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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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人仍然是本屆的新學員。不過在野獸訓練營中並不是阿斯蘭那一隊的,而是所屬安南的連隊。與第一件案的共通點是,她們都是女學員,而且被殺的手法均讓人髮指。

而且,在警衛員到達現場的同時,屍體突然開始焚燒。警衛部連將現場拍下來的時間也沒有。只能通過發現者的口述以及現場的一點痕跡做出判斷。

“聽說發現屍體的女生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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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現場已經被封鎖了,劉平安他們也無法到現場去查看。只能回到宿舍聽尤金的消息。

“這次屍體在女生宿舍的公共廁所裡被發現。因爲每個宿舍都有獨立的衛生間,所以並不需要用到公共廁所。這樣纔會被犯人有機可乘。”

“可是犯人也太膽大了。居然在女生宿舍裡犯案。如果有人經過聽到聲音的話,很容易便被發現。”聽完尤金口述的資料,康納忍不住發表意見。這也是大部分在聽完資料之後的第一感覺。

“而且,女生宿舍已經禁止出入。爲什麼犯人還能潛入宿舍裡?”紀宇趴在椅子背上問道。

“恐怕不是潛進去,而是犯人本來就在宿舍裡面,而且對宿舍情況很熟悉。”劉平安的話一出,大家都吃了一驚。

“可是兇手是男的呀。”因爲聽說了女生屍體的狀況,康納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劉平安聳聳肩膀,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就算是男扮女裝,住在宿舍那麼久,肯定會被發現的。女性的觀察力比男生仔細很多,如果是女扮男裝,如果不脫光的話,男生還不一定會發現有女生混進來,比如說花木蘭從軍,那麼多年也沒有被發現。但如果是女性的話,大部分都能發現混進來的男生。

“總之,大家也要加強戒備。一切行動都要兩人以上一起,知道嗎?”雖然新生訓練已經結束,但阿斯蘭仍在可以以宿舍長的身份下達命令。

“那……我和小安一組。”傑拉德腦子不靈光,對於案件完全想不出所以然。但聽到這話之後,‘保護小安’的意識突然高漲。

“耶……傑拉德好奸詐。人家也要和小安一組。”康納興高采烈地用雙手纏住劉平安的胳膊,“可以一起去廁所和洗澡。”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呢?”尤金一錘手心,“那我也跟你們一起。”

然後,加文無聲無息地潛過來,舉起了一隻手錶示自己也要一起。劉平安看着一幫人在鬧,不由得扶額。

“我還是跟紀宇一組好了。”

一幫子人齊刷刷地被盯過紀宇,突然成爲衆矢之的,被無數把刀子眼飛過來,紀宇害怕地縮了縮脖子,“那個……我還是跟大家一起。人多力量大,哈哈……”

在這種時候人多力量大有什麼用?劉平安繼續扶額。聽到阿斯蘭醇厚的嗓音在耳邊輕聲地說:“其實我也想跟你一組。”

劉平安猛地擡對,對方已經轉身走出門口,“我去通知其他宿舍的人。”

還沒有來得及明白阿斯蘭的話的意思,對方已經走出去了。他似乎看到阿斯蘭的耳根在發紅。當李維跟在其後,走出去的時候,劉平安叫住他。

“你家少爺的外套。”將阿斯蘭剛纔披在他身上的外套交給李維。就算是夏季,海邊的夜晚還是挺涼的。

李維接過,說了聲“謝謝”便跟隨阿斯蘭的步伐而去。

警衛部裡的低氣壓已經持續了一整天,現在連夜晚也不可能停止。警衛員們都戰戰驚驚地工作,生怕在這個刀尖上惹毛了自家的老大。

因爲連續的命案,而且證據還少之又少,幾乎要將警衛部的所有人逼瘋。

威爾斯用力雙手拍在桌子上,讓桌子上的茶杯和資料都爲之跳起。更是讓其他警衛員嚇破膽。

“你冷靜一點。越焦急越無法看清真相。”愛德華遞給他一杯咖啡。他相當熟悉這位同僚。這個冰山一樣的男子是典型的外冷內熱型。外表冷若冰霜,事實上無論任何事都非常熱心。而且做事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說話不好聽的就是很性急。

“犯人居然就在我們眼皮底下作案,這簡直是在挑釁。你讓我如何冷靜?”

“可是,急躁也沒有用。對方做出那麼殘忍的行爲就是想激怒我們,擾亂我們。可不能上當呀。”

相對於威爾斯,愛德華卻是那種外冷內也冷的人。外表吊而郎當,內心卻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有時甚至相當殘酷。就像他所說,他只對特定的人溫柔和熱心。

對於這次的事,也始終表現出客觀的態度。除了劉平安被當成嫌疑犯的時候。

此時,愛德華的手機響起。他走出威爾斯的辦公室,來到走廊裡。

“喂。我是愛德華。”手機那頭的聲音讓愛德華忍不住將手機拿開。

對方在手機裡咆哮,“笨蛋!你怎麼照顧小安的呀?我聽說他今天被當成殺人嫌疑犯捉起來了。”

“現在已經被釋放了。”愛德華忍不住向這位保父解釋道。

“釋放了又怎麼樣?這已經對小安的心靈造成很嚴重的傷害啦。如果讓我知道你們還拷問過他的話,你們別想過好日子。”

史密斯今晚打電話給劉平安。詢問他爲什麼從下午開始他的手機一直呈現無人接聽狀態。劉平安也無法隱瞞,只好將被捉的事情簡直地說了。

像只母雞保護雛雞一樣,史密斯立即就豎了起羽翼。而且還是隻保護欲極強的母雞。在軍部呆了這麼久,當然很熟悉審詢的情況。差點就衝到軍校跟校長論理了。

“好啦好啦。這次是我保護不周,我已經在反省啦。”愛德華拿這個軍銜比自己高的同僚沒徹。

“總之,殺人犯又好,變態又好,絕對不可以讓他靠近小安一步。”

“是是……”愛德華心想,其實少年身邊也有一大堆變態的話。

“對了。接下來的談話,請打開保密設置好嗎?”愛德華拿着手機,走進警衛部的一間儲物室,在確定內裡並沒有監聽之後,才繼續談話。

“什麼事?”對方疑惑的聲音傳了過來。

“在進行新生訓練時,受到蜘蛛襲擊的小隊中都有女學員。而這次的案件連續兩名死者都是新生,而然均是女性。你想到什麼了嗎?”

“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是蜘蛛乾的?”史密斯的語氣變得嚴峻。

“我是這樣懷疑,但沒有證據。如果他們襲擊女學員的目的是衝着‘蜂后’而來的話,那麼這次目的也是同樣。”愛德華也換上的嚴肅的表情。這個推測讓他自己也感到不安。

“我等會兒過來。”史密斯頓了好一會兒,甩下這句話便掛線。

想不到他會親自出動,看來情況確實很嚴峻呀。愛德華不禁想道。

史密斯掛斷電話,披上外套,大步走出研究室。正在做試驗的女助手不解地問道:“博士,你要去哪裡?”

“我要出去一下。”

“呀?”

他們纔剛剛進行了第一階段的測試,正準備進行下一階段。但主心骨卻在這個時間要離開,實在讓人不解。

正想再勸說,卻被史密斯冰冷的眼神嚇得把話吞回去。女助手可重來沒有見過上司這麼可怕的樣子。

史密斯走出研究院,跳上自己的車子。變種蜘蛛拿殊亞的話又在腦中響起。

【他命令潛入人類世界的我們,找到蜂后,輪X她,X殺她,讓她屈\辱地死掉】

想不到對方的行動如此速度,他不可以再浪費時間。踩盡油門,將車速提到最高。一定要儘快將潛入軍校裡的雜碎清理乾淨。絕對不能讓少年遇到任何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