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嗷嗚本來昨天要更的但碼了那章肉後小希爪子實在動不了了,週末工作又緊,因爲時間緊小希現在幾乎都是每章四千多那樣更,把兩章整合成一章來發,然後隔天更,嗷嗷親們理解萬歲,不霸王我,羣摸,羣抱,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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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狼藉的臥室內,唯一干淨的大牀上,綿軟寬大的被子下,陸席晗和左痕!
“姓陸的,最後警告你一次,把你的蹄子拿開!”
再次被陸席晗弄醒的左痕語氣不善的一巴掌拍在男人光滑的屁股上,卻因爲力道太弱而顯得有些挑逗的味道。
連續做了三次,又打了那麼久的架,左痕渾身跟被車輪子碾過似的,痠疼得厲害。
因爲這幾天睡眠很不足,這會兒正瞌睡得厲害卻三番兩次被陸席晗那太過霸道還很不安份的爪子給弄醒,語氣不好,正常!
男人的手臂緊箍着左痕的腰,一條長腿還很霸道的擠在左痕的兩腿之間,更可惡的是他的爪子和蹄子一直都沒安份過。
先前的動作比較小,左痕實在太困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理他,可那貨老是得寸進尺,在第N次將他弄醒後,‘好脾氣’的左痕也怒了,“姓陸的你還真拿自己當禽獸了是不是?”
“你有見過這麼小食量的禽獸麼?十天吃次肉你還‘分期付款’不給我吃飽,我餓。”
陸席晗將臉埋在左痕頸窩悶聲悶氣的抗議,不嫌矯情的故作委屈,手還是沒絲毫鬆動的打算。
左痕被他下面的腿搔撓得身子直髮顫不自覺的又夾緊了些,沒好氣的低吼道:“想死是不是?”
說着他的手便將男人的腰身固定住了,腿鬆開,曲膝……
“原來你還這麼有力氣啊,那我們……”左痕本來是想嚇唬一下陸席晗的,結果腿擡到一半男人倏悠一翻身將他壓住,眉目含笑,笑得意蘊悠長。
左痕赤瞳怒目,語氣顯得有些色厲內荏,“你到底想怎樣!”
不是問句,因爲左痕知道男人心裡究竟想要什麼,只是不想如他所願而已。
“聰明如你!”
話音一落陸席晗咬上左痕柔軟清潤的脣瓣,上面已經有很多道小口子了,那是男人不久前才咬的,也是爲同一個目的。
“嗚嗯……陸…嗚…”
某人的手在向着某個地方滑動驚得左痕身子一顫,想喊住手,陸席晗的大腿卻使了壞,學他用膝蓋在他的某處不輕不重的頂了一下。
左痕本來掐在男人腰上的手一下子被頂得沒了力氣,掐不下手,又實在不想再動干戈和陸席晗較量只得鼓着黑汪汪的大眼睛瞪着男人。
嘴裡又溢出了腥鹹的味道,脣齒相纏,繾綣數度,兩人的呼吸又變得急促難抑,左痕終於尋着機會躲開了陸席晗的帶着虐待性質的咬吮,偏着頭喘着粗氣輕輕說了三個字,“穆左痕!”
穆左痕,他的名字,這是男人今晚一直糾纏着他的目的,他覺得自己能堅持住的,可是現在他打破了原則,爲陸席晗。
雖然他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但被陸席晗知道真名也無大礙,何況他也不是‘敵人’!
可左痕在意的是由他親口告訴陸席晗的這件事,這就表示陸席晗真的能影響他,他在意的是這個。
他天生心性就比較冷淡,以前除了姐姐沒人能影響到他的情緒,程武和他的同事都經常調侃他說他不僅適合做獵人還適合做殺手,現在除了豆豆以外竟然還有個陸席晗很強勢的擠進了他胸口那個狹小的空間,這讓他的心緒百轉千回,不知該喜還是憂。
但讓人很鬱悶的是剛剛在左痕說話的同時還有一聲悶響也傳進了陸席晗的耳朵裡,不大不小剛好蓋過左痕的聲音。
男人俯視着左痕氣喘吁吁的問,“你剛說了什麼?”
“……沒什麼,樓上有異常。”左痕心裡輕輕擰了一下,推着男人想下牀看看。
可陸席晗早被牛兒給套着了,哪裡容得左痕推搡,“你剛說了什麼?再說一次,我想聽。”
“我說,你、去、死!”左痕被他壓得胸口堵得厲害,也和男人卯上了。
“…………”陸席晗那雙諱莫如深的黑眸一下子變得異常凜冽,鎖着左痕的瞳孔不再言語。
左痕迎上他的視線,眸底滿是挑釁。
時間在詭異而寂靜的空氣裡踮着腳丫子偷偷開溜,左痕和男人對視着,不算是怒目而視,卻倔強得近乎偏執。
終於還是陸席晗先妥協了,不過是在爲他的另一種堅持做妥協。
“再說一次好不好,我想聽你剛說的是什麼,就算是罵我的我也想聽。”男人盯着那雙不染鉛華的眸子語氣溫柔而誠懇。
僵持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慢,沉吟半響,左痕一聲輕嘆,說道:“閉上眼睛。”
陸席晗輕斂俊眉照做,左痕的手環上他精壯的後背,手指在他緊實的肌理上細細遊走,仔細地將自己的名字寫在了男人的背上。
男人閉着眼睛,用心感受着,嘴角的笑容在漸漸擴大……
過了半分鐘陸席晗俯在左痕耳邊輕聲喃呢着,“穆左痕……左痕……”
左痕………他也在心裡細細的咀嚼着,然後把這個名字硬塞進了那本來已經裝不下任何東西的心房裡,像是想要利用它將某些東西擠出來似的,有種執着到偏執的味道。
過了一會兒陸席晗溫熱的脣貼近左痕的耳朵若即若離的觸碰着他柔軟的耳垂,側了身子,聲音輕柔如雲,“累了吧?快睡,我不會再吵你了。”
左痕這回選擇了相信,聽話的將眼睛闔上準備睡覺……
可是,在他剛剛閉上眼睛的瞬間一聲讓人耳鳴的厚重悶響倏地竄進了陸席晗和他的耳內。
倏然一睜眼,左痕就要挺身而起,結果被陸席晗使勁兒一把按住又給彈了回來。
“小豹子,睡覺時別亂動!”某人閉着眼睛埋怨。
“裝什麼孫子,樓上有槍聲,還是朝地上打的,那是湯臣的房間。”左痕拍着男人的手,面色稍顯凝重。
陸席晗卻仍舊沒睜眼看他,只是從嘴裡輕悠悠的飄出一句話來,“你不是一直想除掉小瘋魔麼?湯臣爲你代勞了,別去打攪人家的好事。”
他說得雲淡風輕,左痕眼底卻飄出了一絲訝異,他今晚沒去宴會廳,也沒時間看監控錄像,並不知道湯臣和Jason之間的那點小九九。
所以剛剛聽到湯臣房間有那麼大的響動時是怕湯臣會出事,畢竟這裡面住了一些‘膽子很大的偏執狂’。
不過男人都這樣說了,那他只好恭敬不如從命咯,而且他真的困得發慌,都是這狼犢子害的,思及此左痕又撒氣似的在某人屁股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ouch!”陸席晗吃痛,猛地將身子朝左痕貼了去,一下子兩人緊得嚴絲合縫,幾乎成連體嬰兒了都。o(╯□╰)o
於是陸席晗那間無比凌亂的臥室裡有兩隻豬正很不厚道的呼呼大睡,不管樓上傳來多大聲響似乎都不能將他們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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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樓湯臣的豪華臥室裡不止凌亂,還滿目瘡痍!⊙﹏⊙|||
此時,小瘋魔站在寬大臥室的正中央手裡握着長刀渾身遏制不住的顫慄着,那是怒氣被極致壓抑下的顫抖。
黑鷹一隻手拿着消音手槍指着小瘋魔的頭,另一隻手毫無生氣的垂在身側,上面鮮血如注,那些血滴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染紅了好大一片,觸目驚心!
那條手臂上有條貫-穿了整條手臂的猙獰大口,那是在阻止小瘋魔時被他無意砍到的,當時黑鷹只覺得那刀尖已經刮到了他手臂的骨頭,還是一路刮到底。
而此刻除了黑鷹還有兩個Jason的侍衛也在不遠處架着衝鋒槍指着小瘋魔。
湯臣身上裹着浴袍,看那浴袍帶子就知道當時系的時候肯定很慌張,面色倒是挺平靜的,卻在眼底藏着一抹微不可查的幸災樂禍之色。
Jason也和湯臣一樣浴袍裹身,可是臉上的神色就與之大相徑庭了,此時那張棱角分明的輪廓上是帶着殺氣的冷厲和陰寒嗜血的憤怒。
有人觸了他的底線,那個人還是他最喜歡的小寵物,所以他生氣了,而讓他生氣的人下場都不會很慘,而是慘不忍睹。
小瘋魔今晚又發瘋了,而且比以往還瘋得厲害,從來沒有過的瘋狂。
此時在那雙妖豔而冰冷的瞳孔裡透着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怨毒之色,寒得發顫,冰得刺骨。
滿腹的委屈變質成了嫉妒的焰火,燒斷了他那根本就很脆弱的理智神經。
近乎癲狂狀態下的他是黑鷹攔不住的,所以被他砍了一刀,還只是無意被傷到的。
他理智的時候是明白自己身份的,明白他是主人心愛的寵物,還是他最貼身的保鏢,所以他不會傷人,可是今晚他被湯臣和主人激怒了。
他討厭湯臣不全是因爲他和主人之間的那點曖昧,還因爲他感覺到了湯臣眸子裡藏着的那抹對主人的算計。
他不會准許任何人傷害Jason的,可是Jason不聽他的勸解把他關在屋裡,讓黑鷹看着他,還給他喂那種他極不想吃的藥。
所以他又闖禍了……
湯臣和Jason洗完澡出來剛剛擁吻着滾到牀上,小瘋魔便破窗而入了。
進去之後目光鎖定湯臣朝着他就是一陣亂劈,雖然湯臣心裡早有準備,卻還是躲得狼狽不堪,要不是Jason反應迅速有意護着他,估計現在他已經被那小瘋魔砍八段了。
一想着自己剛纔被那瘋子追殺得無處躲藏的情景湯臣就後脊樑發軟,在心裡狠狠的咒罵着陸席晗,他媽出的什麼餿主意,害得他差點和他的下半身性福說再見。
幸好當時黑鷹和那幾個侍衛反應敏捷,破門及時,否則今兒他真的得去給閻王大哥提皮鞋。
對峙良久湯臣磕巴着打破了一屋子的死寂,“呃…那個…我說…還是先叫黑鷹去包紮傷口吧,看他那手不能再耽擱了。”
別以爲湯臣這是在關心黑鷹的生死,他這是在心疼他家的羊毛地毯,給他髒得喲……沒法兒要了……╭∩╮(︶︿︶)╭∩╮
Jason聞言面色依舊冷凝無比,滿眼戾氣,沉聲道:“黑鷹槍給我,去處理傷口!”
面色慘白的黑鷹領命拖着沉重的步子出了房間。
小瘋魔此刻臉上的皮膚也是那種病態的白,兩隻眼睛卻黑得發亮,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狂虐的殺氣。
“最後警告你一次,把刀放下。”Jason的耐性快要被磨盡,這個小寵物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一來中國就在不斷地給他闖禍,他可以由着他胡來一次,兩次他也姑且放過他,可事不過三,再喜歡的寵物,總是超出控制就不是件讓人覺得很愜意的事情了。
今晚要是湯臣被他殺了不要說他們之間的合作不能再繼續下去,能不能活着出黑水都是個問題。
寵物沒了他隨時可以再養,‘生意’沒了他也可以再找別人合作,可是命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他死過一次,可不想這麼快死第二次。
“殺了他!”眸光陰狠的小瘋魔神智似清醒又似混沌,嘴裡還是那句話,盯着湯臣似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湯臣嚇得一哆嗦挨着Jason近了一些,然後用一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語氣說道:“小陵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陷害你的意思,也沒有要和你搶Jason,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談得來玩玩而已你別太往心裡去,好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和Jason也沒興致了,你把刀放下給Jason認個錯,快回房間睡覺,沒人會怪你的,我不會再霸着Jason了,保證不會碰他一下,好不好?”
瞧人家湯大當家這胸襟,多寬廣!就是心黑得厲害……╮(╯_╰)╭
聞言Jason眼底的神色也軟了些,心裡對湯臣的好感又增了一大截,要一個在亞洲叱吒黑白兩道那麼多年的風雲人物這樣低聲下氣的對自己的狗好心勸慰,面子和誠意人家湯臣可是給得很足了!
然而聽了某人的話以後小瘋魔眼裡的怒氣和殺意非但沒減小反而更加強烈了,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個字,“死!”看來是怒到極點了。
“嘭……嘭……”
空氣裡再次飄出了火藥的味道,小瘋魔的刀這次沒能快過Jason和那兩個侍衛的槍……
Jason那一槍打在了他的心臟,侍衛的子彈穿透了他的膝蓋骨和頸子,鮮血染紅了他純白的紜袍和雪白的頭髮,嫩白頸子上的那個血洞似一朵綻開的玫瑰,在猙獰之外竟然隱着幾分妖豔。
一雙圓睜的眼睛裡到死都還是噙那抹令人心驚的怨毒和兇殘。
湯臣面無表情的看着地上的屍體只能在心裡感嘆:生命真的很脆弱!
所以他會竭盡所能的去保護他想要保護的某些‘生命’……
槍聲響後的下一秒樓下的那張大牀上,陸席晗的屁股又被某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o(╯□╰)o
(嗷嗷我也想爬牀上去捂着啊,嗚嗚嗚俺的爪子都凍僵掉了,你們要霸王我,小左會生氣的,會打你們屁股滴,碼字真的好冷啊,抖抖…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