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看起來,明明君世孝大小景,應該像大哥哥帶着小弟弟一樣一起玩。然,這兩個人卻翻了過來。
白蘭知道後,有一次碰到君世孝,問他:“跟景兒一起玩,開心嗎?”
君世孝立刻回道,“開心。”
白蘭又問他,“爲什麼要跟在小景後面,而不是跟他並駕齊驅,一起跑。”
君世孝羞赧的回道:“我幫他看着後面。”
當時白蘭還不理解這話是什麼意思。
直到不知道多少年後,小景成就了不世功德,而君世孝一直是他身後默默承受一切負面的人。白蘭才恍然明白,這個小孩兒當年說的那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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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莊國公大壽。
君馮氏着德子把禮物送去莊國公府。
莊國公當場就表示了不滿。不過在看到君子修的那副字後,稍稍和顏,着人掛在了大廳,供人蔘觀。
君子修的字着實是萬金難求的。
君於氏在看到白蘭的禮單後,更是大怒,因着來了很多親朋,只能把火氣悶在肚子裡,一時臉色就有些笑的不自然。
心道,如此不識好歹,也就別怪她不給她留面子。
對身邊的宋媽媽道:“去安排吧,把那女人放在白蘭和君馮氏那一桌。”
宋媽媽想了想,有些擔心道:“今天是國公爺的大日子,萬一鬧起來,怕是國公爺要生氣的。”
君於氏把手禮的大紅禮單捏的欲裂,才咬牙道:“若她乖覺就再容她一天,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宋媽媽點頭,伸手把白蘭寫的禮單從君於氏手裡取過,看了一眼。
比往年是差了很多。不過能得丞相大人一副字,那也是極有面兒的。聽說當今聖上要他的字,他都不給啊。
“母親,瞧着臉色不好,可是昨夜的暖壽累到您了?”
君子修的嫡姑姑君於氏唯一的女兒君玉秀見君於氏臉色不好,關切問道。
暖壽是正式壽宴的前一天,嫡親子女先給壽星拜壽。
君於氏擺擺手表示無事,臉上的笑容在看到最喜歡的女兒時,溫柔慈和。
白蘭上身煙羅紫色窄袖襦衣,下身蓮青色的錦繡曳地襦裙遮掩了一雙綴着明珠的毛絨短靴,纖細的腰間繫着一枚羊脂白玉的玉環綬。盤了一個蘭花髻的頭髮上只別了一支珍珠梅花釵,那珍珠雪白圓潤,是最極品的深海明珠。柔潤白玉的耳垂吊着一副同樣珍珠的耳墜。身上披着一個雪白的連帽狐裘,手中捧着一個五彩琺琅掐絲的暖手爐,整個人顯得很是秀雅不俗,讓人望之心悅。
君馮氏額頭帶着祖母綠的翡翠抹額,一身棗紅色繡金線雲紋的的寬大對襟袍裙,披着一件華貴的紅狐皮披風。通身的雍容氣派。
本來君馮氏想要穿上命婦服。白蘭就給阻攔了,道:“咱們就是去走個過場。差不多就回來了,隨便穿一身就行了。”實在是那套行頭着實……累人啊……
君馮氏想想也是,往年她穿命婦服過去,君於氏都黑沉着個臉。