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翻大戰,最終以麻月清完敗告終,先上車後買票,兩人的感情也在急速升溫,在大戰的間隙,君寶對她說出了自已的真名,並有選擇地告之了她一些情況,比如說自己已是築基三層,就讓麻月清吃驚不小,誤打誤撞之下,自己還撿到寶了!
是啊,才30歲就已是築基三層,沒有藉助任何丹藥之力,這不是天才是什麼!他有幾個女友也就順理成章了,這樣的好男人不去追,除非眼睛瞎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想及此處,早先獨佔之念飛到了爪哇國,現在是要爭個好的排名,在他心底刻下自己的名字,讓他萬難遺忘自己纔是目的。
君寶又抽空到外間進珠,取出長虹劍給她作爲定情信物,這是自己殺了鄭毓池的戰利品,鄭毓池又是自己第一個殺的修士,而你是自己人生第一個破處的女人,正好相配!麻月清嬌嗔連連,小情郎怎得把這兩件風馬牛不相及的事給扯一堆了!
除了長虹劍,尚有別的丹藥、靈石等奉上,將個從小孤獨的麻月清感動得熱淚盈眶,平時僅僅是見過而已,可沒想到君寶這麼大方,這種資源居然說給就給,要知道他才築基!他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不是薄情寡義之人,值得信賴!這點比他的修爲更重要,嫁給他是必須的。至於這些禮物之貴重,那就只能說小情郎有大本領!
又問及君寶在妙真派的事宜,君寶自是有所隱瞞,不過還是透露了自己在妙真派的重要,惹得麻月清心嚮往之,小情郎確實不簡單,自己終身有靠,商量去妙真派的事,這個當然被君寶拍胸口的保證沒有問題。
她是真心依戀上了君寶,看着君寶的目光已是柔情萬種,這體形的差異可就成了重大問題,自己可比他年記大而且還比他高,比他壯,這叫他不好意思把自己拿出手。依偎在君寶的懷中,用她那豪乳蹭着君寶的胸膛,貓咪似叫着君寶的名字,任君寶的雙手在身上亂摸亂抓,十足的小女人,至於那啥割了喂狗之類的,就是笑話了。
兩人纏綿不休,又要準備大幹一場時,外邊傳來了讓麻月清去主峰的命令,麻月清也不知這倒底是禍是福,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主峰。
麻月清在兩個時辰後返回了洞府,戀姦情熱的兩人擁抱接吻了再說,“君寶,本門的封門令已取消了,高層們明白既然已被大能盯上,封不封門都是一回事,防範也無效,不如徹底放開,任憑大能處置。”君寶聽到這裡,暗暗好笑,這寶珠吸靈氣,被他們當作大能來襲,這樣也好,可有效掩飾段掌門和沈依娟真實死因。
“三日後,是雁翎秘境開放的日子,金丹以下修爲均可參加,我已報名,也把你報了上去,到時咱倆一齊,爭取能找到小黑蜺,如果找不到,那也無所謂,咱倆進去後在秘境重新開啓後的第一時間就逃走。”說完這話的麻月清,看着摟在自己懷裡的君寶,愛意勃發,將君寶打橫抱起,什麼也不說,來到了愛牀,將君寶往上一丟,縱身騎上,在當了三刻鐘的女騎手後,再一次被被征服者所征服。
隔了半個時辰後,隨着君寶的悶哼,生命的源泉澆灌在她的花蕊深處,軟的像團泥的女人,渾身泛着玫瑰紅,肌膚也比以前白晳了許多,開玩笑,君寶經過仙氣改造的身體,從腎囊涎出的陽精可是珍貴的滋陰之物,能不讓她容光煥發?
在這段時間裡,除了研討修爲的問題外,兩人是顛鸞倒鳳了很多次,初嘗雲雨的兩人樂此不彼,小君寶的猙獰兇惡,需求無度,做爲它老大的君寶束手無策,十分無奈,只好任它敞開吃肉,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它還在發育之中!這可如何是好,那到了和兩位女友洞房時,還不知變成多大!
每一次交合下來,都是麻月清丟盔棄甲,早早繳槍,後面就是小君寶徹底當家作主的時間,殺得麻月清*迭起,*狂噴,牀榻之上一片狼藉,這時的化虛女修溫順得就像一條小貓,早就不再提及那男寵之議,更不敢對君寶說個不字!
這次也不例外,她仍舊依偎在君寶懷中,情郎太厲害了,現在才築基三層就這樣了,那到了化虛、金丹,要讓他儘性,豈非要把自己搞死!一個人那裡喂得飽,有幾個女友也正常,再說他有情有義,作他的女人不吃虧,更別說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比他的正牌女友還早,以後就算爭寵,這也是重要的砝碼不是?
相擁相抱的兩人談及正事,雁翎秘境在門派的後山,離主峰有兩千餘里,這個路程不算遠,都是歷練者自行趕去,其它各派的修士必須到雁翎門報到後纔可進入,以示對地主的尊重之意。s173言情小說吧此次時隔五十年的開放,門派新任龔掌門,也就是向君寶提問很不耐煩的那個矮個子紅面老頭,他是非常重視,一朝權在手,最怕別人不服,是故此次對別派開放時允許他們多帶一成的收穫物回宗,作爲新任掌門回禮的一部份。
稍加休整,兩人穿戴整齊,雙雙出發。爲掩人耳目,君寶是以她隨從的名義進入秘境,路上因是雁翎門同門,又是雁翎門的地盤,不能私鬥,不時遇見成羣結隊的,那是修爲低的結隊自保,也有兩三個四五個結隊的,那是修爲中等的尋求合作的結果,當然也有自恃藝高,獨來獨往求個自在。君寶和月清的組合,任誰一看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算有意搭訕,看着化虛“高手”也變得沒膽了,倒是省了很多麻煩。
到了秘境入口時,君寶才發現這根本不是入口,而是它媽的國際機場,人太多了!摩肩接踵,人擠人,人挨人,稍遠處還有飛船不時降落,從裡面源源不斷地走出新到的修士,由於時辰不到,所有的人都得等待。
君寶一陣激動,有沒有妙真派的飛船呢,如果有那該有多好,不過他也明白,雁翎國內修真門派有當然資格,還有就是雁翎門邀請的門派,妙真派不在此國內也不可能受邀,自是沒有資格前來。
快到開放的時辰,龔掌門在一衆高層的簇擁下,登上高臺,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大意是修真不易,要珍惜機會,要團結互助,要友愛和善,衆修聽得頗不以爲然,媽的,真的要友愛和善,那不如平均分配好了,團結互助更是扯淡,你看這亂哄哄的樣,還能團結互助?只有最後一句話才讓大家來了精神,此次爲了搭謝各派對雁翎門的支持(其實就是各派對龔掌門上位的支持),特許此次收穫物可多分一成!這個實在,衆修爆發出叫天好來,在臺上的龔掌門謙和的笑着,非常欣賞這個效果。
接着又是各門派高層的發言,乏善可陳,了無新意,純屬是表明對龔掌門個人的支持而已,你們雁翎門換誰來當掌門,我們都支持,這個順水人情自是要做得漂亮些才行。
時辰終於到了,秘境之門許許打開,這門其實就是個禁制,當規定時間到了,它自動開啓,衆修是一擁而上,金丹纔可飛行,而化虛可以短時飛,修爲的高下就可以看出進門的順序,金丹、化虛們得意洋洋地在衆人頭頂上飄飄而過,似乎在向下邊的低級修士們表明身份,當然也有大派的築基修士,使用宗門提供的微型飛船飛越大門,也向屌絲修士們證明身份的高貴。
早進去早找寶,衆修那肯落後,蜂擁而至的後果就是低級修士很多被踩踏,鬧哄哄的人堆中不時傳來慘呼,還有的乾脆在極小的範圍內打鬥起來,君寶和月清兩人看到這場面,對這團結互助、友愛和善有了最新的深刻認識,一句話,有力者居之,其它都是浮雲!
別看麻月清是化虛修士,可她真的不會飛!也無飛行法器,君寶的浮空術浮不了那麼遠的距離,所有的築基修士也浮不了那麼遠!倆人打的能找就找,找不到就算了的心態,自是沒必要去爭,站在遠處靜觀,當然也有自認爲修爲不夠的很多修士也在等待門口的擁擠過了再說。
兩刻鐘後,門口才清靜下來,遍地的屍首傷者,血流滿地,不少屍首已是面目全非,還有的成了肉泥,讓人噁心不已,輕傷者都掙扎着進去了,留下的都是動不了的重傷者,阿鼻地獄的現場!這一切都是因爲要爭取時間,秘境開放只有三年半的時間,不出來會有什麼後果,據說是會灰飛煙滅!
君寶和月清這才與衆人一齊緩步進門,此門不大,這麼多人進入自是不易,爲了爭這兩刻鐘的時間,死傷了這麼多人,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些後進來的修士又在死傷者的身上找資源,取下他們的儲物袋、裝料袋、法器等,不時還有重傷未死的被補上一刀,好讓搜身方便些,看見這幕,君寶想起了禿鷲在打掃屍體,兩者何其似也!
過了此門,兩人就順踩踏的痕跡向前走,那處痕跡最多最深,就向那處趕,秘境裡的景色和雁翎門裡的景色大相徑庭,完全沒有仙家氣像,很難想像這裡還有小黑蜺這種高級資源,每一次秘境開放,總有十到二十根被逮到,其它資源就是大路貨了,是低級修士換靈石的出處了。
不緊不慢的行走在山嶺之間,不時遇到斃命的修士,無一例外被搜刮一空,媽的,管殺不管埋,也不注重環境衛生!說來也慘,這還是麻月清築基以後頭次出來歷練,經驗值、武力值都不行,不過不是以尋寶爲重,當可避免很多相鬥!
兩人悠閒地前行了十幾天,沒有任何收穫,兩人均不以爲意,此次歷練是以長見識爲主,終極目的是自然離開,當然不用患得患失。兩人甚至還在安全之處盤腸大戰,玩起了真正的野戰!
他們如此悠閒自在,可別人確在打破頭的搶資源,君寶和月清正在一處巨石上觀風景,從遠處空中有人向此處呼嘯而來,兩人是緊張的注視着,能夠飛行得如此快速,豈是我們這修爲能抵擋的,還是不看爲妙,速速退到石下邊,有個心理安慰。
你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前面的一人似乎是看到了自己似的,就往自己這邊跑,這它媽的是不是想借自己來擋追敵,想讓老子去抵擋,他好跑路生天。心中是大怒不已,但是兩個你追我趕的傢伙修爲高深,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掉在巨石上的是個男修,而後趕到的女修,二話不說,手起劍落,將這男修斬成兩段!手一揮,儲物袋是飛入她手心!面紗一揭,君寶和月清大驚,這不是沈依娟嗎!活見鬼了,她不是死了嗎,本命玉牌都破碎了,自己也親自燒了屍體的,她怎麼會活了過來了?
沈依娟收好儲物袋,笑盈盈地向君寶兩人問道“別來無恙啊?麻月清,哦,還有這小傢伙,姐姐記不起你的名字了,你可別怪罪喲。”狼外婆的笑容,除了證明她的有恃無恐外,別的善意是一點也沒有。
目瞪口呆的兩人,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君寶腦筋急速運轉,說不得,只能用抱她入珠這招冒個險,別的手段不頂事。至於麻月清看不看見,已不重要了。忙向這死去活來的沈依娟行禮,“見過夫人。”沈依娟笑得如盛開的牡丹,一臉的燦爛,“難得你小子還記得講禮,不錯,姐姐我很喜歡,哦,月清,你抖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怕什麼?啊,你們兩個成了好事,怪不得攪和在一起了,月清,這可是你的不是了,他可是我預定的小情人,你怎麼會搶先了呢?叫我好生不爽。”
她是盡情調戲兩人,修爲比自己差得太遠,又是極度驚詫,還不是自己的菜嗎,難得有這種貓戲鼠的遊戲,不玩玩對不起自己的憚心盡慮,“夫人,你的本命玉牌不是破碎了嗎?”麻月清大着膽子問道,“哈哈哈哈,”沈依娟被問到得意處,全身亂抖,“這是本殿的得意之作,區區一個玉牌,要讓它碎又有何難?不如此,又怎得明白你對我的一翻深情厚意呢?”
這個女人幾步就來到麻月清的面前,啪啪啪,輕脆的幾個耳光,直打得麻月清暈頭轉向,坐倒在地,“賤人,敢在酒菜裡下毒,甚至還敢把我的菜給吃了,你膽子夠大的。”
沈依娟是邊打邊罵,她的怒火難以遏止,把這處男給拔了頭籌,叫自己如何能平心靜氣,這可是項重要的資源,要命的是,她元紅已失,還當個毛的爐鼎啊,給別人當小妾價值都大打折扣,不得不說的是這麻月清起了反骨,敢向自己下毒!幾樣加在一起,今天不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那就奇怪了。
自己的女人被狂虐,作爲她事實上的男人,不出聲不吭氣是不可想像的,“夫人,麻管事只是太寂寞了,瞧我還有那麼幾分模樣,飢不擇食而已,夫人不必大動肝火,一切均是天意啊。”君寶打是打不過她,先把髒水潑給月清,你殿主風流成性,還不能叫屬下偷偷腥?這個邏輯講得通吧,得讓她把怒氣轉到自己這來。
“哦,你還真是有情有義,我打她,你就跳出來了,也不枉她對你的苦心了,讓姐姐好生羨慕,我怎麼就遇不到這種人呢?我決定了,包增長,你得好生伺候本殿,這小娘們有什麼姿色,能和姐姐我相比嗎?”
這個浪蕩至茲的女人,君寶是無話可說。自己要逃走,還有那麼一點點希望,可這麻月清是一點希望都沒有,君寶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毆打、侮辱而無動於衷,“沈殿主,別打她了,不錯,她是想毒死你,可你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我不知道你所圖什麼,但這秘境中你是化虛的修爲,又是怎麼進來的?就算要死,也想死個明白!”
沈依娟這次倒是穿着得體的修士袍,沒有太過暴露,她停止了毆打麻月清,饒有興致地走到君寶面前,很是輕眺地單指將君寶下巴擡起,“噫,倒沒想到你一練氣小修還有如此膽略,倒也值得本殿高看一眼。”*裸地調戲,君寶心中大怒,可這還不足以將她拖進珠內,得繼續忍耐。“長得一般,和本殿心目中的美男相差甚遠,不過越看越有味道,給姐姐當個跑腿還是可以的,”她的一雙纖手在君寶身上一陣撫摸,讓君寶起了雞皮疙瘩,她再多向腰後摸就好了,就有較大的把握將她拉進珠內,不信吸不死你!
沈依娟這個心如毒蠍的女人,心思縝密,她似乎知道君寶心思,手上一加力,將君寶的真氣居然給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