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天香湛翠果!上次去飛嗚瀑與安敏莉、沈依娟,那般費力,才弄到一株天香湛翠果樹,現在珠內樹上只剩得三枚果子,你們到好,是一片林子,那得多少枚去了?人品大爆發也不是這麼來電吧,這不行,我得去看看!
“周麗佳,你以爲平安到此地,是你運氣好嗎?哈哈,笑死我了,蔡若伊,你告訴她起因。”,心滿意足的王建榮,要打擊這平時追求不得的女人,就得在細節上將她的高傲給弄沒!
“周師妹,世子對你仰慕已久,早存有一親芳澤之心,爲此特令師姐我引你來採藥,你也不想想,就憑我倆化虛修爲,在此能瀟灑自如?都是世子的精心安排。師姐我對此可是羨慕得緊,今日好事得逞,師姐我還得向你討一杯喜酒喝,你可別推託喲!”,蔡若伊嘻笑顏開,親熱地拉着周麗佳的手,有多親熱就有多親熱!
“世子,不要啊l”蔡若伊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王建榮狂熱地吻住了猩紅的嘴脣,舌頭迅速突破貝齒,搜索糾纏的香舌,被他貪婪無比地含住咬齧,吮吸得津液橫生,火辣之極,看得君寶火熱,媽的,迷姦搞成了和姦,這王建榮是有些手段喲!
“說得好,蔡若伊,這天香湛翠果還有一個月才能成熟,這幾年可把我給憋壞了,今日一泄,可保數日不思肉味,放心,那果子的葉子,你們都有份!我得去陣法操縱檯看看,不能有失,否則吃不了兜着走!”,得意非丹的王建榮,嘴巴沒把門,透露了不少秘密,對蔡若伊遞了個眼色,自己這才揚長而去。
嫵媚的蔡若伊,盈盈動人眼眸,抹上一層淡淡的眼影,嘴角挑起,綻放出十分甜美的笑容,兩排貝齒,裸露在外。
坐了下來。
“周師妹,你別怪師姐狠心,我們明月派勢微,沒有後臺,天遊峰乃是恐怖的存在,咱們巴結上了,門派便安,師傅也得安,僅僅我一個,沒法讓王建榮滿足新鮮感,噯,他這一提出來,師姐我也沒法,只好順他意思辦,不過這樣也好,有了這般另類的結合,他是忘不了你的,當然也就不能慢怠我們的明月派,師妹,你想想咱們的師傅,過的是什麼日子,咱們就算盡孝,也不能讓她老人家再去打拼了吧!”,煽情的話,沒頭沒腦,君寶聽不懂,但事出有因,姑且聽着吧。
“這次的天香湛翠果林,可是天遊峰下了極大的本錢,光是爲了讓它成熟,即將方圓萬里之內的地氣,全數吸來,併爲保守秘密,和螳螂王達成協議,弄出小獸潮,一切都是爲了這片林子啊,師妹,師姐我早已不貞了,把你拖下水,就是爲我明月派能獨受王建榮所寵,不得已而爲之。”,蔡若伊的話,讓君寶深有感概,自己所在的妙真派,不也是這樣幹嗎?雖然形式上不一樣,但實質上卻一樣的,弱小的一方,只能通過這些歪門邪道來自保。
但這吸方圓萬里之內地氣,卻讓君寶坐不住了!修士間打生打死,談不上對錯,但牽扯到凡人,就斷難淡定,這地氣被吸,莊稼還怎麼種,農民還怎麼活?無限朱門生餓殍,幾多白屋出公卿。如此大荒,百姓吃什麼,餓殍遍野,處處哀鴻,其心可誅!
本來很淡定的君寶,這下不能不管了,媽的,修士間爾虞我詐,各逞本領,誰生誰死,這都正常,神仙打仗,不要讓凡人遭殃,民爲貴,君爲輕,這是原則。如此一來,老子不讓你雞飛蛋打,就它孃的不姓張!
兩女對哭了一陣,收拾一下,就順着規定的路線而去,路上這蔡若伊還喋喋不休地向周麗佳說及閨閣之事,也就是取閱男人的技巧,向這雛兒講課。這些本也沒有聽頭,不過君寶明白,很多最要情報,不是能直接問得出來,而是從它隻言片語中分析出來,這不,蔡若伊回答周麗佳一個小問題時,就透露了很大的秘密。
此地叫做大龍山,名字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蔡若伊着重指出,此地現因天香湛翠果快要成熟,天遊峰下了重注在此,佈下羅天大陣並發動小獸潮,就是爲了防止有人來摘桃子,防範甚嚴,本來天遊峰宗主王昌德,應該來此主持一切,只是不知何故,還未到來,但這隔絕計劃卻是早已制定,不會因他不在而改變,我們能到這裡,那是因爲王建榮假公濟私,在此負責了近五年,未近女色,急欲發泄,這才通過蔡若伊,設計搞了周麗佳。
遠遠吊在後邊的小黑,跟在她們後邊聽,待她們快到修士洞府時,這才返回原處,將聽到的確切消息,告之了君寶。
兩個女人那裡,不會有特別關鍵的信息,但卻讓君寶明白,勢在必得的天遊峰,是不惜工本,也要讓這片天香湛翠果成爲它們的囊中之物,其間奧秘,嘿嘿,你懂的!
那還等什麼,咱們這就去摘桃子,能讓你天遊峰心想事成嗎?只是這林子之所在,還得查個真概,與小黑簡單談了下此果,它當然沒異議,老大想辦的事情,小弟能不跑腿嗎?拍着它那一點也談不上有份量的胸脯,向老大表明瞭忠心,當然也得到老大近乎是奢侈的贈與,數十粒各類補氣丹藥,並且還有以後隨時得丹的承諾。
解鈴還需繫鈴人,色迷心竅的王建榮,絕對不會不找兩女的,那麼咱們只要跟緊了兩女,就能跟蹤這王建榮,做爲世子,他對最重要的工作,也就是守衛天香湛翠果樹,心裡還是有分寸的,不會不在現場好生看着,否則他擔不起閃失之責。
小黑帶路,沿着溪谷迤邐而行,兩岸石壁陡峭如削,壁高千仞,石紋如畫,青黑相間,樹木翠草雜聲於上,有似天然畫屏,小心翼翼地順着兩女走過的路線而去。
這天遊峰對此志在必得,想必絕不僅有王建榮一人在此主陣,當務之急是如何混進那天香湛翠果林去,將其全部收走!摸到一處有不少洞府的所在,君寶便不能再前進了,因爲有不少修士已在出出入入。
小黑另闢捷徑,引君寶繞開此處外圍人員聚集地,那兩女是王建榮的玩物,必然離他所住之處甚近。這不快到兩女所住洞府時, “我要死了……啊……”,聲聲欲仙欲死嬌啼婉轉,媚騷入骨的呻吟,一副快接近於崩潰的模樣,聲音之大,將在百丈以外的君寶都給嚇住了,不會吧,有這麼厲害嗎?
兩婦舒展開雪白晶瑩的胴體,長髮如雲、美顏如玉,柳眉如黛、櫻脣硃紅,豐滿渾圓的大腿和翹挺堅滑的美臀,形成了一道光滑的玲瓏曲線,玉女峰飽滿的好象大白饅頭,那麼的雪白和嬌嫩,四顆小豆豆,真是白裡透紅,美不勝收,讓人有了咬上一口的衝動。
身上散發出馥郁的香氣,其香順風而飄,更令男人全身亢奮,慾火高漲。狂野地撲到兩婦身上的男人,狂野粗暴地進入,婦人失聲喊叫, “嗯……啊……”嘴脣大張,滿臉潮紅,春情盪漾,秀髮散亂,兩隻活蹦亂跳的白兔上下跳動,晃得人眼睛都睜不開,而那男人一邊笑,一邊用力的挺動着腰部,狠狠頂向深宮,“好,我王建良要乾死你!”
這不是從西團山才分手的倪思琪和袁雅辛嗎?另一個汪豐露卻沒看到,她們不是拿着自己的介紹信回合歡宗嗎,爲何到了這兒,“來呀,賤婢就讓你乾死好了!”,君寶暗暗好笑,這合歡宗的女人,你也幹得死她,那不可能,逗你玩的!
這不戰鬥持續了二柱香,射到一半,死命忍住的王建良,猛地從倪思琪秘洞內拔出尚硬的所在,沾滿愛液,對準袁雅辛粉嫩的花洞口,腰上猛一加力,進入狹窄緊小的幽谷口。
“啊……世子,賤婢被你乾死了啊……啊……”聲聲淫媚之啼,伴以銀牙輕咬,柳眉微皺的臣服狀,是個男人就受不了,立即展開最後衝刺,沒幾下後,看來已頂到幽谷最深處,全身一陣跳動後,將剩下的精華交出!
既然是熟人,事情成功的可能性更大,關鍵是要能和她們聯絡上,王建榮王建良,這應是兩兄弟吧,共同在此守衛,怕是互相監督互相制肘的把戲。完事的男人最喜吹牛的,“你們三個頗爲懂事,本公子倒真有些捨不得放你們走,待此間事了之後,你們再走不遲,本公子說話算數,該有的賞賜斷不會少的,你們放心好了。”
“世子,我等當然捨不得走,你好強,奴婢等簡直受不了銷魂蝕骨的刺激,裡面充實緊脹,令人慾仙欲死,愛死你了!”,兩婦桃腮潮紅,一副非常受用的模樣,令君寶忍俊不禁,職業選手就是職業選手,對男人心理的琢磨,已是爐火純青的地步,果不其然,王建良哈哈大笑,“你們這些浪蹄子,倒是識貨的很,到我洞府裡呆着,本公子去辦了正事,回來之後再大戰一場!”
“世子,奴婢就先退下了,你可得早點過來喲!”兩女的笑容如此燦爛,不知道的還以爲真的是念姦情熱,三人分手後,兩女笑容瞬間停滯,“倪師姐,他們在此地防護如此之嚴,事成之後,我們還能活命嗎?”,袁雅辛憂心仲仲地問道。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爭取取閱於他,讓他感知到我們牀第之功,那樣纔不會殺人滅口,噯,都怪我,爲了抄近路,這才被他所攔,但願他和那個姓包的一樣,放過我們,僅僅是玩玩而己,也就算了,不要再取我等性命。”倪思琪當然知江湖險惡,對於她們這樣的人,生殺就在一念之間,沒有道理可講的。
“走吧,回去看看汪師妹,不知她又是個什麼狀況?”,事已至此,她們也是束手無策,只能聽天由命,做低修難,做女低修更難,做漂亮的合歡宗女低修就是難上加難了!
小黑遠遠地吊在她們後邊,觀察她們行進的路線,以便回頭帶君寶在陣內安全行走。吊在現場的君寶,目前還不能動,這不一波未平,又來一波,從另一方向又過來一對男女,同樣美豔不可方物,粉紅打底的緊身宮裝,腰間一寬寬的明黃軟煙羅束腰,倭墜髻上插黃玉鳳釵,妖豔不遜時才倪袁兩女,行走之間搖曳生姿,風騷之體態畢顯。
而那公子模樣的男修,身材偉岸高大,五官分明,似刀劈斧削,尤其是那一對深邃的眼眸,有種邪惡但又不失精明的光芒,較之先前所見的王建榮和王建良,既有男修的英俊,又有女修最喜的文青範,兩者皆備,令君寶這個醜八怪自慚形穢,無地自容!
“咱們在這坐一下再走吧。”男修說話了,並排而坐的兩人,怎麼看都像是在約會,女修冷傲的把頭轉到一邊,不去看男修,而坐在她邊上的男修,說些葷笑話,活躍着氣氛,有意無意地毛手毛腳,女修稍有些緊張,羞澀中使她卷長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顫動,不時捂上耳朵,作不願聽聞之狀!
我x,今天流年不利,一日之間就要看三場現場直播嗎?真它孃的令人無語,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能當觀衆,還是不能捧場的那種!
此時心神迷醉的女修,見男修還在挑逗,無奈裝出鎮定自如,不爲所動且是清高穩重的樣子,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下,又能保持多久呢?這不一扭頭,鼻尖不小心碰到男修的下巴,鼻息相聞,“王建佑,你別那樣明目張膽好嗎?算我求你了,倘若被人發現,那是死無葬身之地!”
男修似乎嗅到天下最美香息似的,溫柔地摟住她的纖腰,柔聲說道 “段姐,說實話,我的確是有些明目張膽了,這個以後我會注意的,第一次看着你,就把我的魂給勾走了,每次見到段姐你,心中無限嚮往,只是不得其便,今日大哥二哥均在值班,機會難得,望段姐憐見,賜我片刻歡愉,慰我相思之苦,倘蒙段姐錯愛,我王建佑生死不忘!”,不待女修回話,即死死地摟抱住此女。
“不要啊!”扭來扭去的女修,那個心思是個男人就懂,裝什麼裝,幾下搞完好走,老子今天真的是出門沒看黃曆,太晦氣太倒黴,君寶捫心自責起來。
“羅天大陣,必須要兩人監控,時才我才與二哥交班,現在大哥二哥輪值,陣內只有他們找來的外邊女人,就算讓她們看見也無所謂,反正事成後得殺的,就不必擔心泄密了。好段姐,就讓我一嘗夙願吧。”有些急不可耐的王建佑,爲了打消女修的擔憂,說出令其安心的理由。
姓段的女修聽着如此深情款款的溫言軟語,感受越來越緊的摟抱,清晰地聞着濃烈的男人氣息,“建佑,段姐是你庶母,咱們不能這樣逾禮的!”我再x,你這樣的回答,就是告訴他可以行動嘛,不過聽來卻是令人熱血膨拜!這世家公子和父輩之姬妾,年齡相仿,極易出現火花,真不知他們這王家爲何不防微杜漸呢?
“自從宗主的無極功有了小成,你段姐就沒這樣被抱過了,雖然早知你對我心有所圖,可是我不能失貞,否則你父王昌德,那可是化真修爲,一下就能看出我身體上的差別的,要不他怎麼會如此放心,讓我們幾個姬妾到此來長見識了?”高手積威所在,令王建佑不禁大爲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