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戰屏障被銀擊破,長孫流風當下不及反應,銀一轉,已然直接刺入身體。
適時收手,傾漓在銀刺入的當下手腕一收,一招揮出後便是身形一閃,手握站粘到一旁。
“承讓了。”一聲落下,傾漓挑眉看去,眼底笑意一閃。
“你……”伸手捂住胸口,長孫流風將彎刀支撐在地面之上,此時滿眼的不可置信。
“怎麼會?”
“怎麼可能,那可是長孫流風就這麼輸了?”
“天啊,這怎麼會,一定是那個女人耍詐啦,長孫怎麼會輸?”
看臺上,衆人看着臺上的結果,頓時炸開了鍋。
“大哥,你看着……”那一方特別看臺上,長孫千明見此轉身看向自己大哥道。
坐上,長孫至鈺擡了擡手,示意一旁之人不用多說。
“今日這事算是流風他自己栽了跟頭,不是你我能夠控制得了的,先回府上,等他回來再說吧。”花落起身,長孫至鈺一向沉穩,此時自然不會因爲長孫流風輸了比賽而先亂了陣腳,當下起身離開。
身後,長孫千明見着自己大哥離開,當下也跟了上去。
“風傾漓,厲害,當真是厲害啊。”休息區,慕長風看着臺上,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只是他手臂擡起的當下竟是忘記了還被他抱在懷裡的火靈,一個起身擡手,只聽得砰地一聲,熟睡的火靈大爺猛地被丟到了地上,此時在地上滾了兩圈之後,總算是悠悠的轉醒。
眼皮睜了睜,火靈大爺躺在地上,看着面前那一副激動的幾乎就要手舞足蹈的白癡慕長風,當下咧了咧嘴。
一個竄身站起來,火靈大爺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個飛身躍起,擡腳就向着慕長風的臉上踹了過去。
丫的,叫你摔了本大爺,踹死你丫。
猛地感到一股殺意逼近,慕長風高興之餘,自然也留有防範之意,手腕一動,擡手間接住火靈的一腳,隨後一拎,直接將火靈大爺倒吊起來。
“你個小東西竟然想打我?本少爺的臉也是你想打就能打的麼?”
猛地呲了呲牙,火靈大爺小短腿一蹬,到轉過身來,指着慕長風的鼻子道:“那你告訴我是誰把大爺丟到地上的?”
恍然記起面前這小東西剛纔應該是被自己抱在懷裡的,慕長風這才摸了摸腦袋,輕咳了兩聲道:“抱歉,抱歉,剛纔太過激動所以一時失誤,失誤。”
“激動?你激動個什麼?啊,對啦,那個女人今天不是要比賽嗎?怎麼樣了?”
揉了揉還沒有完全情形睡眼,火靈大爺當下一個竄身,從慕長風手中掙脫出來,轉身朝着那臺上看去。
雲霆公館,此時溫凝心的住處外,難得見到凌無鄉眼中露出幾分焦急之氣,夜無涯走出的當下,直接朝着凌無鄉的肩膀猛地拍了過去。
“怎麼進去了這麼久?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可就準備去飛魚通知一聲,說你入贅幽冥了。”身形一閃,凌無鄉站到一旁說道。
一掌排空,夜無涯也不氣餒,轉身朝着凌無鄉招了招手,示意他靠過來些。
“有什麼事的話就路上說,你已經耽誤了我很多時間了,我不想再在這裡浪費一秒。”
花落轉身,凌無鄉腳下一閃,當下朝着公館外閃身而去。
擡眼看了看天色,夜無涯自然也沒有想到他這一進去就過了這麼久,當下緊跟着凌無鄉的身後而去。
“說說看,你可是有發現什麼?”行動間,凌無鄉向着夜無涯傳音入密道。
“我不過是去看望一下溫凝心,你當我是去探查別人家的事情?”眉頭一皺,夜無涯立即回道。
速度不減,凌無鄉手中摺扇一轉,當下朝着夜無涯的頭上一點,“難道連我也不能告訴,依照你的敏銳,進入這麼久,絕對不會什麼都沒有發現,而且看你的樣子,似乎是並麼有見到溫凝心纔是。”
“哎,這都被你猜到了,我真是沒有見到溫凝心,不過這個幽冥一族實在是詭異的很。”
被凌無鄉看穿心思,夜無涯當下也不準備隱瞞。
“怎麼說?”手臂收回,凌無鄉將摺扇一鬆,繼續問道。
“我進到那院子的時候,裡面全部都是漆黑一片,老子活了這麼久,還真不知道有人是一直活在黑暗裡的,這回倒是漲了見識了。”
武鬥場之中,此時武鬥臺上,傾漓握着手中,站定一旁。
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長孫流風當下擡眼看向傾漓的臉色一沉。
“勝負已分,請了。”不再多言,傾漓腳下一轉,當下就要往着臺下躍身下去。
“風傾漓小心!”就在傾漓躍身的當下,武鬥臺下方,慕長風驀地一身傳來。
她轉身的當下,那身後不知從哪裡突然一道強勁掌風襲來,觸不及防間,直接擊中傾漓的背後。
“啊,女人,你,快去救人啊。”邊上,火靈大爺看着傾漓受傷,當下回身朝着慕長風喊道。
身形下落,傾漓感覺着背後一陣灼熱之氣傳來,咬了咬牙,當下就想要穩住身形,卻是正要動作,驀地竟是感到身後一陣冷風襲過,下一刻,身形不由得向後靠去。
“怎麼每次我一不在你就受傷呢,還真是頭疼。”
身後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傾漓眨了眨眼,隨後便是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之中。
凌無鄉小心避開,傾漓背後的傷口,身形一轉,落到地面。
“風傾漓,你可是有事?”由着一旁衝身過來,慕長風擔心道。
看也未看身前慕長風一眼,凌無鄉將傾漓扶住,擡手間一股純白戰氣已然灌入傾漓體內。
“我說無鄉啊,你怎麼……嗯?是誰受傷了?”緊跟上來,夜無涯看着凌無鄉站定在一旁,靠過來的當下就見得凌無鄉運着戰氣爲傾漓療傷,心上一驚道。
武鬥臺上,長孫流風猛地回身,朝着那剛纔一掌襲來的方向看去,不由得皺了皺眉。
“少爺,這……”臺下,侍從見着長孫流風一直站在臺上沒有動作,這才小心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