沒後臺沒靠山,誰信啊!
兩拔人一相遇,互相對視起來,均對對方女伴產生了興趣,霍韻玲不是省油的燈,能入這樣的俏公子的法眼,也是挺令人得意的事,帶電的媚眼拋去,眉目傳情,大施媚術,力求最短時間讓公子印象深刻。
當初在青柳湖二元殺陣滅殺了錢存懷和谷裕昆,在望春玉蘭粉強力催情效果下,被陌生男人所污辱,是錢思懿終身揮之不去的惡夢,門派也完了,四處流浪,直到投靠博陸真城城主王作禎,這纔算結束流浪生活。
無日不思報仇雪恨,可清靈大陸之大,那裡去找呢?而與君寶對面相逢後,模樣與仇人不同,但他的味道,自己終身難忘,依稀之間十分相似,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濃度要強了許多!
雙方對視,互相打量,一時場面顯得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