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就試試。”岡本可謂是徹底的怒了。他揮了揮手,他身後的那些人都擺出了一副隨時攻擊的架勢。
準確的說,這回岡本的身後站着十個人,算上岡本,他們同時釋放出身體的氣韻,給予了柳賀一男等一種壓力感。
“難道你們還想唬住我們不成。”柳賀一男笑了笑,覺得有些幼稚。
“您真的想*我們非動手不可嗎?”其實作爲岡本村木來講,他也還是有所顧慮的。
“岡本君,您的身份高貴,你要如何選擇,我們這些人左右不了。”沒有絲毫畏懼,也沒有絲毫的客氣。
“看來柳賀家族是太過於強大了,想要造反了嗎?”這句話依舊只是施壓,他動了一下手勢,他身後的那十個人的氣勢再次上揚。
“難道岡本君還準備把我們給嚇住不成,難道我們是嚇大的。孩子們,出來吧!”柳賀一男是樂了,非常輕鬆地叫恆宇他們出來。
岡本村木已經有帶幾百號人來到了這個島上,但是他從只帶十個人來到了柳賀家族就表示了他還是有所顧忌的,既然這樣,一切還好說。
“家主。”十來個年輕人一齊站到了近前。在恆宇他們修煉的時候,本田次郎也是在旁邊的。十個年輕人呆在一起也是特別安排的。
這十個年輕人修爲都是不錯,可謂英年才俊,一起出來的氣勢又怎會弱呢?反而是他們臉上俊朗的笑容硬生生壓過了對方一籌。
“看來柳賀家主這是想要挑釁我們啊!”也許不想真的動用武力吧!又或者要互助別人發揮不出全部的實力。很多場面上,敵對雙方都喜歡比氣勢。
這一回,岡本村木帶來的人,似乎是暴露出了全部的實力。按那強盛的血氣上來看,應該都是中忍以上吧!特別是岡本村木左右兩旁的兩人,氣勢都是尤爲的驚人。
“岡本君,難道你身旁的是兩個上忍嗎?”柳賀輕鬆地笑了笑。
“是,他們是我身邊最強大的兩個手下,更多時候直接聽命於天皇陛下。也是代表我這次必須把這幾個年輕人給帶走,還請柳賀家主不要阻難。”
和一個柳賀家族這樣的一個大家族鬧翻,這是天皇也不願意的。即使是岡本村木,很多地方的說話都是又是斟酌,又是注意。這回,他只是再次向前輕輕的扇了扇手。
這只是一個手勢,他身旁的兩個手下馬上就施展開來。當然,他們幾乎原地沒有動,而是釋放出了幾個幻影,也許傀儡也在其中。刻意的去彰顯了一下他們的上忍的實力。
“這是爲何?難道岡本君是想要他們給我們展示一下上忍的實力。”在岡本那得意的東西,在柳賀一男這裡卻輕描淡寫了。
“自然不是,我知道柳賀家主也是一個上忍,但是一個上忍終究是打不過兩個上忍吧!據我所知,柳賀家主你身旁的伊賀家主似乎是並沒有到達上忍的境界吧!我看還是把幾個年輕人交給我帶走算了吧!”
在岡本的計劃裡,不僅有他的身份,還有的是他身旁這兩位上忍,他相信這已經足夠給予柳賀一男足夠的壓力了。
“是嗎?難道岡本君是想拿這兩個上忍來*迫我們交出本不該交的幾個年輕人嗎?難道岡本君就小瞧我柳賀家族出不來兩個上忍?”後面那句話,柳賀一男加重了語氣。
其實柳賀一男也並不是沒有顧忌,他一直在挑岡本話語裡的毛病。兩人對話,也是一場真正的博弈,驚心動魄。
“我這次之所以帶了兩位上忍來,只是表明天皇陛下要帶走這幾個年輕人的決心,並沒有什麼威懾或者*迫之意。”
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岡本也是掩飾不住那份洋洋得意。當然這些本來就無需向柳賀一男遮掩,雖然不能說出來,但是這些舉動的確是要起威懾作用的。
“那岡本君,你覺得我們柳賀家族拿得出兩位上忍嗎?”柳賀一男笑着問。
“據我所知整個帝國的上忍數目不超過二十人,而這島上似乎只有兩個,一個是柳賀家主,而另一個與柳賀家主的關係似乎並不怎麼好。”岡本的得意,同樣也出自於他掌控的信息。
“哦?是嗎?如果我們柳賀家族出了兩位上忍,岡本君又會是要如何解決今天的事呢?”
“首先,柳賀家族應該拿不出兩個上忍,其次,就算是柳賀家族有兩位上忍,我依舊是要帶走這些個年輕人。”岡本很自信,在他看來,後面的話只是說說而已,柳賀家族又如何難得出兩個上忍呢?
“我要說的是,我們柳賀家族不會讓岡本君帶走不該帶走的人。岡本君用不着威壓我們,也沒有作用。事情的真相,我想岡本君應該很清楚。”柳賀一男表現得無比的強硬,也是因爲有底氣。
“呵呵!是嗎?”岡本村木在笑的同時,身體向後退了一步。於此同時,兩個上忍上前,全面爆發出來,隨時準備攻擊。
意圖已經很明顯。*裸的威壓,岡本連帶他所帶來的人都還真不信了,不信你柳賀一男不顧己身,不顧家族,去互助這幾個年輕人。
“岡本君,你這樣沒用的。”柳賀一男隨意的扇了扇手,似乎很是無奈,接着他也把他的實力給爆發了出來。
柳賀一男只是個上忍,當然沒有辦法靠此震懾住對方。他這樣做反而是激怒了對方,想要動手嗎?求之不得。
在對方洋洋得意,爲柳賀一男的這種自不量力而感到好笑的時候,突然雙方之間又出現了一股強大的氣息。
“誰?”即使岡本村木是個中人但是他也自然知道這是專屬於上忍的一種強大。他不由得擔心了,但是他認爲這並不屬於在場出現的人。
“呵呵!岡本君怎麼了,你不是說我們柳賀家族拿不出第二個上忍來嗎?”柳賀一男還是那麼輕描淡寫,微微笑着說道。
“出來吧!既然來到了這裡,難道還沒有膽量露面嗎?”岡本覺得不可置信,已經沒有耐心和柳賀一男說下去了。
“呵呵!岡本君,您好!”恆宇站了出來,同柳賀一男一樣,帶着淺淺的笑。
“是你?”岡本村上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相信。恆宇太年輕了。同時,不知爲何恆宇似乎還勾起了他心中一些久違的東西。
“是我。”恆宇很是從容,畢竟無論是動用忍術還是其他,他都是沒有理由要去懼怕一個上忍的。即使場中的三個上忍。
“你到達了上忍境界,你是今年青年大比的一個選手?”對方的一個上忍也表示不解。因爲恆宇就是從之前的是個年輕人當中走出來的。
“是。”恆宇再次確認。
“怎麼可能,是誰在故弄玄虛。出來吧!來都來了,還不敢路面嗎?”對方的另一個上忍表示並不相信。
恆宇釋放了他的傀儡以及幾個血氣幻影,之前表現的只是氣息,而這個時候確實完全展露出自己的實力。
“是你。”在外人看來,這是對恆宇的肯定,但是對於岡本而言,還有着更多其他的意思。他的表情依舊是停留在不可置信。
“怎麼?岡本君現在相信了?還堅持要帶走這些不該帶走的年輕人嗎?”柳賀一男依舊是那讓人生寒的微笑。
“柳賀家主,我想問你,這個年輕人似乎並不是你們柳賀家族的吧!你們是什麼關係?”岡本木木的問。
“他是我女婿!”柳賀一男很自豪的說道。
“他之前並出自柳賀家族對不對?”岡本並不甘心。
“是這樣又怎麼了?”柳賀一男開始也有些疑惑了。難道柳賀木子之前與天皇等人有關,所以岡本村木纔會知道這些。
“走。”岡本村木突然一聲吼,帶着他的人瞬間離開了。
這是爲什麼呢?出了岡本村木自己,其他沒有一個人明白。無盡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